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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州商學院商務傳媒學院,甘肅蘭州 730020)
試論司馬遷的天人感應觀
——以《史記·天官書》為視角
趙繼寧
(蘭州商學院商務傳媒學院,甘肅蘭州 730020)
天人問題是中國古代哲學的基本問題,天人感應觀是古人在該問題上的核心觀點。《史記·天官書》是司馬遷“究天人之際”思想最集中的體現。在司馬遷看來,天上的星宿與人間社會、地域分野是感應的、相通的,通過對星象的觀測可以預知“天命”,即預測軍國大事和王權更替等。通過對司馬遷天人感應觀的揭示,可以對其“天命”思想有客觀正確的把握。
司馬遷;《天官書》;天人感應觀
天人觀念的產生,可追溯至殷人的有神崇拜。由于“知天命”便意味著掌天下,天人觀念便客觀上為我國古代星占學的興起和發展提供了土壤。在“知天命”意識的驅動下,大概周初便有了專掌星占的“保章氏”之官。[1](p819)天人觀念到了漢代,經董仲舒的極力倡導而發展到了極致,“天人合一”一詞即由他提出。[2](p288)董仲舒對星占學影響最大的是其“天人感應”說:
臣謹案《春秋》之中,視前世已行之事,以觀天人相與之際,甚可畏也。國家將有失道之敗,而天乃先出災害以譴告之,不知自省,又出怪異以警懼之,尚不知變,而傷敗乃至。[3](p2498)
《天官書》便是以“天人感應”為理論基礎,記錄和總結遠古至漢初的各種天象,并據此對國家大事進行預測的星占之書。司馬遷受“天人感應”說的影響是顯而易見的,在他看來,日、月、星“三光”,是“陰陽之精,氣本在地,而圣人統理之,”[4](p1342)就是說,天上的日月五星和地上的陰陽五行是一體的、相通的、感應的,因為有陰陽之“精氣”將天、地聯系起來,而天地的感應只有“圣人”才能感覺到。所以他認為“世主”必須仰觀俯察,重視觀察日月星辰之天象:
太史公曰:自初生民以來,世主曷嘗不歷日月星辰?及至五家、三代,紹而明之,內冠帶,外夷狄,分中國為十有二州,仰則觀象于天,俯則法類于地。[4](p1342)
司馬遷相信,重大的政治事件發生之前,必有天象出現并隨之應驗。他在歷數秦始皇至漢初的著名天象和應驗的重大事件后說:“此其犖犖大者。若至委曲小變,不可勝道。由是觀之,未有不先形見而應隨之者也。”[4](p1349)他強調,“天之客氣”最接近“天人”符應,與政事最為密切:“日月暈適,云風,此天之客氣,其發見亦有大運。然其與政事附仰,最近天人之符。”[4](p1351)
既然“天人感應”說是《天官書》星占學的理論基礎,那么,作為《天官書》作者的司馬遷其“天人感應”觀體現在哪些方面呢?從《天官書》全文來看,這種“天人感應”觀體現在兩個方面:一是體現為“天人”感應,即星官和人間社會的對應上;二是體現為“天地”感應,即星官和地理區域的對應上。
經筆者考證統計,《天官書》記載的星官共有97個。司馬遷在命名這些星官及其所屬恒星的名稱時,其出發點和依據就是“天人感應”觀念,他把天上星官和人間社會的各種事物對應,用這些事物的名稱作為星官的名稱。這些星官即恒星的顏色、亮度等出現的異常變化,都被看作是對應的人間社會吉兇的征兆,是預測天命的依據。他的這種天人感應觀,可從兩個方面去考察:一是星官和人間事物的對應,二是星官和漢代官職的對應。
(一)星官和人間事物的對應。
