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生與伴侶》結(jié)緣的日子,也是和麥小田結(jié)緣的日子。那年秋天,我到上海去談單業(yè)務(wù),到了雙流機場后離飛機起飛還有兩三個小時。候機廳那個叫花香滿徑的書屋的一角,一個男孩正捧著一本精美的雜志讀得非常認真。書屋的寧靜讓我忍不住駐足仔細看了看男孩手中那本雜志的名字,這樣,我第一次認識了《人生與伴侶》。男孩沖我一笑,俊朗而陽光的笑容讓我感覺到沐浴了整個春天的溫暖,我的心砰然而動,這該不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吧。可惜這只是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換來的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男孩在買下那本《人生與伴侶》后就匆匆離開了。男孩走后,我也認真地挑了一本《人生與伴侶》。
在登上飛機后我居然再次邂逅到書店里的那個男孩,他竟然就坐在我的旁邊,看到我時,他也有點詫異。交談中,我知道了男孩叫麥小田,是個中學語文教師,我們居然住在同一個城市里,只是一個在城南一個在城北。我們就《人生與伴侶》的文筆開始一直談到我們自己的人生和理想,我發(fā)現(xiàn)麥小田竟然和我有太多的相同的志趣。飛機在浦東著陸后,我大方而主動的在麥小田的那本《人生與伴侶》的右下角寫上了我的電話號碼。
從上海回來,麥小田便開始給我打電話,說他下班的晚,每次去買《人生與伴侶》的時候都被賣光了,希望我買的時候也幫他捎一本回來。我笑笑也不說啥,每期都買好兩本油墨待干的《人生與伴侶》等他過來拿。于是麥小田便隔三差五從城北往城南騎上兩個小時的單車到我這里來取雜志,不管是酷暑寒冬還是風雨兼程,從都沒有間斷過。
一年后,麥小田對我說他不想這樣風雨兼程的騎車來回奔波了,他在城南買了一套兩居室的房子,房子雖然很小,已經(jīng)足夠給我們支撐起一個溫暖的家,他想帶著我和那些書刊回家去,我笑著答應(yīng)了。后來,麥小田專門做了一個書架,將《人生與伴侶》期期不落整整齊齊地放在上面,他說是她見證了我們的愛情。
成都/阿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