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進發展：法國/德國/英國士兵系統最新跟進

1990年代中期，北約國家對士兵系統的發展表現出極大熱情。最近10年，一些國家士兵系統的硬件開始小規模投入使用，但尚未大量裝備。從法國、德國、英國為代表國家士兵系統的發展歷程可以看出，汲取戰爭經驗，不斷完善改進是必需之途——

士兵系統的漸進發展之路

士兵系統在發展初期采用的是“硬件完全集成于單一系統”的設計思路，但經驗表明，當面對不同的作戰對象時，提高步兵班的多樣化作戰能力，或者優化組合不同的能力以適應作戰對象的變化是非常必要的。同時，在影響步兵班戰斗力的因素中，諸如戰術、訓練等“軟件”的作用與武器裝備等“硬件”的作用同等重要。早先開發的士兵系統強調集成、綜合，而當前的士兵系統更注重模塊化（根據不同的作戰任務選擇不同的模塊）。

拋開戰場環境和士兵戰斗力不談，人體負重限制了士兵系統的質量不能太大。當前各國士兵現代化計劃的首要目標就是要避免“圣誕樹效應”（指項目設計不夠完善，不得不新增加某些內容。這些不斷增加的新內容相對于原項目，就像圣誕樹中的燈飾一般），隨意地為士兵系統增加新功能將適得其反。

1982年，英國和阿根廷爆發的馬島戰爭中，英軍士兵的負重著實讓人吃了一驚。大多數英軍士兵需要攜帶54kg的物品（包括食物、水、武器彈藥及個人用品）進行長時間徒步行軍，這對英國地面部隊士兵的體能提出了很高的要求。英軍以往在中歐展開軍事行動時大多數情況下是乘車機動，馬島戰爭中的遠距離徒步行軍令英軍士兵苦不堪言。沒有最重，只有更重。2008年，在阿富汗執行任務的英軍士兵的負重更是達到了70kg，包括更高防護級別的防彈背心、金屬探測器和便攜式電子干擾器。盡管采取了有力的減重措施，2011年每名英軍士兵的平均負重還是達到了66kg，離英軍提出的負重不超過士兵體重1/3的目標相去甚遠。

除了英軍士兵，美國、加拿大、丹麥、荷蘭等國徒步士兵的負重也差不多。

“士兵作為一個系統”發展理念的提出已經過去了20年，而一些諸如士兵負重的焦點問題依然存在。目前，世界上有40多個國家提出了士兵現代化計劃，大多數計劃還需要更多的努力才能完成。盡管不同的士兵系統有這樣那樣的不足，但法國、德國、英國三個國家的士兵系統在發展中不斷汲取戰爭經驗，其漸進穩妥的發展模式值得學習借鑒。

法國FELIN計劃新進展

法國陸軍的FELIN計劃采取的是整體發展的策略，FELIN系統包括頭盔、作戰服、化學防護服、防彈背心、電子裝備和武器。該計劃的主合同商薩吉姆（Sagem）公司采用模塊化的設計思路而不是簡單集成。2009年，首批量產的1089套FELIN組件開始交付法國陸軍。

法國士兵系統發展的實踐表明，再完美的計劃也需要根據變化不斷調整。2009年10月，法國議會的一份報告指出：FELIN系統集成了作戰所需的各種裝備（殺傷、防護、通信），提高了態勢感知、目標捕獲和作戰能力。但因為負重等原因，法國陸軍目前已經放棄了在士兵系統中集成防彈背心，FELIN系統目前還需要解決電源持續供電、總體質量控制和人機工效等問題。

2010年，法國陸軍參謀長在法國議會國防委員會的一次講話中指出，法國陸軍從2007年開始陸續提出了116項與武器裝備發展相關的計劃/需求，其中主要包括防護、火力、晝夜觀察、通信、無人機和單兵裝備，這116型計劃/需求直接影響到FELIN士兵系統的轉型。

