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直以來,我們懷揣一個夢想,夢想我們的家鄉蘭州,我們古老的歷史、璀璨的文化,為更多的祖國同胞關注。
從古到今,我們的父老鄉親,用我們的城市賦予的堅韌品格,勤苦勞作、誠實耕耘。長久以來,伴隨著建設家鄉,我們深深渴望,渴望今天的蘭州,能在全世界發出自己的聲音。
盡管深處內陸、雄踞高原,盡管更多時候,我們深沉而內斂,但我們從不曾中斷滿腔的熱誠和期待。山高水遠,天高云闊,比天空更深廣、比流水更長久的是我們敞開的胸懷。
黃河九曲回環,穿過古老的馬家窯大地,流進蘭州。大河穿城,天長日久,欲將這個河谷之城拉得悠長平緩,夾河而立的大山又欲將它變得跌宕起伏。如此雄闊的大起大落,注定我們的城市深藏不平常的經歷,注定它不會被世人一覽無遺。
蘭州期望注目,更期望理解。我們期望世人理解它的神奇和獨特,理解它的性情。
固若金湯的“金城”,絲綢路上的軍事重鎮——漫長的金戈鐵馬史,使今天的蘭州依然冷峻。但是,馬家窯陶罐上,靈動的蛙紋正生出豐盈的子嗣;曾經芬芳過邊塞的玫瑰,至今蘊藉優雅。蘭州從不缺乏溫暖的世情,蘭州到處都有精致和秀美。
大山矗立,靜默不語;大河湯湯,柔情似水。父性與母性融合,雄奇與柔媚交匯。鐵骨似金,婉約如蘭,如果對這個城市生發情意,你便能時時處處感知這種氣息;如果你深切地進入,便可確信,這世上,蘭州獨一無二。
獨特的地理位置、險峻的地理形勢,影響甚而造就了蘭州的歷史。公元1872年,在中國的西部要地,蘭州制造局一開西部近代工業的先河,蓬勃發展的工業,使蘭州成為中國近代西部工業的搖籃。新中國建設中,蘭州石化肩負起共和國長子的重任,以“新中國第一座石油化工工業城”的角色,被推向社會主義建設歷史舞臺的前沿。
祖國版圖的幾何中心,南北之要沖、東西之咽喉,隴海、蘭新、蘭青、蘭包及正在建設的蘭渝五大鐵路干線交匯于蘭州。得天獨厚,蘭州位居黃河上游經濟中心和西隴海經濟帶重要的支撐點和輻射源。
源遠流長的民族文化、黃河文化、絲路文化,交相輝映,異彩紛呈,蘭州,當之無愧成為甘肅華夏文明傳承創新區的重要一員。而今,在開闊平坦、方圓800多平方公里的秦王川,蘭州新區日新月異,這個新中國最年輕的國家級新區,為未來的蘭州、甘肅,乃至西部的發展開拓了巨大的空間。生機勃勃的新區、堅實豐厚的老城,二者互為補充,相得益彰,演繹著蘭州新的神奇。
當“蘭州”替代了“金城”,我們寧愿相信,因為蘭州城南高聳入云的皋蘭山上生長著一種蘭草,“每叢五六葉,葉窄于韭,長三四寸,開花如馬蘭而小,色藍微紫”,蘭州因此而得名。在今天,我們愿意那種馥郁高潔、生機勃勃的蘭草成為一種象征。
春天來了!沒有哪里比蘭州對春天的來臨更加歡喜。在蘭州,驚蟄幾乎是帶著地底蟲豸覺醒的歡叫轟然而至的。厚重的黃土地上,第一棵嫩芽終于打破了漫漫長冬的冷冽和蕭疏,四野的繁花競相綻放,風軟了,人們的臉生動了,蘭州城明艷了。每一個如期而至的春天,都讓蘭州人心旌蕩漾。春、夏、秋、冬,如此鮮明地呈現于大地,也將每一季的性情深深地滲進蘭州人的骨血:隱忍、沉靜、深情、熱烈。要靜就像大山和黃土地那般沉穩,要動就像西來的黃河那般浩蕩。蘭州不要曖昧和含混,你放眼看看,蘭州的山河間,西北風多么酷烈,太陽多么嘹亮,雨雪多么迅疾,花兒多么耀眼。如果這些還不足以讓你感受蘭州和蘭州人的脾性,那就聽聽蘭州人背冰上山、化冰種樹的故事吧;或者去看看蘭州人在如何披肝瀝膽、動山搖地在大鑼大鼓中吼古今。
這樣的城,這樣的人,隨時會迸發奇跡和驚喜。
若干年前的一天,幾個外地朋友到蘭州,大家在河畔飲酒閑話,直至深夜。白晝的喧囂褪盡,黑色的大山在黑夜中綿延無邊,河谷里長風浩蕩,夜空群星璀璨。靜謐中,只一河的大水喧騰不止,這是亙古既有的河,是養育了華夏文明的河。靜默處,有人說:坐擁這樣一個城池,何等幸福!
這就是蘭州,你來了,你與它心意交匯了,它便毫不吝惜地送你大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