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安靜地待在井底,是我做了一輩子的夢。
我們看看萬科怎么成為全世界第一的。1997年亞洲金融風暴,當時中國最大的房地產公司倒下了,所以我們成了中國第一。過了10年,2008年我們學習了美國的全世界最大的住宅開發公司帕爾迪,我們當時只有他的70%,當然我們沒有要超過它。沒想到一個金融風暴我們不但超過它了,美國的第二、第三加起來也沒有我們高,所以我們很自豪。我想下一個該誰了呢?下一個就該我們萬科了,因為組織先進法則也符合萬科的現狀,因為你大了,你覺得有成就了。
誰能把少林武術的內涵說清楚呢?我在少林寺出家都二十多年了,我也說不清楚。
我認為企業和老百姓稅賦太重了。中國有13億人口,老人、小孩不交稅,實際的納稅人口是多少?如果按照人口1/4的納稅人來計算,每個納入的稅費是55384元。政府自己的開支占到財政收入的51%,就是他們地方政府是吃飯財政。
你要關注專業以外的事情,但是你必須要負責任。不能夠胡說八道,比如我的專業不是教育,我要對教育發言,那我要對自己言論負責。我要調查研究,要了解。現在所謂的這些經常發言的人物,叫大V叫什么也好,不是偽君子就是書呆子,這兩者占了大多數。
王瑤先生在80年代就跟我說,北大和中國的學術界現在出現了兩類知識分子,一類是社會活動家型的學者,他們或者根本沒有學問,只會公關,或者也有點學問,也取得一些成績,然后就通過廣泛的社會活動,竭力推銷自己的東西以取得最大的經濟回報和政治回報。一旦有了權,就充分利用現有的競爭機制竭力為自己獲取最大利益,拉幫結派、排斥異己,實際上成了學霸。這樣的學術新貴,正有與時俱增的趨勢。另一種類型,王瑤先生稱之為“二道販子”,即向中國人販賣西洋貨,又向西洋人販賣中國貨,王先生說他們販賣的還竟然都是一知半解的劣質產品。
我真的很感恩,西北人有點愚忠。我覺得我的一切都是人家這個平臺給的。但是反過來講,我也得說點貌似有骨氣的話給我們臺長聽、未來的臺領導聽,你得伺候好我,你要不伺候好我,我可有下家。
如果讓我吐槽的話,中國的這些球迷,特別是在世界杯期間的這些球迷,那才是真正不懂球的呢。他還橫挑鼻子豎挑眼的。你說我都快踢了40年球了,我從一上小學就開始踢球,然后我看中國隊比賽,從1980年開始看,看到現在有34年了,我做足球評論員和足球記者到現在18年了,我快擁有100年的足球經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