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屋
恐怖指數:★★★
詭異指數:★★★★★
非人類:走不進你的永
世界上的很多鬼故事都是人嚇人。古代刑場、墳墓、空屋等等都是人們穿鑿附會的產物,可是也有很多令人難以解釋的事情和地方,比如百慕大三角洲與澎湖附近海域上空經常會發生時空轉換的事情。
據我了解,任何事物都有自己的磁場存在,一旦磁場轉變、頻率相同時,就會讓第一世界的東西跑到第二世界去,而逃過原本主宰著世界規律的主人——時空的控制。所以,如果某地的磁場產生異變,那么誤闖進去的人就會遇到難以解釋的事情。
以前,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但在接觸靈學后,我漸漸對很多磁場產生反應,好像有什么東西出現在我面前,牽引著我。在一個巧合下,一個靈體告訴了我她的經歷。
她是個女生,一個女高中生。故事地點發生在日本一個偏僻的小地方。
那地方有棟房子,據說對靈異故事有興趣的人都知道那是間鬼屋。鬼屋的一樓有個游泳池,平時很多人去,因為價格非常便宜,設備也算豪華。一樓倒沒發生過什么大事,可是它有一個禁忌——不能往樓上走。為什么不能,因為據說上樓的人,尤其是女高中生,都會從樓上跳下來,死狀非常恐怖,而最令人驚奇的在于——跳樓的人死時都身首分離,就像被鋼琴線或線鋸以極快的速度割斷了一樣。
當地警方對這個傳說沒有太多著墨,只是低調地說她們是因功課壓力太大而“自殺”。這棟房子始終沒有被封閉,至少,“她”是這樣跟我描述的。
她是個不信邪的女孩子,或者說,她認為心術正就不會被鬼魅纏身,而且她一直相信死亡并不等于問題解決,再說,她沒有任何自殺的理由。于是,她走進這棟房子。據她描述,一樓的游泳池大概有八十平方米,門口有個旋轉式的階梯,階梯旁的墻壁上掛滿了鏡子,陽光投射不進來,只感覺到藍色的室內光線在照著。不清楚藍光從哪里來,可是氣氛還不錯,有點兒像陰暗的舞廳。
她順著樓梯走上樓。令人訝異的是,這棟房子似乎只有兩層樓,不過,那旋轉梯有點兒高,她轉了三四圈才走到二樓。二樓空間不大,除了擺滿及腰高度的玻璃柜以外,一面墻壁上掛滿了鏡子,一面墻壁是玻璃窗。從旋轉梯到二樓像是展覽室的地方,梯口有個半開的窗子。地毯是紅色的,沒有傳說中的任何讓人恐懼的疑點。
她通過我的冥想講述的時候,突然靈體的波動變得很大,很不穩定。她開始有點兒顫抖地告訴我,當她正覺得她又破解了一個人嚇人的傳說時,她忽然感到暈眩、想吐。這時,有個藍色衣服、穿著泡泡襪的女高中生背對著她爬上了梯口那半開的窗戶。
她對那女生的動機還沒反應過來,尤其是那女生給她的感覺很像沒有生氣的“死尸”在行動,轉眼那女生就從窗口跳了下去。
她沖到窗口,余悸猶存。她不敢想象窗口下的空地上會是多么慘不忍睹的景象,一陣惡心的感覺從心底竄了上來。
天漸漸陰暗,窗外起了濃霧,周圍全是陰森的淡藍色。
這時,四周的鏡子里出現了好幾個不同臉孔、穿著各式制服的女高中生。她們面無表情,可卻讓她害怕到了極點。她邊哭邊住樓下跑,墻壁上的鏡子里也出現了好幾張臉孔。
她跌跌撞撞地沖到一樓,眼前看到的是一群圍觀的人及大門旁鋪著的紅地毯,一樓泳池亮起的橘黃色燈光讓她破涕為笑。
“我總算逃出二樓了。”她當時這么想。
可是在她踏出大門前,發生了一件令她非常難以理解的事。
她下樓后第一眼瞧見的便是議論紛紛的圍觀者,但這些人卻沒有一個看她一眼。
怎么可能?一個女高中生從樓梯上跌跌撞撞、連滾帶爬地出來,卻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她?她帶著疑惑走出大門,眼前的景象卻讓她想吐,沒有辦法說出話來。
一具身首分離的女高中生尸體。
一具倒臥在血泊中、血肉模糊的尸體。
一具脖子被整齊割下的尸體。
說到這里,我瞠目結舌,她也停止了與我感應。
奇怪的是,至此,她沒有再和我“溝通”了。
一個月后,我幾乎忘了這件事。在我為我的研究飛赴日本搜證時,她第二次和我“溝通”。她又重復了一遍之前她告訴過我的經歷。
我開始思考這個問題,為什么她要告訴我這個經歷?
