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報道,因征地補償不公,湖南臨湘市一位村民劉其軍為此奔波許久,在歷時5個月,往返當地和國家部門多次之后,劉其軍把當地市長告上了法院。
記者檢索發(fā)現和村長“杠上”的村民不只劉其軍一人。根據案例,可總結為“三最”——
人數最為壯觀的應該是:2009年4月,因土地被侵占,廣東廉江橫垌仔800多村民將廉江市市長和12個相關部門一把手告到湛江市中級人民法院。但最后,卻被法院駁回。
應訴態(tài)度最為積極的應該是:2010年5月,湖北孝感13名農民以孝感市政府未履行協(xié)調的法定職責為由,向孝感市中院提出起訴。法院受理此案后,孝感市政府非常重視,積極組織應訴工作,可惜市長本人卻未參加開庭。
最具有儀式感的應該是:1999年7月,湖南省瀏陽市人民法院公開審理了一起村民狀告市政府的行政案件,并進行了當庭宣判。難得的是,市長徐湘平出庭應訴,瀏陽市組織部分行政機關負責同志和執(zhí)法人員來中院旁聽庭審過程,而且長沙電視臺對該案實況進行了現場直播。但最終勝訴的,還是瀏陽市政府。
盡管以上的案例,讓人為之一振。但檢索下來,發(fā)現這樣的事兒還是鳳毛麟角。更多的案例則是,村民采取的維權手段,不是信訪就是對立沖突的方式,法律一般是他們最后“不得已”的選擇,這使得維權之路充滿了“火藥味”。再者,即便他們利用法律維權,但法院立案難,這又讓他們吃了閉門羹。
筆者認為,之所以大家關注此案,在于劉其軍告市長的方法。不同于一些維權方式,劉其軍沒有采取“鬧”,而且選擇了法律,他的維權方法,值得大家學習。盡管他不懂具體的法,但知道用法,而且相信法律會解決問題。即便遇到了當地政府不小的阻撓,他仍舊努力搜集“證據”,利用司法渠道,通過“秋菊打官司”式的笨辦法,一步一步地把市長告上法庭。
同時,當地法院能夠排除行政干擾,對村民的起訴做出正面回應——把市長叫到法庭上來和村民“談一談”,尤為可貴。不過,讓人覺得遺憾的是,市長并未到庭應訴。劉其軍告市長,是一部維權指南,通過法律途徑,可以更好地維護個人的權利。當然,一些地方政府也應該認識到這點——法律是解決糾紛的最好途徑。摘自《新京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