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賈平凹

陳忠實只讀過一部《白鹿原》，賈平凹的書我讀得多一些，一度非常崇拜，從中學課本上的《丑石》到后來的《白夜》，我有一篇作文是《丑石》的讀后感，老師給的評語是“短小精悍”，分數也很高，看來寫讀后感的習慣和老賈是有些關聯的?！栋滓埂芬院蠛苌僮x了，報紙上常常報道，我對在公眾場合露面比較多的人缺乏進一步了解的欲望，因為了解的已經夠多了。前一陣兒報紙上登

過賈平凹與房地產開發商合作，好像是簽名售樓什么的，讓我納悶兒了半天，陜西現在提得最多的口號是文化搭臺經貿唱戲，但在陜西文化的氛圍里唱也是秦腔，到底還有多少人愛聽呢。

由賈平凹小說《雞窩洼的人家》改編的電影《野山》，外景地就設在我的家鄉，導演是西影的吳天明。這部影片當時激起了我久遠的鄉戀情懷，貧瘠的丘陵，錯落有致的土坯房子，在豬圈里屙屎的農民，還有遠處暮靄中環繞著的群山，都和我稚嫩的童年勾聯在一起，當蒼涼的歌號隨著橫移的鏡頭緩緩掠過我的出生地時，賈平凹作為一名與我懷著同樣鄉愁的陜南人被我銘記。

賈與三毛的傳聞聽到過許多次，基本上是無法證實的事情，當時轟傳的還有王洛賓老先生，好像三毛一逝這兩個人就同時跳了出來，分辯她除了荷西以外更愛誰多一點點。這種漫畫式的想象成為謠言流傳甚廣的群眾心理基礎，“有些人特別無聊，就對桃色事件感興趣。”《編輯部的故事》中李冬寶義正辭嚴地喊出這句時，我捂著肚子好半天都緩不過來。老賈離婚以后似乎全西安市都在談論這件事，老年人表示憤概，年青人表示理解，中年人心里羨慕，因為聽說賈后來的妻子非常漂亮。談老賈的機會非常之多還有一個原因，他題寫的匾額越來越多，直追吳三大石憲章之輩，不管是吃涼皮還是烤肉，都有可能看到他那筆質樸端正的毛筆字，說實話我覺得賈在書法上真地造詣很高，小說現在看上去顯得很一般了，可能比包為還要好一點，但很有限。

在老賈的一篇小說中寫到這樣一個女人，她因為察覺自己情感的轉移而決定將貞操提前交付給未婚夫，希望通過這種手段來禁錮自己不安的心靈。當所有的事都準備就緒之際，一小塊兒黃色的大便破壞了她的計劃，那個被動的男人因為痣瘡沾染了潔凈的床單，她憤怒地將他趕出門外，并為自己身處丑惡感到作嘔。賈對某些細節的關注的確顯示出大師般的敏感，但這段描寫在印象中卻非常庸俗，筆端有一種類似窺陰癖的快感，給我留下了強烈的印象。賈的《廢都》被認為是一個農民筆下的都市文學，這種說法不是沒有道理，在《廢都》這部書中，出場的人物似乎是一批潛藏在城市中的農民，那種對神秘主義的無端鐘情讓人疑心賈對老莊哲學的理解究竟將走向何處。這部自云苦心之作過多地挖掘都市中隱藏的欲望，而不能讓人覺得它是在描述都市中的日常生活，它只是部分地讓人感到熟悉，卻沒有讓人產生置入感，它表明賈長年的農村生活使他對都市有足夠的陌生，從而難以把握它的實質。

李尋歡的《余秋雨網上變臉引起文壇騷亂》一文中有提到這位陜西作家，讀罷令人捧腹，全文附下：

李尋歡 時間 15：23：3 23-7-2000 主題 黑通社消息之李尋歡專欄：余秋雨網上變臉引起文壇騷亂 黑通社上海電：近日，著名學者余秋雨教授在上海圖書館參加 了由上海市委文藝處和人人網站聯合組織的“新世紀”論壇 演講，余先生結合“千僖之旅”及《千年一嘆》對文明和文化 的諸多問題發表了精彩演講，博得了在場數百名觀眾的熱烈 掌聲。會后，意興高昂的余教授來到了人人網站上海公司，通 過人人網名人聊天室和廣大網友進行了溝通。多次要求采訪余 先生未果的黑通社記者花心殺手在一臺機器上開了38個窗口 用不同名字進入并連續提問，終于完成了這次別出心裁的采訪 ，下面是經過整理的部分對話實錄，記者化名被隱去。

