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擁抱春天擁抱陽光的室外小撲
因為父母工作的關系,方大同出生在悠閑而美麗的夏威夷,在十多年前仍洋溢復古氣味的上海念過小學,然后又到香港生活至今。方大同從小吃素,十二歲起在家靠函授課程自學,信仰巴哈伊教,這也是他名字由來。方大同總是西裝登場,有時候是純深色系,更多的時候是格子,再加上一幅哈利·波特的眼鏡。不茍言笑,偶爾笑起來,頗為羞澀。還沒來發片前,這位音樂界傳說中的才子,其實一直過著相當單純的生活。
他是香港樂壇首位創作靈魂樂作品的唱作人,不少歌手都曾唱過他的作品,包括陳奕迅、張惠妹、鄭秀文、許志安、薛凱琪、蘇永康、李克勤、李玖哲、何韻詩、劉德華、陳小春等。
在方大同的概念中,音樂就是音樂,沒有主流或非主流之分,而是在于這個樂壇會做出怎樣具有影響力的音樂給大家,非主流也可以是主流,即使是幾十年前流行的東西,來到現代可能就是非主流了,這就是音樂的文化。
小撲:我們都知道你信仰巴哈伊教,你的信仰給你的音樂有沒有帶來靈感?
方大同:我在做音樂、寫歌詞的時候,很多時候是因為信仰,就是盡量做一些我認為是正面、積極的元素,能夠給聽者一些好的影響。這是從小到大信仰和音樂上的一個關系。
小撲:當你給歌手寫歌的時候,你覺得給別人寫歌和給自己創作有什么不同嗎?
方大同:我覺得作曲給別人跟自己不一樣,我的習慣是寫方大同風格的歌曲。方大同是作曲人,希望把這兩個身份可以有機會分成兩者。雖然有的時候某些歌手說“想要方大同類型的歌曲”,但是如果他沒有特別要求,我喜歡寫一些不是一般我會寫的東西。所以我覺得幫人家寫是很好玩的。
小撲:唱作俱佳的你是如何將“創作歌手”和“實力唱將”這兩項技藝兼顧的?
方大同:對我來講我覺得這兩樣東西都是同一個范圍。因為我寫的東西也是我想唱的東西,所以都是很統一的。
小撲:和好朋友在一起時,你是什么樣子的呢?
方大同:我和我的好朋友們都不是話很多的人,我有我自己的幽默,當然是冷冷的那種。我和好朋友蕭敬騰在一起時,就是吃吃飯,下下棋。不過人多時,我比較安靜,不愛和合不來的人說話。以前房祖名喜歡叫上一大堆朋友一起玩,后來他發現我不喜歡應酬,找我玩時就不會叫些不相干的人。
小撲:聽你說過這樣一句話:“我常常覺得自己心中住了一個老人。”那么,你認為你跟現在的年輕人比,你心態不同在哪里?
方大同:這句話其實不是我說的,但我慢慢有一點同意了。這跟我聽歌的習慣有關系吧,我都喜歡聽老歌,比較復古一些,像上世紀50年代的。
小撲:你還說過唱作人現在來說是一種文化,那么你覺得這種文化該如何更好地發展下去?最重要的是要堅持什么?
方大同:音樂是一種文化,因為音樂是能夠反映到社會上不同的人發生的事情,同樣的,社會上的一些事情也會影響到音樂,這點是互動的。音樂也是一種鼓舞,你可以看到,在很多年前,音樂可以在人的文化上和感覺上有很大的影響,以前聽披頭士、約翰·列儂的老歌,他們其實對于某一領域的年輕人有很多影響,他們在歌里說出了很多事情,有一個好的意義和理念在他們的歌里面,也有一些做人的道理。其實藝術有好多種,比如說攝影方面的,繪畫方面的,音樂方面的,我覺得都可以用它來改善我們的文化,可以讓我們有更多的進步!
小撲:作為一個創作型歌手,平時會在什么地方創作,會不會選一些特別的地方?
方大同:通常我都會在自己的房間里拿著吉他、坐在鋼琴前面,比較直接……我記得只有一兩次,可能比較特別一點。在外面,剛好我帶了吉他,可能是在我朋友家的樓頂上寫過歌。還有一次,在很久以前,在上海的一個小公園里面,坐下來寫歌。
小撲:假如你碰到靈感枯竭的時候,你會用什么方式來放松、發泄、或者啟發?
方大同:休息吧,我惟一作曲有困難的時候是如果人太疲勞,那個時候就想不到事情。就算有概念,未必能夠把這個題材發展成一首歌,但是我覺得永遠有一個點是我想去寫的,就是要看我那一段時間能不能去完成它。
小撲:這幾張專輯下來你的變化大家都能夠看到,你自己怎么理解自己的變與不變?
方大同:有時候我會問我的朋友,你覺得我的音樂很另類嗎?他們第一個反應是不會呀,后來他們慢慢想一想,說:“哎,可能也許會。”他們一直了解我音樂是怎么來的,所以他們對我全面的方大同比較認識。對他們來講,這只是方大同的某一部分,但是我知道某一些人可能還沒有認識到完全的方大同音樂的整個世界或者音樂狀態。我希望聽我音樂的人他們也可以慢慢的學會去欣賞不同類型的音樂。我覺得你會發現,我做的任何事情是不會離黑人音樂很遠的。
[編輯:孟廣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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