FELIN士兵系統正在從之前的“全能型”向“實用型”轉變，促成這種轉變的一個因素是法國軍隊從阿富汗軍事行動中汲取了經驗。2008年底，法國軍隊根據阿富汗軍事行動的經驗提出了緊急作戰需求（與英國軍隊提出的緊急作戰需求相似），涉及1.16億歐元的武器裝備采購，主要與單兵裝備有關，包括：便攜式或固定式偵察系統、裝甲或后勤部隊的車輛防爆裝備、遙控武器平臺、簡易爆炸物處置系統。

由于緊急作戰需求中提出的裝備并沒有包涵在最初的FELIN計劃中，而且這些裝備的采購缺乏考慮與FELIN系統的兼容性，為此，法國陸軍提出了一種更切合實際的方法來開發FELIN系統。

FELIN系統的發展不可避免地要與法國陸軍的其他武器裝備發展計劃保持協調。法國軍隊提出的“蝎子”（Scorpion）計劃涵蓋裝甲車輛、通信裝備，這些裝備的發展與FELIN計劃是協調一致的。這也暗示：在2010年的后5年，“蝎子”計劃取得階段成果時，法國陸軍也將大量裝備FELIN系統。法國陸軍還在對FELIN計劃之外的人員和武器裝備情況進行調查研究，另一項計劃可能是替換現役5.56mm突擊步槍。

同時，FELIN系統所配的830～862MHz單兵電臺也暫停使用，2011年法國陸軍開始試驗一種2GHz的新型電臺。這種新型電臺的車載型號將同時服役，用作遠程中繼臺和徒步網絡作戰管理系統的接口。作為遠期的解決方案，一種用于徒步作戰的手持式雙波段語音和數據軟件電臺正在研發之中，法國陸軍已于2012年4月同塞勒斯公司簽訂了相關合同。塞勒斯公司還為法國陸軍提供具備數據傳輸能力的PR4G窄波段VHF（甚高頻）背負式和手持式電臺，裝備FELIN步兵班長和排長，用于和步兵連的通信聯絡。

2011年11月，法國海軍陸戰隊第8空降團成為第5個裝備FELIN系統的作戰部隊，下一個裝備FELIN系統的作戰部隊是法國外籍軍團所屬的第2步兵團。到目前為止，薩吉姆公司已經為法國軍隊提供了7000套FELIN組件，法國陸軍作戰支援部隊已裝備了FELIN系統。

薩吉姆公司還計劃在2015年底之前為法國軍隊提供22588套FELIN系統，預估每套價值36000歐元。從2011年底開始，薩吉姆公司開始提高生產速度，每年的產量可以裝備4個團。這些FELIN系統都是按訂單生產的，第二階段的5054套FELIN系統的生產合同已經于2008年4月簽訂。第三階段的16454套生產合同于2009年11月簽訂。

德國IdZ士兵系統新發展

德國首批IdZ士兵系統從2005年開始生產，早期的IdZ系統采用的是“從內到外、全副武裝”的集成化設計方案。早期由EADS/凱西丁（Cassidian）公司設計的基本型IdZ系統（IdZ-BS）采用了大量緊急作戰需求（ESB）套件，并且已經在2002年的科索沃和2004年的阿富汗戰場進行了多次實戰試驗。

IdZ-BS系統經歷了實戰檢驗，但其質量、成本和人機工效仍然沒有滿足德國軍方的要求。隨后，德國軍方采用更務實的方式發展新一代士兵系統，新系統借鑒了上一代系統的經驗和教訓，稱為增強型士兵系統（IdZ-ES，也稱為IdZ 2或“短劍”系統）。2006年，德國軍隊和萊茵金屬（Rheinmetall）公司簽訂了IdZ-ES系統的研發合同，新系統采用漸進、模塊化的設計思路，優先關注系統的適應性。

經過前期的樣機開發，IdZ-ES系統于2011年7月～2012年3月進行了驗收試驗。驗收試驗采用的是首批預生產型班組系統（德國陸軍一個班組裝備10套系統），試驗過程中首先評估了該系統與機械化步兵車輛的兼容性以及與作戰管理系統的集成性。隨后，IdZ-ES系統分別在美國、西班牙進行了熱區試驗，在奧地利阿爾卑斯山區和瑞典北部進行了寒區試驗。該系統又在德國步兵學校進行了車輛適應性試驗。另外，還進行了后勤評估。

