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筍元(江西經濟管理干部學院 南昌 330088)
馬克思主義經濟學中的“陷阱”顯示的是一種均衡狀態,發展當中存在陷阱則預示著原先的政策選擇和制度設計失去效力,必須轉變經濟增長方式,對經濟發展提供新的強勁動力才能實現經濟增長階段的新跨越。最早提出“中等收入陷阱”這樣一個概念的,當首推2006年世界銀行發布的《東亞復興——經濟增長的思路的研究報告》,在該報告中,明確了中等收入陷阱(Middle Income Trap)的基本含義,是指從低收入邁向中等收入的經濟發展戰略,在向高收入攀升階段是不能重復使用的,其進一步的經濟增長被原有的經濟增長機制鎖定,人均國民收入(簡稱GNI)無法進一步達到高收入水平的“低水平均衡狀態”,一國很容易進入經濟增長階段的停滯徘徊期。這句話的實質表明,一些中等收入國家由于不能及時、順利轉變經濟發展方式,將導致新的經濟增長發展動力不足,難以突破中等收入陷阱。而且,從已有的歷史經驗來看,在經濟向前推進的大環境下,新興市場國家在突破貧困階段后,大都能快速達到中等收入水平,但真正能一躍而成為高收入國家的還是很少,由于經濟快速發展積累的矛盾集中爆發,原有的增長機制和發展模式無法有效應對系統性風險,發展戰略失誤或受到外部沖擊,經濟增長回落或停滯不前,長期在中等收入階段徘徊,遲遲不能邁入高收入國家行列,從而落入中等收入陷阱,這在面臨復雜多變的社會和政治挑戰的大國身上表現的尤為明顯。
對GNI低、中、高收入三個層次的劃分,根據世界銀行2011年7月確定的標準,GNI低于1005美元的為低收入經濟體,GNI為1006-12275美元的是中等收入,高收入則為12276美元及以上,在這其中,以3975美元為界,中等收入標準又有“下中等收入(1006-3975美元)”和“上中等收入(3976-12275美元)”之分,根據國家統計局2012年(2013年尚無數據)公布的數據顯示,中國的人均GNI名義值達3.8萬余人民幣,折合6300多美元,表明我國已經進入到上中等收入國家行列,向高收入階段跨越將是我國未來經濟發展的首要任務。近年來,在各種因素綜合作用下,我國經濟增速回落,一系列矛盾和問題集中出現,工業規模擴張受限,外需拉動作用減弱,依靠自然資源等要素的投入來驅動經濟發展難以為繼;計劃生育導致青壯年勞動人口相應減少以及老年人口增加,人口紅利逐漸消失,勞動力成本趨于上升;創新難度增大,產業結構升級面臨技術瓶頸等,使我國面臨掉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危險境地。在2010 年7月1日,新華頭條:中國能不能跨過“中等收入陷阱”?同日《人民論壇 》上,頂級專家激辯“中等收入陷阱”,中國能否破解“中等收入陷阱”這一魔咒,未來中國能否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如何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對此我們有必要考察、汲取其他國家的成功經驗,對失敗者留下的深刻教訓,設法加以規避。
自20世紀60年代開始,被稱為“亞洲四小龍”的中國香港、中國臺灣、韓國和新加坡,抓住發達國家產業升級轉移的有利時機,吸引大量資金、技術和管理經驗,結合自身優勢,迅速走上發展道路,在短時間內實現經濟的騰飛,一躍成為全亞洲最富庶的地區,與日本一道,成為東亞和東南亞地區的經濟火車頭之一,是國際上公認的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國家和地區。擺脫中等收入陷阱,進入高收入國家行列,日本用了12年,韓國僅用了8年。總結經驗,其在經濟、社會及政治結構等方面均可以給中國帶來諸多啟示。一是產業結構升級和技術革新。由模仿到創新,由依賴自然資源投入的粗放型向依靠科技進步的集約型轉變,同時產業結構調整,初級加工業比重下降,電子、汽車、機械等高附加值的技術密集型產業和服務業比重不斷上升,優化了產業結構,走輕工業-重工業-現代服務業-新興戰略產業的發展路徑;二是社會結構轉換,政治結構轉變。實施國民收入倍增計劃,縮短了地區之間、城鄉之間和行業之間的收入差距,社會結構由“金字塔”型向“橄欖型”轉換,同時,建立了立法、行政和司法三權分立的政治體制,民主化得以推進,為經濟健康發展提供政治環境保障;三是優先發展教育事業,建立醫保及養老制度。加大教育資金投入,大力發展職業教育,培育充足優質的人力資源,尤其是與現代經濟和高新技術密切相關的實用人才,為承接產業轉移提供智力保障,加強公共服務建設,建立全國醫保和養老金制度,完善社會福利,保障收入分配公平,激發員工積極性,增強員工的歸屬感和團隊合作精神,促進經濟持續穩定高速發展。
