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 陶亞萍
我家養了一只小花貓,名叫“花花”。它周身白色與黃色相間,遠遠望去就像一只小老虎,非常可愛。
“花花”全身毛茸茸的,三角形的臉上嵌著一對大而明亮的眼睛,活像兩顆綠寶石。咦,小小年紀的“花花”怎么長胡須了?原來那是它用來測量老鼠洞大小的工具。
“花花”可調皮了,一天,我正在做作業,趁我不注意,它神不知鬼不覺地跳上桌子,在我的作業本上輕盈地留下幾朵“梅花”。我抬起手剛要打它,它噌噌幾下就跳到了窗外,沒跑多遠又回過頭看我。見我要追它,就一縱身爬上了樹。我追不上它了,它得意地“喵喵”直叫。再看它留在白色作業紙上的灰灰腳印,頗有幾分王冕筆下 “朵朵花開淡墨痕”的感覺——心中的怨氣早被它的淘氣折騰得煙消云散。
“花花”可會撒嬌了,每次放學回家,它總是翹起尾巴左右擺動,在我的腿上磨來蹭去,歡迎我。只要我蹲下身去,它便會順勢依偎在我的懷里,貪婪地用它那濕濕、細細的舌頭在我的臉上、手上舔來舔去,直到我不停地輕輕撫摸它的身子,它才肯罷休,像個嬰兒似的瞇著雙眼,靜靜地趴在我的懷中,久久不愿離去。
別看“花花”平日里愛撒嬌、很調皮,它還是捕鼠能手呢。瞧,在夜幕下,它豎起了耳朵,瞪圓了的雙眼里發出逼人的寒光,弓起的身子像張滿了的弓,一動不動地靜立在那兒,警覺地注視著、等待著……老鼠出現了,它像離弦的箭一樣撲上去。再看老鼠,早已嚇得“屁滾尿流”,癱軟了雙腿,好像連跑的力氣都沒了,等待著末日的降臨。“花花”捉住老鼠后,并不急于吃,而是將到手的老鼠當成“玩具”,捉了放,放了捉,直到玩累了,才叼起老鼠躲在墻角美美地飽餐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