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藥分期治療類風濕性關節炎的藥性功效初步分析

張 田 王曉霞 孫文燕 翟華強,2

1.北京中醫藥大學中藥學院，北京100102；2.北京師范大學資源學院資源生態與中藥資源研究所，北京100875

中醫藥分期治療類風濕性關節炎的藥性功效初步分析

1張 田1王曉霞1孫文燕1翟華強1,2

1.北京中醫藥大學中藥學院，北京100102；2.北京師范大學資源學院資源生態與中藥資源研究所，北京100875

目的通過文獻查閱及整理，分析中醫藥分期治療類風濕性關節炎（RA）常用中藥的藥性特點和功效主治。方法借鑒循證醫學的思路與方法，對RA按活動期用藥和穩定期用藥進行分類，以中國期刊全文數據庫（CNKI）、萬方、中國生物醫學文獻數據庫（CBM）為主庫，檢索詞為“類風濕性關節炎”、“RA”、“中醫藥”，收集近十年中醫藥治療RA臨床資料。將藥物進行歸納、整理，分析中藥的性、味、歸經、有毒無毒以及功效。結果①活動期用藥特點：四氣方面，溫性藥使用頻次最高，使用頻率占43.2%，其次是寒性藥占30.7%，平性藥占18.2%。五味方面，苦味藥使用頻率最高，占34.9%，其次是辛味藥占30.1%，甘味藥占25.7%。歸經方面，歸肝經最多，占23.3%，歸脾經占16.8%，歸肺經占13.4%，歸胃經占12.4%。毒性方面，有毒中藥占11.4%，無毒中藥占88.6%。功效方面，祛風濕藥使用頻率最高，占21.5%，其次是活血化瘀藥占16.8%，清熱藥占13.6%，補虛藥占12.5%，解表藥占11.4%。②穩定期用藥特點：四氣方面，溫性藥使用頻次最高，占45.6%；其次是平性藥占25.1%，寒性藥占23.3%。五味方面，甘味藥使用頻率最高，占33.8%，其次是辛味藥占29.5%，苦味藥占25.4%。歸經方面，歸肝經最多，占26.1%，歸脾經占15.4%，歸肺經占14.8%，歸腎經占13.2%。毒性方面，有毒中藥占12.1%，無毒中藥占87.9%。功效方面，補虛藥使用頻率最高，占22.7%，其次是祛風濕藥占20.8%，活血化瘀藥占16.1%，解表藥占13.2%，清熱藥占10.7%。結論治療RA活動期用藥多辛溫祛風濕、活血化瘀，穩定期多用甘溫補益、活血，分階段使用、分期治療反映了中醫藥治療RA的特點和優勢。

類風濕性關節炎；中醫藥；活動期；穩定期；藥性；功效

類風濕性關節炎（rheumatoid arthritis，RA）是一種以關節病變為主的慢性全身性自身免疫性疾病，屬于中醫學“痹癥”的范疇[1-3]，我國患病率為0.32%～0.36%[4]，本病各年齡皆可發病，男女之比約為1∶3[5]。現代醫學根據RA不同臨床表現，分為活動期和穩定期，活動期類風濕因子滴度增加，血沉增快，C反應球蛋白增加，血小板明顯升高，而穩定期各指標增幅較小，相對穩定。其對RA治療的目的在于控制病情，改善關節功能和預后，但對RA的分期治療效果不明顯。中醫藥在防治RA中凸顯出其優勢，既有系統的理論闡述，又有豐富的臨床經驗[6]，對不同期型的RA辨證論治，且療效明顯。本文以RA的選方用藥為著眼點，通過對近十年來相關文獻進行統計，總結出中藥治療RA活動期和穩定期的用藥特點，以期指導臨床。

1 資料與方法

1.1 資料來源

中國期刊全文數據庫（CNKI）、萬方、中國生物醫學文獻數據庫（CBM）搜索近十年RA中醫藥治療研究相關文獻。

1.2 選擇標準

1.2.1 納入標準有關中醫藥及處方用藥的各種臨床研究文獻，包括專家經驗、病例分析、病例對照試驗、專方專藥的研究等。文獻須有明確的藥物組成，如為《方劑學》中所載方劑則需有明確的方名及加減。

