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曉婷,胡紅,許菡苡,白雪
論著·臨床
支氣管哮喘控制水平與焦慮抑郁情緒關系的研究
牛曉婷,胡紅,許菡苡,白雪
目的探討支氣管哮喘(簡稱哮喘)的控制水平與焦慮抑郁情緒的關系,分析哮喘患者焦慮抑郁發生的可能原因。方法入選2012年5月—2013年5月解放軍總醫院呼吸科門診62例哮喘患者進行橫斷面研究,評估其哮喘控制水平、肺功能及焦慮抑郁情緒。采用2008年支氣管哮喘防治指南的控制標準評估哮喘控制水平。采用綜合醫院焦慮抑郁量表(HAD)評測焦慮和抑郁情緒。將62例患者分為完全控制組、部分控制組及未控制組,分析不同哮喘控制水平與患者焦慮抑郁情緒的關系。結果62例哮喘患者中存在焦慮18例(29.0%),抑郁20例(32.3%),同時存在焦慮和抑郁10例(16.1%)。病程和年齡與抑郁分數之間存在顯著正相關(r=0.300,P<0.05;r=0.307,P<0.05),而與焦慮分數之間無顯著相關(r=0.222,P>0.05;r=-0.023,P>0.05)。未控制組患者焦慮和抑郁分數和發生率均明顯高于完全控制組及部分控制組(P<0.01,P<0.05)。哮喘控制良好與焦慮和抑郁情緒發生率呈負相關(r值分別為-0.334和-0.416,P<0.01)。ACT評分與焦慮和抑郁分數之間存在顯著負相關(r=-0.341,P<0.01;r=-0.464,P<0.01)。ACQ評分與焦慮和抑郁分數之間存在顯著正相關(r=0.378,P<0.01;r=0.443,P<0.01)。FEV1%與焦慮抑郁分數之間無顯著相關(r=-0.096,P>0.05;r=-0.126,P>0.05)。PEF%與焦慮抑郁分數之間無顯著相關(r=-0.240,P>0.05;r=-0.240,P>0.05)。焦慮組與非焦慮組相比,FEV1%、PEF%較低,但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抑郁組與非抑郁組相比,FEV1%、PEF%較低,但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氣道炎性指標(FeNO)與焦慮抑郁分數之間無顯著相關(r=0.014,P>0.05;r=-0.073,P>0.05)。結論近1/3的哮喘患者伴有焦慮抑郁情緒。哮喘控制水平與患者焦慮抑郁情緒密切相關,哮喘控制不佳可增加患者焦慮和抑郁的發生率。哮喘癥狀未控制、生活質量下降可能是哮喘患者發生焦慮抑郁情緒的重要原因。焦慮抑郁情況與患者肺功能和氣道炎性指標之間無顯著相關性。
哮喘;哮喘控制測試;哮喘控制問卷;綜合醫院焦慮抑郁量表;焦慮;抑郁;相關性
支氣管哮喘(簡稱哮喘)是一種以氣道高反應性及可逆性氣流受限為特征的慢性氣道炎性反應性疾病。由于哮喘反復發作,尚無有效的根治方法,導致哮喘患者容易產生心理障礙,尤其以焦慮和抑郁情緒表現最為多見[1]。然而,哮喘病情的控制水平與焦慮抑郁情緒的關系研究甚少。本研究通過探討哮喘控制水平與焦慮抑郁情緒的關系,分析哮喘患者焦慮抑郁情緒產生的可能原因。
1.1 研究對象 入選2012年5月—2013年5月解放軍總醫院呼吸科門診哮喘患者62例,均符合中華醫學會呼吸病學分會哮喘學組制定的哮喘診斷標準[2]。其中男30例(48.4%),女32例(51.6%);年齡15~77(54.9±15.1)歲;平均病程(10.9±15.1)年;哮喘嚴重程度分級[2],間歇狀態(第l級)30例,輕度持續(第2級)7例,中度持續(第3級)14例,重度持續(第4級)11例。入選患者均知情同意,并簽署知情同意書。
1.2 研究方法 本研究為橫斷面研究,全部入選患者填寫自行設計調查問卷表進行調查,在填寫調查問卷表前將問卷內容對參與研究調查的呼吸專科醫師進行統一培訓,采用研究者與患者面對面的方法填寫調查問卷,研究者向入選本研究的哮喘患者詳細說明本研究的目的和要求,患者在研究者指導下自行填寫問卷并行肺功能檢測。