為什么她不說完?
她是怎么死的?
與這件事有關嗎?
之后,我發表了第二篇論文研究,那是關于以靈學角度看夢的發生與主宰的問題。當天論文發表得非常順利,晚上我做了個夢。
好笑的是,我本是個身高一米八的男生,可我卻夢到我是一個嬌小的女孩子,一個很倔強、不與世俗妥協的女孩子。我走進~棟房子后,一樓是游泳池,奇就奇在與那女高中生對我描述的一模一樣。鏡子、藍光、玻璃柜、跳樓的女高中生。我沖出房子看到一具身首相離的女高中生尸體,我傻住了。
我想我終于明白為什么她不告訴我結局,因為那位女高中生散落在附近的頭顱,赫然就是我的——也就是那個女高中生的。
這是什么意思?
我跳樓自殺了?我只不過是從樓下上樓、又從樓上下樓而已,不是嗎?
我醒來后,依舊百思不得其解。或許,這就是我未來將研究的第三個主題吧。
惡宴
恐怖指數:★★★★
詭異指數:★★★★
非人類:Dr.祈
尖叫聲不斷從窗外傳來。盡管門窗已經關得非常緊,但是從喉嚨深處發出的相當激烈且悲慘的嘶吼聲實在是相當刺耳。
這一夜,是個逗號;對那些人而言,是驚嘆號和句號;對我而言則是個問號。
整件事情是怎么發生的我不知道,我只不過是個高中生,就像一般學生一樣上課下課,搭乘大眾交通工具外出。
自己一個人在臺北念書,只身前來異鄉,沒想到卻碰到這么不能理解的事情。我雙手捂著耳朵,緊緊地。
不想聽到它們撕扯著人體所發出來的撕裂聲,更不想聽到那些正在被撕扯著身體的人們的慘叫聲。
吐了一口氣,一團白色的霧氣在我面前散開。
“糟了。”
小聲地說了這兩個字,但這兩個字卻在我的心里投下了極大枚的震撼彈。我趕緊爬起身,奔向門邊的電源按鈕,趕緊將它按下。
房里明亮的燈光瞬間暗了下來,取代而之的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我緩緩地蹲了下來,全身上下抖個不停,不是因為寒冷而抖,而是擔心自己的生命隨時會消失,死在那些家伙的殘酷手法之下。
想到這些,我突然冷汗直流,連呼吸都變得非常急促,雞皮疙瘩開始在全身皮膚上綻開……
喀——
這聲音……
忽然,我聽到樓下的門似乎被緩緩地推開了,大門與門框的摩擦聲相當清楚,不是我聽錯。
我隨便抓了一個尖銳物體躲在床鋪下,雙手拿著這尖銳物放在胸前,做好隨時要攻擊的姿態。
叩叩叩——
腳步聲?我心里自問著。清晰而厚實的聲音,是腳步聲?
咿——
不一會兒,房門被打開,老舊木頭所發出的聲音被我聽得一清二楚。雙眼適應了黑暗,開始看得清這些東西了,所有的擺設布置都是我所熟悉的,畢竟這是我租的房子。然而惟一不熟悉的,就是我正前方的這雙腳,似乎是西裝褲加上皮鞋……
此刻,我連呼吸都不敢,生怕只要發出任何~點兒聲響,我的生命就會立刻劃上休止符。
“呃……”瞪大眼睛豎起耳朵,我聽見了聲音,不是人,是它。
心臟如同擂鼓般震撼。
站在外頭的,是跟人類兩個字扯不上邊的怪物,它們呼吸的不是空氣,而是人的絕望。我不知自己的絕望以及驚恐有沒有被它察覺。
而我正在等待適當的時機,沖出去解決掉它。
叩叩——叩——叩——
決定要沖出去時,這聲音又傳到了我的耳朵里,使我停止了動作……
為什么明明它沒有動卻能發出這個聲音?
