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人類分層視覺傳播的視覺素養培養

[摘要]讀圖時代已經到來，當今社會中85％的信息以視覺的方式進行傳播，圖像成為日常生活中司空見慣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新的時代對人們直觀思考、理解圖像的能力和利用圖像進行溝通、交流的能力提出更高的要求。對視覺素養培養的相關研究也就應運而生，成為當今教育面臨的重大課題之一。文章分析視覺素養的內涵，提出基于人類分層視覺傳播的視覺素養培養策略。

[關鍵詞]讀圖時代；培養；人類分層視覺傳播；視覺素養

[中圖分類號]G40-057 [文獻標識碼]A [論文編號]1009－8097(2012)05－0017－05一 問題的提出

隨著大眾傳媒的快速增長，我們已經進入了一個“讀圖時代”——這是一個視像膨脹的非常時代，一個人類歷史上從未出現過的圖像蜂擁而至的時代。德國哲學家馬丁·海德格爾(Martin Heidegger)言道：“世界圖像并非意指一幅關于世界的圖像，而是指世界被把握為圖像了。”

人類對圖像形象的接受始終無法脫離視覺能力，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但具有正常視覺能力并不等于具有理解和創造視覺信息的能力，因為理解和創造視覺信息是后天培養和發展起來的。由此可見，在當今視覺文化傳播對整個世界產生深刻影響的環境下，人們直觀思考、理解圖像的能力和利用圖像進行溝通、交流的能力已經成為21世紀人類必須具備的一項關鍵性技能。對視覺素養培養的相關研究也就應運而生，成為當今教育面臨的重大課題之一。二 視覺素養的定義及內涵

1966年，J·Debes首次使用視覺素養(Visual literacy)一術語，提出了視覺素養的概念，即“一個人通過觀察同時產生其他感覺，并將觀察與其他感覺經驗整合起來的一類視覺能力。”他還把視覺素養從低向高分為三個層次的能力構成：視覺感知能力，視覺理解能力和視覺交流能力。(圖1)

迄今，視覺素養的概念大約有幾十種，但其中影響力比較大、公認度比較高的是國際視覺素養協會(IVLA)在J\"Debes基礎上對視覺素養下的概念：視覺素養指一個人通過觀察并與此同時產生其他感覺，并將觀察與其他感覺經驗整合起來的一類視覺能力。簡單地說視覺素養就是指理解、創作和交流視覺形象的能力。筆者認為，此概念有五個關鍵詞：①“可以獲得的”指這種能力是通過后天教育或其他途徑獲得的；②“理解”指的是能批判地直觀感受并理解視覺信息表達的含義；③“創造”指的是個體可以把自己的思想通過視覺信息的形式表征出來；④“視覺信息”包括靜態和動態的視覺形象，如圖像、動畫、視頻等，主要是區別于文本符號；⑤“能力”是視覺素養“屬”的概念。三 分層視覺素養培養的提出

1 關于知識的兩個維度

“外部輸入一內部生成”是知識的一個重要維度，它是一個連續體，在這一維度上的定位很大程度上決定了一種知識或技能的基本性質。“個人一社會”是知識的又一個重要的維度。前者將知識看做是居于個體內部的，而后者則認為知識是內含在團隊或共同體中的。

2 分層視覺素養培養之概念設計

根據教育家J·Debes提出的“層次能力構成理論”，即視覺素養從低向高分為三個層次的能力構成：視覺感知能力，視覺理解能力、視覺交流能力，立足“基于認知心理學的人類分層傳播模式”(圖2)，結合人類分層視覺傳播/力口工過程和知識的兩個重要維度，筆者認為：對視覺素養的培養應就視覺素養的能力構成進行分層培養設計，即進行分層視覺素養培養(圖3)。