大凡人間社會存在的事物,都被司馬遷搬到天上作為星官的名稱。大到王室后宮、宮殿建筑、河流山川,小到日常器物、動物植物、人物神怪等等,在天上都有星官和其一一對應,天上成了人間的投影,真可謂“天上人間”。這種星官和人間事物的對應主要可分為以下幾類:
一是星官和王室諸侯的對應:
子屬正妃后宮尾(九子)諸侯
二是星官和建筑場所的對應:
天王帝庭三光之庭明堂離宮閣道文昌宮三能南門端門掖門北落天闕天市天街天苑天廁天庫樓市樓婁胃廥積蓋屋壘疏廟清廟東井賤人之牢貴人之牢
三是星官和河流的對應:
北河南河咸池天潢江星
四是星官和用具器物的對應:
帝車天槍天棓天矢弧矛盾鉞軫車五車五潢罕車衿舝(鑰)旗天旗九游杵臼河鼓箕
五是星官和動植物的對應:
蒼龍朱鳥白虎玄武天駟右驂牽牛狼柳翼封豕匏瓜
六是星官和人物的對應:
軒轅南極老人王良婺女織女廚
七是星官和神怪的對應:
太一天一五帝座輿鬼
八是星官和其它事物的對應:
質(積尸)附耳陰德虛(哭泣)罰
(二)星官和漢代官職的對應。
“星官有尊卑,若人之官曹列位”。在古人看來,人間社會的官職有尊卑上下,那么,作為人間社會投影的各種星座也同樣按照官位次序排列。這種天人感應觀念在《天官書》中的突出體現,就是司馬遷用漢代朝廷的官職名稱來命名星座,所涉及的主要官職有:三公,藩臣,輔星,士大夫,將,上將,次將,左右將,羽林天軍,相,貴相,司命,司中,司祿,騎官,李(法官),執法,郎位,將位,員官,司空等。下面,對《天官書》中星官所涉及的漢代重要官職略做考證,以說明星官和漢代官職的對應。
三公:是最高級別的輔政官。據《漢書·百官公卿表上》,周代已經有了三公的設置:“太師、太傅、太保,是為三公,蓋參天子,坐而議政,無不總統,故不一職為官。……或說司馬主天,司徒主人,司空主土,是為三公。”[3](p722)漢初,以丞相、御史大夫、太尉為三公。[3](p724-725)
藩臣:指藩王、屬國之王或節度使。《史記·五宗世家》:“中山王徒日淫,不佐天子拊循百姓,何以稱為藩臣!”[4](p2099)《漢書·西南夷兩粵朝鮮傳》:“陸賈至,南粵王恐,乃頓首謝,愿奉明詔,長為藩臣,奉貢職。”[3](p3851)
羽林:兩漢皆置,屬光祿勛,掌宿衛侍從。《漢書·百官公卿表上》:“羽林掌送從,次期門,武帝太初元年初置,名曰建章營騎,后更名羽林騎。又取從軍死事之子孫養羽林,官教以五兵,號曰羽林孤兒。羽林有令丞。宣帝令中郎將、騎都尉監羽林。”[3](p727-728)
相:西漢諸侯王的屬官。漢初諸侯王自治其國,設丞相為其統領眾官。景帝中五年令諸侯王不得自治,改諸侯王之丞相為相。[3](p741)
郎:諸郎官總稱,秦漢皆置,漢時為光祿勛的屬官。“郎掌守門戶,出充車騎,有議郎、中郎、侍郎、郎中,皆無員,多至千人。議郎、中郎秩比六百石,侍郎比四百石,郎中比三百石。中郎有五官、左、右三將,秩皆比二千石。郎中有車、戶、騎三將,秩皆比千石。”[3](p727)
司空:漢初稱御史大夫。《漢書·百官公卿表上》:“御史大夫,秦官,位上卿,銀印青綬,掌副丞相。有兩丞,秩千石。一曰中丞,在殿中蘭臺,掌圖籍秘書,外督部刺史,內領侍御史員十五人,受公卿奏事,舉劾按章。成帝綏和元年更名大司空,金印紫綬,祿比丞相,置長史如中丞,官職如故。哀帝建平二年復為御史大夫,元壽二年復為大司空。”[3](p725)
除星官和人間社會的對應外,《天官書》中還有天上星官和地上區域的對應,即所謂的“分野”,這是司馬遷天人感應觀的另一種表現,是古代星占學的重要理論基礎。
