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外漢語寫作教材建設現狀考察與對策分析

王秋萍，譚麗梅

（沈陽師范大學 國際教育學院，遼寧 沈陽 110034）

對外漢語寫作教材建設現狀考察與對策分析

王秋萍，譚麗梅

（沈陽師范大學 國際教育學院，遼寧 沈陽 110034）

20世紀90年代以來，對外漢語寫作教材建設已經取得了相當豐碩的成果。但是，教材的編寫與外國留學生的實際應用之間還存在不夠融合之處。通過對二十多年來寫作教材編寫理念、體例和代表性教材編寫情況的對比分析，發現其存在的不足，并通過對外漢語寫作教學經驗的不斷積累與反饋，來研究探討對外漢語寫作教材建設對策，旨在使其進一步完善，并為在實際的教學中提升教學效果提供一定的理論參考。

對外漢語；寫作教材；教材建設；現狀；對策

俄國教育家烏申斯基曾對教材、教學法與教學效果的關系有過這樣的論述：“好的教科書和有效的教學法，能夠使沒有經驗的教師成為一個好老師。如果缺少這些，一個優秀的教師也難以真正在教學上登堂入室。”[1]可見，一部優秀的教材，不僅能夠體現教學的基本內容，還應反映出課程設計的基本原則和推薦采用的教學方法。

對外漢語教材的變化演進基本上是與對外漢語教學學科的成熟發展同步進行的[2]。伴隨對外漢語教學實踐經驗的積累和科研成果的發展，對外漢語教材市場已然琳瑯滿目，但對其建設和改進的任務依然任重而道遠。只有順應教學實踐要求不斷對教材進行改進，才能反映學科發展和科研進展，以達滿足不同類型漢語學習者的需求之目的。

漢語交際和使用能力主要體現為“聽”“說”“讀”“寫”四種能力，在對外漢語教學中分別對應于“聽力課”“口語課”“閱讀課”和“寫作課”四種類型的課程。其中，“聽說”能力訓練，不僅安排教學課時較多，而且也取得了較好的教學效果。結果呈現出漢語學習者“聽說”能力強，“讀寫”能力弱的現狀，而“寫”的能力相對“讀”而言則更弱。究其原因，還是寫作課程設置、教學實踐積累與反饋、教材建設和科研等因素所致，而“教學實踐積累與反饋”和“教材建設”更是其中重要的兩個方面，前者可以為后者的開發、修訂、提供材料和檢驗平臺，后者也是前者的前提和保證。但是，從已有研究成果看，對對外漢語寫作教學研究的文獻較多，而對其教材研究文獻較少。因此，針對目前對外漢語寫作教學效果不理想的現狀，亟待解決的問題還是對外漢語寫作教材建設問題。

一、對外漢語寫作教材建設現狀

對外漢語寫作教材建設始于20世紀90年代初，經歷二十多年發展，已經涌現出一大批各種類型、受到不同理論影響、為滿足不同寫作內容需求和學生水平等級而編寫的漢語學習者寫作教材。從寫作目的和訓練寫作內容方面看，主要有：商務漢語寫作教材、HSK寫作教材、常用應用文寫作教材、畢業論文和學術論文寫作教材、讀寫教材及綜合訓練漢語學習者寫作能力的寫作教材等。分別在國家圖書館聯機公共目錄查詢系統、卓越和當當兩個購書網站鍵入“留學生”“外國人”“寫作”等關鍵字，得到檢索結果統計發現，其中，綜合訓練漢語學習者書面表達能力的寫作教材有22種，依出版年代列出，見表1。

下文將對以上22種綜合性對外漢語寫作教材編寫理念和編寫體例的特點及所呈現的階段性教材建設現狀進行歸納總結。

（一）對外漢語寫作教材編寫理念研究

1.編寫目標定位向漢語學習者書面交際綜合能力的逐步提高轉變

表1 22種綜合性對外漢語寫作教材

漢語學習者書面表達能力的提高，歸根結底是語言運用能力訓練的結果，它往往通過書面交際運用來檢測提高的幅度。這不光體現于寫正確的漢字、詞語、句子、段落和篇章，還包括正確連詞成句、連句成段，漢語書面表達格式、標點符號，運用漢語思維方式以及根據文化習慣表達思想并進行書面交際等綜合能力。