記：首先祝賀您的新作《千年一嘆》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并 已取得了25萬冊的銷售業績。 余：不止這個數字，如果加上盜版的，足有十倍這么多！ 記：那您認為您的市場應該是250萬嗎？ 余：恩，差不多吧，也就是250左右

記：有人把上海的您，西安的賈平凹，北京的王朔，武漢的池 莉并稱為“中國文壇四人幫”，您對他們怎么評價？ 余：他們都是非常優秀的作家，賈平凹的書法非常好，王朔 在《陽光燦爛的日子》中的表演很真實，池莉穿衣服很有品位 ，和口紅的顏色搭配特別協調。 記：您能談一談他們在文學上的成就嗎？ 答：賈平凹的小說我看的不多，也就是一部《白鹿原》。。。 問：《白鹿原》是陳忠實寫的，賈平凹寫的是《廢都》 余：哦，不好意思，賈平凹我不大熟，還是說說王朔吧，王朔 是一位偉大的作家，《渴望》《編輯部的故事》《海馬歌舞廳 》都很棒，我和我夫人一集都沒錯過。池莉的《來來往往》據 說也很棒，可是放的時候我正跟著鳳凰衛視千僖之旅錯過了， 這是我的一大遺憾。 記：您說的都是劇作，您能談談他們的小說嗎？ 余：對不起，我平常不看小說，只看電視，因為我是上海戲劇 學院教授，這是我的專業

記：剛才您說到了鳳凰衛視的千僖之旅，您對那次活動最大的 感想是什么？ 余：我現在能夠理解為什么很多政府官員喜歡公費旅游了 記：您能評價一下號稱鳳凰衛視三大名旦的吳小莉，陳魯豫和 許戈輝的不同風格嗎？ 余：風格當然很不一樣。。。很難說。。。 記：那您能談談他們的共同點嗎？ 余：共同點是卸了妝都比鏡頭上難看

記：回到文壇，您對上海的美女作家怎么看？比如衛慧 余：這個問題問的好！我先給你講個典故吧，說前幾年，我 的《文化苦旅》火的時候，妓女的手提包里的基本配置是一支 口紅，一打避孕套，和一本《文化苦旅》。 記：您講這個典故是想說明什么呢？ 余：我想說的就是，經過我的文化熏陶和培育，當年的這群女 孩子，終于成長起來了，有了文憑，還成了作家了！

記：那您對網絡作家怎么看？ 余：我原來對網絡比較陌生，后來陳村先生給我推薦了《第一 次的終極接觸》，《迷失在網上和床上的愛情》等佳作，說看 的他都哭了，可我看了以后覺得一般，比當年的《少女之心》 差遠了。

記：那您對詩歌界有什么看法？ 余：中國現在還有詩歌界？顧城和海子不是死了嗎？ 記：還有其他詩人啊，比如--- 余秋雨：哦，對了，賀敬之和雷書雁都是現在非?；钴S的詩壇 新秀。。

記（打斷了他）：我們還是不說詩歌了，您對最近的《讀書》 事件怎么看？ 余：他們年輕人做事欠妥當，上次《詩刊》弄了一回了，怎么 這么沒記性？其實原本可以這樣嘛，讓《詩刊》負責評“長江 讀書獎”，《讀書》評“詩歌大獎”，然后把獎互相發給對方 內部的人，不就可以了？

記：您對名人出書怎么看？據說趙忠祥的《歲月隨想》賣了 100萬本？比您的書還火。。 余秋雨：那是因為有賣皮鞋的幫他促銷。。再說，100萬也沒 我的多呀，我是250萬，加上盜版 記：白巖松，水均益，很多電視人都出了書了，搶占了書市很 大份額 余：我們也可以去主持節目嘛，我現在就跟鳳凰衛視很熟-- 記：但是好象在專業素質要求上有差異，當年中央臺主持人大 賽詩人汪國真就摻敗在許戈輝手下 余：。。。其實這種現象我已經關注很久了，我常在夜深人靜 的時候苦苦思索，為什么中華文明會允許這樣的臉腦倒掛現象 發生--- 記：什么，臉腦倒掛？不是手腦倒掛？您是說電視人只是憑 臉蛋，靠臉熟出書嗎？ 余：對不起，我不想回答這么敏感的話題，我一會兒還要回學 院參加三講工作總結會議

