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知道,早在《浮生庭院》和《背馳》,之前,我在《新蕾》上曾寫過一篇叫《直尺天涯》的豆腐干文章,推薦了我當時很喜歡的一個韓國文具品牌新推出的一套小清新直尺。雖然只占了一頁的版面,但一直到現在那一頁還被我好好地收藏著。后來寫《背馳》的時候,北木用的純色系筆記本也是這個品牌。
大概所有的作者都喜歡在文字中融入自己的喜好,在戀物癖還沒有大行其道的時候。我曾在《新蕾》上推薦過各種帶有強烈個人傾向的“心頭好”:鐘愛的歌手、常聽的歌甚至喜歡的手表…沒有哪本雜志可以讓我說這么多溫暖的情話,在這么大的世界里。我們找到彼此,小心翼翼地靠近,儼然心心相印。
開始寫字是2002年。我念初中三年級。03年《新蕾》發行創刊號的那個夏天,我剛滿16歲。從那一年起。我的書柜里便開始長出一道長長的彩虹。04年的《浮生庭院》是我發表的第一篇小說,生平第一次收到樣刊的喜悅,使得文字漸漸成為我與這個世界相連的最重要的方式。我才開始發現、了解和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并且找到一種賴以生存的、不可被剝奪的自由。
我的整個大學生活幾乎全都是以文字為中心。所有的快樂也大都與文字有關。然后與所有人一樣,經歷畢業、工作、搬家、結婚,如今在書報亭看到《新蕾》,依然會覺得如此親切熟悉,熟悉到此刻我坐在電腦前整理舊文字時,難以置信地發現我們已經一起走過了整整八年。
真好。歲月眷顧,我們都依然年輕。我想我還是那個滿腦子小說情節、有戀物癖的文藝少女。而你,依然會應允我所有的夢想,陪我一起長大。我曾說,想要寫一輩子的小說。那么親愛的。我們起碼還有長長的八十年要走。
(小編亂入:看著薄荷發稿總計30篇的記錄,就很想咆哮一聲:薄荷親你不能再偷懶啦!
薄荷:暴露了…拉升仇恨值了…嗯,我會發奮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