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樺 張楠
摘要:中國古典園林特色和意蘊的形成,很大程度上依賴于其獨特的植物景觀。在幾千年的園林發展過程中,植物作為造園的四大要素之一,積淀了深厚的中國文化內涵。文章運用文獻資料法,收集整理了我國現有的有關園林植物文化內涵研究的文獻,分析歸納出其研究方向、研究重點、熱點和薄弱點,最后對植物文化在現代園林中的應用與發展做了討論。
關鍵詞:園林;植物;文化
中圖分類號:S688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1-2641(2013)05-0000-00
園林一出現,就與植物結下了不解之緣,植物是園林設計的四大要素之一,也是唯一一個有生命的要素。園林植物除了能營造優美的景觀外,往往還具有承載文化信息和托物言志的作用,因此,中國古典園林意境的深遠與豐富的植物文化是分不開的[1~2]。近年來,有關園林植物文化內涵的研究成果次第出現,這些論文解讀了植物在中國文化多個領域(中國文學、美學藝術、宗教信仰、醫藥文化、農耕文化和歷史民俗等)中的文化內涵。然而令人遺憾的是,目前能檢索到的有關園林植物文化內涵的論文僅有200余篇(截止2013年1月20日),這一數據表明此類研究數量較少,且缺乏廣度和深度,總體仍較薄弱。這與中國厚重的園林植物文化不符,也難以滿足傳承和保護植物文化內涵的需求。除論文外,研究園林植物的部分專著在前言或正文中用較少的篇幅提到植物景觀文化的內涵,如邢福武[3]在其主編的《中國景觀植物》上冊中對我國古今有關園林植物的歷史與文化作了簡要的論述。然而,目前真正圍繞園林植物文化內涵展開論述的專著僅有劉世彪[4]的《紅樓夢植物文化賞析》一部。劉世彪[4]從文化的角度獨辟蹊徑地分析了大觀園園林植物造景及其特點,指出雖然大觀園只是臨摹的園林,但文中的一草一木都遵循著中國傳統園林藝術的規范,體現著中國文化的深厚意蘊,是中國園林的集大成之作。本文是國內首次對現有園林植物文化研究成果進行總結和歸納的文章。在綜合研究分析這些文獻的基礎上,概述了我國園林植物文化內涵的研究進展,力圖為園林植物文化的開發、繼承和保護提供可靠依據。
1園林植物文化內涵研究
1.1 園林植物與中國文學
園林植物的文化內涵始現于文學之中,因此文獻中有近14%的篇幅是解讀植物與中國文學和文人的關系。張雷[5]認為我國有關植物的文學作品是中國文學中成就非常高的一個部分。布莉華等[6]、李建偉等[7]和王成[8]總結出植物的榮枯與晨暮變化是中國古詩詞中的常景,對古典園林植物的布局和四季種類選擇有著深遠的影響,如詩中名句“虎丘山后玉蘭樹,歲歲春風花盛開”“悟得獨饒脂粉態,木蘭曾作女郎來”,使玉蘭Magnolia denudata 成為了南北園林和私家園林堂前的必栽之樹;又如歷代文人對“芭蕉夜雨”的青睞,有了拙政園中聽雨軒的植物布局。張秋麗[9]的碩士論文《屈賦植物文化研究》指出“屈賦”是以植物為載體來言懷敘志的表現形式的先導,屈原以荊楚風韻為創作背景,以形態各異的植物為情感載體,盡情吟哦花草、點染幽芳多達54種。劉可雕[10]、余江玲等[11]、徐德嘉[12]、傅凡等[13]和唐湘暉等[14]則認為古典園林中的植物是文人表達內心情境的物象,擔負著寄寓情感及托物言志的作用,如象征頑強的性格和斗爭精神的松、竹、梅,象征超凡脫俗的蓮藕、荷花,比喻依戀之情的萱草、楊樹、柳樹等,都在園林中百用不厭。高明乾等[15]則以獨特的視角研究了植物古漢名的命名淵源,他指出古代給植物命名主要有四個由來:一源于植物習性;二源于植物的某些特征;三源于植物的功能效用;四源于外域植物。王琪[16]則從觀葉植物的色、形、聲角度分析了我國古代文學作品中觀葉植物的文學象征意義,如李清照描寫雨打梧桐葉的“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分別借用觀葉植物的色、形、聲,表達了詞人被迫南逃的思鄉之苦和憂郁惆悵的心境。雷晨[17]通過討論《詩經》中植物的選取特點,提出《詩經》中植物所形成的意境仍然能夠和現代人產生共鳴,因而可以充實和豐富現代園林植物造景的內涵。譬如《秦風·蒹葭》中寫道: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蒹葭,今名蘆葦Phragmites australis,隨風而蕩,卻止于其根,譬如相思,因此古今園林中經常可見到蘆葦優雅的身影。
