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這個‘利更多地落在百姓身上。”
1月5日,在中國國務院醫改領導小組第十二次會議上,李克強副總理在聽取了“最美鄉村醫生”、公立醫院醫改試點單位院長以及國務院醫改領導小組部分成員有關困難、經驗和情況的介紹后,談到“改革紅利”時說。
“該職務變動符合相關規定。”
2012年8月,網曝廣東省中山市農業局黨委副書記、副局長何金壽“公考改分”。何隨后被免職。12月,何金壽的名字又出現在了農業局的領導班子名單中。中山市紀委人士解釋,何是被“免職”不是“撤職”,仍可安排職務。他說。
“加大對高收入者的調節力度。”
在2012年末召開的全國財政工作會議上,財政部部長謝旭人強調,要優化國民收入分配格局,2013年將完善對壟斷行業工資總額和工資水平的雙重調控政策。他說。他還表示,行政支出方面大家都要樹立“過緊日子”思想。
“如果您覺得沒看懂預算,請投棄權票!”
此前“兩會”常出現一個現象就是代表審議財政預算報告大呼看不懂。2012年12月19日,中山大學財稅專家劉虹受邀為新一屆廣東省人大代表講解如何審查財政預算時,課前她發微博說。她認為這是對人大代表的最低要求。
“來的都是上級領導,不陪不行。”
內蒙古某縣城以溫泉著稱,分管外宣工作的副縣長告訴記者,年底了,很多部門要來參觀考察、檢查驗收。有一天他接待了十來批客人,來的人多要體驗一下溫泉,他一天陪洗了8次,整個人都快泡虛脫了。副縣長無奈地說。
“(殘疾人)遭受就業歧視讓我痛心。”
中國殘聯主席張海迪最近說,當前殘疾人遭遇就業歧視的問題普遍存在。她講到一位高位截癱的小伙,通過努力考上了大學、研究生,拿到了碩士學位。他在5次公務員招聘考試中,每次都名列前茅,但面試中卻屢次墊底。她說。
“已經報上去了,但什么時候消掉還不清楚。”
家住湖北省武漢市的肖先生從來不吸毒,但到外地出差,深更半夜會有警察來他住的酒店檢查他是否吸毒,原來他的身份檔案在2006年被標記了“有吸毒史”。幾年來,他不斷去當地派出所要求撤銷吸毒記錄。辦理此事的戶籍警最近對他說。
“這輛車太囂張,看不下去了。”
湖南省冷水江市公路管理局的一輛執法車在鬧市區的路上緩緩行駛,車內伸出一根繩索,繩索末端牽著一條黑色大狗。這一駕車遛狗的圖片被路人拍下發到網上,引發熱議。拍照者在講到自己拍攝原因時說。
“這樣的旅游會議在無錫其他地方都有,有何大驚小怪?”
2012年底,江蘇省無錫市新區鴻山街道居民聯名向媒體舉報,街道一行80余名干部遠赴廈門召開一個普通會議。街道黨工委書記周榮介紹,他們在廈門召開的是黨工委務虛會。街道黨工委宣傳委員認為如此開會并非奇事。他對記者說。
“高學歷什么時候成了一種‘負擔了?”
讀完武漢大學碩士研究生的王麗娜(化名),在找工作時逐漸發現,很多單位對高學歷者并不看重,有一次應聘面試時她竟被一所二本院校畢業生給PK下去。王麗娜無奈地問。她只好決定“隱證”求職,在簡歷上只列明本科學歷。
“這樣的奢侈品對于大學生來說根本毫無用處。”
蘭州理工大學技術工程學院年底發放了幾百個“阿瑪尼”全皮公文包,獎勵本年度獲得“三好學生”和“優秀學生干部”的學生。一部分學生對學校的這一舉動提出了質疑,一學生在接受采訪時說。但也有學生拍手叫好。
“對現行教育體制失去了信心。”
武漢市7對父母將孩子從城市帶到農村,自己進行教育。在這7對家長中,有的還是老板或者“海歸”。談到他們放棄現行學校教育的原因時,一位家長說。他們認為在現行教育體制下,“孩子不能發展完整獨立的人格”。
“如今生病了都不知道相信誰了。”
35歲的朱先生前不久來到安徽省銅陵市人民醫院做彩色多普勒超聲檢查。有醫師簽字的彩超報告顯示,身體一切正常。但朱先生依然郁悶,因報告還提示,“子宮、雙側卵巢未見明顯異常”。他說。當事醫師已到朱家道歉。
“北影廠是我們老一輩職工的回憶。”
北京電影制片廠正式開始拆遷后,遭到不少該廠退休職工的強烈反對。他們自發組織把守北影廠大門,阻止施工方車輛進入。為了阻止施工方夜間施工,一些老職工深夜在大門值守。他們談到希望保留北影廠的理由時說。
“您見過掙三四千的爺嗎?”
在北京生活的人,經常抱怨“打車難”、“被拒載”、“出租車司機都是爺”。然而許多司機反映“拒載是沒有辦法”。份兒錢高、油錢高、交通又擁堵,玩命兒開每月也就凈掙三四千塊錢。有司機委屈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