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本刊特約評論員 君子

大災有大愛,大愛留人間。
憨實的村民、盡最大的努力搶救傷員的白衣天使、火線救災的解放軍戰士、各行各業奔赴災區的志愿者……所有這些,都在無聲地傳遞一種教育的力量。
教育是什么?“教育不僅是一種復制社會階級和資本積累的方式,而且是一條再生產社會性別分層、統治階級的文化特權以及國家結構所強加的限制的途徑。”的各個部分,也不是作為一個單一的無所不包的“社會”的成員去發生聯系,而是因為參與對相互關系的多重理解,以及參與對理解的欣賞,因為情感、情趣、想象、愿望、承認、道德等的歷史語言。
生活即教育,社會即學校。其實,整個社會活動,就是我們教育的范圍,到處是生活,即到處是教育:“整個的社會是生活的場所,亦即教育之所。”
社會就是一個大課堂,英國政治思想家邁克爾·奧克肖特特別強調,世界的居民不是由“物”組成,而是由“意義”組成。要成為人就是要承認自己與他們是有聯系的,不是作為一個有機體
然而,一個人才的培養和成長,學校里面學到的東西僅僅是一方面,是基礎性的東西,走向社會,在社會的大舞臺里面,學習三六九等人群,學習他們中間有益的、進步的,給自己的能力和世界觀提供幫助,同時學會剔除和杜絕那些不健康的,甚至非常有害的行為或觀點,學會用自己一雙火眼金睛,分清好壞與是非,看清浮華現象后面的本質,搞明白眾人夸夸其談最中心的本意,學會師夷長技以制夷,廣收百家之言,內煉自身,最后才能立足社會,也才能說為社會所認可,也才能說是一個對國家、對社會有用的人才。
社會是一個大的課堂,其更多的是社會所傳遞的價值觀的引領。我們每一個人都是社會的一個分子,無數的個體才構成了美麗的世界,社會教育才是終身教育,它所傳遞的是一種持續不斷的教育有生力量。于教育的責任是它至高無上的道德責任。它通過法律和懲罰,通過社會的鼓動和討論,社會就會以一種多少有些機遇性和偶然性的方式來調整和形成它自身。”
陶行知認為,在學校即社會的主張下,學校的東西由于太少,而社會即學校使得教育的材料、教育的方法、教育的工具、教育的環境,都可以大大地增加。他說,社會即學校就是要“把教育從鳥籠里解放出來”。
其實,教育就是生長,美國教育家賀拉斯·曼指出:“凡是任何事物生長的地方,一個塑造者勝過一千個塑造者,”這一個塑造者就是社會的教育功能。“它是社會主義的,因為它承認這種好的品格不是由于單純的個人的告誡、榜樣或說服所形成的,而是出于某種形式的組織或社會的生活施加于個人的影響。”約翰·杜威在《學校與社會》中對社會教育的作用進行了闡釋。
社會是一所大學,有的孩子在學校成績非常的優秀,各項指標都得到老師的認可,也是同學們羨慕和妒忌的對象,也成為未來人生一帆風順的大熱門人選。他本人也是志得意滿、信心百倍,可是等他走出校門,走進社會的大染缸,被眼前五顏六色的景象所迷惑,被各色人等,尤其是心懷不軌的人等所左右,失去了判別是非的能力和機會,滑進了貪圖享樂、厭倦社會、厭倦進步、喜歡急功近利、喜歡投機取巧的大染缸。他們慢慢地墮落下去,有的甚至為了名利,不惜以身試法,鋌而走險,不僅成不了社會有用之才,反而淪為階下囚,受到制裁,成為人們的笑柄,也成為他們家長心中永遠的痛,一個好端端的苗子,就這樣被糟蹋了。
經過改革開放的現代農民,他們的思維、視野、價值觀發生了徹底的變化。在大災面前,他們從容應對,以感恩之心回報社會,凝固起災區民眾愈挫愈勇、堅忍不拔的偉大形象;無論是在“非典”時刻,還是在地震、泥石流等大災大難面前,白衣天使和解放軍戰士千里馳援、舍生忘死,他們穿越災難,書寫了一曲曲感天動地的生命贊歌;愛心企業、無數的志愿者,他們是災區最美的舞者,在災區演繹出了一道道最美的風景。
相反的是,有的孩子在學校和家庭的關注下,并非如計劃中的出類拔萃,顯得平庸平凡。但是他們一走進社會,就如魚得水,揮灑自如,也克服了重重障礙和危險,也接受過種種挑戰和誘惑,但最終自己戰勝了自己,如同潔白的荷葉一樣,出淤泥而不染,廣集眾家之長,變成自己的人生財富,甚至受到痛苦和教訓,也一一品味,化作人生道路的經驗和經歷,吃一塹長一智。最終他們修得了正果,成為了社會的寵兒。
一切的一切,傳遞著社會教育的價值判斷,傳遞著社會教育的使命功能,“社會對
社會就是一所大學,也是一個大染缸。災難中,我們在痛苦中砥礪成長,同時也讓我們真正懂得了:社會教育和學校教育是一樣的重要,有些時候,社會的教育意義更加重大,也更加具有現實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