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1983年,CAUS為迫使美國政府和軍隊公開有關“飛碟墜落、回收”的絕密文件,以“美軍拘禁從墜落的飛碟上抓獲的外星乘員的不合法性”向法院提起訴訟。那么,美軍真的回收了墜落的飛碟并拘禁了外星人嗎?
事情的起因還得從現已年逾古稀的老人雷恩·斯特林克菲爾特說起。20世紀70年代末,他相繼發表了兩篇論文,標題是《以美軍抓獲的UFO與乘員為例研究第三種回收》和《UFO墜落、回收的現狀報告》。在此后的1年中,為其直接和間接提供證據的49名證人不知何故態度全都發生突變,以拒絕作證、搬家或失蹤的形式保持沉默。
顯然,這是有權勢者在暗中搗鬼,使證人全都藏匿起來。“墜落、回收之謎”是政府和軍隊進行的UFO秘密政策的產物。所以,UFO的真相不僅是科學上的謎,而且包括政治、軍事在內。
實際上,斯特林克菲爾特在此后1年中一次又一次受到來歷不明的男子的盤問。正當他想打消繼續調查的念頭時,又一批自愿提供材料的新證人出現了。鼓勵他繼續干下去。1982年,他發表了題為《有關UFO墜落、回收證言的匯集》的論文,再次向人們提供了美軍拘禁外星人的事實經過。
在飛碟周圍發現“小個子乘員”
最典型的“墜落、回收”證言之一,是現住在美國紐約市的業余天文學家K.A.(為了保證證人的安全,文中一律用假名)在軍隊服役時的奇怪體驗。
1954年,在空軍服役的K.A.(當時18歲)在一個月的基地訓練后,被分配到新墨西哥州羅斯韋爾的沃克空軍基地,進行沙漠地區搜索救援活動的特別訓練。他被分在由兩人編成一組的“急救-4”班,利用自己的照相技能擔任航空攝影的任務。
4月12日19時左右,該班接到了緊急出動的命令,他們登上了希科爾斯基H19型直升機。進艙后,他們得到一個陌生軍官用內部通話裝置傳送出的任務:“諸位,這不是演習,是真的紅色警戒緊急出動。”之后,他們便在這個軍官的指揮下執行任務。
飛機向北飛行了45千米后,接著向西北飛行大約16千米越過一個小懸崖。突然,他看到在眼前不遠的地方有紅、藍、黃、白色閃爍的亮光,直到飛到其上空,發現那是一個圓形物體。下降到離地10米左右時,座艙里的陌生軍官一邊讓飛機在空中懸停,一邊打開聚光燈。這下看清楚了,那是個直徑十四五米的圓形金屬物體。圓形物體的一邊傾斜著插入沙地,中央的拱頂靜止不動,但是外緣部分還是在逆時針方向旋轉,伴隨在其外側的燈也在同方向旋轉中閃爍。
但最令人吃驚的是,在機體外側倒下四個小個子的生物,看上去像是已經死了。盡管它們比例異常,但卻具有人的特征。它們身高1.2米,腦袋出奇的大。它們都穿著貼身的深藍色制服,沒戴頭盔,在燈光照射下,臉上蒙上了一層淡綠色的光。
在懸停的機艙里,K.A.奉命從各個角度拍攝了幾張照片,接著直升機在距圓形物體30米左右的地方著陸。他剛一走出艙外,就感覺到空氣中充滿了酸臭味。與此同時,幾輛軍用卡車到了,將近20名穿著綠色工作服的人員從車上下來,并在周圍拉起了警戒線。
K.A.剛要向飛碟靠近,遭到地面執勤人員的制止。K.A.被命令拍攝墜落物體和乘員的尸體,但是只能在十幾米以外,不許再靠近。在他拍攝期間,地面執勤人員開始在飛碟和尸體上面放標簽。他與一名執勤人員進行了短暫的談話,得知在機體的另一側有一個小舷窗被打開了,從里面爬出兩個小個子乘員,但當時就死了。
他們在現場期間,另一架直升機在飛碟旁一邊揚起沙土,一邊著陸,至少有四名穿著一身白的男子從機上下來。K.A.正想把照相機對準他們,卻遭到大聲斥責:“別拍我們,只可以拍有價值的東西。”
另外,附近的地上放著長100厘米米、高30厘米左右的鋁合金箱子,上面印著數字或文字,好像是一種探測器。K.A.正打算拍照。又遭到地面執勤人員的嚴厲制止。
受到軍方迫害的他
任務剛完成,“急救-4”班被命令馬上返回羅斯韋爾。K.A.心里想這下可以松口氣了,誰知等待他的是“活的地獄”。
