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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科技大學人文學院,湖南湘潭, 411201)
兩種系聯《廣韻》反切下字的新方法
——對陳澧系聯法之補充
尹戴忠
(湖南科技大學人文學院,湖南湘潭, 411201)
陳澧《切韻考》一書在音韻學史上有著極其重要的地位,陳澧在書中首創“反切系聯法”,以考求《廣韻》的聲類和韻類。他的反切系聯法基本上能把《廣韻》大部分反切下字進行系聯分類。但并非《廣韻》所有的韻都四聲相承,有時雖然可以根據四聲相承法推斷某韻分為幾個韻類,但不能系聯的個別反切下字具體該歸入哪一類,卻無法判斷。另外,一個個系聯《廣韻》1190個反切下字,比較費時費力,有沒有較之更簡便省時的方法呢?“同音字組法”和“諧聲系統法”這兩種新方法可以克服陳澧系聯法之不足,準確系聯,簡便省時,提高效率。
《切韻考》;《廣韻》;系聯法;同音字組法;諧聲系統法
陳澧(1810-1882),廣東番禺人,清代著名的音韻學家,在其所著的《切韻考》一書中首創反切系聯法,從《廣韻》的反切中推求《切韻》的聲類和韻類。
陳澧《切韻考》問世后,受到了學界的普遍重視。例如聲類方面,陳澧根據系聯法,將《廣韻》反切上字系聯出40個聲類。不少學者在此基礎上,結合系聯法、統計法及其他輔助方法,繼續做了不少增補和修訂的工作,如:錢玄同、黃侃將《廣韻》系聯出41聲類;高本漢、白滌州將《廣韻》系聯出47聲類;曾運乾、陸志韋、周祖謨將《廣韻》系聯出51聲類。[1](75?76)這些音韻學家的研究結果表明:反切系聯法作為一種研究方法,是可靠的、科學的。至于各家所分聲類具體數目不同,那是由于各家對某些聲母分合把握的寬嚴尺度不同所致,這絲毫不影響他們對陳澧反切系聯法的運用。
還有學人擴大了陳澧系聯法的應用范圍,如朱習文從系聯同義詞、同類詞、重收詞三個角度,說明了系聯法對辭書訂補的作用。[2]鐘如雄把陳澧的系聯法移植到詞義的研究領域,即把詞的各種義位或義素串連起來,聚合成一個個詞義群,以尋求它們之間的同一性。[3]
但是,由于《廣韻》反切材料的復雜性和陳澧本人的主觀局限性,其系聯法還存在一些不足。周祖謨于20世紀40年代著《陳澧切韻考辨誤》,以正陳氏考訂不精確之處。[4]孫健、李小明認為:“基本條例之互用條例不具備系聯反切上、下字的功能……它雖然可以進行某種反復證明,但于系聯無益,應該將其從系聯方法中剔除。”[5]
陳澧分析《廣韻》韻類的系聯法可以歸納為三項條例,即基本條例、分析條例和補充條例。
第一,基本條例。其基本條例是:“切語下字與所切之字為疊韻,則切語下字同用者,互用者,遞用者,韻必同類也。”(《切韻考》卷一)[1](92)
第二,分析條例。簡單地說就是:“反切上字同類者,反切下字必不同類。”(《切韻考》卷一)[1](93)第一條基本條例是把同類的反切下字系聯起來,而第二條分析條例則是把不同類的反切下字分開。
第三,補充條例。補充條例是根據“四聲相承”,這與分析聲類根據“又音”“互見”不同。陳澧說:“切語下字既系聯為同類,然亦有實同類而不能系聯者,以其切語下字而兩兩互用故也。”如“朱俱無夫四字,韻本同類。朱,章俱切,俱,舉朱切;無,武夫切,夫,甫無切。朱與俱,無與夫,兩兩互用,遂不能四字系聯矣。今考平上去入四聲相承者,其每韻分類亦多相承。切語下字既不系聯,而相承之韻又分類,乃據以定其分類。否則,雖不系聯,實同類耳。”(《切韻考》卷一)[1](93)
在教學及研究實踐中,我們發現陳澧系聯法尚存在有待完善之處,主要體現在以下三個方面:
第一,陳澧系聯法中的補充條例,運用“四聲相承”能把實同類而不能系聯者系聯起來。但這也只能針對一般情況而言,對有些情況則不然。并非《廣韻》所有的韻都“四聲相承”,陳澧自己也意識到這種情況,他說:“亦有相承而少一類者,則其切語系聯不可分故也。”[6](12)如:“上聲 一董 一類(此韻與一東相承,一東二類,此韻只一類)”;“十一薺 一類(此韻與十二齊相承,十二齊二類,此韻只一類)”;“十三駭 一類(此韻與十四皆相承,十四皆二類,此韻只一類)”;“十六軫……二類(……此韻與十七真相承,十七真三類,此韻二類)”。[6](14?15)我們根據陳澧《切韻考》,統計了《廣韻》“四聲不相承”的情況達16處之多。所以,像支韻的“隓,許規切”、麻韻的“麻,莫霞切”“若,人賒切”等反切下字不能與同韻別的反切下字系聯,這些不能系聯的反切下字是獨立為一類呢,還是歸入它類呢?
