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代周刊》為了選不選斯諾登做2013年度封面猶豫了很久,而大數據時代的到來已無需糾結。
從2013年6月初,斯諾登揭發美國的“棱鏡門”事件,到九大互聯網巨頭卷入美國監控全球互聯網計劃,再到斯諾登到俄羅斯尋求避難,最后到美國政府斡旋大數據監控是為了所謂的“反恐”。這個通過分析海量通訊數據獲取安全情報的大數據案例,讓圍繞大數據的話題與反思不斷發酵,也讓2013被稱為“大數據元年”。
從可以自動轉彎和剎車的汽車,到IBM沃森超級電腦在游戲節目《危險邊緣》中打敗人類,這項技術終將改變我們所居住的星球上的生活與生意。
一位居住在紐約布魯克林的軟件開發者 Federico Zannier“把自己賣了”,他通過發起“A bite of Me”項目,不斷收集自己所有的數字軌跡,并掛到網站上銷售。“那些公司在用我的數據賺錢,當你接受那些使用條款時,你就已經把這些數據的使用權白送給他們了。”
的確,亞馬遜監視著我們的購物習慣,谷歌監視著我們的網頁瀏覽習慣,而微博似乎什么都知道,不僅竊聽到了我們心中的“TA”,還有我們的社交關系網。
大數據能夠越來越精確地預測世界的事情以及我們所處的位置,我們卻還沒準備好接受它對我們的隱私和決策過程帶來的影響。我們的認知和制度都還不習慣這樣一個數據充裕的時代,因為它們都建立在數據稀缺的基礎之上。在大數據時代,不管是告知與許可、模糊化還是匿名化,這三大隱私保護策略都失效了。
“斯諾登效應”還在繼續,大數據時代的生存規則也將被每一個生產數據的你和我來書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