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的吉光片羽 BMW X 之旅 北歐行記

文 李太黑 設計 毛燕南

旅行的吉光片羽 BMW X 之旅 北歐行記

文 李太黑 設計 毛燕南

即便是X之旅路線早早確定，我也沒有搜集過多的資料。旅行的最大魅力是驚奇的發現，正如X之旅主題曲里的頭兩句：世界有多少未知，等待著我們解釋。

北歐，一月，自駕，北極圈，圣誕老人！

知道那里冷，但是不知道有多冷。

知道那里美，但是又好奇到底有多美。

知道那里路很滑，也知道我們車很好。

知道可能會有極光，也知道不一定能看見。

帶著這么多疑問，出發！

挪威的森林

來到挪威才知道，歌里面都是騙人的

我們一行40余人從挪威首都奧斯陸登陸北歐，在這里開上了全國人民都還沒開上的全新寶馬X5，向北出發，目標芬蘭羅瓦涅米，中間要穿過瑞典。

受村上春樹乃至伍佰的影響，你會以為挪威是個森林密布的國度，夏季郁郁蔥蔥，冬季林海雪原，其實，挪威的森林覆蓋率只有20%多，海岸曲折，遍布荒涼壯闊的峽灣，中北部則是丘陵起伏，苦寒荒涼，植被稀少。

一月的奧斯陸如同終日黃昏，9點多天才亮，正中午的太陽像一盞路燈一樣懸在天際線上，空氣清亮，視野通透，是攝影家的天堂。挪威真正的立國之本是航海，它擁有兩萬多公里的海岸線，造船業領先世界。現如今北海石油令它成為富中之富，人均GDP高達9萬余美元，高踞世界最前列，同時也使它的物價成為貴中之貴，一個漢堡就要60～80克朗（克朗與人民幣匯率近似為1∶1）。

五六點鐘天色已黑，街道上行人稀少，時不時有跑步者經過，胡子眉毛上結著冰渣。誤入一臺全是一米九男人的電梯，在腋窩的環繞下我才發現：原來“挪威的森林”在這里！

維京海盜

彼年間充滿生與死的殘酷，如今惟余傳奇

北歐最出名的，除了神話，就是海盜。如同一個餐館一樣低調的維京海盜船博物館，內部極為空闊，幾艘幾十米長的狹長的海盜船各踞一廳，蛇首，黑身，不怒自威。一千年前，它們是海上的迅猛龍，被它們盯上難免一劫。維京海盜從公元8世紀到11世紀一直侵擾歐洲沿海和英國島嶼，足跡遍及從歐洲大陸沿岸至北極的廣闊疆域，最令人驚訝的是，與海盜船同時出土的竟然有印尼的器物。“維京”（Viking）被認為來源于古代北歐人的古北歐語語言，“Vik”意思是“海灣”，“ing”意思是“從……來”，“Vikingr”是從海灣中過來的人。如今，北歐人仍在影響整個世界，通過其他途徑——北海石油、萬噸巨輪和三文魚。

冷

在座駕的呵護下，天氣只是給旅行增加趣味罷了

其實冬季的奧斯陸空氣濕潤，清而不冷，經常去海拉爾漠河一帶的人們表示這種無風的零度天氣簡直可以說是和煦。當然，長驅北進1 000多公里以后進入北極圈又是另外一種感受。進入瑞典之后，每天早晨我們出發時都會看到一幅奇異場景：陽光仿佛一把紅色的利劍，矗立在勾勒著森林的天際線上。這是零下二十攝氏度地區的一種特有現象。博學者解釋是因為空氣中含有冰晶，將陽光垂直反射上去形成的“日柱”……聽得人頻頻點頭似懂非懂。你能感覺到的是，這種陽光根本無力提供溫度。