(1)視覺感知層

視覺器官(這里主要是眼睛和大腦)與視覺刺激信息．主要涉及刺激物的色彩、形式、縱深和位移四個因素，相互接觸或作用之后，人腦對直接作用于視覺器官的客觀事物個別屬性作出反應，解釋輸入的視覺刺激信息，從而產生視知覺模式和客觀事物意義，是淺層次的意義建構。這一過程我們稱之為“視覺感知”。這是分層視覺素養培養第一層次(視覺感知能力)的“工作陣地”。

(2)視覺理解層

從視覺感知層到視覺理解層，個體對視覺刺激信息的認知實現了從“一見鐘情”到“心有靈犀”的飛躍。在視覺理解層中，認知主體的“視覺功能”主要由大腦負責承擔，這時的眼睛已不是作為器官的眼睛，而變成了與精神相連的心靈的眼睛，視覺已成為思想內容的指向和思想行為的表達。也就是說，認知主體在此層次之下更多的是對圖像形象背后所蘊涵的思想深度與理論深度進行探討。主要牽涉到人類分層傳播模式的記憶層、視覺表象層。這是分層視覺素養培養第二層次(視覺理解能力)的“工作陣地”。

(3)視覺創作層

Debes認為學習者要能夠“理解和享受視覺交流的杰作。在視覺創作層，認知主體首要的任務是進行信息的視覺化表達(即可視化)，而后進行信息的視覺化創作。前者是后者的前提，后者是前者的提升。二者均屬于知識維度的“個體”層面，但視覺創作實現了個體從“內部生成”到“外部輸入”過渡。

信息的視覺化表達是指能利用圖形、圖畫、圖像以及其他形象表達思想觀點，實現情感載體的遷移。表達是與別人進行交流的前提，信息的視覺化表達是一個由思維抽象向具體的運動過程，通過經驗中的意象，在思維中構造和組合，最后再在現實中以視覺圖形圖像等形式展現。其實對于認知個體來講，信息的視覺化表達中已經滲入了信息的視覺化創作。換言之，在信息的視覺化表達中，創造性是客觀存在的，尤其在視覺化的藝術創作中，更是如此。這是分層視覺素養培養第三層次(視覺創作能力)的“工作陣地”。

(4)視覺交流層

視覺交流是在視覺感知、視覺理解、視覺創作層面上更高的一次能力的躍變。社會中的人們利用飽含作者思想和情感的視覺圖像和形象進行交流，這就超越了個體，超越了視覺材料本身，成為社會成員間的思想火花的碰撞，從而引起“共鳴”的群體、社會效應，達到解決問題的目的。這里主要包括兩個方面：視覺欣賞和視覺批評。

這里需要說明的是，視覺素養的形成是一個與心理交織在一起的復雜的能力形成過程，其本身是不可被分割清楚的，筆者將其分隔成四個層次，只是為了能更好說明視覺素養的能力特征。四 分層視覺素養的培養策略

1 視覺感知能力培養策略

根據人類分層視覺傳播過程我們可以看出：在視覺感知這一過程中，認知主體在更大程度上按照格式塔的組織律(包括圖形與背景、接近性和連續性、完整和閉合趨向、相似性、轉換律和共同方向運動等)對刺激物進行選擇性注意，人腦對視覺器官感覺來的所有信息，進行感覺登記和最淺層次的意義建構。由此機制為依據，我們就如何培養視覺感知能力提出以下策略和建議：

(1)培養學生的觀察力(Observational Ability)

觀察力是人們在對周圍事物進行有目的的、有計劃的知覺過程中，能全面、深入、準確、迅速地把握事物特征的才能。在實際操作層面，培養和提高學生觀察力的方法有：

①鼓勵學生在生活實踐中養成觀察習慣，隨時留心觀察身邊事物；②讓學生有目的、有計劃地觀察(感知)某一現象或情境；⑨為學生提供充足的知識儲備供其吸納。有效的觀察，必須具備關于觀察對象的預備知識，知識準備越充足，對觀察對象的理解就越深透；④教學生學會觀察方法。古詩云“橫看成嶺側成峰”，從不同角度觀察事物，會獲得不同的信息和感受。因此觀察事物必須掌握不同的方法。觀察時要按照計劃有步驟地進行，先觀察什么、后觀察什么，以及觀察的重點都是事先要明確的。否則很容易陷于雜亂無章的境地，無法獲得完整、準確的認識。

