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蕻良是我國現代著名作家。上世紀40年代他在桂林居住時,為了不影響創作,他作詩一首貼在門外:“女兒心上想情郎,日寫花箋十萬行。月上枝頭方得息,夢魂又欲到西廂。”乍看此詩似在傾訴兒女情長,其實是用含蓄絕妙的修辭手法寫成的“杜門謝客”詩。造訪者多是同道文人,看罷此詩,均心神領會,折身而返。
當代著名作家劉紹棠晚年疾病纏身,為減少打擾傾心寫作,特在居室門外貼出一首題為《敬啟》的小詩:“重疾致殘,今非昔比。醫生嚴囑,必須靜養。每日上午,絕不會客。下午接待,四時半后。電話預約,以免枉駕。迫不得已,尚希諒解。人道主義,請君奉行。”
文學家伏爾泰為靜心寫作,無奈之下只好裝病。若家人通報來訪者是他不愿見的人,他會立即躺在床上,無病呻吟,待來訪者一走,他就會高興地一躍而起繼續埋頭工作。
法國文豪雨果為集中精力寫好一部小說,他特意剃了光頭。有人來訪他就指著光頭說:“對不起,我這頭見不得人呀!”有人請他去赴宴,他就說:“我這光頭登不上大雅之堂,參加你的宴會會給你丟臉的。”來人只好無奈離去。當雨果的頭上長出茂密的頭發后,一部新的文學巨著就面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