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國民黨抗戰老兵納入社會保障
日前,針對香港特區人大代表王敏剛關于優撫抗戰老兵的建議,民政部做出回復:及時將符合城鄉低保、農村五保、醫療救助、臨時生活救助以及社會福利保障條件的原國民黨抗戰老兵納入相應保障范圍;借助社會養老服務體系,讓符合條件的原國民黨抗戰老兵的孤寡對象優先優惠進入敬老院、福利院;支持、鼓勵、引導社會組織,通過接受社會捐助等適當形式,對原國民黨抗戰老兵進行專項幫扶救助;在舉辦紀念抗戰勝利等重大活動以及元旦、春節等重大節日時,建議當地黨委、政府邀請原國民黨抗戰老兵參加,并予以慰問。
(《京華時報》)
我國城市規模劃定標準將重設
目前正在廣泛征求意見并抓緊修改完善的《國家中長期新型城鎮化規劃》對城市規模劃定標準進行了重新設定。未來我國城市規模劃分將打破行政等級限制,根據城市所具備的承載力、人口集聚能力等方面進行認定。與上世紀90年代的城市劃分相比,小城市人口認定從20萬以下提升至50萬以下,中等城市認定從之前的20萬~50萬上升至50萬~100萬,大城市從之前50萬~100萬上升至100萬~500萬。此外,對超過500萬人的城市認定為特大城市。
(《經濟參考報》)
我國將逐步提高烈屬撫恤金標準
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中央軍委辦公廳日前印發《關于進一步加強烈士紀念工作的意見》,要求大力弘揚烈士精神,加強烈士紀念設施保護管理,不斷完善烈屬撫恤優待政策,逐步提高烈屬撫恤金標準,妥善解決烈屬生活、醫療、住房和子女教育、就業等方面存在的實際困難。
(新華網)
大陸新娘在臺灣建黨
20多年前,出生在福建省龍巖市永定縣的盧月香嫁到了臺北,成為臺灣的首批“大陸新娘”。這些年,她一直在努力證明自己“不比別人差”。盧月香現在的身份是中國臺灣一個新興政黨“中華生產黨”的黨主席,該黨擁有22000多名黨員,多為大陸移居臺灣人士,除此以外,還包括臺灣的退役軍人、文藝界人士、大學生和“新住民”等。該黨目前與72個在野政黨結盟,黨部下屬有32個對接協會,漸漸成為臺灣政治格局中的“關鍵少數”。
上個世紀90年代,大陸新娘開始登陸臺灣。因為長期的兩岸對峙和意識形態宣傳,再加上社會文明和經濟差異很大,臺灣民眾對大陸新娘多有歧視和偏見。
1992年,剛到臺灣時,盧月香已經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異樣目光。盧月香說:“到市場買菜會被人鄙視。到診所看病,主治醫生見我是大陸來的,隨便看看就讓我走了。這種歧視讓我很委屈。”
盧月香夫家是開超市的。因為沒有工作權,即使是開店,她也不能站在柜臺前,只能在旁邊幫助丈夫。這突破了她的心理底線——在福建龍巖時,她曾是車隊的領導者。更令人郁悶的是,當時兩岸關系緊張,周圍很多人認為她是大陸“派過來的”,一直有人監聽。
為了用最快的時間融入當地社會,盧月香決定建立一個社交圈。“凡是到我這里來的客人,只要來第二次,我一定會要電話號碼。我想多認識本地人,進入他們的社交圈,了解當地文化,包括認識社團和政黨的人。”盧月香說,她用了7年多的時間建立了一個龐大的人脈網絡。
時間久了,盧月香意識到,這不能解決大陸新娘生存現狀的根本問題。于是,她和幾位志同道合者創建了一個協會,兩個月后,會員達到400人。盧月香認為,如果想讓臺灣社會改變成見,獲得主流社會認可,她必須證明自己。
2001年,她有了臺灣身份證,當年5月份她就加入了國民黨,2002年進入國民黨中央黨部做黨工。兩年后,她將創建的協會更名為“螞蟻雄兵”,全力支持連戰、宋楚瑜競選。
2007年,她再度成立“悍馬雄兵”,本人擔任馬英九、蕭萬長競選總部分會會長及后援會總隊長,全力協助馬、蕭競選。2008年,她擔任了8位中國國民黨立法委員候選人的總顧問。
在創建了多個協會后,盧月香發現社團影響力有限。她逐漸意識到,如果想為大陸新娘爭取更大利益,需要組建政黨,進入臺灣立法機構,行使參政權。2010年,她和一群姐妹向臺灣內務部門申請成立中華生產黨。在該黨的成員結構中,七成以上是大陸配偶。
最初,中華生產黨章程里寫有“以促成兩岸和平統一為宗旨”,臺灣內務部門提出,可以口頭上講,但不能寫在章程里。盧月香堅持要寫,她說:“臺灣有人可以喊臺獨,為何我就不能提統一呢?”