1.2.1 哮喘控制水平評估方法與標準:哮喘控制水平的評估采用中華醫學會呼吸病學分會哮喘學組制定的哮喘診斷標準[2],以及結合哮喘實際情況自行設計的調查問卷表[3]。內容包括患者一般資料、哮喘控制測試(athma control test,ACT)、哮喘控制問卷(athma control questionnaire,ACQ)、肺功能(主要為FEV1%和PEF%)、氣道炎性反應指標測試等。根據2008年支氣管哮喘防治指南的控制標準[2],哮喘完全控制的定義為:無(或≤2次/周)白天癥狀;無日常活動(包括運動)受限;無夜間癥狀和因哮喘憋醒;無需(或≤2次/周)使用緩解藥物;肺功能正常或接近正常;無哮喘加重。根據哮喘病情將62例患者哮喘控制水平分為完全控制、部分控制和未控制。對患者生活質量采用ACT和ACQ進行評估。ACT評分從過去4周內哮喘對日常活動的影響、發作的頻率、夜間哮喘、急救藥的使用頻率及患者對哮喘控制的自我評估等5個方面,分5個等級進行測試,將5個問題得分相加,計算出ACT總得分。ACT得分判讀:25分為哮喘完全控制;20~24分為哮喘部分控制;<20分為哮喘未控制。ACQ評分共7個問題,該測試通過詢問哮喘患者在過去1周中早上醒來時,哮喘癥狀平均有多重;日常活動因哮喘受到何種程度的限制;因為哮喘而有無呼吸困難;因為哮喘而夜間醒來的次數;每天使用多少次(噴)短效支氣管舒張劑(如萬托林、舒喘靈);在過去1周中,有多少時間出現喘息;支氣管舒張劑使用前第1秒用力呼氣容積(FEV1)占預計值百分比(FEV1%)。每個問題按嚴重程度分為0~6分,7個問題的平均分<0.75為哮喘控制,0.75~1.50為部分控制,>1.50為哮喘未控制[4]。
1.2.2 焦慮和抑郁評價方法與標準:采用綜合醫院焦慮抑郁量表(hospital anxiety and depression scale,HAD)。HAD由焦慮和抑郁2個亞量表組成,患者在5 min內完成包括7個題目的焦慮情緒問卷和7個題目的抑郁情緒問卷,分值各自相加總和分別為焦慮和抑郁評分(0~21分)。單項分值在0~7分,不存在焦慮或抑郁;8~10分為輕度焦慮或抑郁;11~14分為中度焦慮或抑郁;15~21分為重度焦慮和抑郁。2項分值均≥8分為同時存在焦慮和抑郁。
1.3 統計學方法 全部數據采用SPSS 17.0進行統計學分析,計量數據采用均數±標準差表示,各組間比較采用單因素方差分析(ANOVA)、t檢驗;計數數據采用百分率表示,各組間比較采用χ2檢驗;相關性研究采用Bivariate Correction 回歸分析,符合雙變量正態分布的資料使用Pearson相關系數,不符合此分布條件或原始數據的等級資料使用Spearman相關分析。以P<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2.1 哮喘合并焦慮和抑郁分析 62例哮喘患者中存在焦慮18例(29.0%),存在抑郁20例(32.3%),同時存在焦慮和抑郁10例(16.1%)。未控制組焦慮、抑郁發生率高于部分控制組和完全控制組,部分控制組高于完全控制組,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P<0.05,P<0.01);未控制組同時存在焦慮和抑郁發生率高于部分控制組和完全控制組,部分控制組高于完全控制組,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1。病程與抑郁分數之間存在顯著正相關(r=0.300,P<0.05);病程與焦慮分數之間無顯著相關(r=0.222,P>0.05)。年齡與抑郁分數之間存在顯著正相關(r=0.307,P<0.05);年齡與焦慮分數之間無顯著相關(r=-0.023,P>0.05)。

表1 完全控制組、部分控制組、未控制組間焦慮抑郁構成比的比較 [例(%)]
注:與完全控制組比較,*P<0.05,#P<0.01;與部分控制組比較,△P<0.05,☆P<0.01