分野觀念,起源甚古。陳遵媯先生認為其起源于原始時代。[6](p284)據《周禮·春官·保章氏》記載,保章氏專管分野之事,“以星土辨九州之地所封”,是說星宿對應九州地域。鄭玄注:“九州州中諸國中之封域,于星亦有分焉,”[1](p819)是說州所轄之國也有對應的星宿。在古代星占家們看來,天地間是相互感應的,天象的變異,預示著對應的地域將發生某種災變;反過來,人間某地發生災變,其對應的星宿也必有相應的天象反映。在這種觀念的支配下,星占家把天上星宿和地上區域進行對應性劃分,這樣,天上的某一星宿便與地上的對應地區建立了固定的聯系,該星宿的天象變化就預示著該地區的社會、人事等災變。
作為星占學專書《天官書》中的分野形式主要有北斗分野、二十八宿分野、行星和恒星結合的分野、日月食天干分野等。
(一)北斗分野。
為了說明了北斗分野觀念,先說明一下自先秦以來確定月名即“月建”的一種方法。我們說,作為地球自轉和公轉視運動的反映,北斗斗柄在不停圍繞北天極作周日旋轉和周年旋轉,并指向不同方位,因而可以指示夜間時間早晚和寒來暑往的季節變化,這樣,古人就根據北斗斗柄指向的不同方位來確定月份即所謂“月建”。若斗柄指向十二辰(地支)的“寅”位,即為夏歷正月的月名,其余的月名依次類推。同時,古人根據斗柄所指的不同方位,對地理區域進行“分野”劃分:
用昏建者杓;杓,自華以西南。夜半建者衡;衡,殷中州河、濟之間。平旦建者魁;魁,海岱以東北也。[4](p1291)
《天官書》中的這段話,包含了兩層意思,一是說明了古人觀測北斗運行確定“月建”的三種方法:“昏建者杓”,是說若在黃昏時確定月名,即觀察北斗斗“杓”即斗柄所指十二辰方位名作為該月月名;“夜半建者衡”,是說若在子夜時確定月名,即觀察北斗斗“衡”所指十二辰方位名為該月月名;“平旦建者魁”,是說若在黎明時確定月名,即觀察北斗斗“魁”所指十二辰方位名為該月月名。二是說明了漢代的北斗分野觀念:
杓,自華以西南。
衡,殷中州河、濟之間。
魁,海岱以東北也。
意思是說,北斗斗柄,對應華山及其西南地域;斗衡對應中州(今河南省一帶)黃河、濟水之間的地域;斗魁對應東海、泰山之間及其東北地域。由于觀察北斗七星,可以確定月名、四季、節氣、歷法等,所以司馬遷說:“斗為帝車,運于中央,臨制四鄉。分陰陽,建四時,均五行,移節度,定諸紀,皆系于斗。”[4](p1291)
除《天官書》所載北斗斗杓、斗衡、斗魁的分野外,還有另一種北斗七星的分野,明凌稚隆《史記評林·天官書》引《考要》云:“《周禮》保章氏掌封域分星,以觀妖祥。故論者以二十八宿分主九州,而斗之七星亦各有屬,不獨杓、衡、魁三者而已。斗星一主秦,二主楚,三主梁,四主吳,五主趙,六主燕,七主齊;或云,一主徐州,二主益州,三主冀州,四主荊州,五主兗州,六主揚州,七主豫州,八主幽州,九主并州。北斗凡九星,其二陰星不見,故只云七星耳。”[7](p444)《考要》所說北斗七星之分野,既有國之分野,又有州之分野,和《天官書》粗線條的河、山分野比,明顯是后起的分野觀念。
(二)二十八宿分野。
二十八宿分野的觀念,在司馬遷看來是很久遠的:“二十八舍主十二州,斗秉兼之,所從來久矣。”[4](p1346)這種分野關系一經《天官書》確立,為歷代《天文志》和星占家所采用并有所損益。以下引文是《天官書》所載二十八宿和十三州的對應。《正義》引《括地志》云:“漢武帝置十三州,改梁州為益州廣漢。廣漢,今益州咎縣是也。”[4](p1330)可見,這種分野是漢武帝時代二十八宿和十三州的對應分野觀念:
角、亢、氐,兗州。房、心,豫州。尾、箕,幽州。斗,江、湖。牽牛、婺女,楊州。虛、危,青州。營室至東壁,并州。奎、婁、胃,徐州。昴、畢,冀州。觜觿、參,益州。東井、輿鬼,雍州。柳、七星、張,三河。翼、軫,荊州。[4](p1330)