記：那請您回答最后一個問題，您這次三講總結會議上會對自 己做哪些自我批評呢？ 余：我這人其實毛病也很多，我在會上主要要談自己不善于和 女同事搞好關系的問題 記（搶著又問了一句）：問題沒有那么壞吧，我們覺得您和女 讀者的關系很不錯嘛。據說您還曾經在一個私人場合說過一句 名言，叫“吾愛文學，吾更愛文學女青年”

余先生好半天沒有做出回答，這時主持人宣布聊天結束，給我 們留下了一個疑問在心中。

活動結束后，記者就余秋雨先生對文壇的一些言論采訪了文中 提及的一些作家，他們紛紛發表了激烈言辭。

記者趕到某寫字樓采訪了王朔，只見他的辦公室門上寫著一個 巨大的CAO字，讓記者很不解，他的秘書小姐馬上解釋道：王 朔先生現在是我們的chife art officer，簡稱CAO，不是那 個拼音。 王朔聽了記者介紹的情況后，竟然哈哈笑了起來，他說：“我 早看余秋雨那丫不地道，尖嘴喉腮，鬧后長著反骨。我還特看 不慣丫不承認自己是上海男人，楞說自己祖上是浙江人，還寫 文章辯解呢，你說這叫什么操性？打個比方，你丫開一夏利， 街上有人朝你招手擋車，你犯得著開了窗戶跟他喊“我這不是 出租”嘛。有本事你開一奔，開一林肯，保準沒人攔你車。”

正在記者思索關于出租車問題的辯證法時，王朔匆匆告辭 說“得，咱先不聊了，我去給CEO請假去，回家寫文章，這回 是《我看余秋雨》，哈哈，好久沒找著可罵之人，余秋雨這丫 不是送上門的菜嘛！”

記者然后赴西安采訪了賈平凹先生，賈先生正在朱雀門內的“ 平凹字畫館”給一個葫蘆頭泡饃館寫招牌，聽到記者介紹的 情況，賈先生似乎不為所動，堅持把剩下的字寫完，然后才嘀 咕了一聲“哈慫”，記者忙問哈慫是什么，賈夫人在旁邊說這 是當地的一個發語詞，只是表示驚訝的，隨后就抱怨說：“老 賈口才不好，所以總是被別人罵，吃虧太多了?！辟Z平凹果然 不善言辭，過了半天才說出了幾句，“我看網絡這個東西很 害怕，余秋雨好好的人，怎么到了網上就變成了狼了？亂咬 人嘛”記者問：“那您還懷念狼嗎？”賈平凹卻不答，兩眼直 勾勾的看著那副字，端詳著說：“不好，寫的不好，這樣吧， 給他們算八五折，拿2500塊錢把這五個字給他們?？?，都是 余秋雨這挨球的鬧的……”

記者隨后電話采訪了武漢作家池莉，她對這個事件表示震驚， 并同意賈平凹關于人到了網上就變成了狼的觀點，但其后她決 絕發表進一步評論，只說現在有人花100萬要買她的劇本，她 時間很緊。

著名青年學者余杰聽到這個消息后主動給報社發來了電子郵件 ，說余秋雨變壞不是網絡惹的禍，是人本身有問題，所以自己 才有先見之明地事先和他展開了一輪堅決的斗爭。

美女作家衛慧棉棉面對共同的敵人也團結了起來，衛慧說，聽 到余秋雨發表如此侮辱人的言論，“我氣的下面都濕了！”。

詩歌界更是群情振奮，緊急組織了由伊沙領軍的詩歌界罵人敢 死隊，決心為維護詩人的尊嚴而戰。 事件正在發展中，黑通社將密切關注。更多文化新聞，更多名人動態，請鎖定網址，與花心殺手激情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