2.2 各組間焦慮抑郁分值比較 未控制組焦慮抑郁分數均明顯高于部分控制組和完全控制組,部分控制組高于完全控制組,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P<0.01)。見表2。

表2 完全控制組、部分控制組、未控制組間焦慮抑郁分值的比較分)
注:與完全控制組比較,*P<0.01;與部分控制組比較,#P<0.01
2.3 哮喘控制程度與焦慮、抑郁的相關性 哮喘控制程度(GINA評估方法)與焦慮發生率之間存在顯著負相關(r=-0.334,P<0.01)。哮喘控制程度與抑郁發生率之間存在顯著負相關(r=-0.416,P<0.01)。
2.4 哮喘患者生活質量與焦慮、抑郁分數的相關性 ACT評分與焦慮、抑郁分數之間均存在顯著負相關(r=-0.341,P<0.01;r=-0.464,P<0.01)。ACQ評分與焦慮、抑郁分數之間均存在顯著正相關(r=0.378,P<0.01;r=0.443,P<0.01)。
2.5 ACT評分與焦慮、抑郁分數的相關性 ACT評分中日常活動障礙、使用急救藥物、自覺控制情況分數與焦慮分數呈負相關(r=-0.351,P<0.05;r=-0.353,P<0.05;r=-0.338,P<0.05);呼吸困難、夜間或早晨早醒分數與無焦慮顯著相關(r=-0.186,P>0.05;r=-0.265,P>0.05)。ACT評分中日常活動障礙、夜間或早晨早醒、使用急救藥物、自覺控制情況分數與抑郁分數呈負相關(r=-0.397,P<0.05;r=-0.342,P<0.05;r=-0.408,P<0.05;r=-0.377,P<0.05);呼吸困難與抑郁分數無顯著相關(r=-0.145,P>0.05)。
2.6 肺功能與焦慮、抑郁分數的相關性 FEV1%與焦慮、抑郁分數之間無顯著相關(r=-0.096,P>0.05;r=-0.126,P>0.05);PEF%與焦慮、抑郁分數之間無顯著相關(r=-0.240,P>0.05;r=-0.240,P>0.05)。焦慮組與非焦慮組相比,FEV1%、PEF%較低,但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抑郁組與非抑郁組相比,FEV1%、PEF%較低,但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3。
2.7 氣道指標(FeNO)與焦慮、抑郁分數的相關性 FeNO與焦慮、抑郁分數之間無顯著相關(r=0.014,P>0.05;r=-0.073,P>0.05)。焦慮組與非焦慮組相比,FeNO較高,但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抑郁組與非抑郁組相比,FeNO較低,但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3。

表3 焦慮組與非焦慮組、抑郁組與非抑郁組FEV1%、PEF%、FeNO比較
近年國外報道,支氣管哮喘患者焦慮抑郁發生率是健康對照組的2倍,并高于其他慢性疾病[1,5,6]。本研究顯示29.0%哮喘患者中存在焦慮,32.3%存在抑郁,16.1%同時存在焦慮和抑郁。Di Marco等[6]報道哮喘患者中焦慮占39%,抑郁占27%,同時焦慮和抑郁占18%。Strine等[7]通過對美國41個州的哮喘患者進行健康相關生活質量的問卷調查,結果發現,23.5%哮喘患者合并焦慮,30.6%合并抑郁,而無哮喘人群10.2%合并焦慮,14.4%合并抑郁。國內文獻報道32.0%哮喘患者存在焦慮,25.2%存在抑郁情緒,同時存在焦慮和抑郁情緒的患者占17.5%[8]。與上述國內外文獻報道比較,本研究中哮喘的抑郁和焦慮發生率與美國報道相近,但抑郁發生率較國內報道高,而焦慮發生率較國內報道低,考慮可能與入選哮喘患者的個性特征不同或病程不同有關。哮喘患者容易產生焦慮抑郁的原因可能與哮喘患者的個性特征、情緒反應強烈和不穩定,以及對外界環境適應能力差有關[1,5,6]。