1.2.2 排除標準理論探討性質文章；自擬方僅有方名，沒有明確的藥物組成；一稿多投或同一研究從不同角度發表的多篇文章，只取其中一篇藥物組成完整的，其余的不計。

1.3 方法

使用Epi Data 3.02軟件對中藥的四氣、五味、歸經等相關信息進行錄入，所有數據采用專人“雙份”錄入及核查，建立中藥藥性數據庫。

2 對RA的用藥規律分析

2.1 數據的來源與整理

從上述數據庫中共檢索出相關文獻后通過全文閱讀，參照納入標準和排除標準，最終有62篇目標文獻入選。對文獻中同一味中藥但是采用了不同的名稱者，依照黃兆勝主編的《中藥學》[7]及《中藥大辭典》[8]予以規范。對大寒、微寒、大熱、微溫、微苦、微甘等表示程度差異的詞在本文中不予區別，統一記錄為寒、熱、苦、甘等。

2.2 結果

參照納入標準入選的62篇文獻所用以治療RA的中藥共計159味（不重復統計），活動期共使用藥物88味（有效率小于90%的本次研究未予統計，穩定期同），穩定期共使用藥物129味。RA的期型及用藥統計：

2.2.1 RA活動期用藥麻黃，防風，牛膝，生地，熟地，肉桂，三棱，莪術，紅花，川芎，陳皮，甘草，生姜，地龍，熟附片，姜黃，細辛，黃芪，白芍，桂枝，制草烏，制川烏，防己，連翹，黃柏，知母，秦艽，葛根，桑寄生，木瓜，蒼術，薏苡仁，當歸，雞血藤，骨碎補，淫羊藿，炒神曲，桃仁，威靈仙，羌活，白花蛇，制天南星，龍膽草，全蝎，白芷，忍冬藤，虎杖，海風藤，絡石藤，柴胡，黃芩，生白術，大棗，獨活，延胡索，僵蠶，炮附子，桑枝，金銀花，雷公藤，石膏，赤芍，滑石，香附，松節，茯苓，黨參，石斛，白茅根，山茱萸，首烏藤，黃連，山藥，瓜蔞，白芥子，路路通，草河車，通草，乳香，沒藥，豬苓，澤瀉，半夏，橘紅，八角楓，徐長卿，千年健，制馬錢子。

2.2.2 RA穩定期用藥秦艽，川芎，桃仁，甘草，羌活，沒藥，當歸，五靈脂，香附，牛膝，地龍，黃柏，蒼術，桑枝，川烏，桂枝，防風，皂角刺，半夏，白芥子，土鱉蟲，透骨草，乳香，黃芪，桑寄生，續斷，獨活，海桐皮，麻黃，薏苡仁，防己，白芍，葛根，菟絲子，杜仲，木瓜，烏梢蛇，海風藤，黨參，茯苓，熟地黃，細辛，姜黃，威靈仙，附子，石膏，知母，丹參，三七，金銀花，雷公藤，青風藤，石斛，遠志，蜂房，貓爪草，澤瀉，車前草，王不留行，青蒿，桑寄生，肉桂，芍藥，大棗，生地黃，龜甲，鎖陽，陳皮，千年健，雞血藤，蜈蚣，穿山甲，狗脊，赤芍，紅花，制天南星，神曲，僵蠶，淫羊藿，鹿角霜，伸筋草，白術，仙茅，巴戟天，柴胡，冬蟲夏草，延胡索，荊芥，木通，合歡皮，大黃，全蝎，忍冬藤，萆薢，草烏，赤小豆，補骨脂，骨碎補，木香，生姜，天冬，麥冬，絡石藤，鹿角膠，天麻，制附片，山藥，山茱萸，枸杞子，首烏藤，牡丹皮，萊菔子，鹿銜草，女貞子，墨旱蓮，干姜，羊躑躅，水蛭，蟬蛻，人參，檀香，降香，酸棗仁，冰片，蘄蛇，豨薟草，穿山龍，莪術，土貝母，白芷。

2.3 中醫藥治療RA的藥性綜合分析

2.3.1 四氣特點眾醫家治療RA多使用溫、寒、平性藥物，少用熱、涼性之品。活動期：溫性藥使用頻次最高，使用頻率占43.2%，其次是寒性藥占30.7%，平性藥占18.2%。穩定期：溫性藥使用頻次最高，占45.6%；其次是平性藥占25.1%，寒性藥占23.3%。（“使用頻次”為統計的中藥出現頻次，使用頻率=使用頻次/統計頻次總數×100%，下同。）

