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超
敢于尋找自己
當觀看意大利導演費德里科·費里尼的影片《八部半》和《甜蜜生活》時,我還是一個在芝加哥大學認真學習經濟的學生。兩部影片的背景是上世紀60年代的羅馬,它們的美、奢華徹底把我征服了。藝術能做什么?在看完電影后,我的大腦被這個問題引燃。于是,我放下其他人的期望,向學校請了假,與男朋友一起收拾行囊去了日本。這發生在手機和電子郵件發明之前,我們真的做到了遠離電網。我買了一架照相機,穿越亞洲進行拍攝。當最終返回大學時,我知道自己必須走進電影世界。我意識到,藝術可以像人生一樣精彩,人生也可以像藝術一樣精彩,尤其是如果你充分地生活。
——金伯莉·皮爾斯,導演,其執導影片《男孩不哭》榮獲第72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女主角
相信因果
早在上小學的時候,我的壓力就很大,總是考慮其他人的行為會對我產生某種壞影響。然后,11歲時,我看了電影《春天不是讀書天》,它改變了一切!男主角弗瑞斯·巴勒是個無憂無慮的樂天派,因為他的信念是,宇宙會讓好事情發生在他身上,甚至無需他做什么,想打擊他的人(他姐姐、校長)將自食其果。從那以后,如果有人對我做不公正的事情,我不再煩惱了。我深信:善因善果、惡行惡報。頗為神奇,事實幾乎總是如此!
——米歇爾·李,電影與流行文化新聞網站Hollywood.com的高級副總裁
欣賞平凡
《生活多美好》是一部經典的圣誕電影,雖然傷感卻充滿溫暖。影片最后的啟示是,喬治·貝里擁有一個美好的人生,因為他使許多人的人生變得不同。其實,電影真正的寓意更加深刻:當我們活著的時候,要看到人生的美好非常困難!在天使的指引下,喬治終于意識到,連他認為理所當然和不喜歡的事情(像他家樓梯上的那個總是脫落的扶欄把手),都是日常生活的卓越部分。這正是我們每個人需要再學習的一課,因為生活似乎有意使我們忘記這一點。
——歐文·格雷伯曼,《娛樂周刊》影評人絕不退縮
永不退縮
我父母第一次給我看《殺死一只知更鳥》(根據哈伯·李的同名小說改編)時,我還是一個孩子,后來,我買了錄像帶,一遍又一遍,反復觀看。我被主角阿提克斯·芬奇律師所打動,雖然不太可能贏得官司,但他堅持自己的信仰,盡最大努力為之奮斗。從芬奇的身上,我學到,一個人應該根據他秉持的價值觀生活,不管周圍的世界認為它對或錯。雖然經常有人通過捷徑和妥協來達到目標,但他們可能并不正確。在我制作電影時,這種事就常發生。如果達成一項協議需要違背我的價值觀,我知道自己最好走開。
——克里·帕特南,圣丹斯協會執行董事
擁抱神經質
讀大學時,我獨自去電影院觀看了《傻瓜入獄記》,因此對伍迪·艾倫導演佩服得五體投地。主人公維吉爾的古怪性格和荒謬行為是那么復雜、微妙,使整部電影難以置信地有趣、深奧。顯然,他夸大了自己的神經質,作為一個在城市長大的男孩,他引起了我的強烈共鳴,讓我知道,通過做真實獨特的自己,你可以創造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這甚至給了我當一名喜劇作家的勇氣。最近,我與就讀于電影學院的女兒一起重溫這部影片,她也感覺有趣。顯然,女兒像我。
——大衛·艾薩克,南加州大學電影藝術教授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