此外,文獻報道哮喘患者抑郁的嚴重程度可能與哮喘患者對生活狀態不滿、社會支持不足、自理能力下降,以及與肥胖、吸煙、缺乏運動等不健康行為有關[6]。同時發現,病程、年齡與抑郁分數相關,與焦慮分數無顯著相關。隨著病程年齡增加,患者抑郁發生率增高。本研究結果顯示哮喘控制不佳可增加患者焦慮和抑郁的發生率,而且不同哮喘控制水平患者存在焦慮或抑郁情緒的比例存在顯著差異,病情未控制組的焦慮和抑郁分數均明顯高于完全控制組及部分控制組,說明哮喘控制水平與患者焦慮抑郁情緒密切相關。本研究同時還發現隨著哮喘癥狀加重,如日常活動障礙、呼吸困難、夜間或早晨早醒及使用急救藥物、過度使用腎上腺素β2-受體激動劑急救藥物可能是哮喘患者發生焦慮、抑郁情緒的重要原因。
哮喘病情未控制患者發生焦慮抑郁的可能原因有:(1)患者因哮喘影響日常生活及工作受限,生活質量下降導致其自尊心受到傷害,可引發焦慮和抑郁情緒[9,10];(2)夜間或早晨早醒,夜間喘息癥狀,尤其哮喘發作時的恐慌感或瀕死感會造成患者情緒緊張、悲觀、沮喪和焦慮;(3)過度、大劑量應用腎上腺素β2-受體激動劑等急救藥物可引起患者情緒激動、神經質、失眠及焦慮;(4)哮喘患者氣道痙攣、狹窄導致肺通氣功能障礙,引起胸悶、氣短、呼吸困難等癥狀會直接影響患者的心理狀態[11,12]。最近,Trzcińska等[5]報道哮喘患者病情控制程度與抑郁情緒相關,但與焦慮情緒無關,而本研究發現哮喘患者病情控制程度與焦慮和抑郁情緒均相關,這可能與種族差異、文化背景等有關。文獻報道對哮喘伴焦慮、抑郁情緒患者,在常規治療基礎上,給予心理干預治療可以減少焦慮抑郁情緒的發生,增加哮喘患者的控制率[13]。因此,建議臨床中應注意評估哮喘患者的心理,判斷其有無焦慮、抑郁情緒。如果要使哮喘得到良好的控制,除了常規哮喘抗炎止喘藥物治療外,還須重視患者心理因素的干預。
研究發現焦慮和抑郁情緒是導致哮喘發作的重要原因[7]。心理壓力及不安、焦慮抑郁情緒可影響下丘腦—垂體—腎上腺(HAP)軸的功能,導致糖皮質激素和兒茶酚胺分泌異常,使機體的免疫介質反應過度,氣道炎性反應加重,進而誘發哮喘或加重哮喘[14]。國外研究發現抑郁情緒可損傷哮喘患者的橫膈膜自主運動,使呼吸驅動力下降,直接引起哮喘惡化。另外,抑郁還可動搖患者戰勝哮喘的信心,減弱其應對及克服哮喘的能力,造成哮喘難以完全控制,從而間接影響哮喘的惡化[15]。一方面,焦慮、抑郁等消極情緒可促使機體釋放組胺及其他變態反應的炎性介質,提高迷走神經興奮性,從而引起或加劇哮喘的發作;另一方面,我們的研究結果顯示由于哮喘病情未控制,患者出現呼吸困難及夜間喘息癥狀等又可增加患者焦慮和抑郁,過度緊張和恐懼造成患者過度使用腎上腺素β2-受體激動劑等急救藥物。由此可見,焦慮、抑郁與哮喘惡化的相互作用,形成以下惡性循環:焦慮、抑郁→影響HAP軸→引起哮喘發作→加重焦慮、抑郁→加劇哮喘惡化。由上可知,焦慮抑郁情緒與哮喘患者病情控制不佳互相影響。本研究中,焦慮抑郁情況與患者肺功能之間無顯著關系。與Rimington等[16]的研究結論相同。所以,我們認為哮喘患者的主觀癥狀對焦慮抑郁發生的作用大于肺功能和氣道炎性反應的作用。
綜上所述,近1/3的哮喘患者存在焦慮和抑郁情緒。哮喘控制水平與患者焦慮抑郁情緒密切相關,哮喘控制不佳可增加患者焦慮和抑郁的發生率。哮喘癥狀未控制、生活質量下降及肺功能障礙可能是哮喘患者發生焦慮抑郁情緒的重要原因。探尋合適的心理干預方式,建立綜合藥物治療和心理干預為一體的哮喘治療模式應作為哮喘長期管理的一個部分,需要我們今后進一步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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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dyoftherelationbetweenbronchialasthmacontrollevelandanxietyanddepression
NIUXiaoting,HUHong,XUHanyi,BAIXue.