深陷中等收入陷阱泥淖的拉美國家,其貧富分化、腐敗多發、就業困難、社會動蕩、金融脆弱、創新不足等表現更有助于我們汲取教訓,避免重蹈覆轍。一是發展戰略失誤,對外部世界過度依賴,想通過“彎道超車”進而片面強調進口替代戰略,但戰略未及時調整與轉變,其做法造成國內工業體系發展后勁不足,抵御外界沖擊能力減弱,經濟活動缺乏內在的穩定性,錯誤的加快國企私有化等措施,幾乎摧毀整個國民經濟體系,導致失業率攀升,社會動蕩;二是收入分配不公平,貧富差距拉大,強調經濟增長,但忽視了收入分配公平,導致經濟有增長,百姓生活無發展的嚴重狀況,出現“增長性貧困”局面,造成富人愈富,窮者恒窮,誘發社會不穩定因素,不利經濟持續穩定發展;三是宏觀政策出現偏差,政治體制改革滯后,過度推崇新自由主義政策,利益集團阻擾經濟體制改革,與社會精英結合,攫取社會資源,而有的政府為避免下臺,出臺對富裕階層有利的財稅政策,不利于改善民生和國家長治久安,給經濟長期發展蒙上陰影。
改革開放后,中國的綜合國力大幅度提升,社會財富積聚,經濟總量迅速攀升,已經躍居世界第二位,但經濟結構失衡、產業結構優化升級緩慢、社會保障體制不健全、城鄉二元結構、收入分配不合理等問題長期沒有得到有效解決,社會矛盾明顯增多,可持續增長乏力,經濟、社會、政治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嚴峻挑戰,具體表現如下:
收入差距拉大,收入分配明顯失衡。收入問題是中國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主要障礙,收入差距在任何國家都有,但相比之下,中國的收入差距幅度之大讓人咂舌,城鄉差距、地區差距、行業差距等居高不下,超過國際警戒線,影響經濟持續增長,同時收入分配明顯失衡,財富過于集中在少數人手中,其背后的壟斷、腐敗等利益輸送問題,容易引發社會矛盾,損害市場公平,增加社會不安定因素。
人口紅利效應減弱,低成本優勢不再。中國擁有全世界最多的人口,勞動力供給充裕,相對較低的生育率加上老齡化速度加快,勞動人口比率逐漸下降,出現“未富先老”的不良局面。人口紅利式微,勞動資源稀缺開始顯現,工資上漲勞動力成本提高,逐漸弱化中國在勞動密集型產業上的比較優勢和國際競爭力,依靠低成本拉動經濟增長的動力逐漸喪失,而知識和技術密集型產業又尚未大規模建立,新的經濟增長點還未出現,加大中國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難度,反觀日韓都是在人口紅利結束前就進入高收入國家行列。
科技研發投入不足創新能力不強,經濟結構失衡。相比西方發達國家及日韓等國在技術研究與試驗發展領域的高投入,中國在這方面顯得薄弱,科技投入不足帶來的后果是嚴重阻礙企業研發和創新能力,產業國際競爭力較弱;中國勞動生產率增長很快但總體水平較低,主要從事低端的勞動密集型加工制造,勞動附加值非常有限,是名副其實的制造大國但不是創造大國,經濟結構不平衡,在由勞動密集型產業向技術和資本密集型產業轉移上,中國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對外依存度過高影響可持續發展,制度性障礙阻礙未來經濟增長。進出口貿易是中國經濟崛起的重要推手,但過高的對外依存度使得中國更易受到國際經濟波動的影響,宏觀調控難度加大,而且以犧牲資源和環境為代價,對經濟的可持續發展構成挑戰;在勞動力資源配置領域,存在戶籍、教育、醫療、就業等制度性障礙,加劇城鄉之間、地區之間、行業之間的收入差別,阻礙競爭性市場機制正常發揮作用,妨害均衡增長目標的實現,對未來經濟增長構成挑戰。
改革開放后中國經濟持續高速發展,從低收入挺進中上等收入,僅僅用了30來年的時間,中國經濟發展到目前這個關鍵性階段,面臨著各方面的挑戰和不可預知的問題,如何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順利實現工業化、現代化,進入發達國家行列,成為國家和政府不可回避的問題。堅持發展就是硬道理,優化升級產業結構,加快經濟結構調整轉型步伐,消除不利于經濟發展的體制機制,全方位進行制度創新,努力發展社會公共事業,保障和改善民生,是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根本出發點和落腳點。為此,本文試以馬克思主義經濟學為視角,并基于國際經驗教訓的比較分析,探求中國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路徑與對策。