2.3.2 RA用藥五味特點統計的159味中藥，辛、甘、苦味的中藥使用頻次相對較高，咸、淡、酸味中藥較少使用。活動期：苦味藥使用頻率最高，占34.9%，其次是辛味藥占30.1%，甘味藥占25.7%。穩定期：甘味藥使用頻率最高，占33.8%，其次是辛味藥占29.5%，苦味藥占25.4%。表明治療RA以苦、辛、甘3類藥味為主。

2.3.3 RA用藥歸經特點統計的159味中藥，歸肝、脾、肺經的中藥使用頻次相對較高。活動期：歸肝經最多，占23.3%，歸脾經占16.8%，歸肺經占13.4%，歸胃經占12.4%。穩定期：歸肝經最多，占26.1%，歸脾經占15.4%，歸肺經占14.8%，歸腎經占13.2%。

2.3.4 RA用藥毒性特點統計的159味中藥，大部分為無毒，有毒中藥主要集中在全蝎、蜈蚣、蜂房等。活動期：有毒中藥占11.4%，無毒中藥占88.6%。穩定期：有毒中藥占12.1%，無毒中藥占87.9%。

2.3.5 RA用藥功效特點統計的159味中藥，祛風濕藥、補虛藥、活血化瘀藥、清熱藥、解表藥使用相對較多。活動期：祛風濕藥使用頻率最高，占21.5%，其次是活血化瘀藥占16.8%，清熱藥占13.6%，補虛藥占12.5%，解表藥占11.4%。穩定期：補虛藥使用頻率最高，占22.7%，其次是祛風濕藥占20.8%，活血化瘀藥占16.1%，解表藥占13.2%，清熱藥占10.7%。這5類藥的使用頻次都在20次以上，是治療RA的高頻功效藥。其他幾類藥，如利水滲濕藥、平肝熄風藥和化濕藥由于藥味數較少，使用頻率不高。

2.4 中醫藥治療RA（活動期）的藥性分析

RA活動期用藥：四氣方面，溫性藥最多，其次是寒性、平性藥；五味方面，苦味要最多，其次是辛味、甘味藥；歸經方面，肝經最多，其次是脾、肺、胃經；有無無毒方面，有毒占11.4%；功效方面，祛濕藥最多，其次是活血化瘀藥、清熱藥、補虛藥、解表藥。結果如下：

四氣：溫性藥占43.2%，寒性藥占30.7%，平性藥占18.2%。五味：苦味藥占34.9%，辛味藥占30.1%，甘味藥占25.7%。歸經：歸肝經占23.3%，歸脾經占16.8%，歸肺經占13.4%，歸胃經占12.4%。有毒無毒：有毒中藥占11.4%，無毒中藥占88.6%。功效：祛風濕藥占21.5%，活血化瘀藥占16.8%，清熱藥占13.6%，補虛藥占12.5%，解表藥占11.4%。

2.5 中醫藥治療RA（穩定期）的藥性分析

RA活動期用藥：四氣方面，溫性藥最多，其次是平性、寒性藥；五味方面，甘味藥最多，其次是辛味、苦味藥；歸經方面，肝經最多，其次是脾、肺、腎經；有無無毒方面，有毒占12.1%；功效方面，補虛藥最多，其次是祛風濕藥、活血化瘀藥、解表藥、清熱藥。結果如下：

四氣：溫性藥占45.6%，平性藥占25.1%，寒性藥占23.3%。五味：甘味藥占33.8%，辛味藥占29.5%，苦味藥占25.4%。歸經：歸肝經占26.1%，歸脾經占15.4%，歸肺經占14.8%，歸腎經占13.2%。有毒無毒：有毒中藥占12.1%，無毒中藥占87.9%。功效：補虛藥占22.7%，祛風濕藥占20.8%，活血化瘀藥占16.1%，解表藥占13.2%，清熱藥占10.7%。