(2)培養學生的視覺分辨能力(Visual Discrimination)

這是透過物體的外表特征，如不同的顏色、大小、形狀、形態、圖案和位置等而作出分辨的能力。這對認識日常的物體和記號尤為重要。

在實際操作過程中，我們可以充分利用網絡和游戲進行能力培養，可以采取合作型和任務驅動型的教學組織形式，目的是讓學員能準確地對視覺刺激物(圖形、圖像等)進行外在形式的選擇和注意，培養其視覺分辨能力。

如利用“找人游戲”(圖4)要求學員在相似的形狀和圖案中找出與要求相匹配的對象、利用“美女找茬游戲”(圖5)要求學員在相似的形狀和圖案中找出其中的不同之處。

(3)培養學生的視覺空間能力(SpatialAbility)

視覺空間能力是指準確地感覺視覺空間并把所感覺到的表現出來的能力。這項能力包括對色彩、線條、形狀、形式、空間及它們之間關系的敏感性，也包括將視覺和空間的想法具體地在腦中呈現出來，以及在一個空間的矩陣中很快找出方向的能力。在實際培養操作中，可以利用迷宮游戲，拼接游戲等(見．圖6、7)。

(4)培養學生的主體/背景分辨(Figure GroundDiscrimation)能力

主體/背景分辨能力是認知主體從背景中分辨出主體物件的能力。這方面能力有問題會難以從混雜的背景中辨認出文字和符號，難以感知視覺刺激中的主要內容。

在實際培養操作中，我們利用格式塔圖形(圖8)，讓學生進行主體/背景辨別訓練。通過訓練，讓學生體味主體/背景分辨的技巧和規律，從而達到培養其主體/背景分辨能力的目的。

2視覺理解能力培養策略

筆者認為，視覺理解是認知主體把感知的材料相互聯系起來，利用原有的知識、經驗，經過想象聯想、分析綜合和判斷推理等思維活動后，透過感知材料外在的形式層，準確了解其本質含義的過程。據此機制，我們對視覺理解能力的培養主要針對以下幾個方面：

(1)視覺聯想想象力培養

聯想是由一個事物想到另一個事物的心理過程，包括接近聯想、對比聯想、類似聯想等。想象是人們在原有感性形象的基礎上再現或創造出新形象的過程。

培養學生的聯想想象能力有以下策略：

①指導學生利用事物間的相通、相近、相似或相反的關聯進行聯想想象。如：

提供視頻剪輯若干，要求學生進行相似視頻專場，豐富并突出事物的形象性：

展示幾段音樂(如班得瑞)，指導學生在聆聽的同時以意象進行聯想，實現“視聽互通”：

給學生觀看優秀的影視作品(如2008北京奧運會開幕式)，在學生獨立解讀其中意味的基礎上，師生共同討論，各抒己見，以此激發思維、拓寬思路、豐富作品內涵。

②為學生展示富涵意味的詩歌、繪畫、漫畫、海報、廣告(如夏爾·克羅的《象形文字》、蒙娜麗莎的微笑、一日一囧、魯芭·魯科娃的海報設計和奧運廣告宣傳片)等，讓學生根據已有的經驗和認識，對生活、未來、自然景物進行聯想想象，并把學生分為若干小組，要求交流各自思想，寫出心得體會。

如具有情境性和形象性的詩歌——夏爾·克羅的《象形文字》

我的房間有三個窗口：

愛情、海洋、死亡，

奔騰的血，寧靜的綠色，紫色。

啊女人，溫柔而沉重的寶藏!

