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斌,高崚峰
(溫州大學 教師教育學院,浙江 溫州325000)
記憶(memory)是在頭腦中積累和保存個體經驗的心理過程.[1]236當代著名的記憶心理學家E·Tulving(1995)把科學的記憶研究劃分為3個階段[2]:第一階段始于艾賓浩斯發表著作《記憶》(1885年),代表成果為其采用無意義音節作為記憶材料,發現了著名的遺忘曲線.此階段大約持續到1960年左右結束.20世紀60年代左右,隨著認知心理學的發展,計算機模擬的盛行,信息加工取代了對偶詞語學習的實驗框架,拉開了記憶研究第二階段的序幕.該階段代表性成果為20世紀六七十年代形成的記憶裂痕理論,它將人腦內的記憶過程大體分為短時記憶和長時記憶兩類.第三階段始于20世紀80年代前后,以記憶的認知神經科學為主要研究內容.特點是,研究方法與技術、研究問題的選擇都進一步拓寬,記憶的研究領域在縱橫方向都得到極大的擴展.[3]201上述三個發展階段較清晰地揭示出記憶心理學理論研究變化特征:從單一記憶理論到多重記憶理論;從單一記憶的腦結構——海馬,發展為多重腦記憶系統.[4]100
自建國以來,我國的心理學研究者在記憶研究領域開展了大量開拓創新的探索研究.50年中,僅發表在《心理學報》和《心理科學》上有關記憶研究的論文就多達290篇.[5]回顧建國至今我國記憶研究的歷程,從起初用傳統方法研究外顯記憶,再到80年代記憶研究方法突破的準備階段,進而到世紀之交,主要是采用內隱記憶的實驗方法來探求記憶的規律.隨著社會的發展,人們越來越注重記憶的應用以及記憶的過程.如何利用記憶的成果來促進信息的處理、學習的高效,更好地繁榮社會,是心理學研究者肩負的神圣使命.過去由于研究方法不足,技術手段限制,加上科學文獻匱乏的局限,我們對一個學科進行分析綜述時,更多是站在研究者主觀經驗角度進行分析歸納,難免會出現不當或遺漏的歸納分類.當前,國際上漸漸興起的科學知識圖譜技術,為我國記憶研究領域的歸納和綜述提供了較好的科學技術支持.知識圖譜(mapping knowledge domains)以科學學為基礎,涉及應用數學、計算機科學等諸學科交叉的領域,是科學計量學和信息計量學的新發展.[6]本文借鑒郭文斌和許婷婷等人論文中使用的研究技術[7-9],采用關鍵詞共詞分析技術,將科學計量與定性分析相結合,繪制出2003—2013年國內在記憶研究領域的熱點知識圖譜.通過對知識圖譜進行深層的分析歸納,闡述現有的研究取向及熱點分布情況.旨在為心理學研究工作者了解國內記憶領域內研究前沿與現狀提供便利,為今后在該領域的研究提供更有力的客觀數據和科學支持.
進入中國學術期刊網絡出版總庫,采用標準檢索,期刊年限指定為“2003—2013”,來源類別限定為“心理學”,關鍵詞自定為“記憶”,排序為“相關度”,進行文獻檢索.共檢索出1053篇文獻.查詢時間為2013年8月31日.然后取舍文獻,手工剔除非專業學術文獻資料140篇,獲得有效文獻913篇.
中國醫科大學醫學信息學系崔雷教授和沈陽市弘盛計算機技術有限公司開發的Bicomb共詞分析軟件和數據統計軟件SPSS21.0.
首先,利用Bicomb軟件對913篇有效文獻進行關鍵詞統計,抽取出詞頻大于等于10次的25個高頻關鍵詞并建立高頻關鍵詞共詞頻矩陣.第二,進行高頻關鍵詞聚類分析.將25個高頻關鍵詞共詞矩陣導入SPSS21.0進行聚類分析,得到關鍵詞聚類樹圖和相異系數矩陣.第三,結合聚類結果,以及對相異系數矩陣的多維尺度分析結果,繪制出記憶研究熱點知識圖譜,并對其進行內容分析.
對高頻關鍵詞的詞頻進行統計分析,可以更直觀地看到記憶研究領域內的熱點和發展趨勢.選取的913篇文獻進行關鍵詞統計得到關鍵詞1 895個.對關鍵詞進行標準化和規范化合并,得到前25位高頻關鍵詞,結果見表1.