2.編寫目標定位向實用的任務驅動型教材轉變

漢語學習者寫作課程目標旨在提高寫作能力，在相當程度上也可等同于完成實用型的漢語寫作任務，綜合運用漢語詞匯、語法、標點來構擬篇章和表達思想能力的提高，因此，對外漢語寫作教材編寫重點還是通過對語言運用能力的鍛煉和培養，以求達到完成實用寫作任務的目的，而非單單寫作理論講授。

（二）對外漢語寫作教材編寫體例研究

1.單行本寫作教材與系列寫作教材

對外漢語寫作教材就編寫冊數而言，可以分為單行本寫作教材和系列寫作教材。在表1中，系列寫作教材有代表性的如《漢語寫作教程》（鹿士義、王潔、鄒昭華、夏小蕓）、《漢語寫作教程》（趙建華、祝秉耀）、《漢語中級/高級寫作教程》（李增吉）、《漢語閱讀與寫作教程》（劉立新、張園、趙昀暉）、《體驗漢語寫作教程》（陳作宏、張、趙永紅、田艷）、《發展漢語寫作（第二版）》（蔡永強、岑玉珍）。“寫”的訓練相對于其他三種技能訓練，是一種較高水平和較復雜的語言能力訓練項目。因此，系列寫作教材編寫可以針對初級、中級、高級不同漢語水平等級學生，而單行本寫作教材較多定位在為漢語中、高級水平學生所編寫。

2.按照體裁講述型寫作教材和按照題材講述型寫作教材

從20世紀90年代至今，對外漢語寫作教材的編寫絕大多數采取以文體知識為內容編排主線，主要針對應用文、記敘文、說明文、議論文四類文體中各種寫作任務和命題而展開寫作訓練。此外，還有一部分是按照題材分類講述型寫作教材，即每課圍繞一個主題進行寫作訓練，將體裁知識融合在主題內容寫作的具體任務中。如《漢語閱讀與寫作教程》，將閱讀與寫作相結合，閱讀是基礎和寫作的話題依據，寫作是閱讀基礎上的、與內容相關聯的語言重組能力訓練，從而實現語言能力從輸入型向輸出型的轉化。

3.篇章寫作訓練型教材和從字句到篇章寫作訓練型教材

寫作教學的最終目的是完成篇章的寫作任務，從寫作教材中所訓練寫作語言單位大小的角度，可以分為篇章寫作訓練型教材和從詞句到篇章寫作訓練型教材。多數寫作教材以篇章訓練為主，而《漢語寫作教程》（鹿士義、王潔、鄒昭華、夏小蕓）、《留學生漢語寫作進階》（何立榮）、《漢語寫作教程》（趙建華、祝秉耀）、《體驗漢語寫作教程》（陳作宏、張、趙永紅、田艷）對語言單位的寫作訓練從詞句到段落，再到篇章，形成一個語言單位由小到大過渡的訓練過程。

4.對外漢語寫作教材中采取的主要訓練形式和訓練流程

對外漢語寫作教材中采取的主要訓練形式包括以下一些：仿寫、續寫、擴寫、縮寫、改寫、看圖寫，按照規定題材寫，按照規定體裁寫，等等。由此而形成的主要訓練流程可以概括為以下三種：

（1）范文范例——分析寫作過程、思路——課堂操練——寫作。

（2）閱讀——提煉話題、主題——常用詞匯——寫作。

（3）根據不同體裁制定不同訓練方案，例如：記敘文注重寫人寫事常用手法、詞語等；掌握一種意思的多種不同表達形式，體會它們之間的細微差別。應用文注重習慣用語和句型，以求目的性的充分表達。議論文注重引導外國留學生按照漢語習慣表達自己的思想觀點，以達有理有據之目的。

（三）兩套對外漢語寫作系列教材編寫情況對比分析

《漢語寫作教程》和《體驗漢語寫作教程》是兩套分別涵蓋初級、中級、高級的對外漢語寫作系列教材，下文將選取《漢語寫作教程》（二年級教材）[3]和《體驗漢語寫作教程》（中級1、2）[4][5]兩部教材，對其編寫情況進行對比分析。

