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應》：生命輪回的患得患失

眼下，由艾什頓·庫徹主演的《喬布斯傳》正在包括中國地區在內的全球熱映，這也使得艾什頓·庫徹這個名字和一張帥氣的絡腮胡笑臉再次占據主流輿論的版面。對中國觀眾乃至好萊塢觀眾來說，或許“喬布斯”在藝術上的成敗還需時間檢驗，但2004年由其主演的《蝴蝶效應》，則是一部令人回味深長的商業佳片。

混沌的記憶 不混亂的敘事

《蝴蝶效應》，你大概可以按網上介紹的那樣理解，即主人公發現了一個秘密，在翻看自己童年日記的過程中，可以任意找到一個日期窗口，帶著現有的記憶返回當年彼時，然后用現有的意愿改變當時的情境與事件，以達到影響現有境況與命運的目的。但也許這并非導演的本意，更未必是很多觀眾觀看時的真實感受。一個共同的觀感便是，從影片的三分之一處起，絕大多數的觀眾都開始逐漸變得困惑：接下來的各種時間穿越與夢境，到底哪個是現實，哪個是假想？

導演的這一編排多少帶有一定的冒險性，因為表現的不好，就有故弄玄虛之嫌。須知，用力思考也許是許多觀眾樂于享受的，但陷入困頓絕不是觀眾愿意接受的所謂觀影快感。幸運的是，導演的駕馭及后期的剪輯非常到位，這使得無論你對本片做何種理解，但最簡單的一種模式是每個人都可以認同的，即影片的后三分之二提供了主人公對早已逝去的童年經歷的種種再設計，這個結構是很清晰的。

需要一提的是，本片清晰的敘事并非是以簡單的“錄像機倒帶式”的反復回放畫面來實現的。事實上，主人公童年的回憶也被安排成了多條線路，這些線路有時并行，有時相交，但卻不顯凌亂，即使觀眾一時搞不清這些片斷之間的先后順序，也絕對不會影響觀影的連貫性，也許，這正是導演的高明之處。

科幻還是哲學改變歷史意味著重回起點

每一個人，應該無一例外都會有過這樣的幻想與愿望：如果我能再回到過去的某一個時間點，我會重新選擇一回人生。特別是把那些自認為是懊惱不已或者后悔不迭的“錯誤決定”全部扳倒修正。在潛意識中，其實每個人都在認為—“如果我當初不是那么做，是這樣做，現在肯定是一片光明……”然而，事實果真如此嗎？

《蝴蝶效應》與眾不同之處在于，不僅通過電影給人們這樣一個機會，而且進行了深度的挖掘。蝴蝶效應的本義，簡單地說，可以理解成“紐約有一只蝴蝶扇了一下翅膀，北京就有可能下雨”，即每個細微的因素都可能導致完全不同的結果。又或者，一個結果的發生，是多種因素共同作用所致。這個理論聽起來仿佛并不新穎，但卻很少有人愿意將其與自己的人生軌跡緊密聯系起來，做細致而縝密的思考。

本片中，主人公用了種種辦法，回到了童年的不同階段，對童年進行了種種“大刀闊斧式”的修改，但結果恐怕不僅讓主人公自己沮喪，也足以讓每位觀眾感到悲觀—因為無論他如何截彎取直，如何曲徑通幽，如何開門見山，最終的結局都不比現在強半分，甚至更糟。特別是最后的一次嘗試，其結果居然是自己雙臂全廢，成了一個殘疾人。這顯然不是他想要的，也并非觀眾所樂見。

影片的最后，某種程度上，可以看作是導演的一種妥協，因為最后的結局是溫馨而“美好”的。主人公一切如常，而他曾經的小伙伴們，包括他深愛的姑娘也都平平安安。然而，為了這個結局，他付出的代價是否值得，可能永遠不會有答案—因為他回到了故事的原點，在那里，他和戀人還都是孩子，第一次邂逅，他便故意用威脅的語氣嚇跑了她。于是，兩人的生活不再有任何交集。因此，兩個路人相安無事到如今，直到在游人如熾的街上擦肩而過。那曾經擁有的美好，當然也包括痛楚都不復存在……但，這是否真的是我們想要的？或許，這不是一個科幻設想，儼然是一個哲學命題了。