愛情、海洋、死亡、血、綠色、紫色、女人、寶藏，在這些抽象概念和意向的交錯中，在意義與形式的對峙中，讀者既體驗到了訴諸視覺的美的意象、美的意境，也體驗到了某種按捺不住的解釋和理解的沖動。

⑨鼓勵學生大膽虛構，打破常規，超越時空，突破現實生活的限制。

聯想想象力培養是培養視覺理解力外延策略，特別是想象力培養。要用內在想象力的無限去彌補外在視力的有限，實現眼睛這一生理器官從“作為器官的眼睛”到“與精神相連的心靈的眼睛”的過渡，或者說是飛躍。

(2)記憶力培養

記憶，就是過去的視覺經驗在人腦中的反映。記憶是學習的基石。有了記憶，知識才能不斷積累；有了記憶，才能使認知主體將當前視覺刺激與以往的知識經驗相結合，進而對視覺刺激解構理解。所以，記憶力培養已是視覺理解能力培養的題中要義。

在實際操作層面，我們可以借助分類分層傳播模式，建議采取如下策略來指導學生培養記憶力：

①要求學生注意集中，并選擇自己最為感興趣的學習材料和知識對象；

②建議學生理解記憶。只有理解了其本質的東西才能記得牢、記得久；

③提示學生時常回憶。學習時，不斷進行嘗試回憶，可使記憶錯誤得到糾正，遺漏得到彌補，使學習內容難點記的更牢；

④教會學生多感官參與(讀、視、想、聽)的記憶方法，可以有效強化記憶，提高記憶效率；

⑤利用記憶力游戲。

(3)判斷推理能力培養

推理是從一個或幾個已知的判斷出發推出另一個新判斷的思維形式。在推理過程中，把已知判斷稱為前提，把由已知判斷所推出的判斷稱為結論。

實際操作中，可用以下策略：

①把判斷推理能力培養融入日常學科教學過程中，如數學、物理等，學生通過解決問題，訓練其判斷推理能力。如養魚場有很多魚池，要知道一個魚池有多少條魚。漁業人員想出了一個巧妙的辦法，他們先在一個魚池里撈起30條魚來，給每條魚做個記號，然后把它們放回魚池里。魚回到水里，向四面八方游開了，過了幾天，這30條魚就平均分布在魚池的各個地方。漁業人員又在這個水池里撈起50條魚來，如果其中有2條帶記號的魚，就可以算出這個池里大約有多少條魚。為什么?

②利用第二課堂或課外活動開展推理能力大比拼可展示刑偵案情給學生，要求在限定時間內“破案”，這樣的組織形式使學生在樂趣中不自覺達到培養判斷推理能力的目的；

③通過本地機或網上的推理游戲，如掃雷、紅色警戒等；

④為了防止學生“簡單問題復雜化”，建議在就其判斷推理能力進行培養的同時，穿插一些腦筋急轉彎進去，以鍛煉學生的非線性思維能力。

另外，需要培養學生對事物進行歸納分類的能力，在獲取信息事實后才能將己知細節加以分析，從而得出合理判斷。要求學生能分清事物之間的各種關系，是全局還是局部，是總體還是具體，是從屬關系還是并列關系，是因果關系還是主次關系等。

3 視覺創作和視覺交流能力培養策略

如前文所言，“看好”是讓學生在“看見”和“看懂”的基礎上進行視覺創作(如個體把自己的思想通過視覺信息的形式表征出來)，實現情感、信息的遷移；同時進行視覺交流，促使視覺素養能力從“個體”到“社會”的過渡，達到解決問題的目的。相對于“看見”和“看懂”，“看好”則是在實踐物化層面的具體體現，在這一層面筆者認為應著力培養學生的視覺創作能力和視覺交流能力。在實踐操作層面，應著重注意以下幾點：

(1)視覺創作能力的培養策略

1)明確視覺創作的思想理念

既然視覺創作是為了“立象以盡意”，那么視覺創作的思想理念就應該定位于意象合一，即意念與形式必須共同融入視覺創作之中。因為意念是形式的靈魂，形式是意念的載體。

2)強調視覺創作的目標定位

在視覺創作過程中，觀者通過自己的觀察力、分辨力、想象力，運用一定的手段和方法，將其思想和情感以物化形式表達出來。飽含作者思想和情感的作品，同時又能被大眾解讀其中之意，我們就認為這件作品達到了創作目的，這件作品成功了。但為了保證視覺作品的質量和將來交流的深度和廣度，還應對創作主體提出更高的創作要求，即視覺創作向藝術創作看齊。