1.編寫原則

《漢語寫作教程》（二年級教材）認為：“對外國留學生的寫作教學最關鍵的是要幫助學生克服母語帶來的負面影響，使他們了解、掌握漢語的句法結構特點、語意連接方式以及不同語體的風格和詞語色彩，教給他們正確地使用漢語去構建話題，去布局謀篇。”因此，編寫上遵循以下原則：

（1）范文突出典型性，解說部分做到少而精，注重寫作實踐練習。

（2）注意語意的連接、照應，指導學生掌握基本的

漢語寫作常識，重在表達訓練。

（3）長短結合，突出語段訓練。教材采用語段與篇章相結合的練習方式，在語段練習的基礎上再進行整篇的寫作訓練。

《體驗漢語寫作教程》（中級1、2）以任務教學法為理論基礎，通過設置一系列任務，來操練寫作知識和語言知識，做好寫作準備，一步步引導學生完成本課寫作任務，最終實現漢語書面表達能力的提高。

2.內容編排

《漢語寫作教程》（二年級教材）每課設有提示、例文、練習、寫作訓練四個部分。“提示”部分提示本課重點學習的語言知識和寫作知識；“例文”部分通過“例文”和“解釋”，解讀“提示”部分的寫作知識和語言知識；“練習”部分是對本課寫作知識和語言知識的進一步鞏固，為后面寫作訓練做好基礎知識準備；“寫作訓練”部分通過“寫作指導”明確寫作任務的寫作要求及重點操練的寫作知識和語言知識。

這部教材在內容編排上雖然也以文體知識為主線，但是更加注重通過完成各種文體寫作任務來鞏固漢語詞匯、語法，學習和操練語意連接與表達，語篇寫作中標點、格式、詞匯使用等語言知識在書面表達中的具體運用。這部書兼顧語言形式和書面表達功能教學，在書面表達中的詞語使用和語句銜接上加大教學與訓練力度，旨在培養漢語學習者提高漢語書面表達的正確性與得體性。其主要特色是將寫作知識和語言知識的講解融入對寫作例文的解釋中，充分發揮例文的范例性，不僅開拓寫作思路，引導布局謀篇，而且起到示范語言知識、講解語言知識的作用。

《體驗漢語寫作教程》（中級1、2）由正課和復習課組成，正課包含“學習目標”“寫前準備”“寫作任務”“討論修改”和“作業”五個板塊。“學習目標”提示本課應完成的書面表達任務；“寫前準備”從寫作主題和語言知識兩個方面幫助學生做好寫作準備；“寫作任務”板塊不僅用文字形式闡明寫作任務，其特色是通過設置一系列任務和操練幫助學生明確寫作任務，并最終完成寫作任務；寫作完成后再進行討論修改和鞏固寫作，以實現漢語書面表達能力的提高。

3.教材教學使用

《漢語寫作教程》以結果教學法為理論基礎，采取“例文——分析——練習——寫作”的編寫和教學思路，教學重點是充分利用例文，在語言形式和語言表達功能講解和練習的基礎上，最終完成寫作任務。《體驗漢語寫作教程》以任務教學法為理論基礎，采取“目標——任務1——操練——任務2——操練……任務n——操練n——寫作——修改——再寫作”的編寫和教學思路，教學重點是引導學生完成一個個體現語言形式或語言表達功能操練的任務環節，把目標化整為零，做好寫作相關準備，最終完成寫作任務。

《漢語寫作教程》更加體現教師的重要性。教師是例文的解讀者，教學重點環節在教師對例文的講解，學生的練與寫。教師在教材使用上相對靈活，知識講解更加凸顯個性化。《體驗漢語寫作教程》對教學環節做了相當的設計，并通過一個個小任務而循序漸進完成寫作任務，因此，學生自主學習和練習的可能性將得以更大限度實現，學生的主體地位更加突出。