表1 前25位高頻關鍵詞排序
從表1中可以看出,頻數排名前25位的高頻關鍵詞頻次為867次,占總頻次的45.75%.其中前10位關鍵詞依次為:工作記憶(156)、記憶(129)、內隱記憶(77)、前瞻記憶(65)、錯誤記憶(62)、外顯記憶(45)、自傳體記憶(40)、情緒(29)、DRM范式(28)、短時記憶(24).從這一數據可以看出,記憶研究多在工作記憶、內隱記憶、前瞻記憶等記憶類型方面.但是,僅僅進行詞頻統計,難以揭示出高頻關鍵詞間蘊藏的深層信息,還需要通過關鍵詞共現技術進行深度數據挖掘.
用Bicomb共詞分析軟件對上述25個高頻關鍵詞進行共詞分析,生成詞篇矩陣,得到符合尺度分析要求的數據結構.將該矩陣導入SPSS21.0,選取Ochiai系數生成25×25的共詞相似矩陣,得出相異矩陣,結果見表2.
從表2可以看出,前6位高頻關鍵詞距離記憶由近及遠的順序依次為:前瞻記憶(0.962)、錯誤記憶(0.974)、工作記憶(0.984)、外顯記憶(0.985)、內隱記憶(0.988)、自傳體記憶(1.000).它表明,已發表的文獻中,多將記憶與前瞻記憶和錯誤記憶結合在一起,而較少將記憶與另外4個關鍵詞結合在一起.對比表2中的系數距離遠近發現:外顯記憶和內隱記憶呈現在一起(距離最接近);錯誤記憶與前瞻記憶較多地呈現在一起.接下來,我們將通過對知識圖譜的繪制和分析,呈現記憶研究的現狀.

表2 前7位高頻關鍵詞Ochiai系數相異矩陣
聚類圖展示出關鍵詞之間的親疏遠近關系,更深層次地反映記憶研究領域的熱點分布規律情況.使用SPSS21.0對高頻關鍵詞的相異系數矩陣進行系統逐次聚類分析,結果見圖1.

圖1 記憶研究高頻關鍵詞聚類圖
從圖1可以直觀地看出記憶研究高頻關鍵詞可以分為4類,具體類別分布見表3.通過表3可以看出,4類記憶研究具體為:

表3 高頻關鍵詞聚類結果
種類1為內隱記憶與外顯記憶關系的研究,包含外顯記憶、內隱記憶、編碼3個關鍵詞.當代內隱記憶的實驗研究可以追溯到兩個發展于20世紀六七十年代的心理學研究領域.首先是認知心理學家在研究中發現啟動效應;其次是神經心理學研究表明,深度遺忘癥患者在某些特殊記憶任務中能夠表現出相對完整的記憶效果.后者直接引發了內隱記憶的當代研究熱潮.[10]245內隱記憶的概念提出后,“內隱記憶和外顯記憶的關系是怎樣的”這一問題迅速激發了廣大心理學工作者的興趣,他們對此進行大量實驗研究,并普遍認同了“內隱記憶和外顯記憶相分離”這一觀點.[11]3內隱記憶和外顯記憶關系研究側重于兩者編碼過程之間的異同,其中孟迎芳(2012)對內隱記憶與外顯記憶編碼與提取加工分離[12]、內隱與外顯記憶編碼階段腦機制的重疊與分離[13]展開過研究,周仁來(2000)對內隱記憶與外顯記憶的發展與差異[14]進行了研究.相比而言,圍繞該領域進行的實驗研究數量較多,理論研究較少.
種類2為基于日常生活的記憶研究,包含錯誤記憶、前瞻記憶、視覺記憶等12個關鍵詞.近幾年,心理學對生態效應非常重視,著重實驗情境中所觀察到的差異盡可能地接近現實生活中的發展變化[15].DRM范式是研究錯誤記憶的經典研究范式.在DRM范式下,錯誤記憶實驗較多圍繞的影響因素為情緒狀態[16]、情緒[17]、認知風格[18]等.前瞻記憶的研究相對獨立,與其他記憶研究關聯較少.目前,額葉皮層為前瞻記憶的生理基礎[19]的觀點,研究者們基本達成了共識.但是,關于注意在前瞻記憶中處于自動加工還是控制加工仍然存在爭議[20].近年來,視覺工作記憶也許在視覺搜索過程中起著重要作用[21]的觀點,引起了越來越多心理學研究者的關注.工作記憶現有研究成果表現出三方面特點:第一,空間工作記憶與言語工作記憶作為工作記憶的特殊分類,經常結合在一起進行研究;第二,研究成果較多關注情緒對空間工作記憶與言語工作記憶的影響[22-23];第三,研究的對象多為學習困難兒童[24],且多圍繞其工作記憶展開研究[25].
種類3為工作記憶研究,包含工作記憶、加工速度、語音回路等7個關鍵詞.工作記憶與短時記憶的對比是工作記憶研究的熱點,盡管兩者的含義不盡相同,現在仍舊有學者將其等同[26](如張興春老師的《現代心理學》等).近幾年,工作記憶研究領域呈現出如下特征:第一,工作記憶與加工速度常常結合起來,用來探究它們對人的認知水平[27]、思維[28]以及智力[29]的影響;第二,語音回路與中央執行系統作為Baddeley(1986年)提出的工作記憶中的兩個主要成分,經常成為研究者關注的熱點[30-31];第三,語音回路以及工作記憶容量常被用于研究閱讀理解[32-33];第四,事件相關電位法在工作記憶研究領域得到了廣泛應用[34-35].該領域研究成果視野過于微觀,多集中于工作記憶中的某些細小環節,今后應從更宏觀的視野探討工作記憶與其他記憶間的關系和影響.
種類4為自傳體記憶研究,包含自傳體記憶、情緒記憶、自我參照效應3個關鍵詞.在20世紀90年代,自傳體記憶研究進入了一個高峰時期.[36]Brewer明確提出自傳體記憶有“自我參照”的特征[37]25-49.目前,關于自傳體記憶和自我概念關系的研究相對比較分散.[38]我國關于情緒記憶與自傳體記憶研究多偏向于心理健康問題的研究.[39]較多處于理論分析層面,較少涉及到實驗研究.
為了更明晰地展示高頻關鍵詞之間的深層隱含關系,利用SPSS21.0的多維尺度分析功能對表2的相異系數矩陣進行分析,結合多維尺度分析圖和聚類分析圖(圖1),繪制出記憶研究熱點知識圖譜,結果見圖2.