在比《天官書》稍早的《淮南子·天文訓》中,我們還可以看到二十八宿和列國的對應分野:
星部地名:角、亢,鄭;氐、房、心,宋;尾、箕,燕;斗、牽牛,越;須女,吳;虛、危,齊;營室、東壁,衛;奎、婁,魯;胃、昴、畢,魏;觜嶲、參,趙;東井、輿鬼,秦;柳、七星、張,周;翼、軫,楚。[8](p122-123)
比較以上兩種分野形式可以看出,《天文訓》二十八宿分野對應春秋十三個列國,《天官書》則具體到漢武帝時十三個州,從地域范圍上來說,這些列國和州有地域上的對應關系,比如,“宋”和“豫州”對應,“燕”和“幽州”對應等,這反映了分野觀念由粗線條向細致化的發展軌跡。
《天官書》、《天文訓》的二十八宿分野觀念,經唐代大星占學家李淳風之手而系統化,分野劃分更為精細。在李淳風所作的《晉書·天文志》[9](p308-309)中,將二十八宿和國名、州名對應,并具體到分野星宿所占的周天度數,同時給出了對應的十二次、十二辰(地支),見下表:

二十八宿十二次十二辰分野國分野州軫12、角、亢、氐4壽星辰鄭兗州氐5、房、心、尾9大火昴宋豫州尾10、箕、斗11析木寅燕幽州斗12、牽牛、須女7星紀丑吳越揚州須女8、虛、危15玄枵子齊青州危16、室、壁、奎4諏訾亥衛并州奎5、婁、胃6降婁戌魯徐州胃7、昴、畢11大梁酉趙冀州畢12、觜、參、東井15實沈申魏益州東井16、輿鬼、柳8鶉首未秦雍州柳9、七星、張16鶉火午周三河張17、翼、軫11鶉尾巳楚荊州
(三)行星和恒星結合的分野。
《天官書》中,除北斗分野、二十八宿分野外,還有行星和恒星相結合的分野形式。在這種分野中,古代的星占家將行星恒星與東、西、南、北四方之國聯系起來,其分野觀受五行思想的影響是明顯的,比如太白星,于五行對應西方,就將其歸于“西方之星”,從而便和位于西方的秦國有了聯系;又如熒惑星,于五行對應南方,就將其歸于“南方之星”,便和位于南方的吳、楚兩國有了聯系:
二十八舍主十二州,斗秉兼之,所從來久矣。秦之疆也,候在太白,占于狼、弧。吳、楚之疆,候在熒惑,占于鳥衡。燕、齊之疆,候在辰星,占于虛、危。宋、鄭之疆,候在歲星,占于房、心。晉之疆,亦候在辰星,占于參罰。[4](p1346)
《正義》的解釋進一步說明了這種行星和恒星結合的分野觀受五行思想的影響:“太白、狼、弧,皆西方之星,故秦占候也”;“熒惑、鳥衡,皆南方之星,故吳、楚之占候也。”;“辰星、虛、危,皆北方之星,故燕、齊占候也”;“歲星、房、心,皆東方之星,故宋、鄭占候也”;“辰星、參、罰,皆北方西方之星,故晉占候也”。現將這種行星和恒星相結合的分野列表說明如下:

所候行星所占恒星所屬方位對應分野國太白狼、弧西方之星秦熒惑鳥衡南方之星吳、楚辰星虛、危北方之星燕、齊歲星房、心東方之星宋、鄭辰星參、罰北方、西方之星晉
為什么星占時“所候”為行星、“所占”為恒星呢?這應該是星占家在實際星占操作時,對行星、恒星的觀測結果進行綜合處理的原則。
為什么在上述“所候”行星中唯獨缺“填星”呢?這與古人的“中央之國”觀念及陰陽五行觀念有關。“中國”在古人看來,于四海居東南,于華夏居天下之“中”——應和五星中的“填星”對應。“中國”又為陽,還可以和太陽、歲星、熒惑三個陽星對應相配。所以,司馬遷說:“中國于四海內則在東南,為陽;陽則日、歲星、熒惑、填星;占于街南,畢主之。其西北則胡、貉、月氏諸衣旃裘引弓之民,為陰;陰則月、太白、辰星;占于街北,昴主之。”[4](p1347)
(四)日、月食天干分野。
在進行日、月食占卜時,《天官書》將表示日、月食發生時間的不同天干,按“五行”原理對應于不同的地區,我們將這種分野稱作“日、月食天干分野”:
