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姆·阿勒代斯
兩天前那晚對赫爾城的比賽對我來說是一次新體驗。在我的踢球、教練和執教生涯中,被噓過很多次,誰又不是呢?當我的球隊輸球時,我被噓過;當我們表現不好時,我被噓過。但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情況:當我們獲勝的時候,我和球隊反倒被噓了。
我在上半場第一次聽到了噓聲,當時我們處境很好,1比0領先。在更衣室的慣常程序應該是我讓球員先自行休整幾分鐘,然后(助理教練)麥克唐納寫下關鍵的表現記錄,我再進行講評。而這一次,我無法再按常規來,因為我聽到球員們正在談論一些球迷。
這樣一來,我的工作就成了告訴他們忘掉這些事,重新把他們的心思放到球場上。顯然,這些球員在半場休息時感到很難受,我要確保他們把心思放回到赫爾城身上,而不是他們在球場上聽到的那些東西。
作為一名主教練,我必須對我從球員那里聽到的事情做出回應。我的反應必須到位,我必須做我的工作,告訴他們更加耐心一些。我想要他們把更多的時間放到球上,把球迅速地傳遞起來,即便我們不會像某些球迷希望的那般快速攻到對方半場。我想要他們控制住球,拖垮以10人應戰的赫爾城——這樣不會出現快速的向前進攻——而這惹惱了球迷。
對我們來說,作為一支球隊,需要確保讓對方持續地奔跑起來,因為當你少打一人時,隨著比賽的進行,你多追一會兒皮球,就會多一分難度,因為疲勞感開始建立了。10人應戰的球隊會開始想:“我們做了所有的事情,卻沒有任何成果。”最終,他們消耗掉了體力,你拖垮了他們,贏得了比賽。這就是我想要的,但是根據我在更衣室里聽到的東西,我能清楚地察覺到球員所感受到的緊張感。我必須阻止這種狀況繼續下去。
很明顯,球員不會對他們聽到的東西免疫,直到最后,你都能感受到他們的焦躁。他們能夠聽到那些讓他們快點發動進攻的呼聲,這是一種改變,因為通常我會因球隊打太多的長傳球而受到指責。
最后我們還是要做好我們的工作,無疑,在賽季的這個階段,結果才是唯一重要的事。我們沒有令人信服,但也差不多。周三晚上的勝利——好吧,贏得丑陋——意味著我們能放松一點,比賽時也有更多的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