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馬丁·帕爾(Martin Parr),內(nèi)赫布里底群島,蘇格蘭
“我不只是記錄純粹的天然美景,”帕爾說,“那不是我感興趣的事情。”但是在埃格島上,甚至連拍個晾衣繩這么日常的東西,有時都透露出美感。在過去的40年里,帕爾經(jīng)常在蘇格蘭的小島上度假。現(xiàn)在,他正在考慮出一本關于蘇格蘭的書,舉辦一個蘇格蘭的展覽,主要由他在停工期間拍攝的照片組成。
多明戈·米萊拉(Domingo Milella),卡拉達格山脈,土耳其
“我在意大利、突尼斯和埃及廣泛旅游過,但是土耳其將很多文化融合在一起。”米萊拉說。在土耳其的幾次旅行讓他迷上了美索不達米亞北部地區(qū)。這位攝影師不用GPS,把自己的旅行比作古代遺址“尋寶行動”。在最后一次夏季旅行中,米萊拉徒步走到了卡拉達格山脈,拍了這張自拍照,照片中的山上刻著象形文字,是獻給赫梯國王哈塔普的,“我們不知道它是圣壇還是王座;這張照片是關于不可能知道的事情的。”
盧卡·洛卡特利(Luca Locatelli),死海,約旦
在約旦為雜志封面故事《后現(xiàn)代牛仔宿營地》拍完照片之后,盧卡·洛卡特利打了輛出租車去死海。“在郊區(qū),所有的東西都史一個顏色,”他回憶說,“就像拉斯維加斯。你開呀開呀,突然之間,它出現(xiàn)在你眼前。”在這片神圣的海灘上,這位攝影師高興地發(fā)現(xiàn)當?shù)厝说幕臃绞礁墓枢l(xiāng)意大利的方式一樣:吃午餐,打球,游泳。他照了很多照片,但是只有幾張挺過了當天,包括這張一家人一起漂浮的照片,“因為鹽分太大,很多照片都不能用了。”
吉莉安·勞布(Gillian Laub),特拉維夫,以色列
“它是這個國家呼吸的地方,”勞布這樣形容特拉維夫的海灘,“不管街上發(fā)生什么政治動亂,每個人都來這里休息,從緊張氣氛中緩口氣。”勞布是紐約本地人,她經(jīng)常和朋友們?nèi)ヒ陨小?006年,以色列和黎巴嫩交戰(zhàn)期間,她把朋友的雙胞胎帶到寧靜的海灘上,拍了張照片(這對雙胞胎最近在這里學會了沖浪)。她說,在以色列,“人們生活的方式像是他們不知道明天會發(fā)生什么。非常強大。”
奧拉夫·奧托·貝克爾(Olaf Otto Becker),泰根湖,德國
在夏季的周末,貝克爾躲到啤酒花園——就像泰根湖的Gut Kaltenbrunn啤酒花園——縱情享受幾百年的傳統(tǒng)。“坐在戶外,喝著啤酒,看著美景,”他說,“這就是巴伐利亞人的生活。”對貝克爾來說,這是張難得的停工期間拍攝的照片,他更喜歡用大格式相機拍照。“15年前,我喜歡隨身帶著相機——一個拍立得相機。我業(yè)余時間出去的時候,拍了成千上萬張拍立得照片。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我和朋友們在一起時,唯一的相機就是iPhone。我用眼睛拍照。”
馬西莫·維塔利(Massimo Vitali),科奇亞山,意大利
“你徒步旅行時,目的是徒步,”維塔利說,“我不想拍照的事。但是這景色太美了,我必須得拍一張。我忍不住。”這條路離維塔利在意大利盧卡的家有35英里遠,它沿著科奇亞山通向一個大理石采石廠。這座山離大海只有幾英里遠,但是這一天,維塔利說:“云變成了海。”
杉本博司(Hiroshi Sugimoto),熱海,日本
“最美的時候是早上日出前,有時是日落后。”杉本博司這樣描述日本的熱海,他在那里有個海濱公寓。“我只在這個公寓里放了一個8×10照相機。任何時候,我想拍就能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