甲、乙,四海之外,日月不占。丙、丁,江、淮、海岱也。戊、己,中州、河、濟也。庚、辛,華山以西。壬、癸,恒山以北。[4](p1332-1333)
由于“甲乙”于五行為木,故此時發生的日、月食對應于東方“四海之外”,“丙丁”于五行為火,故此時發生的交食對應于南方“江、淮、海岱”,等。因此,司馬遷在談及日食的占斷方法時又說:
以其直及日所宿,加以日時,用命其國也。[4](p1331)
“加以日時”,就是說要參考日食發生的時間,由發生時間來確定對應的分野,再配合“日所宿”等因素,最后才能確定應驗的國家和地區。上引《天官書》的日、月食天干分野用表格說明如下:

五行木火土金水天干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五方東方南方中央西方北方地區四海之外江淮海岱中州河濟華山以西恒山以北
《漢書·藝文志》載:“天文者,序二十八宿,步五星日月,以紀吉兇之象,圣王所以參政也。”[3](p1765)由此可知,漢代已經把星占活動提高到了“圣王所以參政”的地位。作為掌管天文星歷之職的司馬遷,觀察天象從事占星活動是他的職責,他不可能脫離這一活動。再就《天官書》全篇所載內容看,除其中少量屬于天文科學的內容外,其余三分之二的篇幅是以“天人感應”觀念為出發點的星占學內容,所涉均為國家興衰安危大事。據劉朝陽先生對《天官書》占候之事的統計,《天官書》中關于用兵占候的則數最多,為124則,占全書的40%多。[5](p73)所以我們說,在“天人感應”觀念支配下,司馬遷是相信天命的,他預測天命的主要手段就是《天官書》所反映的星占學。有好多學者在論及司馬遷“究天人之際”問題時,有“拔高”司馬遷的傾向,即認為司馬遷“不信天命”。我們說,盡管司馬遷在探究“天人”關系時,有懷疑甚至否定“天命”的個別論述,如批評項羽至死不悟而怪罪“天亡我”是十分荒謬的;在《伯夷列傳》中對“懲惡佑善”的“天道”提出質疑等。但總體來看,司馬遷是相信“天命”的,換言之,在“天命”和“人事”特別是王權更迭之間是否存在聯系的問題上,他持承認態度而陷入了神秘主義的“天命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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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明]凌稚隆,李光縉.史記評林[M].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98.
[8]劉文典.淮南鴻烈集解[M].北京:中華書局, 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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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鄧年
H141
A
1003-8477(2014)02-0109-05
趙繼寧(1973—),男,蘭州商學院商務傳媒學院副教授,文學博士。
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青年基金項目“《史記·天官書》研究”(13YJCZH2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