1.2園林植物與歷史文化
有不到7%的文獻是解讀園林植物與歷史文化的關聯的。如周維權[18]和潘劍彬等[19]分別分析總結了歷朝歷代古典園林中的骨干植物和中國各朝代的經典園林植物景觀,提出園林植物就是時代的縮影,是中國歷史非文字形式的展現和傳承這一觀點。例如只要提到中國歷史上用兩類植物打造行道樹的城市(一類為高大的喬木如槐Sophora japonica L、柳Salix babylonica、榆Ulmus pumila L等,一類為較矮的果樹),就必然會讓人聯想到唐朝的長安城。郝培堯等[20]則探究了秦漢肇始期和魏晉六朝園林發展跨越期的江南文化意識形態、心理的變化與園林建設事件、園林認知方式、審美傾向和設計觀念之間的關系,如先秦時期在植物景觀設計上倚重“搜奇致巧”,有植物崇拜現象,并習慣以“三槐九棘” 等植物景觀來體現社會禮教制度和內在綱常。丁超等[21]有針對性地研究了陜西關中地區陵寢遺址的植物配植方式和種類,認為陵寢植物除了與風水和象征意義密切相關外,還體現出了森嚴的等級制度,如“天子墳高三刃、樹以松,諸侯半之”。此外,個案研究能更有針對性地反映出某時期植物和歷史的關系,如陳曉娟等[22]、施奠東[23]、周肖紅[24]分別對乾陵、西湖和香山公園的植物景觀展開研究,分析其歷史文化特征并探討如何保護。邵靜[25]特別研究了揚州“瘦西湖”植物景觀古典文化意象,進而分析得出當時揚州社會的士人階層、鹽商階層和青樓階層在物質與精神兩方面的不同需求均在其對園林植物文化的不同理解中有所體現。
1.3園林植物與信仰文化
目前,信仰研究主要集中在園林植物與儒、釋、道三家的關系上,此類研究在文獻總數中約占20%。酈文俊等[26]和楊新紅[27]指出中國古典文人園林中,文人常將儒家“君子比德”思想賦予每一株植物,將其“擬人化”和“人格化”,如孔子在《家語》中就曾說過: “芝蘭之入深谷,不以無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為窮困而改節”,使得蘭花Cymbidium spp在園林中的地位千年屹立不倒。張兆林[28]則從儒家提倡的“隱逸”情懷的角度闡述了園林植物竹的氣節與品行,他認為,竹子歷來被當做中國文人雅士在各種紛擾中堅持自己操守的一個標尺,種植竹子與其說是一種裝飾,不如說是士人因不能到深山中隱逸而只能在鬧世的“壺中天地”求得自我隱逸的一個寄托。魯冰[29]的文章則專門以宋代“隱逸”審美精神為例,討論了儒家隱逸文化與園林植物景觀之間千絲萬縷的聯系,譬如宋代隱逸士人造園以山林野趣為特征,通過成片地種植花草樹木來表現天然植被的氣象萬千,并且表現出不同的主題景觀特色,如梅林、竹林、松柏林、菊圃等。徐欣欣[30]指出中國園林植物設計思想源于道家思想“道法自然、天人合一”,擅長通過人工模擬自然種植花草樹木,不露斧鑿之累。孫宗美[31]則更深入地探討,提出自魏晉時期起,道家思想(主要是莊子哲學)就以玄學的面目實現了山水審美意識的自覺,主要包括“唯道集虛”的宇宙時空觀與園林“意境”的追求、創造,以及道家“虛靜”論、觀照法對包括士人園林在內的中國山水藝術產生了深遠影響。與道家思想相比,關于佛學思想與園林植物的關系的研究更多一些。如管欣[32]和賀贊[33]的碩士論文都通過研究佛寺園林,分析寺觀植物是如何實現佛教的“教”與“禪”,達到佛學意境在園林中的塑造。另外,賀贊等[34]還另辟蹊徑地總結了佛教寺廟園林植物景觀的生態文化特征,他認為佛教的慈悲、平等、依正不二、無情有性等生態文化特征所產生的“郁郁黃花無非般若,青青翠竹皆是法身”的認識,一方面使得寺院中單株巨型樹木甚至成為樹神被祭祀,成為獨特的植物景觀;另一方面,在客觀上起到了保護古樹名木的作用,從而使生態環境得到保護。