圖2 2003—2013年我國記憶研究熱點知識圖譜
圖2多維尺度繪制出的戰略坐標以向心度和密度為參數繪制成二維坐標,可以概括地表現一個領域或亞領域的結構.[40]從圖2可以看出:熱點一大部分處于第三象限,代表著對外顯記憶和內隱記憶的關系研究結構清晰,且比較正規和成熟,并且領域之間關系緊密,但研究累積到一定量后,可能因為沒有更新的研究結論的出現而導致瓶頸;熱點二處于第一象限和第二象限,小部分處于第三象限.總體來看,基于日常生活的記憶研究較活躍,并且相對獨立,關鍵詞間較松散.處于第一象限的視覺工作記憶與工作記憶廣度關鍵詞分散,是目前國內研究的熱點;處于第二象限的言語工作記憶與空間工作記憶等關鍵詞現在處于比較邊緣地位,研究成果較少受到關注;處于第二象限與第三象限交界處的錯誤記憶與前瞻記憶等關鍵詞聯系較為松散,其研究有進一步發展的空間.熱點三位于第一象限與第四象限,位于第一象限的工作記憶毫無疑問是我國目前國內記憶領域研究熱點,其構成的關鍵詞間聯系緊密;處于第一象限與第四象限交界處的工作記憶容量與語音回路處于熱點到邊緣地帶的過渡,而位于第四象限的短時記憶、事件相關電位等處于研究的邊緣地帶.熱點四大部分處于第四象限,代表自傳體記憶的研究尚未受到應有的重視,今后應該加強此領域研究.
綜上所得,我國近十年記憶研究主要從四個熱點領域展開:外顯記憶與內隱記憶的關系研究、基于日常生活的記憶研究、自傳體記憶研究、工作記憶研究.其中工作記憶研究位于整個研究網絡的核心;外顯記憶和內隱記憶關系研究較為成熟,結構分明;自傳體記憶研究存在較大探索空間;基于日常生活的記憶研究不受重視,處于研究網絡的邊緣.
整合知識圖譜以及相關文獻的分析,可以發現如下規律:
首先,我國2003—2013年的記憶研究有以下幾個特點:第一,記憶綜述和理論研究與實證研究平衡.第二,記憶研究較多集中與自身加工過程研究,與遺忘、編碼等關聯加工過程關系探討較少.多維尺度分析圖上,大部分研究主題都集中于記憶分類.第三,記憶研究多通過實驗研究來進行,并且研究工具、方法較廣泛、新穎.如關鍵詞中出現的事件相關電位、BRM范式、視覺搜索(多與眼動設備相互聯系)等.實驗研究可能與實證主義思潮的流行密切相關.這提醒著研究者應該轉換角度,綜合運用各種前沿研究方法,將量化研究與其他研究方法相結合,使研究更具創新性,更有實踐意義.隨著其他學科的發展,技術的更新,記憶研究成果也會隨之越來越先進、客觀.
其次,記憶研究涉及領域過于分散,迫切需要對與該領域密切相關的成果進行統一和歸納.記憶研究涉及元記憶、錯誤記憶、前瞻記憶等多類關鍵詞,可能導致記憶研究過于零散,無法進行深入、系統的研究.
再次,我國記憶研究的對象比較單一,多以兒童為主.表1涉及研究對象的高頻關鍵詞僅有兒童進入,反應出研究對象多局限于兒童,較少以其他群體開展研究.這樣得出的研究結論會使樣本的有效性飽受質疑.今后,研究者應該突破兒童群體的局限,盡可能多地選擇其他群體作為研究對象.
總而言之,今后的研究應該注重以下三方面:第一,自傳體記憶尚未得到研究者充分重視,未來記憶研究可更多關注此領域.第二,研究可更多借助近代實驗設備,借助眼動儀、ERP、fMRI等更加精確和高效的設備來進行記憶研究.第三,記憶研究應更注重神經科學帶來的影響,加大對記憶的腦機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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