3 討論

RA的發病機制是有營衛不和，氣血虧虛的內在因素，外有風、寒、濕等外邪乘虛侵襲，導致關節局部氣血運行受阻，經脈不通，久而成痹[9]。中醫多以扶正祛邪、清熱燥濕、活血化瘀、滋補肝腎等為治則。黃雪琪等[10]認為“熱、毒、瘀”是RA活動期的主要病機，治療以清熱、溫通為主，組方用藥具清熱燥濕、活血化瘀之功效（多苦，溫）。于靜等[11]指出RA穩定期由風濕之邪閉阻，肝腎虧虛，痰瘀互結而致，組方用藥原則強調“扶正不礙邪，祛邪不傷正”[12]，虛為本，邪侵為標，痰瘀阻絡是關鍵[13]，使組方用藥不離祛風除濕、滋補肝腎（多甘、辛，溫），這與此次研究結果一致。

3.1藥性

治療RA所用中藥藥性在活動期和穩定期均以溫、寒、平為主，體現了在臨床上多是因風、寒、濕三氣從陽化熱所致，風寒濕邪氣是致病之本，所以治療時須以溫藥為主，即便是熱證者，也要在清熱的同時配以溫散之品，不可一味寒涼清熱，以免濕遏不化，另外溫藥也有助于經絡的疏通，故臨床用藥時溫性藥物、寒性藥物均占一定比例，是臨床上寒熱藥同時使用的典型證型。

3.2 藥味

治療RA所用中藥藥味以苦、甘、辛為主。活動期熱邪聚集、濕熱阻絡，治療以苦味藥最多（占34.9%），苦具有清熱瀉火、燥濕堅陰等作用，以祛除濕熱之邪。穩定期肝腎虧虛、正氣虛弱，治療以甘味藥最多（占33.8%），甘具有補益和中、緩急止痛的作用。而辛味藥，在活動期和穩定期均位居第二（分別占30.1%，29.5%），其具有發散、行氣、行血的作用，可用于表證、氣血阻滯之證。祛風濕藥、活血化瘀藥、解表藥在RA的臨證治療中均較頻繁使用，而這些藥物多具有辛味。苦、甘、辛味藥的高頻使用是與RA期型的病因病機理論一致的。

3.3 歸經

治療RA所用中藥歸經居前列的均是肝、脾、肺、腎經。歸肝經的最多（活動期歸肝經占23.3%，穩定期歸肝經占26.1%），因肝主筋，四肢筋脈拘急疼痛歸肝所屬；歸脾、肺、腎經其次（活動期歸脾經占16.8%，歸肺經占13.4%，歸胃經占12.4%。穩定期歸脾經占15.4%，歸肺經占14.8%，歸腎經占13.2%），《素問·至真要大論》：“諸濕腫滿，皆屬于脾”[14]，脾主升清、腎主納氣，腎脈上貫膈，入肺中，呼吸出入之氣，其主在肺，其根在腎。故使用歸脾、腎、肺經的藥物也較多。此外，還須根據RA活動期和穩定期的證型特點，選用不同的藥物，若病在氣分，就選歸肺經、胃經的藥，以清泄陽明；若病在營分或血分，就選歸心經的藥，以滋陰解毒，活血化瘀。

3.4 有毒無毒

有毒藥物（活動期有毒中藥占11.4%，穩定期有毒中藥占12.1%）采用“以毒攻毒”的原理，因RA病程纏綿日久，故用攻毒散結，有毒中藥主要集中在全蝎、蜈蚣、半夏、蜂房等藥。

3.5 功效

通過對治療RA的用藥功效進行統計，活動期祛風濕藥使用頻率最高，占21.5%，其次是活血化瘀藥占16.8%，清熱藥占13.6%，補虛藥占12.5%，解表藥占11.4%。可見治療活動期RA以祛風濕藥、活血化瘀藥、清熱藥為主，輔以補虛藥、解表藥，因RA活動期外感濕邪，濕熱瘀阻，“外感肌軀之濕，亦漸次入于臟腑，歸于脾土”[15]。故治療當祛風除濕、舒筋活絡。穩定期補虛藥使用頻率最高，占22.7%，其次是祛風濕藥占20.8%，活血化瘀藥占16.1%，解表藥占13.2%，清熱藥占10.7%。可見治療穩定期RA以補虛藥、祛風濕藥為主，輔以活血化瘀藥、解表藥，因RA穩定期痹證日久，邪氣久羈，氣血凝滯不行，肝腎虧虛[16-18]。故治療應滋補肝腎、活血祛瘀。