IdZ-ES系統的全套基本組件質量為23kg，包括內衣、作戰服、攜行系統、I級防彈背心、安裝有數字磁羅盤的頭盔、頭盔顯示器、夜視儀、單兵電臺、中央計算機、手持顯示器、電池等，但不包括武器彈藥和其他裝備。

負責IdZ-ES系統研發的一位官員稱，處于戰斗狀態的一名步槍手通常需要攜帶200發彈藥和其他裝備，如果把這部分質量計算在內，IdZ-ES系統的質量將達到38kg，但仍然比相同狀態下的前期型IdZ-BS系統減輕了14kg。如果攜帶所有裝備和物資，IdZ-ES系統的全質量將達到72kg。

同時，為了滿足緊急作戰需求，德國陸軍的IdZ-ES系統需要更多組件來擴展其功能。除了與各種車輛的兼容性，IdZ-ES系統最突出的優勢是C4I組件，它可以連接到車載作戰管理系統和更高級別的指揮系統。另外，早先的IdZ-BS系統也可以通過安裝EADS公司研制的一種接口進行升級，實現與德軍FIS-H車載作戰管理系統直接交換數據的功能。德軍的FIS-H車載管理系統已經安裝在2011年部署到阿富汗的“拳擊手”輪式裝甲人員輸送車和指揮車上。盡管已不再是IdZ-ES系統的承包商，但EADS公司是FIS-H系統的主承包商，兩種系統的兼容性并未受到影響。

從2011年底開始，萊茵金屬公司和EADS公司開始在系統研發中進行合作。兩家公司合作研發的接口不僅能夠與德國“拳擊手”、“美洲獅”、“富克斯”和“野狗”等裝甲車載FIS-H系統兼容，還可以使IdZ-ES和IdZ-BS實現互聯互通，使這兩種IdZ系統混合編配使用成為可能。

EADS公司研制的適用于IdZ-BS系統的接口已經在阿富汗進行了6個多月的試驗，適用于IdZ-ES系統的接口原計劃在2012年中期研發成功，后者將在首批IdZ-ES系統交付德軍前進行最后的試驗和集成。同時，EADS公司將對部署在阿富汗的德軍“拳擊手”裝甲車上的FIS-H系統進行升級。目前，部署在阿富汗的“拳擊手”裝甲車共有17輛，德軍還計劃為另外的80輛“富克斯”和“野狗”裝甲車安裝FIS-H系統。

與IdZ-BS系統一樣，IdZ-ES系統同樣配用塞勒斯公司的SOLAR 400單兵電臺。部署在阿富汗的“拳擊手”裝甲車上安裝的是SOLAR 400V電臺，這種電臺的通信距離更遠，同時它還承擔“連接器”的作用，可以將單兵電臺發送的數據導入FIS-H系統。步兵班長另外攜帶一部VHF（甚高頻）電臺（只能進行語音通話），班長的電臺可以進行遠距離班內通話以及與排長聯系。

作為短期方案，德軍計劃將步兵班長/排長電臺更換為新式語音/數據手持式電臺，它的通信距離達到7km。德軍正在組織新式步兵班長/排長電臺的競標，備選電臺有：哈里斯公司的RF-7800S“獵鷹”III加密單兵電臺、塞勒斯公司的PR4G手持電臺、阿爾比特公司和塞利克斯公司的電臺。作為長期方案，德軍計劃將步兵班長/排長電臺更換為雙波段（VHF/UHF，即甚高頻/特高頻）手持電臺，具備班內/排內通信功能。

