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文藝創作迎來了新的春天,產生了大量膾炙人口的優秀作品。同時,也不能否認,在文藝創作方面,也存在著有數量缺質量、有“高原”缺“高峰”的現象,存在著抄襲模仿、千篇一律的問題,存在著機械化生產、快餐式消費的問題。文藝不能在市場經濟大潮中迷失方向,不能在為什么人的問題上發生偏差,否則文藝就沒有生命力。低俗不是通俗,欲望不代表希望,單純感官娛樂不等于精神快樂。精品之所以“精”,就在于其思想精深、藝術精湛、制作精良。文藝工作者要志存高遠,隨著時代生活創新,以自己的藝術個性進行創新。要堅持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方針,發揚學術民主、藝術民主,營造積極健康、寬松和諧的氛圍,提倡不同觀點和學派充分討論,提倡體裁、題材、形式、手段充分發展,推動觀念、內容、風格、流派切磋互鑒。
——近日,中共中央總書記、國家主席、中央軍委主席習近平在北京主持召開文藝工作座談會并發表重要講話。
要產生無愧于時代的好作品、大作品,一定要腳踩堅實的大地,把根扎在人民中,扎在生活中,不被金錢誘惑,不迎合低俗,不受名利驅使。
——賈平凹談參加文藝工作座談會的體會。
考慮到好的題材,我不會馬上就開始創作,往往是經過一段時間情感上的發酵和醞釀,到了一定程度才動筆創作。這是我在創作中積累的“移情”說——面對自己的情感,體驗不同的情感,這些情感積累會在創作的時候促使畫家把自己融入角色中。
——廣東畫院副院長林永康說,題材只是載體,不會對藝術家情感的表達產生太大限制。
民間工藝不能盲目借鑒,更不能把“手藝”丟掉,喪失自己的唯一性。
——中國民協主席馮驥才對民間藝術品市場化的過程提出這樣的擔憂。
大部分音樂家的確感情豐富,否則不能詮釋出那么細膩的情感。但是這并不意味著就要有很多的感情經歷,人生的豐富無處不在。無論是愛情還是音樂,最能打動人的恰恰是經過深思熟慮和用心琢磨的,并不是所謂天才的“靈光乍現”能帶來的。
——小提琴家呂思清談他的藝術觀與愛情觀。
當作家能不為如何獲得關注而焦慮時,他筆下的作品才能“筋道”,才有“韌性”,才能更好地撫慰心靈、引領精神。
——鐵凝認為,寫作的人應該避免表演生活。
身為演員,要認清自己承擔的社會責任,臺上有藝,臺下無德,算不上雙馨。沒有德行,再高明的藝術也會跌價。
——黃梅戲傳承人韓再芬談德和藝的關系。
我覺得電影和小說是不同的媒體,改編時常常從里子都得換掉,以片子好看為主。它如果是本爛小說,何必要忠于原著?如果是本好小說,其為文字里行間之妙,豈能以聲影代之。反之,最好的電影必是筆墨難以形容。
——導演李安談原著與電影改編。
我們是否曾想過,當看到一個非常精彩的東西時,你就匆匆忙忙把它拍出來,發出去,被轉發,但是,迅速用照片記錄它的時候,其實你并沒有看清楚它,更沒有看清楚它和我們的關系。如何能夠實現精神上真正的交流,這才是我們應該追問的。
——中國美協副主席許江認為,在圖像時代,人們越來越滿足于視覺化的效果,缺乏思考。
我愿意看到觀者看到作品后的那種動容、動情的場景,這是藝術的一種屬性,藝術不該是被“聽到”的,而應該是能被感知到,被觸碰到的。
——雕塑家向京認為,藝術的“可感受性”非常重要。
年輕的時候,我在學校里,戲劇學院的老師這樣教我們,“你要愛心中的藝術,而不是愛藝術中的自己”,這句話我覺得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配音演員曹雷認為,演員需要德藝雙馨。
真正的棋與真正的創作一樣,都應該超越到精神的天地中,“山依然是山,水依然是水”,與信仰接近,是活潑潑的生命。
——作家儲福金談到他的新作《黑白(白之篇)》時如是說。
當社會被種種洪流裹挾的時候,當所有人都貌似向前狂奔的時候,我愿意慢下來、停下來甚至往回走,來看看那些狂奔的人都丟失了什么。
——作家王躍文說。
詩歌應該超越現實,把我們從現實中解放出來。當世界上的一切已經無法用語言表達時,只有詩歌像愛情一樣,可以表達最深刻的本質。
——敘利亞詩人阿多尼斯如是說。
嫻熟的技巧并不是一名成功小提琴家的專利,而獨特的聲音和個性的藝術詮釋,顯然更加重要。
——小提琴家鄭京和說,她最看重的是獨一無二的藝術氣質。
城市應該是一個更密集、更生動的公共精神生活發生的地方,我們現在把城市變成了一個個巨大的商業中心和一個個隔離開的居住小區。就像打掃衛生一樣,把真正的生活像打掃垃圾一樣從城市逐漸地清除出去,這是我特別不喜歡的。
——建筑師王澍談他對城市的理解。
其實也不是編劇都沒水平,編劇也很無奈,這就是現在的大環境,就拿電視劇來說,我們得知道遙控器掌握在一個怎樣的群體手中,編劇也得考慮這些人的需求,所以觀眾的水平也決定了編劇寫什么東西。
——對于有些人指責編劇們沒水平的作品,編劇張嘉佳如是說。
笑場這樣的情況,從上世紀90年代我們演《雷雨》時就有過。我覺得觀眾笑了,是他在他的角度領會這個戲,我們不能要求觀眾像演員那樣,深入劇本去理解人物,演員自己把戲演好,觀眾笑還是哭都不要在意。
——北京人民藝術劇院話劇表演藝術家龔麗君在談到《雷雨》公益演出遭遇笑場時如是說。
(劉建蕊/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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