風、寒、濕三氣中濕邪最難除，且濕為陰邪，非溫不散，活動期用藥多辛、溫；RA后期易傷陰血，故穩定期治療時要用味甘補益藥，做到攻補兼施溫散而不傷陰，養陰而不礙陽。臨床中醫治療RA的臨證用藥變化多樣，但其藥性卻有規律可循。通過統計，祛風濕藥、補虛藥、活血化瘀藥、解表藥、清熱藥等對治療RA有著重要意義，有助于更好地指導臨床遣方組藥，也體現了現代中醫藥在治療RA“病證結合、綜合治療”的特色和優勢。但是，中藥治療RA診斷標準缺乏統一性，造成臨床研究結果的可信度低，重復性差；藥效物質基礎不清楚，中藥治療RA機制缺乏明確的闡述。因此，中藥治療RA在闡釋其作用機制及揭示藥用物質基礎方面有待于進行更深入的研究。

（志謝：在研究過程中，得到了北海國發海洋生物產業股份有限公司制藥廠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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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iminary analysis of the property of Chinese medicine for the staged treatment of rheumatoid arthritis

WANG Wei1ZHANG Tian1WANG Xiaoxia1SUN Wenyan1ZHAI Huaqiang1,2
1.School of Chinese Pharmacy,Beijing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Beijing100102,China;2.Beijing Normal University Institute of Resource Ecology and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Resources,Beijing100875,China

ObjectiveTo review and analyze the property of Chinese medicine for the staged treatment of rheumatoid arthritis,through literature review and organize.MethodsReference to the ideas and methods of evidence-based medicine,accorded to the active and stable period medication classification,the Chinese journal full text database (CNKI),Wan Fang,Chinese biomedical literature database(CBM)as main base,searching for the word"RA"," rheumatoid arthritis","Chinese medicine"collects the treatment of rheumatoid arthritis clinical literature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in recent ten years.To analyze the flavor and channel tropism of the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which were summarized and collated.ResultsBy statistics:①In the treatment of rheumatoid arthritis activity period: first,four nature statistics:warm medicine was 43.2%,which was the highest frequency of use,cold medicine was 30.7%and leveling drug was 18.2%.Second,five tastes statistics,bitter drug was 34.9%,pungent drug accounted for 30.1%,sweet medicine was 25.7%.Third,channel tropism statistics,23.3%was owned by the liver,the spleen was 16.8%,13.4%was owned by the lung and 12.4%was owned by the stomach.Fourth,the toxicity of statistics,toxic medicine was 11.4%and non-toxic medicine was 88.6%.Fifth,efficacy aspects,rheumatism medicine was 21.5%,the highest frequency of use,blood circulation drugs was 16.8%,and 13.6%was antipyretic,tonic medicine was 12.5%, relieving drug was 11.4%.②In the treatment of rheumatoid arthritis stable period:first,four nature statistics: warm medicine was 45.6%,leveling medicine was 25.1%and cold medicine was 23.3%.Second,five tastes statistics,sweet drug accounted for 33.8%,pungent drug was 29.5% and bitter medicine was 25.4%.Third,channel tropism statistics,26.1%was owned by the liver,spleen Sutra was 15.4%,14.8%was owned by the lung and 13.2%was owned by the kidney.Fourth,the toxicity of statistics,toxic medicine was 12.1%and non-toxic medicine was 87.9%.Fifth,efficacy aspects,tonic medicine was 22.7%,rheumatism medicine was 20.8%,blood circulation drug was 16.1%,relieving drug was 13.2%,antipyretic was 10.7%.ConclusionMost drugs are acrid,warm when treating active RA;most drugs are sweet when treating stable RA.Tonic medicine,rheumatism medicine,exterior-resolving formula and blood circulation drugs are significant for RA treatment. It contributes to a better clinical treatment,and reflects the characteristics and advantages of"Syndrome combined, comprehensive treatment"of the modern Chinese medicine in the treatment of RA.

Rheumatoid arthritis;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Active stage;Stable stage;Drug-resistant;Efficiency

R593.22

A

1673-7210（2014）04（c）-0084-05

2014-01-20本文編輯：張瑜杰）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編號81373887）。

翟華強，男，博士后，副教授，副主任醫師，從事臨床中藥學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