2009年底，德軍已經將這種新式班長/排長電臺的研發合同授予塞勒斯公司。作為IdZ-ES系統主承包商的萊茵金屬公司計劃采購1000部這種電臺，盡管德軍當前的初始需求僅為243部。然而，2012年4月，一名負責采購項目的官員稱，由于政府財政預算緊縮，IdZ-ES系統的采購數量被壓縮到90套，這批系統將分3批（每批30套）交付即將部署到阿富汗的德軍部隊進行試用。首批30套系統的生產合同已經于2012年5月簽訂，原計劃2012年底交付，2013年1月開始訓練，2013年11月隨德軍部署至阿富汗。

IdZ-ES系統的后續兩批生產合同將依據德國議會的財政預算而定，有可能在2013年6月和11月分別完成交付。德軍有可能在第三批30套IdZ-ES系統交付后替換第一批系統，將第一批30套系統翻新改進。

目前，德軍裝備了257套IdZ-BS系統，另外40套的生產合同已于2011年3月簽訂。

英國士兵計劃新動向

FIST計劃受挫

由于FIST計劃受挫，英國不得不采取漸進、穩妥的措施來發展士兵系統。2003年3月，英國陸軍與塞勒斯公司（該公司也與法國合作士兵系統項目）簽訂合同，對FIST計劃進行評估和調整。英國陸軍計劃用兩年半的時間進行評估和試驗，2006年中期達到生產主決策點，2009年中期裝備一個旅級作戰部隊。然而，在評估即將結束時，英國軍方高層決定對FIST計劃進行調整——這一決定明顯受到了實戰經驗的影響。

2003年伊拉克和2006年阿富汗的主要戰事極大刺激了英國軍隊采購士兵系統相關套件的熱情。為了支持在伊拉克的軍事行動，英軍采購了新式作戰服、防彈背心、頭盔、夜視儀、熱像儀和輕武器（5.56mm米尼米輕機槍），多種裝備的采購數量均超過1萬套（件）。為了支持在阿富汗的軍事行動，英軍為步兵部隊采購的武器裝備數量最多，主要包括防護裝備（防彈背心和頭盔）、新式偵察和目標捕獲系統。2003～2006年，英軍提出了約500項緊急作戰需求，大多數與徒步作戰士兵相關。

盡管這些武器裝備是根據緊急作戰需求程序采購的，其中大多數已經列入核心裝備計劃，這也表明FIST計劃已經從單純的采辦項目轉變為兼顧緊急作戰需求的綜合項目。能夠體現這種轉變的一個具體事例就是FIST增量1A計劃中偵察與目標捕獲系統的采購，2009年，這項采購合同被FIST系統的主合同商——塞勒斯公司獲得。這項總價值1.5億英鎊的采購合同是英軍在分析偵察和目標捕獲系統使用經驗的基礎上拋出的。

英軍FIST 1B（C4I）項目在發展過程中遇到了難題，盡管英軍延長了試驗和研發期限，但到目前為止仍沒有合適的解決方案。因此，徒步士兵不得不繼續混合使用“弓箭手”（Bowman）VHF（甚高頻）巡邏用電臺和不兼容的手持式電臺。后者是根據緊急作戰需求采購的，包括塞利克斯（Selex）公司的EZPRR 2.4GHz加密語音/數據單兵電臺和哈里斯公司的RF-7800S“獵鷹”III加密UHF手持電臺（主要用于巡邏和排級指揮員）。塞利克斯公司研發了一種能夠兼容這兩種電臺功能的傷員定位信號（CLB：casualty location beacon）系統，這種系統是在EZPRR電臺的基礎上研發的，可以提供給巡邏隊員和排指揮員使用，但還不是很成熟。

一個獨立的研發小組正在研究徒步士兵使用的輔助系統，如衣服、背包和防彈背心。單兵裝備和通用作戰服項目（PECOC）關注的就是這些輔助系統是否能集成以提高通用性和極端氣候條件下的性能。對FIST計劃來說，PECOC就是一個“尚未完成”的項目，該項目一方面根據緊急作戰需求交付新裝備，另一方面研發新的技術。