正當我為這聲音感到疑惑時,我的余光瞄到它的腳邊滾來一個球形物體,上頭充滿了像是草一般的東西,相當雜亂。
下一秒,燈突然亮了起來,是它不小心按到開關的嗎?只是,這不是我該關心的。
當我再次將視線移到那個球形物體時,我捂住了嘴巴。眼前這球形物體是一顆布滿血跡的人頭。雜草般的東西是她的頭發,她的雙眼被挖空,眼窩里充滿了像是蛆的東西,在附近蠕動著,鼻子凹陷,嘴巴破裂,幾乎看不出來是張人臉。
原來剛才的聲音不是它走路的聲音,而是它拖行著這些人頭的聲音。人頭碰撞在地面上的聲音遠比它的腳步聲來得更大。為什么會說“這些”,因為越來越多的人頭開始從旁邊翻滾過來,全都是長頭發的人頭……
見狀,我突然感到視線越來越模糊,這些血跡斑斑的人頭上的味道臭得我受不了。我緊緊地捂住嘴巴。不過盡管我再怎么想要清醒,已經沒辦法了……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醒來時,我已經被艷陽高照的光束刺得睜不開眼。當我再度嘗試睜眼時,這景象令我不敢置信。
我已經不在床鋪下,而在一個非常高的地方,似乎是幾層樓的高度。而下方,則是數以萬計的它們。周邊全都是翻覆的車子以及殘破半倒的大樓。它們的雙手不斷地上下揮舞,就像是在膜拜一般。
我突然發覺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綁住,身后是一個柱子,就是這個柱子將我束縛在這兒。
咚——
遠方突然傳來相當巨大的聲響,此刻,它們的動作加快了,不停地膜拜著。
將目光移向前方,可以清楚地看到從另外一棟高樓旁邊走出一個巨大的黑影,幾乎跟高樓差不多高的黑影,有手、有腳、也有頭。突然,它伸出手將這棟樓打倒,高樓瞬間腰斬。墜下的那一截,就這么硬生生地砸上正在膜拜的它們。
我的腦袋一片空白,我感到絕望了,沒救了……
墓碑雨
恐怖指數:★★★★
詭異指數:★★★★
非人類:Blue2
早上的時候,像往常一樣,我穿過學校后操場準備進教室上課,但是一個東西吸引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個石碑,不,嚴格說起來應該是一塊墓碑,因為它上面寫著:曾阿牛,生于XXXX……卒于XXXX……
奇怪,墓碑怎么會出現在這種地方呢?我抓抓腦袋不解地想。
“嗨!早安啊!”背后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原來是同班的阿珍。
“你看!這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啊?”我指著墓碑問。
“咦?這不是墓碑嗎?”阿珍也好奇起來,“該不會是有人惡作劇吧?你看,死亡的日期是今天!”
“阿牛?是隔壁班的阿牛嗎?”
“不知道……開這個玩笑的人真是頗費心思,竟然特意做了一個墓碑……”阿珍突然看了下表驚呼,“啊!快遲到了!快點兒進教室!”
于是我們也沒有多去研究,直到…
“喂,你知道嗎?阿牛今天沒來!”阿珍說著。
管他的!我跟阿牛又不算很熟,于是這件事我也沒去多加理會。
第二天,我又穿過操場往教室走,發現原先放置墓碑的地方又多了一座,這不禁引起我的好奇,蹲下身子仔細一看——阿珍,生于XXXX……卒于XXXX……
我看了一下表上的日期,是今天沒錯。
隔壁班的阿牛仍然缺席,這對他們班來說也許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不過我倒是很驚訝阿珍的缺課。到了放學鐘聲響起時,她的座位仍空著。
我收拾書包,踏上回家的路。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沾染了我,我試著搖頭甩掉那種感覺,突然一只手在我背上一拍。
“哇!”
背后的女孩被我的聲音嚇了一跳,退了幾步,隨即嬌笑道:“怎么叫那么大聲?害人家嚇了一大跳。”她是班上的同學小惠,相當不錯的可愛女孩。
我連忙跟她道歉:“對不起,我剛好在想事情。”
“也是哦,最近好多人失蹤了,像三班那些家伙,逃學去打球,結果再也沒有回來。說不定是宇宙人、空間裂縫……”小惠胡扯著,我不禁被逗得笑了出來。
“呵呵……你終于笑了,我還是最喜歡你笑的樣子!”小惠說完這句話臉突然紅了,害羞地轉過頭去。
我不禁怦然心動。
正當我想對她說些什么的時候,突然“轟隆”一聲巨響,一塊黑黝黝的東西由天而降,“啪噠”一聲落在我面前。熱乎乎的液體灑在我的臉上,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小惠的慘叫聲漸漸低沉下去。
我低頭一看,只見一塊墓碑立在眼前,我顫抖著蹲下去一看——小惠,生于XXXX……卒于XXXX……
日期當然是今天。
墓碑下流出一灘鮮血,還有破碎的頭骨。但它們仿佛被墓碑吸收了似的,浙漸消失。
我發瘋般地尖叫著,頭也不回地逃回家。
回到家中,我有點兒后悔自己的膽小,竟把小惠的尸體丟在那兒。但是那一幕實在太震撼了,為什么天空會掉下墓碑壓死人呢?又為什么上面剛好是小惠的名字?