木馬

剎那間，所有的父親都想起了孩子

瑞典Mora有一種特產，經常被元首用作國禮——玩具木馬。這可能是特洛伊之外世界上最出名的木馬了。生產木馬的地方在Mora郊區，而以中國的標準，Mora本身也不過是幾萬人的小鎮，于是早已探過路的領隊在人跡罕至冰雪半掩的鄉村木屋中迷失了。最終還是雪地中醒目的大紅木馬給帶了路。這算是木馬的“工廠店”，可以參觀木馬的制作過程，也可以DIY自己喜歡的圖案。木馬起源于森林中的伐木工人之手，是探親的時候帶給孩子的玩具，所以是一種父愛的象征。想想孩子們，即便這些漂亮的木頭售價高達好幾大百，也得出點血吧，誰讓全天下的爹都愛孩子呢。

冰球

今夜我們都是呂勒奧人

“呂勒奧嘿呀！”我們在經過瑞典第25大城市呂勒奧時有幸看了一場瑞典職業冰球比賽。晚八點左右，能坐5 000余人的球場已經座無虛席（此城只有7.5萬人口），在這瑞典北部的城市，我們這一群中國人顯得很醒目，但是體育無國界，一條剛從球迷商店買來的圍巾，一句簡練威猛的“Lulea Heja!”（呂勒奧嘿呀！）就把距離拉近了。

早就聽說冰球比賽非常熱血，打架是家常便飯，今日一看果不其然，肢體沖撞非常激烈，“嗖嗖”是冰刀聲音，“咚咚”是撞護欄的聲音，“哐哐”是肉碰肉的聲音，雙方一個不對付就要揮拳相向，若干條胳膊立刻糾纏在一起。然而這仿佛是比賽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打完該罰就罰，罰完該打還要打，經常六上六下的換人，風馳電掣，就像輪流打群架。有人說中國人練冰壺球比冰球更容易出成績，因為冰球是“硬碰硬”，冰壺是“壞對壞”。

最后在“呂勒奧嘿呀”聲中呂勒奧終于贏了，我們還有幸和隊員單獨見面。除掉冰刀護具的隊員一改剛才威猛斗士的形象，彬彬有禮侃侃而談，令人刮目相看。

沸騰的下午

讓我們在雪地里撒個野！

全新的X5 30d，最大功率190kW，油耗低得驚人。在呂勒奧到羅瓦涅米途中我們進行了一次節油大賽，最低百公里油耗只有7.1L，普遍都在7.3L以下，即便在柴油SUV中也算非常低了。此款車馬上就要引入國內。

在松茲瓦爾的冰湖上我們進行了一次冰上駕駛狂歡，分別體驗了關閉DSC和使用DSC的狀態。在DSC不介入的時候，借助慣性的橫漂過彎極為過癮！在DSC介入的時候，明顯感覺車輛克制了甩尾，這也是我們在冰封雪凍的北歐一路安全行駛的保證。

風雪兼程

那些關于車和交通的事兒

從北歐人的選車上能夠看出他們的務實風格，寶馬之類的豪華車也屬于稀罕之物，我們駕下的全新X5是好不容易從別地調用的。瑞典有主流的當地品牌，挪威是全歐大雜燴，芬蘭更有大量的日本車。挪威本地還產一種非常簡陋的電動車，類似于國內的老年助力車，接在路邊停車場隨處可見的充電樁上。

三國雖然車輛有別，但交通狀況非常一致。

在國內自駕游，你肯定不會錯過兩省交界的地方，不是有收費站，就是有“XX歡迎你”的大標語提醒，兩省的道路情況往往也不盡相同。而在北歐，我們穿越兩個國界時卻毫無知覺。一樣的道路，一樣的路旁風景，一樣的道路標示，沒有“瑞典歡迎你”或者“您已駛入芬蘭平安大道”之類的標語。按國內的標準來說，車輛極其少，而且極端規矩，每個城邊都有大量的小環島，入島的絕對會讓出島的先行，支路的絕對會讓主路的先行，而且是停下來等。