第二,個別反切下字不能用基本條例系聯,雖然可以根據“四聲相承”推斷某韻分為幾個韻類,但不能系聯的這些反切下字具體該歸入哪一類,也無法判斷。如:東韻的“穹,去宮切”、送韻的“,奴凍切”,兩反切下字“宮”和“凍”不能用基本法系聯,雖然我們根據“四聲相承”知道東韻、送韻均系聯出兩類,但“宮”和“凍”到底該歸入哪一類呢?
第三,陳澧的系聯法需要一個個去系聯,《廣韻》反切下字共1190個[1](95),這個工作比較費時費力,有沒有較之更簡便省時的方法呢?
通過反復思考、探索、研究,在陳澧系聯法的基礎上,我們提出兩種新的補充方法,即“同音字組法”和“諧聲系統法”。
(一)同音字組法
陳澧說:“《廣韻》同音之字不分兩切語,此必陸氏舊例也。”[6](4)可見,陸法言在編撰《切韻》時,是把讀音相同的字放在一塊,形成一個同音字組。屬于同一同音字組的所有字,因為它們的讀音相同(聲、韻、調均相同),所以它們共用一個反切,這個反切置于這組同音字的首字末尾。
我們所說的“同音字組法”是指:當某一反切下字“甲”只出現一次、與同韻別的反切下字不能用基本條例系聯時,我們就可以找出“甲”出現在哪個同音字組里,得出其反切,則“甲”就與此同音字組的反切下字屬于同一韻類。例如,我們在系聯《廣韻》麻韻的“麻,莫霞切”時,發現反切下字“霞”只出現一次,無法運用陳澧的基本條例把它與麻韻的其他反切下字系聯起來。這時我們就可運用“同音字組法”,找到“霞”所在的同音字組。查《廣韻》后發現“霞”是“遐,胡加切”這個同音字組的第四個字[7](169),因此可知“霞”的反切也應是“胡加切”,這樣,“麻,莫霞切”的反切下字“霞”應該與“遐,胡加切”的反切下字“加”屬于同一韻類。
(二)諧聲系統法
諧聲即形聲,東漢鄭眾稱六書的“形聲”為“諧聲”。聲符相同的諧聲字(或諧聲字與聲符)一般讀音相同(或相近),其反切下字也應屬于同一韻類。我們所說的“諧聲系統法”是指:當反切下字“甲”只出現一次、與同韻別的反切下字不能系聯時,我們就找出與被切字或反切下字“甲”同聲符的諧聲字(或被切字的聲符)的反切,則“甲”應該與同聲符的諧聲字(或其聲符)的反切下字屬于同一韻類。例如,《廣韻》支韻的“隓,許規切”,反切下字“規”只出現1次,與支韻其他反切下字系聯不起來,怎么辦呢?這時我們就可運用“諧聲系統法”來解決。“”字聲符為“規”,“”的反切為“去隨切”,則反切下字“規”應與以“規”為聲符的諧聲字“”的反切下字“隨”屬于同一韻類。
(一)“同音字組法”的理論根據
根據《廣韻》的體例,在同韻中凡是聲母和韻母(當然也包括聲調)均相同的字,就歸在一起,合成一個同音字組,并用一個小圓圈隔開,唐人把這種同音字組叫做“小韻”。屬于同一同音字組的所有字只用一個反切,并將此反切置于首字末尾。在對《廣韻》反切下字進行系聯時,遇到不能系聯的反切下字“甲”,若能找出反切下字“甲”所在的同音字組,得出同音字組的反切,則“甲”與此同音字組的反切下字屬于同一韻類。
(二)“諧聲系統法”的理論根據
諧聲(即形聲)是六書當中最能產的一種造字方法,漢字的85%是諧聲字。諧聲字由形符和聲符組成,形符表示該字的意義范圍,聲符表示該字的讀音。先民在造諧聲字時,往往取一個讀音相同(或相近)的字作為該諧聲字的聲符。這樣,不僅聲符和諧聲字的讀音相同(或相近),而且同聲符的一組諧聲字的讀音也相同(或相近),讀音相同肯定韻部也相同。所以段玉裁稱這種現象為:“一聲可諧萬字,萬字而必同部,同聲必同部。”[8](817)可見,諧聲系統法簡便省時,不必一個個去系聯,可以提高工作效率。
