地理與生存教育提出了挽救地理知識和一個自由而進步的教育觀念。這是因為所處時代的緊迫性,意味著社會需要把握經濟和環境危機,目前要從全球金融動蕩和全球氣候變化方面分別闡釋,同時還關注教育危機。本文介紹一種對地理知識教育場所的說法。筆者認為,后期資本主義頌揚自由的教育理念已被新自由主義很好地取代。
進步媒介的變化從新工黨政府的半官方教育機構——QCDA,對RSA、個別學者和教育企業家如Guy Claxton,促進了關于獲取知識的靈活的參與式教學法。當然,他顯然擁有這些知識。事實上,這些知識可以從某些方面被描述為“強大的”(Young 2008),當然是“文化掃盲”的一部分(Hirsch 1987)。但正如Christine Winter(2009)指出,目前的教學反過來對教學法成為“寓教于樂”的結果產生了混淆(Burton 2007)。
嚴謹的知識被廣泛理解為專業化的并具有獨立背景的,基于理論思想的原則和內容的知識。它包括自己內在的素質,為深入探索有關問題的原因(Peters 1996)。專業知識概念—包括教師的專業知識—這種知識想法的簡單飛躍并不是必須的。正如Pring斷言:“這樣一個傳統的啟動需要給予一定的政治獨立,有權抵制派別和政治力量的宣傳。一個真正的政治教育的核心自由教育的程度,這是在人文學科教學表現最好的。”(1999,第74頁)
因此,學校的學科長時間受到“學會學習”的意識形態的影響,是很重要的,因為它使我們能在學校保衛自由教育空間。Pring指出并強調這一點:自由教育的想法是大到足以包含一個真正進步的關鍵教育。它依賴于教師,包括地理教師在內,形成深度的持續的嚴謹關系。Sally Eden提到:強調地理上的重要傳統,繼續做關于學術知識限定的活生生的觀察,具有直接和深刻的教育意義。
“……像所有的學者,地理學家們喜歡批判現狀,挑戰建立和提高當代問題的知名度。Martin(2001)呼吁地理學家作為‘社會評論家’,代表下層階級和不幸人就政策發言。由此推論,地理學家可能扮演‘環境評論家’的角色。代表環境及其惡化影響發言,事實上,許多人已經這么做了。地理學家提高對環境問題的認識和批評已經有很長的歷史了……但它很難提供(以及測驗和驗證)環境解決方案的政策”。
因此,課程不是像某些人認為的那樣(White 2007),支持維持現狀并保持其地位的無可取代。回到Michael Young(2008),筆者認為當今地理如同“強大的知識”,但這些知識不能從家庭、社區、工作場所獲得。Young堅持認為,對于年輕人,學校是特別且珍貴的地方,并且正是教師將強大的知識提供給學生讓其與眾不同的地方。同時學校又很重要,特別是在教育環境中,在提供“解決方案”時應適當限制學科。事實上,地理作為一個學校的學科,理解這一點能在提供強大知識方面有好處。
例如,意識到物質循環,無論多么理想的事,也不會去“拯救地球”:地球并不需要救援,盡管人類生活可能會讓地球受到嚴重的威脅。在這個例子中可以看到,知識并非意義上的“事實”,Hirsh(1996)指的是“核心知識”,但更多的是概念的理解——甚至是一個意向或心境。
可以推理,環境和經濟危機要求教育的回應。這樣的一種回應始于一門課程,該課程關注對于任何受過教育的個人有用的知識,他們渴望可能在社會上扮演一個積極主動、有創造性的角色。它使得學校的地理課程避免只強調地理是合理的和永恒的這種陷阱(Standish 2009)。
描述地理知識作為教育的載體,而非終點,強調潛力,在發展青少年“能力”的背景下,發展年輕人的基于知識獲取和理解的智力。我們已經詳細討論過關于能力的觀點(Lambert和Morgan 2010;Lambert 2001)。作為一種教育框架或教育過程,它是指將知識本位的學科綱要轉變為一種開放式的、自由的、進步的,可以在地理課堂中具有創造性的教育空間。地理是一種課程資源,地理教師是課程的制造者。從地理能力的角度描述了一個能夠促進青少年的學科:
●深度描述“世界知識”;
●理論上通告世界各國人民的理解關系;
●考慮變化的社會、經濟和環境的未來傾向和處理方法。
可以預期,這些學習將通過強調地理理解和運用的教學策略來實現,常在現實的決策背景下:必須認識到積極參與教學法,在地理教學中的重要性——本身不是目的,而為手段,以確保地理學貢獻的能力和發展。▲
(首都師范大學宋麗芳、張雪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