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考慮后路,背上行囊走天涯的裸辭旅行,在多數人看來依然有些瘋狂。但是正是這種看來有些瘋狂的旅行方式,已經在80后、90后中悄然流行開來。不論你認為這是一種沖動的舉動還是一種勇敢的生活方式。有些人,已經在路上。說走就走需要勇氣,而心永遠在路上更需要毅力和堅持。
把工作辭掉吧,也把那些不屬于我的一次清零
背起行囊,從北京西站到拉薩坐了兩天兩夜的火車,終于把自己放逐到了高原之巔。
遠方矗立的雪山和明媚的陽光,地上綠油油的青草,潔凈的藍天上有白云在飄蕩,盡管在海拔很高的地方偶爾有高原反應,但心卻是順暢的。
神圣的布達拉宮前,我將自己的心靈洗禮,在轉經和一路磕長頭的藏人眼神中我讀懂了什么叫作信仰。
將近1個半月的西藏之行,人在路上,心在路上,日月晨昏的跌倒爬起,傷痛磨難都是一首首的小插曲。
從一個陌生境地硬生生地將自己遷徙到另一個新的陌生界域,路的遙遠,山的聳立,埡口的烈風,雪山冰川的寒氣,甚至野狗狼豺的狂吠嚎叫,都似乎已不是不能征服的困難,而唯恐不能戰勝,需要長期斗爭的永遠都是那個自己。
從西藏拉薩到羅布林卡、從日喀則到林芝,從米拉楊山口到納木錯,再到西寧和青海湖,每一次的出行都是一次歷練,在兇險未知,險象環生,甚至隨時就有墜落山崖的危險。
人有時的確需要學會與心靈對話,要學會面對自己,面對一切。明白自己真正要的是什么,只有嘗試了你才有資格和資本去取舍抉擇。
2012年八月初,我又開始了云南麗江之行,還是一個人,一部單反,一個60L的登山包,一顆說走就走,永遠在路上的心。
我只帶了少量現金,在異域他鄉,考驗自己的生存能力
到達麗江火車站時已是夜色闌珊,走在古城里的石板小路上,讓人有種穿越時空的感覺。
雨后的天空越顯干凈通透,照耀著遠方雄偉壯麗的梅里雪山,也灑滿了一片片布滿黃花苔蘚的青瓦屋頂、古樸的民居和庭院,古橋流水,甚至沿階的每一株花草。
古城人們慢節奏的生活狀態是生長在大城市的人無法想象的,就連古街小巷里各種可愛的小狗每天都是蜷縮在木頭門前的石頭臺階上慵懶地曬著太陽,打著瞌睡,偶有陌生人經過,它都懶得扭頭瞥上一眼。
幽靜的小巷、古老的青石板路、神秘的東巴文化、純樸的納西人,古城那份充滿了靈性、恬淡和閑適的美讓人流連、心動、不忍離去。正如城中一塊木牌上所寫:讀書,聊天,聽音樂,曬太陽,想心事,發呆……我想,這也許就是麗江古城人們真實的生活寫照吧。
有自制的火鍋,有三瓶二鍋頭,還有一打風花雪月
我住的是一家名叫“愛在麗江”的客棧,第二天早上,同住一個院子的人們商量著一起結伴去拉市海騎馬,去瀘沽湖游玩,一邀即行。
我很中意各種各樣的湖,不論是青海湖還是納木措,每個湖平靜中都透著一種神秘而不凡的氣息。前往里格,瀘沽湖讓我更覺得震撼!瀘沽湖四周山巒環繞,蜿蜒曲折,波瀾不驚。湖與湖畔周圍的摩梭族村莊越發顯得靜謐,像一個優雅的女人,每天對著平靜的湖水訴說心中往事,過著世外桃源般的生活,人,可以不可以這樣一輩子不離開?
隨著日漸熟悉,知道了這些朋友中有幾個也是跟我一樣辭掉工作來麗江玩的,所有這些人有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在玩的過程種靜靜地享受放松而不想被工作或生活中的不順心所羈絆和左右。跟這樣一群甚至不知道名字的人一起游玩、吃飯甚至起居彼此誰都不會感到陌生,每個人都會把屬于自己最真實的東西一一呈現出來。
喝酒的時候誰都不會小氣耍賴,酒喝干了再斟滿。終于有一天晚上,我在客棧天臺上喝倒了,那晚是一幫來自五湖四海的兄弟姐妹,那晚吃的是自制的羊肉火鍋,那晚有三瓶二鍋頭,還有一打風花雪月。
他笑著說,“我是來艷遇的”
從瀘沽湖回來后,我在一家開業不久的青年旅社找了一份工作,這樣既可以打工賺錢,換取支撐自己繼續窮游的資金,下班后還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在青旅,我結識了一位臺灣人,他曾做過潛水教練,現做電影導演助理。跟他熟絡后,我們經常跑到四方街跟那些流浪歌手喝酒唱歌。有一天,他突然問:“你為什么來麗江?”我一時語塞。接著,我反問,他笑著說,“我是來艷遇的”。我看著他,也笑了。
似乎每個來麗江的人多多少少都會想著能邂逅一段美麗。有時候,我也會想,但卻不是那種被人曲解的艷遇:男的從人聲鼎沸的酒吧里勾搭個妹子,而妹子就在酒吧里等著被勾搭。如果這就是人們所謂的艷遇的話,那艷遇還是不要為好!
終于有一天,我去一個研究東巴文的朋友那里玩,朋友指著一位正在欣賞東巴文和圖片的長發女子對我說:“你看那個姑娘”。我順勢看過去,問:“怎么了?”他說:“有時候就是這樣,不一定要發生什么,但我可以從她喜歡的每張圖片或者挑的每個古文中讀懂她,她,就是我最美麗的遇見”。
其實,每個人都可以得到這份收獲,只要你有說走就走的勇氣和一顆敢于掙脫牽絆而永遠在路上的心。
編輯 小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