清人研究上古韻部主要運用系聯韻腳字的方法和“諧聲系統法”。雖然系聯詩歌的韻腳字能推定出上古許多漢字所屬的韻部,但是卻不能推定出那些不用作押韻的漢字所屬何部。而根據“諧聲系統法”,就可以把那些不用作押韻的漢字歸入跟它們相同諧聲的押韻字的韻部。這對于研究上古漢語韻母系統確實是一條極為重要而便利的途徑。既然陳澧能從系聯《詩經》韻腳字中悟出反切同樣也可以系聯,那么“諧聲系統法”同樣也可以用來系聯反切下字,同樣也是一條“重要而便利的途徑”,可以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如果反切下字是一組同聲符的諧聲字,則這組諧聲字一般屬于同一韻類。在對《廣韻》的反切下字進行系聯時,遇到不能系聯的被切字“甲”的反切下字“乙”,就找出與被切字“甲”(或反切下字“乙”)同聲符的諧聲字所在的同音字組,得出其同音字組的反切,或直接找出聲符的反切,則“乙”與此同音字組的反切下字或聲符的反切下字屬于同一韻類。
《廣韻》一般把同聲符的諧聲字置于同一個小韻內,但有時也把同聲符的諧聲分置不同的小韻。如《廣韻》耕韻“”“丁”“玎”“”“”同屬“”小韻,反切為“中莖切”[7](190),而與這些字同聲符的“虰”卻置于“橙”小韻的第七個字,反切為“宅耕切”[7](191)。這些字的聲符相同,但它們卻分屬于兩個不同的小韻,反切不同,反切下字亦不同:一為“莖”,一為“耕”。但根據前人的系聯,“莖”與“耕”屬于同一韻類。[1](110)
再如《廣韻》靜韻“井”的反切為“子郢切”[7](320),以“井”為聲符的諧聲字“妌”“穽”“阱”,并未置于聲符“井”的同音字組里,卻置于“靜”的同音字組里,分別是“靜”小韻里的第五、第七、第八個字[7](320),“靜”同音字組的反切為“疾郢切”[7](319)。可見,“井”雖然與以其為聲符的諧聲字“妌”“穽”“阱”不屬于同一個同音字組,但它們的反切下字相同,均為“郢”,因此它們屬于同一韻類無疑。
我們可以運用這兩種新方法,解決《廣韻》中基本條例無法系聯的反切下字。
(一)《廣韻》麻韻之“麻,莫霞切”及“若,人賒切”
《廣韻》麻韻共39個小韻,即39個反切[7](166?172),如下:
麻,莫霞切。車,尺遮切。奢,式車切。
邪,以遮切。遮,正奢切。嗟,子邪切。
蛇,食遮切。華,戶花切。瓜,古華切。
嘉,古牙切。遐,胡加切。葩,普巴切。
鴉,於加切。巴,伯加切。叉,初牙切。
鯊,所加切。牙,五加切。樝,側加切。
以上39個反切下字,我們通過同用、互用、遞用進行系聯,其中37個反切下字可以系聯為三類:一類是“加14牙2巴2”①(簡稱“加類”),一類是“瓜5華2花1”(簡稱“瓜類”),一類是“遮4邪4車1奢1嗟1”(簡稱“遮類”)。
但是,還剩下“麻,莫霞切”中的反切下字“霞”和“若,人賒切”中的反切下字“賒”,無法與別的反切下字系聯,它們是各自獨立為兩類呢?還是二者系聯為一類?亦或分別歸入以上三類中的哪一類?此時,我們不能運用“四聲相承”來解決,因為并非《廣韻》所有的韻都“四聲相承”。退一步說,就算我們承認“四聲相承”的規律,但我們也只知道麻韻分為三類,這兩個反切下字又該如何歸入以上三類呢?