此外,陳柏萍[35]以獨特的視角解析了藏族的宗教信仰和園林植物之間極為密切的關系,如藏族的植物崇拜大致有兩種情況:一是因宗教而崇拜(如對蓮花、菩提樹的崇拜), 一是對生活必需品的崇拜(如對茶葉、青稞等的崇拜)。姜鵬等[36]分析了云南獨特的宗教文化,生活在云南的各個民族在其原始宗教中有眾多的植物圖騰,如彝族就將馬櫻花作為族花;竹則是摩梭族、布依族的圖騰;尼族自古就有祭祀“神山”“神樹”的傳統。劉宏茂等[37]還特別研究了傣族的傳統信仰對園林植物的保護作用,例如傣族的先民信奉原始多神教,現在西雙版納還保留著原始多神教的遺跡——約400個“龍山”林;現在全民信奉小乘佛教,每個村寨的緬寺周圍都有一個寺廟園林,它們在西雙版納的植物多樣性與地區性環境保護中發揮了重要作用。邢福武[38]則通過對嶺南園林中運用的植物進行調查和分析,總結出嶺南的寺觀園中常用蓮Nelumbo nucifera、菩提樹Ficus religiosa和雞蛋花Plumeria rubra Acutifolia等種。
1.4園林植物與區域民族文化
由于我國地域廣闊,民族眾多,因此各民族在園林植物的應用上往往有自己獨特的思想和表現形式。目前這一方面的研究約占文獻總數的11%。其中研究數量最多的是云南地區的少數民族文化對園林植物景觀形成的影響。如林萍等[39]有針對性地對云南幾個主要少數民族在園林中應用的植物及其文化內涵進行調查與研究,認為主要少數民族植物文化形成的思想淵源是“萬物有靈”,主要園林植物類型有神性植物、宗教植物和民俗禮儀植物。許再富等[40, 41]、劉冬梅等[42]、何瑞華[43]、崔明昆[44]和李德飛等[45]都對云南傣族的園林植物文化展開研究,他們認為傣族的傳統文化包含著認識、利用與保護動植物以及生態系統的豐富知識與實踐,這成為了傣族與當地生態環境、生物多樣性相互協調和持續發展的社會基礎和技術保障。劉愛忠等[46]和楊桂芳等[47]則將研究目光分別投向了云南彝族和納西族,研究其特有的民族文化在園林植物景觀中的表現。與云南相比,其他地區和民族的研究則比較零散。如廖明君[48]用獨特的視角指出植物崇拜是壯族原始文化的一個組成部分,其本質的文化內蘊在于人類對于生殖的崇拜。在此基礎上,肖萬娟等[49]系統研究了廣西壯族植物文化中較為獨特的以花為主的植物崇拜,如茉莉花Jasminum sambac、山茶花Camellia japomica、桃花Prunus persica、繡球花Hydrangea macrophylla等。陳山[50]和滿良等[51]專門研究了蒙古族植物崇拜文化,包括崇拜使用祭祀活動的植物,崇拜形狀奇異、蒼勁挺拔的喬木和崇拜寺廟附近的樹木等3個內容。涂曉川等[52]饒有趣味地指出德宏多民族聚居區的飲食文化絕不能脫離當地芳香園林植物這片沃土。此外,還有個別地區如潮汕、五臺山、湘西、徽州和湖南地區也開展了區域文化與植物景觀的研究。
1.5園林植物與風水文化
風水文化是我國特有的一種文化形式。風水學的宗旨是審慎周密地考察、了解自然環境,進而改造自然,創造良好的居住環境,贏得最佳的天時地利人和,而這又與中國古典園林的造園思想不謀而合。而植物作為唯一具有生命的造園要素,其營造的景觀與風水學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系。雖然如此,但由于曾被誤解為“迷信”,因此研究的并不多,目前能查閱到的相關文獻僅有26篇。姜麗麗等[53]“從陰陽論”和“五行說”兩方面分析了蘇州園林的植物景觀,認為其處處彰顯著和諧之美。桐嘎拉嘎等[54]、王韌[55]、張劍[56]和李濤等[57]均指出,風水學說中重視植物景觀的配置手法和品種的思想對中國傳統園林的營造有著極其深刻的影響。謝祝宇等[58]別出心裁地提出根據風水園林打造的植物氣場具有健身療養的作用。王芳等[59]專門探討了寺觀園林中宗教文化和風水文化的關系,風水文化指導著寺觀園林的選址、布局和植物的選擇與應用,譬如在植物運用中寺觀園林往往按照植物的陰陽屬性進行挑選,還講究用吉祥的植物擋風聚氣。此外,有部分學者則將筆墨轉向風水林研究,如韓孟孟[60]和易綺斐等[61]通過實地調研現存村落的風水林,發現現存風水林內喬木、灌木、藤本和草本植物層次分明,結構趨于穩定,其中的鄉土植物樹種及其穩定的層次結構可為當地公益林的營造提供有益借鑒。