直升機剛一著陸在沃克空軍基地,幾輛軍官專車就開過來,把他們帶到具有古代巴拉克建筑風格的5號樓。他們四人被隔離開來,接受了嚴格的訊問。
首先,四名身穿黑色軍服、自稱是情報官的男子到來。他們中的—個留下與K.A.淡話,要求他正確說出在沙漠看到什么。不諳世故的K.A.把他看到的全部說了出來,這名男子一句話也沒說就退出去了。接著,另兩個人出現了,不斷告知K.A.:“你什么也沒看見。”
他倆走后,第四個男子夾著文件進來,命令K.A.注意聽著,告誡他如果將有關在沙漠執行的任務對別人說,軍法上會給予什么處罰。這樣的訊同持續了4小時。之后的第二天、第三天,k.A.受到同樣的訊問。
自訊問開始到被釋放的前一天。K.A.等人被用直升機帶到“墜落現場”。一名情報官從懸停在空中的機艙內指著地面說:“看啊!正如我們所說的,什么也沒有。”
的確,現場已被收拾得干干凈凈,根本看不到墜落的痕跡。但是,據說在-他們接受訊問期間,飛碟便被運到了基地,最早放在第48號機庫,不久又轉放到第18號機庫。
因此,“急救-4”班的某駕駛員在自己的柜子里取出非法隱藏的照相機,從廁所的窗口拍攝第18號機庫附近的活動。次日早晨當K.A.醒來時,那個駕駛員連同行李一起銷聲匿跡。
之后,第18號機庫成為最高機密區域,除高級軍官外禁止入內。機庫本身也大幅度擴建,放置了大型的冷凍設備、雷達監視和相關的計算機等。
K.A.也經歷了一段悲慘的生活。最初上面先讓他回到接受基礎訓練的紐約州圣普松空軍基地,不知何故不準外出,否則按開小差處理,連班長一并問罪。最終他不堪忍受,坦白了在沙漠的見聞,卻被當做瘋子收容在基地醫院。K.A.說,在他住院的三個月期問。醫生不斷給他打針,使他的神志模糊不清。幾名男子又對“飛碟回收”事件加以反復訊問,至今還留下干巴乏味的記憶。1955年3月7日,也就是K.A.出院的第二天,他被叫到基地司令官的面前,得知自己因違反言論鉗制令,將任務內容泄露給他人,即日退伍。
此后,他經常在夢中見到沙漠的經歷,而且這樣的噩夢越來越頻繁、嚴重。1981年2月,他終于決定向在某UFO演講會上認識的新澤西州UFO研究團體傾訴內情。但是同年10月,當他與斯特林克菲爾特接觸后,便不斷接到陌生男子的電話,再次陷入恐怖之中。
黑衣人的幕后活動
K.A.的例子較好地反映了前面所述的“墜落、回收之謎”的復雜性。與其他的UFO事件不同,體驗者幾乎全都希望匿名,原因也在于此。所以在斯特林克菲爾特的第三篇論文中,除了一人外全都匿名。
令人可怕的是。即使是這樣,他們中的大多數還是經歷了郵件丟失、電話威脅或黑衣人來訪。如果威脅再進一步升級。他們最終只好沉默。住在紐約州金斯敦的A.F.及其兄彼得的情形就是典型的一例。
1981年12月上旬,斯特林克菲爾特突然接到A.F.打來的電話。想提供曾由軍隊保管的飛碟照片。按照A.F.的說法,現在住在佛羅里達州某地的其兄長彼得不久將來金斯敦,如果需要的話,他們可以直接拿著飛碟照片和證明材料飛到斯特林克菲爾特在辛辛那提的住地。
關鍵的照片有六張,其中兩張是1967年海軍士兵彼得在亞利桑納州尤馬海軍航空基地的機庫發現飛磉后偷偷拍攝的,另外四張是他的朋友T.O.拍的。不久后,由于被當局發覺。他們立即逃到墨西哥躲了起來。
首先。A.F.把其兄保管的兩張照片的復制品分兩次郵寄,但不知何故全都沒有送到。A.F.得知郵件丟失后驚慌失措。道出了真情。原來他的家遭剜不明身份的人洗劫,盜走了與彼得的談話記錄。其后,A.F.又用掛號信寄了兩次。仍然不知去向。
與此同時,在佛羅里達復員軍人醫院工作的A.F.的父親。受到自稱是國稅局職員的男子的訪問,打聽其兄的情況,并約定“如果不用電話或郵寄的話,就坐飛機直接到斯特林克菲爾特的住處,將照片送去”。但是,此人后來再沒有出現。對此,斯特林克菲爾特認為他們是幕后的黑衣人,目的是套出確實掌握“回收”情報的人和材料,這只是一種“障眼法”而已。(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