首先,我們可以用“同音字組法”來解決。查《廣韻》后發現“霞”出現在“遐,胡加切”的同音字組第四個字[7](169),因此可知“霞”的反切也應是“胡加切”,這樣,反切下字“霞”應該與反切下字“加”屬于同一韻類,應該歸入“加類”。同樣,我們查《廣韻》后發現“若,人賒切”中的反切下字“賒”出現在“奢,式車切”同音字組的第二個字[7](167),因此可知“賒”的反切也是“式車切”,這樣,反切下字“賒”應該與反切下字“車”屬于同一韻類,應該歸入“遮類”。
其次,我們也可用“諧聲系統法”來解決。“霞”與“遐”“蝦”“鍜”“瑕”“騢”“鰕”“赮”“蕸”同從聲符“叚”得聲,且均屬于小韻“遐”的同音字組,“遐”的反切為“胡加切”,因此這些諧聲字應該屬于同一韻類。另外,從“叚”得聲的“葭”“麚”“豭”“猳”“瘕”“犌”“貑”諧聲字均屬小韻“嘉”的同音字組[7](168?169),“嘉”的反切為“古牙切”,根據基本條例得知反切下字“牙”與“加”屬于同一韻類,因此從“叚”得聲的諧聲字“霞”“遐”“蝦”“鍜”“瑕”“騢”“鰕”“赮”“蕸”與“葭”“麚”“豭”“猳”“瘕”“犌”“貑”均屬于同一韻類,可以歸入“加類”。
這樣,通過基本條例、“同音字組法”和“諧聲系統法”,我們可以把《廣韻》麻韻的反切下字系聯為三
(二)《廣韻》東韻之“穹,去宮切”
《廣韻》東韻共34個小韻,共用了34個反切[7](24?34),如下:
東,德紅切。同,徒紅切。中,陟弓切。
蟲,直弓切。終,職戎切。忡,敕中切。
崇,鋤弓切。嵩,息弓切。戎,如融切。
弓,居戎切。融,以戎切。雄,羽弓切。
瞢,莫中切。穹,去宮切。窮,渠弓切。
馮,房戎切。風,方戎切。豐,敷空切。
充,昌終切。隆,力中切。空,苦紅切。
公,古紅切。蒙,莫紅切。籠,廬紅切。
洪,戶公切。叢,徂紅切。翁,烏紅切。
怱,倉紅切。通,他紅切。葼,子紅切。
以上34個反切下字,我們運用陳澧的基本條例,可以把其中33個反切下字系聯為兩類:一類為(簡稱“紅類”),一類為( 簡稱“弓類”)。
最后,剩下“穹,去宮切”無法用基本條例系聯法歸類,反切下字“宮”是獨立為一類呢?還是歸入“紅類”?亦或歸入“弓類”?
首先,我們可用“同音字組法”來解決。查《廣韻》發現反切下字“宮”出現在“弓,居戎切”同音字組的第五個字[7](27),因此可知反切下字“宮”的反切也應是“居戎切”,這樣,反切下字“宮”應該與反切下字“戎”屬于同一韻類,可以歸入“弓類”。
其次,我們也可以用“諧聲系統法”來解決。被切字“穹”以“弓”為聲符,則二者讀音相同(指古音相同),因此,反切下字“宮”可以與被切字“穹”的聲符“弓”系聯起來,則“宮”與“弓”屬于同一韻類,可以歸入“弓類”。
由上可知,通過基本條例、“同音字組法”和“諧聲系統法”,我們可以把東韻的反切下字系聯為兩類:
(三)《廣韻》支韻之“隓,許規切”
《廣韻》支韻的“隓,許規切”,反切下字“規”只出現1次,與支韻其它反切下字系聯不起來,怎么辦呢?
查陳澧《切韻考》,平聲支韻分為四類[6](12),與之相承的上聲紙韻、去聲寘韻亦分為四類[6](15?17)。唐作藩先生的《音韻學教程》把平聲支韻、上聲紙韻、去聲寘韻均分為兩類[1](104?105)。二者的分類結果都與“四聲相承”很吻合,但孰是孰非呢?
通過基本條例,我們把《廣韻》支韻大部分反切下字系聯為兩類:一類為“支移宜羈離奇知”(簡稱“支類”),一類為“為垂危隨隋吹”(簡稱“為類”)。剩下“隓,許規切”不能用基本條例系聯,反切下字“規”是獨立為一類呢?還是歸入“支類”?亦或歸入“為類”?