3)培養視覺創作能力的途徑方法

①通過適當的課程(一般為藝術課程)

在日常的課堂教學中培養學生的視覺創作能力是一種頗為有效的手段。這些課程一般有美術、數字視頻制作與處理、攝影、平面設計等。

②利用合適的工具或軟件

這些工具和軟件主要包括：

·常規的顏料、畫筆、攝像(影)機；

·視頻處理工具：Adobe Premiere、繪聲繪影等：

·平面設計工具：Adobe Photoshop、Turbo Photo、CorelDraw、Adobe Illustrator、FreeHand等；

·思維導圖概念圖工具：Mindmapper

③要求學生學習并充分考慮視覺創作作品的文化因素

很多視覺傳達在設計形式上表現有余，而設計理念(包括其中的文化韻味)不足。為了傳達而創作，必須關注觀者的文化心理，因為欣賞活動是一種直觀形象與觀看主體之間相互作用的動態活動，觀者也正是在根據自己的文化心理和文化經驗進行豐富的想象和創造后來完成主動的意義建構。如不同文化背景下對顏色的解讀。

④明了大眾對作品的審美要求

視覺創作要有想象力，要構思奇特或者新穎，這樣才能見出作者不同凡俗的才情，也才能使作品別開生面；

視覺作品的語言表達也非常重要，要表現出一種獨具風格的厚實、蘊涵和張力。

(2)視覺交流能力的培養策略

如上所述，視覺作品經“視覺創作”階段形成。但視覺成果能否真正表達創作者的思想和情感，需要讓視覺作品進入社會(文化)中，通過大眾欣賞和批評，以此進行反饋提高或引發社會、業內爭論，促進創作理念的更新和創作工具的發明。在實踐操作層面，有以下幾條途徑可供選擇、參考：

1)開展“點對點”視覺交流

所謂“點對點”視覺交流，是指視覺創作主體之間就視覺作品點對點的交流，交流對象一般比較固定，交流范圍一般比較狹窄。這類交流能力的培養途徑一般有：

鼓勵學生成立視覺交流興趣小組，小組成員之間利用第二課堂進行創作交流，在欣賞作品的同時要求提出批評意見；

利用tencent QQ平臺建立一定人數參與的視覺交流群，在群內進行創作理念、創作思想等的交流；

鼓勵學生參與網上專業的視覺交流論壇，如富圖視覺交流論壇；

組織學生參加豐富多彩的社會、校園文化活動，如“科訊杯”攝影作品、影視作品大賽；

為視覺創作能力較高的學生和業內專家(美術專家、平面設計專家、攝影攝像專家等)取得聯系，進行視覺交流；

2)發展“點對面”視覺交流

“點對面”視覺交流是指視覺創作主體將自己的視覺作品以特定形式接受社會大眾觀者的欣賞和批評。交流對象較靈活，交流范圍較廣。這類交流能力的培養途徑一般有：

開通創作主體個人視覺交流博客，與眾多視覺創作愛好者交流心得，接受批評和建議；

條件成熟的話，可以考慮舉辦個人作品展，創造更多提升能力的空間；

另外，還有“面對面”的視覺交流，即視覺創作主體群之間進行欣賞和批評的視覺交流活動。交流對象最靈活，交流范圍很廣。這類交流能力的培養一般是在視覺雜志等平臺上進行的。五結論

對視覺素養進行分層培養，是筆者運用“分層”、“透明”的思想，借助“基于認知心理學的人類分層傳播模式”，在前人論述和實踐的基礎上而提出的新型培養策略，是在科學思想指導下的粗淺嘗試。需要說明的是，文中的概念設計及應用設計并不是要求視覺素養分層培養要按某種科學公式來演繹，而是提出一種新的觀點和方法供各位同行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