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定制的服飾,顏色夸張,充滿異域風情。M.I.A.正是以這樣的裝扮出現在摩洛哥,傳遞出一種“壞女孩”的信息。
給舞者穿上豹紋的嬉皮士裝扮,戴上金鏈子,她成功打造出了一個伊斯蘭風味的平民天后樂隊。異國的指控以及對阿拉伯傳統的顛覆并不在預料之中。但這個藝術家對此毫不在乎。
畢竟,貧民文化本身不就是一種夸張諷刺的描畫嗎?“貧民天后的理念就是一種入侵式的清掃。”Franck Freitas是這么認為的,因為它用魅力四射的經歷,轉變了困難街區艱難的現實生活,并且隨時準備實現。正是源于這種變化,說唱歌手們依靠他們的名號,創造了一幅商業化的、有吸引力的畫面,并帶有一些臆測的危險。
輪到她時,潮流就占用了這一畫面,如同她對其他反文化運動所采取的行動那樣,從嬉皮到格朗吉風格。后果呢?甚至連“貧民區”這個詞本身也變得非政治化了,轉而成為一個簡單的形容詞,用以表述一種特定的風格。潮流清掃社會中貧民的風格,以建立起一個針對中產階級的市場。這一事實,乃是貧民天后風格轉變的一個標志。在Franck Freitas看來, “反文化運動總是可以找到和主流相區別的表現方式。”我們就看看他們將會創造出什么。在此期間,如Nicki Minaj在歌中所唱的那樣,“ I am your leader”, “I'm a brand, bitch, I'm a br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