第二天,我本來打算逃學,但一想到期末成績相當危險,不得不硬著頭皮往學校走。
一到班上,還以為自己走錯了,班上一個人也沒有。
但是仔細一看,“它們”都未了,因為座位旁出現了許多墓碑,有些甚至還輕微地顫動著,顯然它的主人被壓在下面不久。再望向天花板,位于頂樓的教室天花板被洞穿了無數個洞,看來連水泥的天花板都擋不住這場墓碑雨。
我愣在原地幾秒,直到會意過來,隨即大喊著往外;中去。
街上的行人紛紛注意我的行為,我沒理他們,只管往家的方向逃去。
回到家,我就安全了。我心中想著。
砰砰砰——
正當我這么想時,背后突然傳來數陣巨響,轉頭一看,剛才的行人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立在那里的無數墓碑……
然后我就失去意識了。等我清醒時我已經身在家中,放眼窗外,是一整片的墓碑森林。
打開電視,記者正播報著新聞:“各位民眾請小心,由于不明因素導致許多墓碑由天而降,請民眾短時間內不要出門……墓碑的穿透力是一層樓,請住頂樓的民眾盡早避難。再重復一次,沒事不要隨意出門。”
關掉電視,我覺得腦袋里一片混亂……
魔術
恐怖指數,★★★★
詭異指數:★★★
非人類:搜匭
這是我第三次來到這個游樂場了。這里最吸引我的還是那精彩的魔術表演。這次我選擇的是最前排的座位,希望能一窺其中奧秘。
隨著開場音樂的響起,年輕而帥氣的魔術師身著筆挺的西式燕尾禮服站上了舞臺,美麗的助理小姐隨著音樂舞動著曼妙的身材。
現場七彩探照燈四處旋轉,當樂曲將終,燈光慢慢集中,首先照在魔術師身上,大家報以熱烈掌聲,再投射于助理小姐身上。最后當音樂停止,燈光盤旋于觀眾席中,而后忽然集中在我身上。
兩位助理小姐向我走來,我知道這是要約觀眾參與表演,但是太突然了。我心里盤算著是否加以婉拒,但是助理小姐不由分說,一邊一個將我拉起,我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我走上舞臺,被請入一個長方形大木箱中。這時耳邊有聲音傳出,原來里面有隱藏的小音箱。里面的聲音說:“先生,別緊張哦,只要依照指示跟著做就可以。結束后請將過程保密,我們會獻上一份神秘小禮物……木箱門將要關閉,首先請你將身體往右緊靠。”
門很快被關上,箱子空間不大,但還能輕松挪動。在我將身體右靠的同時,一把鋒利的刀子已從我左側快速穿過,嚇出我一身冷汗。
“請蹲下閃過刀子,身體左靠……”聲音再度響起。
我當然不敢猶豫,跟著聲音的指示做著動作,一會兒趴、一會兒坐、一會兒臥,好不狼狽。
刀子也一把一把插入木箱。
老實說我心里有點兒不爽,雖然沒有受傷,但這也太危險了吧,要是一個閃神那還得了?
音箱里又說話了:“先生,魔術只是障眼法,讓你受驚非常抱歉。你可以摸摸刀鋒,那是特殊材質的,即使被刺中,也不傷人。好了,等刀子——抽出后木箱門將打開,木箱將展開成一張床,你只要靜靜躺著即可,然后是下一段表演……”
我心里嘀咕著,沒經過我同意,居然還要我參與下段表演。但也容不得我反駁了,刀子很快被抽出,現場響起掌聲。在一陣拖拖拉拉下,木箱果然變成一張大床,我的手腳很快被扣上鐵鐐。
化妝師走過來在我臉上涂了一層可笑的迷彩。為什么我知道可笑?當然是觀眾席那邊傳來的爆笑聲。更可惡的是,接下來我的衣服和褲子也被扒光,只剩一條內褲。
“太過分了哦!”我忍不住對著魔術師咆哮,但他并不理會我,只是對我輕輕微笑。
道具很快被助理小姐婀娜多姿地送到魔術師手上。
那是一把電鋸,電動馬達高速地旋轉著,發出尖銳的嗡嗡聲跟金屬碰撞聲。
我的心里頓時緊張起來。算了,抗議也無效,反正是特殊材質的道具。我只想表演快點兒結束,于是把眼睛閉上,準備任他擺布。
“啊啊啊!痛死我了!”我尖叫著,一陣劇痛逼我睜開眼睛,一片血肉模糊。我的左手已被魔術師齊根鋸下,傷口處的鮮血不斷冒出。我想大聲求救,但嘴巴卻不知何時已被貼上膠帶。我只能不停地流淚,身體因痛苦不斷扭曲。接下來,右手也被鋸斷,斷臂被丟入一旁的黑色塑料袋中。接下來是左腳,最后是右腳。我已無力承受……
朦朧中,兩個黑影將我的殘軀抬起,也丟入黑色塑料袋中。
塑料袋里原來還有別人——一個臉部畫著跟我一樣的迷彩的人穿著我的衣服,慢慢站直身體,向舞臺中央走過去。
現場響起一陣如雷掌聲。
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了,只記得音箱里的那句話:“先生,魔術只是障眼法……”
那么,到底還要等多久才能把我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