2012年,盧月香以黨主席的身份,號召所有黨員,聯合其他幾個政黨組成“悍馬雄兵”,全力協助國民黨拉票。最后國民黨再度勝出。因為助選有功,臺灣當局給她頒發了一等勛章。
“我希望大陸新娘在未來能有左右藍綠陣營的力量,促進兩岸和平交流,成為一條紐帶。臺灣有34萬大陸新娘,她們背后有34萬個家庭,擁有臺灣身份證的就有20多萬人,這是一個龐大的選舉后援軍。”盧月香說。
中華生產黨的日常職能更像大陸的“婦聯”,不但為大陸新娘爭取平等待遇,還幫她們解決家庭糾紛,提供培訓,幫助找工作等。
(《報刊文摘》)
斯大林晚年的小圈子
當斯大林鞏固了自己在權力巔峰的地位,他的追隨者們也開始搶占山頭,劃分各自的勢力范圍。斯大林像歷史上所有身居高位的獨裁者一樣,樂于看到手下人窩里斗,這樣才能確保沒人有能力危及他的統治。他不看好任何人,不相信任何人,他只是利用他們。
衛國戰爭結束之后,斯大林的身體一天比一天衰弱,連同記憶力都變得相當糟糕。他經常看著一個交往十幾年的人,卻怎么也想不起對方的名字。
除了記性不好,他還變得愈加暴躁易怒,經常突然大罵身邊的人,無論兒子、女兒還是助手,有時候他還使勁把電話機往墻上砸。
子女們很少見到他,他也不愿意花時間和親人相處,差不多一半的孫輩他根本不認識。斯大林的個人生活單調至極,他長時間穿著亞麻布軍裝,有件呢子大衣穿了15年,還有一件鹿皮襖穿得更久。“大概穿了一百年了。”斯大林的警衛員說,這件皮襖一直穿到他去世。
斯大林非常謹慎地防范接近他的所有人。這很容易理解:確實有太多人覬覦他的地位,想把他干掉。在克里姆林宮和斯大林的孔策沃別墅之間往返時,通常會有五輛一模一樣的轎車組成車隊,每輛車的車窗上都掛著窗簾,司機們一路上互相超車,誰也不知道斯大林坐在哪輛車里。女兒斯維特蘭娜曾經和斯大林一起乘坐專列出行,途經的所有車站都會戒嚴。斯大林有時下車在月臺上散步,對身邊的警衛人員罵罵咧咧。“他像一個囚徒,看不見人,孤獨和空虛使他窒息。”斯維特蘭娜于1967年去美國,出版了兩本回憶父親的書,美國出版商為此付給她150萬美元。
斯大林晚年已經不再使用正規的國家機構和議事規程管理蘇聯,他依賴的是一個親信們組成的小圈子。斯大林的作息時間很詭異,折騰得這個小圈子里的人疲憊不堪。上午他通常在呼呼大睡,就算不睡覺也不見人。下午他會在別墅的房間里抽煙,來回踱步,然后在文件上簽字,一個決策就完成了。傍晚的時候斯大林會睡個“午覺”,晚上七八點鐘起來,乘車到克里姆林宮,他的小圈子成員們早已恭候在那里。克里姆林宮里有個電影院,斯大林會一邊看電影一邊和手下談論事情。等到電影放映結束,已經是凌晨一兩點鐘。
看完電影的斯大林會顯得比白天精神一些。他會說:“走,讓我們去吃點東西吧。”大家紛紛表示肚子好餓,然后簇擁著斯大林走出克里姆林宮,坐車駛向近郊的孔策沃別墅。
斯大林的別墅戒備森嚴。能夠有資格在凌晨時分進入別墅和斯大林共進晚餐的人,才是真正在蘇聯政壇發揮影響力的人物。很多國家大事都是在斯大林的餐桌上決定的。
當一個人得寵時,他就總能出現在斯大林的餐桌邊;反之,要是誰很久沒有深夜去孔策沃別墅吃喝玩樂,那他就快完蛋了。貝利亞、馬林科夫和赫魯曉夫是斯大林家的常客。