一是深化體制機制改革,轉變政府職能,加強公共服務建設。全面深化改革,跨越制度陷阱,經濟的有效增長,需要改善生產要素配置的效率,通過降低管理成本,提升生產力等途徑和方法來實現。在我國尤其是十八大所提出的“全面深化改革”為體制和機制改革提供了方向,如政府所推出的戶籍、社保等政策,解除了人口流動的枷鎖,城鎮化政策的提出,更好的發揮了土地資源的使用效率,農業現代化的加快推進,提高了農村、農民的收入水平,促進了農業的生產等。總結規律,從現有的國際經驗表明,從中等收入層次向高收入層次過渡,制度變遷不可回避,必須從經濟、政治、社會等體制機制方面進行清理和消除影響經濟社會結構調整、產業優化升級等因素,正確處理好中央和地方、政府與市場、城市及鄉村、國企跟民營等各種復雜關系,充分發揮和正確運用好政府有形之手的扶持作用,創新體制機制,跨越制度陷阱,注重踐行科學發展觀,打造服務性政府;作為全社會所形成的改革共識之一,要加快收入分配體制改革,把改善國民收入分配作為重要的戰略任務來抓,保證經濟發展所需要的效率和社會民眾所需要的公平相統一,在效率的基礎上,更加注重公平,并以此為改革的切入點,打破城鄉間、行業間、地區間、不同社會群體間的收入差距,改善國民收入,提高國民生活水平;同時要加快對金融、電信、電力、石油等壟斷部門和重要行業的分配體制改革,建立健全公開、公平、公正、透明的競爭規制,積極吸引社會資本和民營資本的進入,破除公平競爭的體制機制障礙;加快基本公共服務體系數量和種類的建設,擴大基本公共服務所覆蓋的人群,優先發展教育、醫療、衛生、文化、社保、就業、養老等公共服務,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和生活質量,解決人民的后顧之憂;消除潛在的各種隱形福利待遇,調節過高收入群體,培育中等收入群體,大力扶持低收入群體,形成穩定的中等收入群體占較大比例的“橄欖型”社會。
二是加強科技創新能力,推動產業轉型升級,推進新型城鎮化建設。改革開放后經過低水平、低質量、不可持續性等粗放式經濟的迅猛發展,我國經濟高速發展積累了巨額社會財富,但與此同時不可回避的一個現象是,高能耗、大污染、低附加值、不可持續等發展瓶頸問題并沒有從根本上得到實質性解決,要想實現經濟持續、健康、平穩、快速發展,必須轉變原有的經濟增長方式,適時適度推動產業結構優化升級,如大力發展電子計算機、航空航天、大規模集成電路、高級醫療器械等知識密集型產業以及高附加值的新興勞動密集型產業,而這一切都有賴于科技創新。可以說科技上的每一次重大突破和創新都可以為經濟發展提供新的增長引擎,故此需要大力發展新能源、新材料、節能環保和高端裝備等戰略性新興產業,利用高、新、尖技術加快對傳統產業的改造,提升企業自主創新能力,加快對知識產權的創造、運用和保護,增強科技創新能力的培育,鼓勵對技術研發能力的投入和對人才進行有效儲備,把人力資源和人力資本作為戰略重點,對高端人才敢于引進,敢于委以重任,推動我國由人口大國向人力資源強國的轉變;同時要充分重視金融業,積極發展現代服務業,優先發展極具高端競爭力的產業,如資本密集和技術密集型的制造業、具有系統集成能力的產業等;同時積極穩妥推進深度城市化建設,實施區域發展戰略,在城市化進程中,要加強對大中小城市的管理和聯系,避免過多的超大型城市的出現,減緩經濟發展的壓力,對革命老區、民族地區、邊疆貧困地區給予特殊政策支持和照顧,增強欠發達城市和地區的自我造血能力,加強對特殊困難地區幫扶和對口支援力度,促進區域間基本公共服務均等化,破解城鄉發展難題。
三是堅持擴大內需戰略,加強國際與地區間的經濟合作,提倡和諧共同發展。在中國投資、出口、消費一直是拉動經濟增長的“三駕馬車”,對于投資,中國現在還是以粗放型為主,資源消耗大、環境污染重,資本密集型產業自主創新能力不足,核心技術缺乏優勢和競爭力,成為影響經濟增長的關鍵因素,故要依靠人力資本投資和產業結構升級,跨越投資陷阱;在出口方面,因為沒有掌握核心技術,沒有國際話語權,容易受國際經濟波動影響,且處于價值鏈低端,不等價交換被發達國家剝削的情形沒有實質性改觀,故在出口結構上,鼓勵具有知識產權和自主創新品牌的商品和服務出口,對資源型、高能耗和高污染等的產品生產和出口,則要進行嚴格控制,擴大高、新、尖技術產品和附加值高的產品出口力度,轉變對外貿易增長的方式;相比于前二者,中國擁有13億多人口