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術館中陳列的大師大作固然令人著迷,可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將他們收入囊中。不過,我們現在已經有機會將Q版的名家藝術衍生品悉數搬回家,點綴我們的愛巢、愛車或辦公室。
今日美術館藝術禮品中心創建于2006年,它是今日美術館向大眾推廣當代藝術的重要窗口,也是將當代設計與當代藝術融入日常生活用品的藝術體驗店。其藝術衍生品類型涵蓋限量版文創商品、家居家飾、珠寶設計、生活用品等,對于今日美術館藝術禮品中心,藝術衍生品已不僅僅是停留在授權和開發層面,它是作為一個產業鏈,把藝術滲透到每個角落,甚至是貫徹到大眾的日常生活當中。(編輯/王宗亮)
這一組作品是童振剛專門為2014年上海龍美術館西岸館舉辦的《“心經肉跳”童振剛個人巡回展》首展精心準備的雕塑作品的衍生品。
人物采用了他女兒小時候的樣子,表情依然是延續了以往的特征調皮、可愛。這幾個動作來自《心經》中的五蘊,這五蘊就是佛家用以總括世間一切萬法的,蘊是積聚的意思,包括:色蘊、受蘊、想蘊、行蘊、識蘊。分別指代了眼、耳、鼻、舌、身等等各種不同的欲望。要把這些欲望跟煩燥切割以后,才能達到一種空的境界,所以這種欲望就帶出了真的形象。分別有不要看,不要聽,不想說等等。
設計師精選來自韓國的雙面爽滑面料,充分利用垂墜感強的特性,手工縫制點綴銀飾品,以黑色精致邊角包裹細細亮光。不對稱處理的骷髏頭和玫瑰花,仿佛晃動的水銀,把月光折射向湖面,與湖水一起輝映獨特的奢華光澤。
龍在天取自有“中華第一龍”之稱的紅山玉龍,現代設計提煉使其更具美感。流線的半月形龍身,搭配黑檀木的底盤,取“天圓地方”之意。
隨著香枝燃起,金龍(金)、木盤(木)、云水般的煙氣(水)、火光(火)、以及掉落的灰燼(土),將金木水火土五行元素匯聚一處。五行皆具,五行相生,生生不息,祈愿生生不息的吉祥。在這煙云之中,又仿佛看到一條神龍悠然的抖落俗鱗,遨游天際。自古便有魚化龍的傳說,呈現出一種蛻變之美。
飛龍在天取自易經乾卦的第五爻,叫“飛龍在天”。講述龍一直向上飛騰的過程,取意一飛沖天。經歷了“潛龍勿用”“現龍在田”,終于達到飛龍在天的理想境界。第六爻叫亢龍有悔,描述龍飛到頂點下落的過程。我也是取自最好的一卦,一種最完美的狀態。
“喜字”燭臺是呂永中先生最早的產品設計作品:設計于1999年的“香火系列”八件產品之一,也是將中國傳統雙喜圖案演繹得最為簡潔和現代的設計作品。
“喜字”一直是中國傳統圖案中最廣為流傳的紋樣,深受中外人士的喜愛,在東西方也有很多設計師演繹的作品不斷涌現。半木品牌的這款設計之所以能夠一直為中外設計人士以及媒體、顧客的青睞,完全有賴于其獨特精細的工藝加上其精簡到不能再精簡的現代精神,將古韻新意濃縮為時尚。
喜歡石頭,喜歡溫州的石頭,特別是大羅山上的石頭,幾萬億年的修煉,石頭看上去都是潤潤的,柔柔的。老子說“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堅強,萬物草木之生也柔弱,其死也枯槁,故堅強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他道出了大羅山石頭的獨到之處,也道出了溫州人的秉性,柔弱并堅強。以柔弱的石頭為原型做成器具,可以倒茶,可以喝酒,可以點燈,可以儲存。
十分簡約的一款花瓶,整個立體造型都是由線條構成,優美流暢的曲線,就像一位婀娜多姿的少女,再插上一支美麗的花,為你營造一個清新自然的家居角落。
“閑觀窯變神韻色,靜聽鈞瓷開片聲”,鈞瓷,其色可賞,其聲可聞。鈞瓷開片裂紋之聲,如鈴如泉,虛妙清冷;如琴如澗;靜夜聞之,令人渾然忘我。其開裂之紋路,似蟹爪,似蛛網,似冰裂,釉面晶瑩剔透,而紋理清細可觀。釉中更有點如珍珠,星溪銀河,光澤潤目,此乃鈞瓷舍色彩以外,另具神韻之處。
瓷片均為設計師親自收集挑選設計,純手工切割打磨,925純銀制作,銀質極佳,純手工拋光。做工相當精兼備收藏價值和觀賞價值,每套袖扣只有一對,喜歡就不要錯過了。
1992年成立于德國漢堡,由6位杰出的歐洲設計師組成。作品結合藝術與現代實用空間。金屬、玻璃是philippi主要創作的元素。運用冷酷的材料,注入力與美,并把現代感融入德國人對品質的一絲不茍的堅持中,philippi的作品獲收藏于紐約MOMA現代藝術博物館。
philippi的創作語言是:簡約,無限和精髓。無論是居家用戶或是個人嗜好品,盡顯尊貴和獨一。
本款Philippi雪茄旅行套裝,內有一整套雪茄刀、雪茄罐,白蘭地酒罐加外包皮革套盒,方便雪茄一族和熱愛雪茄文化的人在旅行時攜帶。
鴕鳥皮屬世界上名貴的優質皮革之一,柔軟、質輕、拉力大、透氣性好、耐磨 ,鴕鳥皮其毛孔突起 形成的天然花紋,具有特殊的天然羽毛孔圓點圖案,有良好的透氣性,也可能是世界上最舒適的皮革。
由于皮質中含有一種天然油脂,在寒冷的氣候下不變硬、不龜裂,比鱷魚皮柔軟,其拉力是牛皮的3—5倍。不易老化,耐用,可蜷曲。可加工成皮鞋、皮帶、皮包等,鴕鳥皮制品也歷來被認為是品位、富有和地位的象征。
軍人形象在今天的藝術表現中越來越具偶像化、非軍事化。人們在這種變化中,讀到的不再是具體人物在典型環境中的具體英雄事跡和情節,而只是一種熟悉的符號性的語言樣式。沈敬東的作品在視覺語言上用瓷偶的描繪方式再一次偶像化了英雄人物形象。這些新的偶像形象的出現,不是為了記錄,也不是為了讓觀眾回憶以往那個激情燃燒的歲月里的期待與想象,而是為了形象化地讓觀眾反思當年的那種期待和想象。
問:為什么要把這條狗畫成綠色呢?
周春芽:最早的時候我畫的都是黑色的狗,突然有一天我想使用綠色,說不定還會有我們特殊和意想不到的效果。就這樣才使用綠顏色來畫狗的。栗憲庭在一篇文章中說我使用綠色畫狗是我的愛情上的變化,是下意識的某種變化,也可能有點關系。當時我在熱戀一個人,綠色在心理上可能也有那么一點感覺。后來我反復觀看已經完成了的綠狗的作品,我感覺很有意思,我發現我是在用另外的角度和觀點來看狗并畫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