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958年是我第一次報道世界杯,我為《星期天泰晤士報》工作。巴西隊當時帶了一名心理醫(yī)生,因為他們擔心球員會在瑞典瘋掉。他建議主帥費奧拉不要派加林查(上圖)出場,因為這家伙無法控制;還有貝利,他不夠成熟。決賽前,費奧拉召開新聞發(fā)布會,我們問起了那個心理醫(yī)生,翻譯回答說:‘費奧拉沒說他希望那位先生下地獄,但他心里是這么想的。”
“另一件讓我記憶深刻的事情,是1958年決賽前瑞典人的行為舉止,他們所有人似乎都穿著統(tǒng)一服裝,就連掃大街的也不例外。不過在球場內,觀眾們顯得無精打采,只是用嘴在支持他們的球隊。決賽當天,國際足聯(lián)禁止那些扛國旗的人(鼓舞情緒)進入球場,結果就是我們可以清晰聽到看臺上的竊竊私語。”
“1962年世界杯決賽前,我和BBC的評論員肯內特·沃爾斯滕霍爾姆住同一家酒店,我們有著同樣的疑問:加林查是否會出場?他本來不能出場,因為對智利的半決賽他因為攻擊對手被罰下。我們不惜一切代價想知道他能否出場。巴西足協(xié)主席若昂·古拉特當天去教堂時隨身帶著收音機,做彌撒時都將收音機貼在耳朵上!肯內特給國際足聯(lián)主席斯坦利·勞斯打了一個電話……”
“斯坦利,加林查決賽停賽嗎?”
“請等我一分鐘,肯內特……紀律委員會今天早上開會……”
“做出了什么決定?”
“別急,我手里有文件……7號(加林查)受到警告,9號(科蒂尼奧)被禁賽。”
“我可以發(fā)誓,經(jīng)過就是這樣,全世界就是這樣得知加林查可以出場的!”
“智利世界杯時,我們記者有權進入更衣室,但1978年在阿根廷就不同了。那太瘋狂了,賽后我準備回酒店,但路上的人就像一大群螞蟻,所有人都瘋了!要知道,當時的阿根廷處在軍政府統(tǒng)治下,他們只想借助足球來贏得民意。我看到那些失去了孩子的母親也在街上慶祝,整個國家都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