1

記憶裂痕Paycheck

導演：吳宇森

主演：本·阿弗萊克，烏瑪·瑟曼，艾倫·艾克哈特

片長：119 min

發行公司：夢工廠電影發行公司

上映時間：美國 2003年12月25日

根據菲利普·迪克的短篇小說改編，講述一名高科技工程師為某雇主工作三年后本應得到44億美元的酬勞，但因為他的短期記憶在項目完成后通常會被消除，所以老板用此方式賴了他的工錢（不知咱們的民工看到這里會作何感想）。他必須從蛛絲馬跡中找出證據，拼湊成他的過去。但聯邦調查局正對他緊追不舍，好在與他并肩工作并相愛的女友為他提供幫助，為他喚回了喪失的記憶。

2

記憶碎片Memento

導演：克里斯托弗·諾蘭

主演：蓋·皮爾斯，凱瑞·安·莫斯，喬·潘托里亞諾

片長：113 min

發行公司：Newmarket Films、哥倫比亞三星家庭視頻公司

上映時間：美國 2001年1月20日

萊尼·謝爾比的愛妻被人強奸并殺害，他擊斃了兇手，但不幸被兇手的同謀猛擊大腦。從此，他得了一種罕見的健忘癥：凡是該事件以前的事他全記得，而此后的事他最多只能在記憶中保留幾分鐘。萊尼尋尋覓覓，仿佛彷徨在一個存在主義的迷宮，時間非但不能治愈創傷，反而使得喪妻的痛楚永遠記憶猶新。他無法忘掉那一刻，如同他無法記住新的事物，惟有那刻滿文字的軀體試圖彌補記憶的流逝，訴說著他的悲傷和復仇之心。

3

致命ID Identity

導演：詹姆斯·曼高德

主演：約翰·庫薩克，雷·利奧塔，阿曼達·皮特，阿爾弗雷德·莫里納，克里·杜瓦爾

片長：91 min

發行公司：哥倫比亞影業

上映時間：美國 2003年4月25日

一個典型而又引人入勝的懸疑故事：10個人住在汽車旅館。這天風雨大作，通訊中斷，人們被困在了旅館里，他們一個接一個地死去，并且按照順序留下牌號。10個人存活下來的逐漸變少，他們開始恐慌，互相猜忌，卻無意間發現了彼此間的聯系。但是，大家懷疑的嫌疑人卻紛紛死去，謎團籠罩在旅館狹小的空間里，然而這起兇殺案件卻有著人們猜不到的真相……

4

黑洞頻率Frequency

導演：格里高利·霍布里特

主演：丹尼斯·奎德，詹姆斯·卡維澤，伊麗莎白·米切爾

片長：118 min

發行公司：新線電影公司

上映時間：美國 2000年4月28日

《黑洞頻率》講的是由于太陽黑子的異常活動，導致了時空信息錯亂，約翰·沙勒文（詹姆斯·卡維澤 飾）在擺弄一臺老式無線電時竟然意外地和三十年前因公殉職的父親通了話，而更令人激動不已的是如果以父親弗蘭克·沙勒文（丹尼斯·奎德 飾）的時空為基準的話他將在和兒子通話之后的第二天死去。影片刻意把父子兩人發生聯系的時間設置在這個危急時刻，這樣一個既神奇又驚悚的故事便呈現在我們的面前了。

5

少數派報告

Minority Report

導演：史蒂文·斯皮爾伯格

主演：湯姆·克魯斯，柯林·法瑞爾，薩曼莎·莫頓

片長：145 min

發行公司：二十世紀福斯電影公司

上映時間：美國 2002年6月17日

2054年的華盛頓特區，科技的高度發達已經使人能夠預測暴力犯罪，從而防止它的發生。但是，六年沒出過謀殺案的美國首都即將發生命案，而作案者正是打擊預謀犯罪這個特殊部門的負責人約翰·安德頓。約翰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去殺一個素昧平生的人，他感覺遭人陷害，于是他需要一邊逃亡，一邊找出真相。

6

預見未來Next

導演：李·塔瑪霍瑞

主演：尼古拉斯·凱奇，朱麗安·摩爾，杰西卡·貝爾

片長：96 min

發行公司：Initial Entertainment Group、派拉蒙影業公司、革命電影工作室

上映時間：美國 2007年4月27日

克里斯？約翰遜能預知下一刻將要發生的事。成年后他在賭城的一家酒吧靠耍魔術為生，有時候賭賭小錢賺點外快，卻引起了賭場警衛的注意。與此同時，政府特工凱爾麗·弗瑞斯也在尋找克里斯的下落。一個恐怖組織威脅要引爆核炸彈，把洛杉磯夷為平地，臨危受命的凱爾麗必須找到克里斯，并說服他利用特異功能幫助自己阻止這場浩劫，摧毀恐怖組織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