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祖籍是山東。1943年出生在河北省還鄉(xiāng)河畔一個鮮為人知的小村莊。接受過幾年中學教育。17歲那年步入社會:我當過農工、代課教師,后來一直在醫(yī)務部門做事。我從小酷愛文學,樂于筆耕。退休后,寫作激情有增無減。偶爾,還在家鄉(xiāng)的小報上發(fā)表篇文章。
和《北京文學》結緣的時間是2006年,地點是在一位文友家中。當時的情景我記得一清二楚:打開雜志,那勾人的故事情節(jié)就把我吸引住了,像餓漢子遇到了可口的飯菜。
把《北京文學》帶到自己家,我越看越愛看。那勁頭,比當年相親都用心。除了睡覺和上廁,連吃飯我都把它放在身邊。這本近200頁的《北京文學》,我僅僅用了一天半的時間讀完。看完,覺得不過癮,我又從頭到尾一字不落地看了一遍。
我跑到郵局訂閱,因征訂工作尚未開始,急得我抓耳撓腮(直到10月底,才達成訂閱2007年《北京文學》的愿望)。我是個一條道跑到黑的人,轉身到集市上的舊書攤和書店踅摸。蒼天不負有心人,我總算把幾本《北京文學》弄到手。
從此,讀書和寫作成了我晚年生活的重要內容。我還為自己訂了個讀書計劃:
1.把《北京文學》奉為必修課。
2.向《北京文學》上的作者學習。研究他們的寫作技巧和語言藝術。取他人之長,補自己之短。
3.認真作筆記,從學通弄懂上用氣力。琢磨《北京文學》上的每一首詩、每一篇文章、每一章節(jié)、每一句話、每一個標點符號。實在弄不明白的地方,則查字典或網(wǎng)上查找或向人請教,直到明了為止。
……我喜歡史鐵生的成名作《我的遙遠的清平灣》,喜歡鐵凝的短篇《春風夜》,喜歡劉慶邦的小說《到處都很干凈》,喜歡梁衡的散文《功夫更在筆墨外》,葛水平的散文《我走過時間》。還喜歡張煒、遲子建和陳世旭的小說……《北京文學》太好了,真可用“名家薈萃,佳作紛呈”來形容。許許多多的名家和作者都喜歡把原創(chuàng)作品在《北京文學》上發(fā)表,許許多多的文學大刊(比如《作家文摘》、比如《小說月報》),都喜歡轉載《北京文學》上的文章,是因為《北京文學》具有海納百川的大家風范,它矢志不渝地秉持“竭誠為讀者服務”的方針。《北京文學》敢于為作者負責,不遺余力地扶植文學新人,很多名家都是從這里走上文壇……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德高望重的《北京文學》自然會受到人們的尊敬和景仰。
我常把自己喜歡的作品,比如陳奕純的散文《月下狗聲》、比如陳世旭的中篇《一看就是個新警察》讀給家人和鄉(xiāng)親聽。后來,在小學老師和同學的鼓動下,成立了《北京文學》讀書會。讀書會分工明確,有領導、有布置、有檢查。還組織不定期座談會(寫讀后感、交流讀書心得)。與會者認為:《北京文學》是咱老百姓的書,每一篇文章,每一句話都在為百姓分憂。訂閱、研討《北京文學》在還鄉(xiāng)河一帶蔚然成風。好多讀書會的成員成了尖子生、小記者。還有幾篇作文被《唐山晚報》刊載哩。
我曾不止一次地投稿,由于水平不到家,未能發(fā)表。令人感慨的是,《北京文學》的老師對投稿的人非常熱情,每稿必復,還在退稿信上簽注建設性的意見。比如我的散文《刻骨銘心的一課》、小說《難題》,吳曉輝老師在電話上和我交談20分鐘之久。既肯定成績,又指出不足。告訴我寫情感類文章,不僅要參考《北京文學》上的類似文章,還要看古今中外的經(jīng)典。比如朱自清的散文《背影》,告訴我要多看多寫。行文要抓要領、少用詞,在細節(jié)上用氣力,力爭寫得更緊湊、更精當……
后來,我的散文《刻骨銘心的一課》入選2011年《全國散文經(jīng)典》,小說《難題》在《小說選刊》第二屆“全國小說筆會征文”中榮獲三等獎,我的名字和創(chuàng)作史入選中國散文學會主編的《中國散文家大辭典》……我知道,一切歸功于編輯老師。沒有《北京文學》便沒有我的今天。
我發(fā)自肺腑地說:今生今世,鐘愛《北京文學》。下輩子還要做它的忠實讀者和學生。
祝愿《北京文學》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責任編輯 章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