,消費潛力巨大,廣大國內居民尤其是中低收入人群消費需求沒有被充分挖掘出來,在全球經濟放緩、需求低迷、復蘇乏力的當下,協調內外部經濟發展,使經濟增長引擎由外轉內,以最終消費拉動經濟增長正逢其時;加強國際與地區的經濟合作,提倡共同與和諧發展,積極參與雙邊與多邊國際與地區經濟合作與政策協調,努力提高利用外資的質量和水平,通過對外資的引進,進一步提升國內產業結構和技術水平相結合,促進區域協調及提升企業自主創新能力的結合,使得投資、出口和消費協同發展,在制定經濟政策時,建立與合作伙伴的互信,積極參加G20、APEC等多邊與雙邊國際和地區經濟合作與政策協調,增加對國際經濟政策的影響力,加強南南合作,支持全球經濟結構調整等,提倡和諧共同發展。
四是經濟上把握主導產業,政治上完善民主法制,文化上倡導勤勞致富和實體創業。經濟增長有賴于技術的進步,而我國盡管有“制造大國”之名稱,卻缺乏大國、強國應有的核心技術,沒有核心競爭力,沒有精加工和高附加值的工業,在與國外競爭中,無疑處于下風。經濟增長在發展的初級階段,人口優勢比較明顯。但現階段中國人口紅利漸失,故必須轉變經濟增長方式,應該以技術密集型產業作為主導產業來加以發展,建立有效的技術引進、消化、吸收、改進并進而進行創新、創造的方向轉移;在政治方面,應該著力完善民主政治,建立健全法制社會。馬克思主義認為,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反過來,上層建筑也反作用于經濟基礎,中國現有的體制難以適應當今經濟發展的需要,在此情況下,需要一場深化改革來促進,基于現有條件,中國應該以全新的執政體制、程序和手段來構建民主政治和法制社會;同樣,在社會文化上也要齊頭并進,經濟體制和政治體制改革,需要穩定的政治和社會文化環境,堅持勤勞致富,實體創業,建立一整套完整的財政稅收及貨幣政策等收入分配政策,用實干的文化觀念和精神去武裝人民,實現國富民強,共同發展。
五是保持經濟持續健康發展是根本,實現社會公平是重點,提高增長的包容性。通過國際經驗可以知道,中等收入陷阱的表象是,當一個國家或地區的人均國民收入達到世界中等水平后,由于經濟增長動力不足,就有可能出現經濟停滯不前的徘徊狀態。中國在改革初期經過一段時間的迅猛發展以后,經濟增長確實出現了較為明顯的減速現象,不管是在投資、還是出口還是消費方面都是如此。這其中的因素,既有國際經濟環境波動帶來的影響,也有內部結構性的因素,但不管如何,要想避免或者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根本之道仍然是抓住經濟建設不放松,發展是解決我國所有問題的關鍵和根本!這也是中國經濟發展的經驗的高度概括,只有大力發展經濟,堅持發展就是硬道理,中國才能跨越中等收入陷阱,才能不為中等收入陷阱所困;當然在發展經濟的道路上,要關注貧富兩極分化,社會動蕩,信仰缺失等不良社會現象,這些容易導致社會問題多發,矛盾激化,成為拖累經濟增長的重要原因,故此在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過程中,重點在于努力發展社會事業,實現社會公平,建設一個穩定和諧的社會,這也是經濟持續健康發展的基礎和必要條件,重視居民收入差距,扭轉差距擴大趨勢,健全和保障服務體系,敢于正視復雜化、多樣化的社會矛盾,積極妥善的加以解決,保持社會穩定,為跨越中等收入陷阱提供保障;提高增長的包容性,讓所有人都有公平的參與機會,并從中獲益,這也是中國保持經濟持續增長,避免落入和成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實現和諧社會的關鍵一環。
綜上所述,中國已經進入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關鍵時期,跨越中等收入陷阱要“對癥下藥”,在借鑒其他國家成功與失敗的經驗教訓的基礎上,落實科學發展觀,實行可持續發展戰略,通過科技創新,推進產業轉型升級,優化經濟結構,轉變經濟增長方式,最大限度的化解各種矛盾,處理好收入與分配問題,深化經濟、政治與社會文化全方位改革,抓住戰略機遇期,未雨綢繆,為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向高收入國家邁進創造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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