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士劍
藝術的創作總是困擾著藝術家的思緒,而藝術家總是樂此不疲地流連于這種糾結的過程,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日常的生活狀態——宏大抱負與潛心自省的兩種互相交織的生活方式。藝術圈這點事都繞不開以上情形。無論如何,自在成為一種常態的形式,作品的內核也就隨之形成。個人的意志和作品的風格仍存在于一種品格的需要,“外師造化,中得心源”點明了藝術的方式。
“云合云開樓上下,月升月落榻東西。側身枕畔低回看,身與雷峰塔頂齊。”
在宋玨的《西湖雜詠二首》詩詞中,表達的是一種空間狀態和形象特征。它賦予了視覺的真實性與人的切身感受的共同境遇,更具意味的是這里包含了視覺角度的視野,在觀視中轉換與切入。《南屏晚鐘》等作品小寫自然的生活,畫面包含了景觀的形成,體現出畫外的時代特征。在這里,擯棄現代性和世俗感,試圖重返生長之境地。問題的關鍵是,在這里,自然的景觀在等待著什么、期待著什么,已經發生了什么,并且是我們給予它們什么。這種雙重性賦予的發生又是什么?令人擔憂的問題是,我們如何平靜地對視和淡泊的觀摩,恰恰這種返回仍具有多種問題。所以,披荊斬棘地向前,體現出一種必須精神,即使重溫傳統之路,仍須勇氣。無論是追求遠古或未來,一切都只是一種理想與想象,因為一切都會來到你的面前。這也是一種面對和自我挑戰。任何物種的自我言說和相互之語,都只能支言片語的反映出生活與狀態,氣象萬千才形成了這個世界。我們所能面對的是:湖山拾景,林溪當戶。也只有這樣,作為一個藝術家,方能筆靈心動,感知與視覺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