（四）對外漢語寫作教材編寫存在的問題

從20世紀50年代到70年代的結構法教材時期，80年代到90年代結構與功能相結合教材時期，再到目前結構、功能、文化相結合的教材時期[6]，對外漢語寫作教材編寫經歷了半個多世紀的發展，取得了不少成績。“早期的寫作教材從教學內容到訓練方式都更加接近漢語母語教學中的寫作教學，1998年以后出版的教材，其教學內容越來越符合對外漢語教學的特點，訓練方式也有了實質性的進展。”[7]盡管如此，我們還可以看到，20世紀90年代以來編寫的教材依然存在一些問題。

1.教學目標定位欠精準

在對外漢語教學實踐中，學者已經注意到，對外漢語寫作教學的主要問題仍然是詞語運用，而不是做文章的技巧，詞語運用和語法上存在著大量的問題[8]。可見，對外漢語寫作教學重點仍然是漢語的教學，是漢語在書面交際中運用技能的培養，而不應側重于寫作理論的傳授和寫作構思及謀篇技巧的教學。換言之，通過寫作教學，最終提升的是用正確而得當的漢語詞匯、語法進行書面表達，完成漢語寫作任務的能力，絕不是培養用漢語寫作的作家。因此，教材編寫應充分體現以上教學目的，把漢語詞匯、語法運用，語句連接方式，語段構篇特點，漢語書面表達文化，漢語書面交際規范及禮儀等內容作為對外漢語寫作教學的重點，并使用恰當的形式安排在教材中。

2.寫作訓練內容實用性欠缺

在對外漢語教學中，“寫”的技能的培養和提高是最難的，這不僅因為在客觀上，寫作課安排學時少，開課率低，也因為對外漢語寫作教學與教材建設不足，對“教什么”和“怎么教”的問題沒有徹底解決。漢語學習者對“寫”的技能訓練存在畏難情緒，究其原因不是不知道寫什么，而是不知道怎么寫；不是不想寫，而是寫了覺得沒有用，或是對寫作內容不感興趣；很難解決思維豐富而語言貧乏的矛盾。因此，對外漢語寫作教材編寫應該充分認識并照顧到漢語學習者的這種情緒，從寫作訓練任務設置、例文選擇、練習設計、語言知識和寫作知識安排等方面嘗試解決以上問題，使漢語學習者通過書面交際訓練實現其有效交際、得體交際、能交際、樂于交際的學習目標。

3.教材對教學方向的引導不夠

教材不僅服務于“學”，也應服務于“教”，即應對課堂教學提供豐富而富有層次性的資料，應體現教學重點和難點，體現教學內容、教學方法和教學過程，并為

課堂教學提供一定的選擇余地和拓展空間。但是，一些對外漢語寫作教材僅僅是提供一般的寫作知識和語言材料，而不能體現教學過程和環節，也不能很好地開拓教學思路，豐富教學方法，因此也很難有效地引導教學。

二、對外漢語寫作教學中反饋的問題

教材是聯系學生與教師教學的紐帶，而教學又是檢驗教材的平臺。因此，若使教材使用可以發揮更好的紐帶作用，在編寫教材時就不可忽視教學反饋的重要性。

（一）漢語學習者寫作反饋

1.漢語學習者習作中存在的主要問題

通過對漢語學習者習作的調查發現，其存在的主要問題可以概括為：（1）詞不達意，不能用正確的語句表達出自己的想法；（2）標點符號使用不當，存在錯別字，格式不規范；（3）詞語搭配和使用不當，同義詞使用不正確，存在生造詞，關聯詞語使用不當；（4）存在語法錯誤；（5）對一些特殊文體和主題的寫作中，常用詞匯、句型、語段銜接方式、文化知識等掌握不扎實，對修辭等寫作技巧的使用更是錯漏百出。

2.漢語學習者寫作過程中感到比較困難的問題

漢語學習者普遍感到，寫作課相對其它課型較難，其反饋的主要困難可以概括為以下三個方面：（1）寫作任務下達后，很難下筆，很難用漢語把自己的思想完整而清晰地表達出來；（2）寫出一兩個句子還可以，但對于作文規定字數，感覺完成起來比較困難，詞匯貧乏；（3）將單個句子組織成語篇也較困難。