餐桌上的規矩很多,這就像中國的一句老話“伴君如伴虎”。斯大林吃每道菜之前,他會指定某個人先試吃,以防菜里有毒。赫魯曉夫回憶說,有次桌上來了盤雞雜,斯大林說:“尼基塔(赫魯曉夫),這個多好吃啊,你嘗過沒有?”赫魯曉夫吃了兩口以后,斯大林才開始吃。
吃得高興了就會喝酒。斯大林很喜歡挑動手下人斗酒,對于小圈子成員來說,拼命喝酒就是向斯大林宣示忠誠的一種形式。
斯大林對醫生像對廚子一樣過分戒備,以至于他自己突發腦溢血的時候,身邊一個人都沒有,過了10個小時才得到醫生搶救,顯然為時已晚。
(《每周文摘》)
痛 與 癢
痛與癢,是身體極平常的兩種反應,也寓意某種人生經常要面對的困苦。生活要快意,先得把它們的方方面面看清楚。
蘇東坡有一個有趣的概括,說,痛可以忍,癢難忍。這確實是每個人都能用生活經驗證明的道理。細究起來,痛之所以可以忍,或許有其生理上的科學原因;而心理上,是因為我們拿它沒有辦法。當然可以吃止痛藥貼止痛膏,但不方便,成本大,效果也未必好。癢難耐,并且經常突然來襲,如雷擊般讓人酥麻痛苦,仿佛天地就只剩那一塊癢的皮膚。氣勢雖洶洶,但只要抬手撓撓,癢意就消失,輕松與快意襲來,痛快至極。如此,怎能任癢囂張?“癢難忍”,就難在即使你想忍,雙手也會自己做主,伸上去撓。
痛處與癢處,還是一門交際的學問,講話的藝術。一個人不會說話,老把話“說到人家痛處”,揭人家傷疤,讓人誤為仇敵。或者說到自己痛處,淚水便止不住地流。而辦事玲瓏說話得體的人,則能“撓到別人的癢處”,讓對方喜不自勝,引為知己,難事煩事都一口答應。
善說也好,善做也好,固然有技巧,但歸根到底,是要本著一顆善心,多替對方著想,說話做事前思量一番,未必都能撓到別人的癢處,但大約也不至于說到對方的痛處,讓別人難過,自己難堪,兩敗俱傷。
人都疼惜自己,不愿身心受苦,喜歡不痛不癢,保持恒定。實在不行,選擇易對付的癢而不愿意痛。但痛有痛的好處。痛過,或錐心刺骨,或痛不欲生,或陣痛鈍痛,個中甘苦滋味,記憶深刻。除了個別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痛過的人更會珍惜不痛的日子和一帆風順的境遇。“感動中國”2013年度人物高秉涵在接受采訪時說,沒有在深夜痛哭過的人,不足以談人生。經歷過這種痛苦的人,定然對生活有了更深刻的認識,能夠更加淡然地去面對挫折與不幸,并獲得更好的處理問題的方式,賦予自己更有價值的生活態度。散文家余秋雨說,沒有皺紋的祖母是可怕的,沒有白發的老者是遺憾的。沒有疼痛過的人生,何其輕飄!沒有傷疤可以細數的人生,何其蒼白!
相對于痛給人生帶來的警醒,癢則輕浮多了。撓撓就好,誰都不會在意,因為不深入,它也就登不了人生修煉法門的大殿。
痛與癢,有時也不是那么涇渭分明。有些癢很頑固,抓成了痛才罷。
癢,是生活中的怪味零食,炒菜時用的特殊味精,周末狂歡的小插曲。痛,是生活中的大營養,廚房里不可缺少的鹽巴,人生舞臺的大慈悲。明白了痛與癢,不妨用輕松游戲的姿態迎接癢的洗禮,以感恩修煉的心接受痛的錘打。這樣,痛與癢,會是人生路上兩個好伴侶;痛處與癢處,會顯得微不足道。
(《新晨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