FIST計劃并沒有擱淺，只不過其進程在放慢。未來，該計劃將繼續調整和發展。

未來徒步近戰（FDCC）計劃

與FIST計劃密切相關的另一項被稱為未來徒步近戰（FDCC： Future Dismounted Close Combat）計劃由英國系統工程和評估（SEA）公司負責，合作商包括克蘭菲爾德大學、Qioptiq公司和羅克·麥納（Roke Manor）研究機構。這個研究團隊將研究與徒步士兵相關的一系列技術難題。

第一階段的計劃（FDCC 1）將探討未來30年可能的技術發展。從2007～2010年，FDCC 1計劃已經實施3年。研究團隊將士兵看作一個完整的系統——外形、質量、后勤、持續性、生存性等。第二階段的計劃（FDCC 2）于2011年開始實施，重點研究士兵系統的殺傷性，即單兵和班組武器。第三階段的計劃（FDCC 3）于2012年簽訂，將重點研究與人有關的核心問題：訓練、決策影響因素、不同彈藥對人體的效應（5.56mm和7.62mm槍彈、40mm榴彈、60mm迫擊炮彈）、戰場毀傷評估等。

第二和第三階段的研究范圍將縮小，只關注關鍵技術領域。其中一項關鍵技術既可以用于士兵訓練，又可以用于實戰。通過安裝在武器上的傳感器和與瞄具連接的圖像處理器，士兵可以收到目標提示信息和目標識別元素。只有先發現和識別目標，士兵才能與之交戰，這樣可以節省彈藥，所以會間接地減輕負重。

第三階段的計劃將研究武器彈藥的問題。目前，克蘭菲爾德大學正在研究硬合金槍管襯套，研究人員已經將這種襯套應用于通用機槍進行了試驗，它可以連續發射60000發槍彈，而普通槍管發射4800發就需要更換槍管。一旦這種技術得到應用，作戰時就不必攜帶備用槍管，而且射擊精度更高。

克蘭菲爾德大學還在研究機槍彈鏈的替代材料。目前，斯洛文尼亞阿里克斯公司研制的一種聚合物彈鏈已經被法國陸軍用于訓練。克蘭菲爾德大學的研究人員將這種新型材料進行了改進，配用于通用機槍進行試驗。盡管這種聚合物彈鏈會因沾上泥沙而出現供彈故障，但故障率已經低于金屬彈鏈。如果一名機槍手平均攜彈400發，使用這種彈鏈可以減重1kg。

克蘭菲爾德大學的研究還集中在口徑和彈藥特性上，研究認為，中間口徑不可取，并沒有數據支持中間口徑彈藥的費效比和作戰性能。以研究者的觀點看，應根據作戰任務在步兵排中混合搭配使用不同口徑的武器彈藥。

未來徒步近戰計劃并不是一個采購計劃，而是一個研究計劃，對英國軍隊制訂武器裝備發展和采購計劃很有幫助。

未來徒步近戰計劃關注未來的需求和現實的能力，這個計劃的研究成果也可以轉變為現實的武器裝備。例如，該計劃的研究團隊通過在40mm榴彈上加裝多普勒引信，既提高了終點效能，又控制了成本。其原理類似于自動車庫門的感應裝置，當車輛接近車庫門時，感應裝置接收到信號，傳遞給控制機構自動打開車庫門。通過設置傳感器可以使40mm榴彈的起爆時機達到最佳。英國國防部已經對這種技術表示出極大的興趣。

系統質量一直是未來徒步近戰計劃研究團隊關注的問題，也是棘手的問題。當前，徒步士兵的負重已經超過其承受能力，超重引發了徒步士兵的一系列連鎖反應：壓力、疲憊、影響射擊精度、作戰效能。

結語

正如西方研究者所言：數字化裝備的發展遵循摩爾定律（注：集成電路芯片上晶體管數目每18個月就翻一番，而成本降低一半），與數字化相關的新概念將層出不窮，新的軍事行動對數字化裝備發展的影響也將自始至終。隨著軍事思想、軍事需求的牽引，士兵現代化計劃也在不斷調整，不斷增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