（二）漢語學習者對寫作課和教材的反饋

1.漢語學習者對寫作課的反饋

通過對漢語學習者對漢語寫作課態度的調查發現，絕大多數學生覺得有開設寫作課的必要，但較其它課型而言，實用性不夠，書面表達能力提高不明顯。可見，對外漢語寫作教材的編寫內容和課堂教學內容與漢語學習者對寫作內容需求和寫作能力鍛煉提高的實際需要之間，依然存在不太匹配的現象。

2.漢語學習者對寫作教材的反饋

通過對漢語學習者使用寫作教材情況的調查發現，大半學生認為寫作教材在課堂教學和課后習作中用處不大，不怎么使用。對于例文，僅是作為閱讀材料讀讀，很難從例文中得到一步一步完成寫作的方法。對于語言知識和寫作知識的講解，需要教師課堂指導，不然會存在將靜態知識轉化為動態表達的障礙。這說明，教材在引導課堂教學環節實施和漢語學習者寫作能力提高方面依然存在差距。

三、對外漢語寫作教材建設對策

對外漢語寫作教學的研究已經明確了一些觀點：教學中要注意到學習者的特殊性，不能照搬母語寫作教學的思路，教學目標旨在提高學習者漢語書面語篇表達能力；教學內容以語段表達為起點、語篇表達為目標，幫助學習者建立語篇意識；教材編寫上，能夠促進課堂教學交際化以及寫作指導過程化的任務型寫作教材受到重視[9]。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在對外漢語寫作教材建設方面值得引起重視的建議：

第一，教材整體設計凸顯針對性與層次性。這將有利于促進教學的實用性和靈活性，使教學內容更好地滿足學生需求。

第二，例文設置需多方面考量。例文既是語言運用的樣本，又提供表達思路，同時也作為設計各類寫作練習的素材[10]，并反映教學大綱；在例文主題選擇上還要充分考慮文化、時代特征、學生需求與興趣等因素，宜精不宜多，充分發揮示范性，但不要占用過多課堂教學時間。

第三，語言知識與寫作知識的注釋和練習應有助于向語篇表達這一最終目標的轉化。對外漢語寫作教材中的注釋和練習應區別于漢語綜合課課本與語法詞匯辭典，它應更加注重書面表達中的使用和操練，促使學生將知識轉化為語篇表達中的句段，引導他們跨越漢語寫作中思維與語言表達之間的鴻溝。

第四，編寫配套用書，增加課外閱讀量，同時加強不同課型之間的聯系。

結語

對外漢語寫作教材建設，任重而道遠。課堂教學總是幫助我們不斷去發現問題，促使我們去思考，去解決，形成理論，并以此指導實踐。現行的對外漢語寫作教材無不是教學經驗的結晶，同時也成為我們修訂和新教材建設審視的樣本，指導我們去進一步完善教材與教學。

[1]盛炎.語言教學原理[M].重慶:重慶出版社,1990:197.

[2]趙金銘.跨越與會通——論對外漢語教材研究與開發[J].語言文字應用,2004(2):109-118.

[3]趙建華，祝秉耀.漢語寫作教程（二年級教材）[M].北京:北京語言大學出版社,2003:1-291.

[7]陳作宏.對外漢語寫作教學與寫作教材建設芻議——兼論《體驗漢語寫作教程》的編寫思想及特點[J].民族教育研究, 2010(5):90-94.

[8]李楊.對外漢語教學課程研究[M].北京:北京語言大學出版社, 1997:175-184.

[9]羅青松.對外漢語寫作教學研究述評[J].語言教學與研究,2011 (3):29-36.

[10]羅青松.談對外漢語教學寫作教材的編寫[J].海外華文教育,2001(4):40-46.

【責任編輯 李 菁】

H195

A

1674-5450（2014）06-0118-04

2014-09-08

遼寧省社會科學基金規劃項目（L11DYY051）；遼寧省教育廳科學研究一般項目（W2013148）

王秋萍，女，遼寧沈陽人，沈陽師范大學講師，文學博士；譚麗梅，女，遼寧錦州人，沈陽師范大學講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