DepartmentofRespiratoryDisease,ChinesePLAGeneralHospital,Beijing100853,ChinaCorrespondingauthor:HUHong,E-mail:huhong_dr@aliyun.com
ObjectiveTo analysis bronchial asthma (asthma) control level and its relationship with anxiety or depression, to explore the possible reason of anxiety and depression of asthma patients.MethodsSelected from May 2012to May 2013, 62cases of clinic patients in PLA General Hospital, conducted a cross-sectional study of pulmonary with asthma, to assess their level of asthma control, lung function and anxiety and depression. By using 2008Standard Guide Bronchial Asthma control criterion to assess asthma control level. Integrated hospital anxiety and depression scale (HAD) to evaluate of anxiety and depression. 62patients were divided into an entirely control group, partially control group and the non-control group to analyz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different levels of asthma control in patients with anxiety and depression.ResultsAnxiety in 18cases (29.0%), depression in 20patients (32.3%) in the presence of 62cases of patients with asthma, and the presence of anxiety and depression in 10patients (16.1%). Between duration and age and depression scores were significantly positively correlated (r=0.300,P<0.05;r=0.307,P<0.05), while between anxiety scores and no significant correlation (r=0.222,P>0.05;r=-0.023,P>0.05). No control group of patients and incidence of anxiety and depression scores were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e control group and some completely control group (P<0.01,P<0.05). Asthma is well controlled and the incidence of anxiety and depression were negatively correlated (r values were -0.334 and -0.416,P<0.01). Between ACT scores and anxiety and depression scores were significantly negatively correlated (r=-0.341,P<0.01;r=-0.464,P<0.01). ACQ score between anxiety and depression scores were significantly positively correlated (r=0.378,P<0.01;r=0.443,P<0.01). FEV no significant correlation between 1% and anxiety and depression scores (r=-0.096,P>0.05;r=-0.126,P>0.05). 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correlation between PEF% with anxiety and depression scores (r=-0.240,P>0.05;r=-0.240,P>0.05). Anxiety group compared with the non- anxious group, FEV1%, PEF% lower, but the difference was not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P>0.05). Depression group compared with non-depressed group, FEV1%, PEF% lower, but the difference was not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P>0.05). 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correlation between airway inflammatory markers (FeNO) and anxiety and depression scores (r=0.014,P>0.05;r=-0.073,P>0.05).ConclusionNearly a third of the asthmatic patients suffer from anxiety and depression. Level of asthma control in patients with anxiety and depression are closely related to poorly controlled asthma may increase the incidence of anxiety and depression. Uncontrolled asthma symptoms, quality of life may be an important cause of asthma patients with anxiety and depression. 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correlation between anxiety and depression in patients with lung function and airway conditions and inflammatory markers.
Asthma;Asthma cotrol test;Asthma control questionnaire;General hospital anxiety and depression scale; Anxiety; Depression; Relevance
中華醫學會臨床醫學科研專項資金(No.08020350113)
100853 北京,解放軍總醫院呼吸內科
胡紅,E-mail:huhong_dr@aliyun.com
10.3969 / j.issn.1671-6450.2014.03.011
2013-12-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