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Q的“精神勝利法”,的確是國人的一項偉大“發明”,甚至比“四大發明”歷史還悠久,影響還巨大。若說阿Q鼻祖,還得上推一輩古人,他就是孔夫子的獨生子孔鯉!
孔鯉,據說生他時恰好魯國的國王送來的賀禮是一條大鯉魚。于是孔夫子便借事件為名,給自己的兒子取名孔鯉,字伯魚?!磅帯本蛣e說了,就是國王送的那條大鯉魚,“伯”字在古代當“大”講,第一的意思,伯魚者,大魚也!
孔鯉果然名如其人,深得乃父“中庸”之道,既是個大大的“滑頭”,又屬于“溜邊派”。孔鯉一生無建樹,乃至于就連孔鯉的兒子孔伋也不肯拜其父為師。
孔鯉的學習屬于“懶懶婆”式,就象阿Q的“革命”,有點“起哄”性質,你讓學我就學一點,不讓我學我就玩去,反正有老子養著。據說有一次他正在玩得高興,恰好遇見他爹孔子在庭院中站著,怕老子是兒子的通病,何況孔子家教很嚴,所以孔鯉低著頭,小步快走,打算逃過這一關。
沒想到孔子叫住他問:“站住,小鯉魚,你學過《詩》了嗎?”孔鯉趕忙站住,回答說:“我還沒顧上學呢。”孔子說:“你不學會《詩》怎么會說話?”“沒學過《詩》就不會說話了?難道街面上沒學過《詩》的人都是啞巴?”孔鯉心中暗笑父親的“迂”,但一看到爹的嚴肅樣,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唉!誰讓他是爹呢?不學又要打手心罰跪,學吧!”
孔鯉是個非常聰明的孩子,整部《詩經》不長時間就背得滾瓜爛熟,完成了父親交給的硬性任務。剛想松懈一下,又在庭院里看到孔子獨自站著:“唉!今天怎么這么倒霉?”孔鯉只好又低著頭,用小步快速地向前走,以期不驚動正在獨自思考的父親。沒想到孔子早看到他:“站住,小鯉魚,你學過《禮》了嗎?”孔鯉趕忙站住:“按父親的吩咐,剛學完《詩》,還沒顧得上學《禮》呢?!笨鬃诱f:“哼!不學會《禮》,你怎么做人?”
“沒學會《禮》就不會做人了?那街面上那么多沒學過《禮》的人,難道都是畜生?”孔鯉暗想,但他不敢違背父親的意愿,于是回去抱著一本《禮記》,囫圇吞棗地背了起來。
(摘自《可笑又可嘆的歷史軼事:歷史也能這般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