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晉代書法家王羲之,練字入了迷,一次吃飯時竟把墨汁當蒜泥蘸著吃了。
唐人盧綸《塞下曲》:“月黑雁飛高,單于夜遁逃,欲將輕騎逐,大雪滿弓刀。”華羅庚寫詩質疑:“北方大雪時,群雁早南歸。月黑天高處,怎得見雁飛?”但也有學者說:“北塞早雪尚有雁,雪光映天雁可見。”
葉永蓁曾問魯迅,為什么阿Q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人,卻要取個外國名字呢。魯迅幽默地說:“阿Q光頭,腦后留一條小辮子,這個Q字不正是他的滑稽形象嗎?”
王壽昌精通法語,與林紓合譯《茶花女》。譯至書中感人處,兩人面對面大哭,由此引起人們的注意。該書初版萬冊,一銷而空。
戴望舒代表作《雨巷》為葉圣陶賞識,始發表于《小說月報》。葉稱贊其詩“替新詩底音節開了一個新紀元”,由此戴獲“雨巷詩人”的稱號。
辜鴻銘對外國銀行無好感,他說:“銀行家是晴天把傘借給你,雨天又兇巴巴地把傘收回去的那種人。”這話成了諷刺名言,被收進《英國諺語》。
蘇步青任復旦大學校長時說:“如果允許復旦大學單獨招生,我的意見是第一堂先考語文,考后就判卷子。不合格的,以下的功課就不要考了。語文你都不行,別的是學不通的。”
趙景深編《青年界》,向老舍索稿,仿鮑超事,大書一“趙”字,用紅筆圈起來,旁注:“老趙被圍,請發救兵(小說)也。”老舍回信:“元帥發來緊急令,內無糧草外無救兵,小將提槍上了馬,青年界上走一程。呔!馬來。參見元帥。帶來多少人馬?兩千來個字,還都是老弱病殘!后帳休息。得令!正是:旗幟明朗,殺氣滿山頭。”
林語堂在杭州玉泉買一銅雀瓦,付款后對攤主說這是假的。攤主嚴詞詰問:“你為什么要買假古董?”林回答:“我就是專門收藏假古董的。”
蕭伯納在上海見到魯迅說:“他們稱你是中國的高爾基,但是你比高爾基漂亮。”魯迅說:“我更老時,還會更漂亮。”
胡適以“胡適之”為題在北平某大學演講。他說:鄙人于“五四”運動時提倡白話文,章太炎國學大師大罵:“適之小子,你之名字,何不改為往哪里去?”聽者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