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東蕩子

有一個斯大林般的胡子有一個洪亮的聲音

有一顆世俗的心啊

有一雙洞察一切的眼

有一種隱遁

就有一種喧囂

有直插腳板的快感

就有九雨樓上的孤獨

肝膽還未相照

斯人卻已歸西

鐵骨未曾先死

詩壇就已太平

哥哥啊，這詩如何寫

才配得上你的美名

這淚如何留

你才能捏緊一方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