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道明寺”只是一個感覺,就像世上沒有流星花園一樣。我們曾經幻想過一個完美的情人,我們曾經期待過一份天使安排的愛戀。某個場合某個時間,你突然發覺自己不由自主地被太太或者先生以外的另一位異性打動了心扉,那仿佛是又一度愛上與被愛上的感覺。婚外戀、一夜情、多金男、生子、工作都是婚姻里不能忽視的“礁石”,就像生活與夢的路途有著天上人間的距離,日子在人間,夢想在天堂。也許,夢里醒著不過是給壓力緊逼的生活一個呼吸,一點顏色。
被采訪人:
周輝,37歲,IT職員
我和藍藍是在川菜館見面的,25歲的她青春逼人,讓我在心底一個勁兒地妄想,如果我晚生十年,那該多好。當晚,藍藍吃得比我多,她說你知道我為什么喜歡吃川菜嗎?那是因為我喜歡麻辣的感覺,多像愛情,麻過辣過,沒知覺了愛情就沒了。醉眼蒙嚨間,我唐突地問她:我是不是看上去很老?藍藍說:這是成熟男人的味道。為這句話,我高興了好幾天。
從那天開始,她成了我生活的全部,她的電話,她的短信,她的聲音,她的身影,成了我每天的念想。每次聽她溫軟地喊我“哥”,我就感覺幸福,就覺得自己年輕。雖然藍藍一再地跟我說,她不在乎我是有婦之夫,但我們之間還是愛得非常有保留。有次激情過后,藍藍問我你敢公開我們的關系嗎?我自視色心很單純,卻也驚出了一身冷汗:我不能告訴她,為了自己的身份,我不會放棄我的婚姻;我也不能告訴她這種游離在婚姻和愛情之外的感情彌補了我內心的傷口。不能!
7月,在這個城市最美麗的季節,藍藍從我的生活里突然消失了,沒有任何預兆的。只有我的手機上清晰地保留著她的最后一條短信:為什么我們相愛卻彼此陌生……轉舵方向:
圍城里無處寄放的感情,就像你無意間從珠寶店偷來了別人的首飾,首飾雖美,但你卻只能偷偷摸摸地戴。不想傷人傷己,最好的方式應該是將這種感情慢慢轉移到自己家庭中來,只有這樣才能盡快把自己從自縛的繭中解脫出來。
致命的邂逅
被采訪人:
Nallcy,27歲,廣告人
世事真的很難料。我經常出差,一個人沒事就上網,一次我在外地開會,在網絡聊天室不期而遇十年闊別的老同學。他竟然是我大學時暗戀過的一個男生。他高大,愛好體育,是女孩子心中的王子。畢業后從沒聯系過,奇怪的是我卻在夢中常常遇到他。
他正好在我開會的城市。臨結束那天我們見面,晚飯后在電梯口,他突然說:“你再留兩天,你不是第一次來嗎?”不知為什么,聽了這話我的心竟然怦怦地跳起來。會議結束,他帶我去玩樂,吃各種小吃。晚上回到賓館,談起過去往事,我們都笑岔了氣。他問我:
“你找到了你心中的白馬王子了嗎?”我沉默了,如果說我不愛我的男朋友,這不真實;如果說我男朋友就是我理想的另一半,這也不真實。
“你知道嗎,上大學時我就喜歡你了。”說著,他把我拉到他的懷里,吻了我,我頭暈目眩,跟他發生了關系。
回來后,我們沒有聯系,只是我開始覺得身體有些不對勁,去醫院一檢查,大夫說,是艾滋病。男朋友離我而去,生命的陽光離我而去,身體和心靈。的創傷壓垮了我。
轉舵方向:
一夜情,短如夢,它帶給人們的不僅僅是故事,這種非正常的性關系,是另一種城市艾滋。
我愛多金男
被采訪人:
孫莉莉,32歲,公司總經理
我丈夫起初是一個科研工作者,不分晨昏地搞科研,我正是欣賞他的這一點才嫁給他的。前兩年,我還挺盡責地做家務帶孩子照顧老人,但日子久了,我開始有了抱怨,常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大吵大鬧,總拿別人的丈夫跟他做比較。丈夫最終在我的逼迫下“下海”了,嗆了幾口水,丈夫像變戲法似的,大把大把地給我往家帶鈔票,我隨之過起了珠光寶氣、錦衣玉食的貴婦生活。危機也隨后出現:丈夫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年輕……第五年,我們離婚了,理由是我們的生活和思想越行越遠,只能擦肩而過。
