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評判體系玩了 于鶯
被稱為“急診科女超人”的于鶯日前從北京協和醫院辭職,引發外界對醫生職稱評審制度的關注。于鶯表示“不愿和科研考核大夫的評判體系玩了,玩不過”。她說,如果她不在忙累之余,花更多精力去做各種“研究”,拉關系立“研究項目”甚至花錢發“論文”,她的業績考評就很難如人意。
爆炸中拽出11條生命 時兵
在廈門公交車縱火案中,四川農民時兵在千鈞一發之際,奮力砸開一個逃生通道。他第一個鉆出車窗,看到車內火勢越來越大,乘客緩慢地從破窗中鉆出。“當時就是想著多拽幾個人出來!”時兵說,“我幫忙拽出來的第一個是個女的,后來連續拽出來幾個女孩,拽了十多個”。直到火焰從窗口沖出來,時兵無法再繼續拽人,這才退到安全地帶,等待救援。
馬立頌:遭遇美特工“釣魚執法”
江蘇商人馬立頌,想做碳纖維轉手生意,在一家美國網站上購買了樣品。他準備將碳纖維快遞回國時遭逮捕。在隨后的審問中,馬才得知自己所聯系的網站,其實是美國國土安全調查部門所設,而與他接洽生意的正是美國特工。馬立頌并非遭此厄運的第一人,美國職能部門熱衷于對他國公民“釣魚執法”,然后扣以“間諜”或“非法獲取美國敏感技術”的罪名。
我們每天都在做選擇,選擇穿哪件衣服,選擇坐哪路車,選擇到什么地方去。有些選擇很簡單,無傷大雅,有些卻是一場道德、良知的考驗。譬如個人隱私與學術研究孰輕孰重?
102歲的楊絳先生的選擇是個人隱私為重。得知錢鐘書書信可能被拍賣,她以公開信的方式表達了她的憤怒與捍衛。“此事讓我很受傷害,極為震驚……對于我們私人書信被拍賣一事,在此明確表態,我堅決反對!”
楊絳的捍衛以勝利告終,但仍有很多人未必認同她的選擇,因為這事上,大多數人是圍觀者,態度超然。如果牽涉其中,超然者肯定不多。
愛德華·斯諾登就以一種決然的方式——向媒體披露美國情報部門多個秘密情報監視項目,涉及外國人的電話通訊以及幾乎所有的互聯網監控——將幾乎所有人推到一個選擇面前,“國家利益”與個人隱私孰重孰輕?
這個選擇與每個人的切身利益攸關,引爆的關注、討論成幾何級增長,憤怒者不在少數。香港特區政府只得表示,斯諾登事件復雜,不能披露細節望公眾理解。
有些選擇大眾不關心細節,只關心結果。6月20日,是紀檢干部自行清退各種會員卡的最后時間。與此有關的第一條新聞是“多地紀委稱官員會員卡零違規”。退與不退的選擇權在紀檢干部自己手里,“零違規”將會是一個好趨勢。
有些問題選擇的權力在誰手里卻不這么明了。“6·15慘敗”后,國足解散、卡馬喬下課的選擇被公眾拋到了最高點。解散國足也許還是一句氣話,卡馬喬下課確是眾心所向,可選擇權還在擊鼓傳花。卡馬喬說選擇權不在他手里,應該由足協定。到了足協那兒,得到的回答是“不應該由我們討論,也不是足協能決定的事情”。直到“獲得高層領導支持后”,才決定“折喬”。
一個教練的去留何至于如此遮遮掩掩、不干不脆、拖泥帶水。還是葛劍雄灑脫,在“承領導關懷,明確表示我的年齡已不宜繼續任職”后,葛劍雄將后年的辭職計劃提前,宣布辭去復旦大學圖書館館長一職。
一片挽留聲中,葛老于復旦圖書館的意義與館長頭銜于葛老的意義之間,孰輕孰重,答案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