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從佛學心法的角度來對天機自動進行詮釋,那便是潛意識和第七識及第八識與宇宙高能相通之所為。
心與氣的關系,雖說是“心氣不二”,心與氣是相互作用,相互轉化,但終究“心”乃是占主導地位的。正如孟子所言:“夫志,氣之帥也;氣,體之充也。”道家講:“心為君父,氣為臣子。”所以心與氣的關系不是二元論,而是心物一元論。不能因講“心氣不二”,把心與氣的主次混淆。
就我們每一個人來說,能直接左右的也就是自己的心。對命、氣的左右只能是間接通過心的作用來控制。與宇宙大道的溝通也必須靠第八識,本心的這個媒介,故心在修道及人生中起著決定性的作用。也正因為這個原因,佛法便提出了“萬法唯心”的口號。中國禪宗也正是基于這個原因而創建。
“心為主宰”在日常生活中的例子也是屢見不鮮的,如我常常在室外被凍得不知所措時,往往是心一橫“我不冷,你能奈我何”!然后意念放松,渾身放松,不一會兒奇跡便會產生,只覺得身體被一層清爽的氣體所包裹著,仿佛起到了隔離層保溫的作用。身體不冷了,反而有了一個涼爽暢快的感覺。
上世紀七十年代我在干校,于烈日炎炎、驕陽似火中割麥子時,別人是頭戴草帽,在樹蔭下還猶恐躲避不及,進入麥田時更是甚費躊躇。而我卻是下了一個心念“太陽你熱,我比你還熱,你只能熱我的身,卻熱不了我的心”。于是我什么也不戴,坦然徑直走進麥地中,身上酷熱難耐的感覺都消失殆盡了。
于是我從中悟出了一個佛學中的道理:肉身不是我,第六識的知覺之心和第七識的“我執之心”也不是我,當把整個身心都放下,真我便會顯現,他是無分別的,絕對本體,任何外境對他不起作用,所以關公可以在輕松下棋的同時進行刮骨療毒,而不覺得疼痛,在這個真心顯現的境界中任何對待差別一起消失了。這也便是禪宗中的開悟。
同時也印證了禪宗中一個“是風動、幡動,還是心動”故事中的道理,只要“心”不動,“境”也就不會起作用。特別是把“我執”,“意根”的第七識空掉后,才會沒有了分別心,才會達到超越時空的“一即一切,一切即一”的境界。
我常常想起我父親的教誨:“戰場上你越不怕死,你才能不死。”國民黨的李宗仁打仗時從來是迎著橫飛的子彈站立著手拿望遠鏡進行指揮,他曾說道:“我就不相信子彈能打到我身上”,果不其然,多少次戰斗他從未傷過一根毫毛,而他的一個副官非常怕死,常蹲在他的身邊去觀察敵情,結果一顆子彈正中小腹而斃命。為什么站著的沒事,蹲著的卻中彈。看似偶然,實際上其中大有文章,這一切全是心念場使然。
我的一個武術老師告訴我,上擂臺比武前他的老師告訴他:“我有一個武術至高秘訣傳于你”,他一聽喜出望外,結果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