其實沒離婚前,我不止一次地幻想,如果回到單身的日子該有多好。現在我如愿以償了,將一切想象變為現實,屋內格調不凡,屋外帥男無數,我覺得自己仿佛是置身養兔場的老鷹,可以隨時展翅。但第一次出擊,即讓我心生惶恐:他是一個風度迷人的男人,棒得沒話說。但他是個職業經理人,于是整頓飯下來,我飽受了一場折磨,傻傻地聽他一個人做脫口秀。我得承認,我追不上他的新潮腳步。女友勸我上舞廳,跟多金男人來場舞場邂逅。骨子里的守舊基因讓我不敢,總覺得公然與陌生男子跳舞會有舞女的輕佻,但是嫁給一個不太成功、不太有錢的丈夫,我心有不甘。在夢想的盡頭,我堅信有一扇窗為我而開。
轉舵方向:
我不敢說所有過著錦衣玉食生活的女人都不幸福,但我想提醒那些想過幸福生活的女人們一句話:你若駕馭不了多金男人,不如換匹適合你的坐騎,陪你抵達生命終點的不一定是那些富貴白馬。
我有我工作
被采訪人:
高媛,28歲,廣告公司客戶總監
自從我升任總經理助理后,丈夫就把我像敵人一樣地監視起來了。其實這事很大程度上不是我的問題,都是我們那喜歡加班的總經理鬧的,他老喜歡在夜里熱情高漲地加班,他工作起來不允許我打擾,就算我有事也得在那兒陪他耗著,等他的那些熱情一點點地消失殆盡,夜也就深了。因此,每次回家便很忐忑,擔心看到丈夫那狐疑的眼神。
起初他還試著來理解我,不過沉默得太久了,他還是要爆發。那天夜里我又很晚回家,他就背對著我發出了最后的吼聲:“從今天起,請不要在夜里讓我豎著耳朵聽你的腳步聲了!”的確,男人比女人更需要關懷,有誰愿意傻傻地沒完沒了地等呢?
我是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人,我可以不要這份工作,但我不可以沒有丈夫。人生總是有得便有失,沒有什么好猶豫的,我做出了辭職的決定。然后我就換了一份輕松的工作——每天坐在辦公室里看看報紙喝喝茶,等著到點下班,可是日子過得突然都是滿臉的無所適從。我一下子像是失去了生活的重心,感覺自己身體的某一部分正在一點點流失。
夜里,我一次次地問自己:那個在職場自信從容的女子哪去了?是不是真的就這樣算了吧?想來想去,這是一個錯誤。
轉舵方向:
一直以來,魚與熊掌不可兼得。職業女性的精力有限,顧此失彼是難免的,你只能有一個選擇——選擇一個讓自己充滿“如魚得水”感的那份工作,綻放最美麗的自己,不然落于時代不上進的你也不一定能贏得婚姻的勝利。
一個人的戰爭
被采訪人:
田小梅,35歲,辦公室文員
我和丈夫在大學談戀愛的時候就再三討論過“丁克家庭”的問題,我的想法是過永遠的精彩二人世界,因為我是在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我不想讓我的孩子重蹈覆轍。大概是愛情的魔力,我們在相互理解的基礎上結了婚。
結婚的頭三年我們生活得輕松而愉快,從周末的法式大餐到泡吧喝咖啡、野外露營,因為沒有孩子,我們總是可以盡興地玩到忘乎所以。可是到了第四年,每次回家,婆婆看我的眼神里發射出的那種失望與怨恨,讓我不寒而栗,我開始害怕回家。我知道婆婆對我不滿,丈夫是家中獨子,
“不要孩子”對她來說肯定是不愿意接受的。
于是,我們的生活不再寧靜。先是丈夫每次從婆婆屋回來總是愁眉緊鎖,進而小心翼翼地和我商量:咱們就生個孩子吧?我不語,商量便一點點變成了爭吵,好像孩子一下子成了我們婚姻的終極目的。丈夫的態度越來越糟糕。我真的很心疼我的丈夫,不愿意看著他一個人面臨“紅藍鉛筆
兩頭挨削”的尷尬局面,但是我又真的不愿意婆婆的意愿一點點侵入我們的婚姻。
到現在,僵局還在維持,我不知該如何收場:向婆婆投降,代價是生一個我不想生的小孩;而堅持自己的意愿,必須是兩敗俱傷。兩者之間,去留似乎都很難。
轉舵方向:
投資孩子就像投資汽車一樣,從經濟學的角度來講,只會花錢不會掙錢,甚至還會貶值。但是,孩子是婚姻的穩定劑這是真理。生還是不生,愛情偉大還是離婚光榮,可三思而后行。但,即便進入下一個婚姻,就能避免這個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