1.6園林植物與生態文化
生態文化其實就是廣義的生態文明,屬于新文化中的一類。近些年,有關園林植物與生態文化的研究發展迅速,文獻數量約占總數的10%。其中絕大部分是針對現有城市園林植物的生態結構、生態功能和生態效益展開的研究。如傅徽楠等[62]率先研究了上海城市園林植物群落生態結構,認為城市園林植物群落雖受人為因素影響較大,但在結構組成與林相上仍表現出地帶性植被的特征;群落下層植物的分布受上層植物所營造的小生境的影響,種類較豐富,且表現出一定的關聯性。隨后,韓俊永[63]、王蕾等[64]、張衛軍等[65]和衣官平等[66]依次研究了城市園林植物在維持碳氧平衡、蒸騰吸熱、吸污滯塵、減菌減噪、涵養水源、土壤活化和養分循環、維持生物多樣性、景觀功能、防災減災等方面的生態效益。另外,還有覃勇榮等[67]用佛教生態倫理思想對園林植物進行分析,提出佛寺中無論種植何種植物,其目的都是為了體現佛主的至高無上及其生命力的存在。
此外,園林植物涉及到的中國文化還包括了傳統文化和中藥文化等,但都只是開展了零星研究,未成氣候。李學真等[68]和陳琦等[69]研究的是園林植物與中國傳統吉祥文化的關系,如松在園林中廣泛應用,并被視為吉祥樹種,這是由于松能耐寒耐旱,陰處枯石縫中可生,冬夏常青,凌霜不凋,可傲霜雪。杭悅宇[70]分析了園林植物中蘊含的傳統民俗節日內涵,例如春節作為一年中最重要的節日,古時風俗當進椒柏酒、桃湯和五辛盤,“柏葉隨銘至,椒花逐頌來”反映了椒柏酒賜予人們健康、吉祥的美好寓意。鄭希龍等[71]和李勇等[72]以獨特的視角討論了藥用植物在中國園林中的應用,他們提出可以用與人體屬性相對應的藥用植物來打造植物景觀,例如灌木和地被層可選用具有清肝明目功能的藥用植物,如菊花Flos chrysanthemi、龍膽草Gentiana triflorapall、大狗尾草Setaira faberii Herrm、夏枯草Prunella vulgaris L、馬齒莧Portulaca oleracea L、車前子Plantago asiatica L等進行搭配,。
2 結論與展望
由以上歸納分析可知,近年來我國園林工作者已經越來越認識到園林植物中蘊含的文化內涵,并且開始積極投入到此類研究中,有關植物文化內涵的研究正向中國文化的各個層面展開。然而,目前的研究重點仍主要集中在中國文學、歷史和信仰文化方面,文化的其他方面的研究,如農耕、飲食和藥用等還亟待深入開展。
而今全球化的浪潮正席卷著中國的各行各業,近幾年,我國雖然也營造出了一些兼取中西造園手法之長的優秀園林植物景觀,但同時也暴露出了許多問題。首當其沖的是眾多園林人為了迎合國際審美的需求,單純考慮視覺效果,拋棄傳統中國植物,一味選用花大色艷的外來植物品種打造植物景觀。這一做法無疑會切斷中國文化和傳統園林植物之間的聯系,如此以往中國園林植物將會逐漸丟失文化性格。其次,由于缺乏對地方園林植物文化的挖掘和發揚,以致全國各地新建植物景觀呈現“千園一面”的景象,毫無特色可言。因此,若要打造有中國特色、有地方特色的植物景觀,必須重視民族植物文化和地方植物文化的保護與開發。此外,還需要通過多種途徑大力宣傳園林植物的文化內涵,讓普通公眾都能參與到植物文化性格的傳承中來。當然,隨著時代的變遷,新的文化也在不斷涌現,這也需要我們這些園林工作者能及時提煉出新文化的深刻內涵,并將其和園林植物聯系起來,打造出與時俱進、去蕪存菁的新園林植物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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