雖然小伙伴們在國內“機智靈活”地駕駛已成習慣，但入鄉隨俗，開得也非常循規蹈矩。

順便提一句，整個旅程中我們沒有見到任何交通警察。

圣誕老人

所有謊言都應戳破，但不包括這一個

芬蘭羅瓦涅米，走著走著突然在公路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三角，這在單調的北歐公路上是很罕見的，后來得知這標志著北極圈從此穿過，也意味著圣誕老人的故鄉到了。圣誕老人的事兒讓我想起了四川和云南爭奪“香格里拉”的故事。圣誕老人和香格里拉一樣，是一種旅游素材，誰搶到算誰的，所以北歐諸國甚至日本北海道都自稱是圣誕老人故鄉，后來某位聯合國秘書長將不明真相的小朋友寄去的給圣誕老人的信大筆一揮都轉到了芬蘭羅瓦涅米，算是官方認證了，也給此地帶來了滾滾財源。我們在村口見到了被雪埋起來的一輛超跑，據說是村長小兒子的。

圣誕老人是公選出來的，每四年一任，要求個子高、手大、體力好，最好會說多種語言，能歌善舞最好。比如接見我們的這一位，居然會哼《茉莉花》!

坐在村子里的郵局里為惦念著的各路小朋友寫明信片，寫到手抽筋。出發時小伙伴們車上都多了很多東西，X5的超大后備廂更有了用武之地。

馴鹿

遇到是運氣，沒遇到更是運氣

一路上都能看到畫有馴鹿的三角警示牌，然而我們卻始終未能和它們邂逅。馴鹿警示牌是這一區域特有的，與北海道的“熊出沒注意”都是世界公路文化中的亮點。馴鹿頭重腳輕，如果被車碰上，粗硬的鹿角極易刺破風擋玻璃傷人，每年都會造成許多事故，所以沒有在路上 見到它們也未嘗不是一種運氣。

極光

眾里尋她千百度

說到我們此行最有吸引力的一個目的，那肯定要算看極光了。在北歐的這個季節，極光確實是常見的，尤其是我們最后到達的羅瓦涅米一帶，每年此時都有大量游客慕名而來。然而又不是每個游客都能得償所愿，極光的出現有幾個相關因素：天不能太陰，云多了自然擋住了；天也不能太晴，如果月亮太亮極光就不顯著了；溫度要低；周圍環境要黑，不能有光污染。有些人來了好幾次，或者等了很多天都沒有看到。短暫停留就能看到實屬運氣，而我們就是那一撮有運氣的人。

羅瓦涅米的夜晚溫度在零下十幾攝氏度，我們幾位小伙伴為了捕捉極光，穿上了所有能穿的衣服，步行離開了小城，沿著河一路向無人無燈的地方走去，一路上只碰到了兩個和我們一樣找極光的日本人。天空并非純黑，有一些不知道是反光還是其他原因造成的斑駁，但好像并不是印象中的極光，在寒冷攻克了所有衣服之后，電池已快耗盡，對著天邊的顏色拍了幾張就悻悻地回去了。

翌日早晨，導游指著照片中的一點淡淡綠色說：這就是North light，極光。

極光真的就像幸福或者愛情，降臨時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樣漫天華彩，更多的只是淡淡的甚至若隱若現的，當你身處其中的時候甚至渾然不覺。

獻上一張伙伴之前在松茲瓦爾冰湖上拍攝的X5與極光的合影。

伙伴

小伙伴們都玩瘋了

X之旅的魅力，在于能讓人對以下三者增強認識：座駕、伙伴和自己。

三者之中，座駕是無生命的，認識自己又是個人生常態，所以旅行結束時印象最深刻的必定是伙伴。X之旅通過之前的全國海選，得以參加北歐之行的人都有很多的共同點：熱愛駕駛，熱愛旅行，熱愛交友。十天共處，無論是合作、競爭還是日常交流，都讓大家加深了對彼此的了解，對很多人來說，旅程雖然結束，友誼卻已隆隆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