首先,我們可運用“同音字組法”來解決。查《廣韻》后發現“規”出現在“,居隋切”同音字組的第4個字[7](52),則知“規”的反切也是“居隋切”,因此反切下字“規”與反切下字“隋”為同一韻類,歸入“為類”。
(四)《廣韻》送韻之“,奴凍切”
我們查陳澧《切韻考》,與送韻相承的平聲東韻分為兩類[6](12)、入聲屋韻也分為兩類[6](20),但與之相承的上聲董韻卻分為一類[6](14)。唐作藩先生的《音韻學教程》也是如此。[1](104?105)二者的分類結果都有違“四聲相承”的規律,可見“四聲相承”也不是絕對的,此時,我們不能采用“四聲相承”法來歸類。
通過基本條例,我們把《廣韻》送韻大部分反切下字系聯為兩類:一類為“貢弄送”(簡稱“貢類”),一類為“仲鳳眾”(簡稱“仲類”)。剩下“,奴凍切”不能用基本條例系聯,反切下字“凍”是獨立為一類呢?還是歸入“貢類”?亦或歸入“仲類”?
首先,我們運用“同音字組法”來解決。查《廣韻》后發現“凍”出現在“凍,多貢切”同音字組的第2個字[7](344),則知“凍”的反切也是“多貢切”,因此反切下字“凍”與反切下字“貢”為同一韻類,歸入“貢類”。
其次,我們也可運用“諧聲系統法”來解決。“凍”字聲符為“東”,送韻中與“凍”同聲符的“、棟、、、”均在“,多貢切”這個同音字組里,因此,“凍”與諧聲字“、棟、、、”屬于同一韻類,歸入“貢類”。
陳澧作為反切系聯法的創始人,其對漢語音韻學的貢獻是巨大的。其基本條例能系聯《廣韻》絕大部分反切下字,但仍有個別偶見的反切下字卻無法用基本條例系聯。雖然陳澧也提出了用“四聲相承”來解決實同類而不能系聯者,但“四聲相承”也不是絕對的:《廣韻》也有一些韻并不“四聲相承”,并且無法系聯的反切下字具體該歸入哪一類,這也是“四聲相承”無法解決的問題。我們提出的“同音字組法”和“諧聲系統法”卻能解決“四聲相承”無法解決的問題,并且“諧聲系統法”不必一個個去系聯,還能簡便省時,提高工作效率。
注釋:
① 反切下字右下角的數字是出現的次數,下同。
[1] 唐作藩. 音韻學教程(第四版)[M]. 北京: 北京大學出版社, 2013.
[2] 朱習文. 系聯法在訂補辭書中的應用[J]. 古漢語研究, 2008, 79(02): 71?76.
[3] 鐘如雄. 系聯、分離法在詞義研究中的意義[J]. 西南民族學院學報, 1999, 20(01): 73?78.
[4] 周祖謨. 問學集?切韻考辨誤[M]. 北京: 中華書局, 1996.
[5] 孫健, 李小明. 陳澧反切系聯法之“互用條例”質疑[J].漢字文化, 2007, 75(01): 79?80.
[6] 陳澧. 切韻考(附音學論著三種)[M]. 廣州: 廣東高等教育出版社, 2004.
[7] 周祖謨. 廣韻校本[M]. 北京: 中華書局, 2004.
[8] 段玉裁. 說文解字注[M].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8.
Two new methods of linking Fan-Qie-Xia-Zi inGuang Yun: suppliment for Chen Li’s linking method
YIN Daizhong
(College of Liberal Arts,Huna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Xiangtan 411201, China)
Chen Li’s bookQieYun Kaois extremely important in the history of phonology, in which Mr. Chen created Fan-Qie-Xi-Lian-Fa in order to test the categories of sounds and rhymes inGuang Yun. Basically, his Fan-Qie-Xi-Lian-Fa (反切系聯法)could classify most Fan-Qie-Xia-Zi (反切下字)inGuang Yun. But not all the rhymes inGuang Yunare Si-Sheng-Xiang-Cheng (四聲相承). Sometimes a rhyme can be divided into several categories based on the method of Si-Sheng-Xiang-Cheng, but it can not be decided whether a specific individual Fan-Qie-Xia-Zi can be classified into a certain category. In addition, each of 1190 linking Fan-Qie-Xia-Zi inGuang Yunis more time-consuming and laborious. Is there a simpler and more time-saving method? “Homophone group method”(同音字組法)and “homophone system method” (諧聲系統法)can overcome the shortage of Chen Li’s linking method and prove to be a more accurate linking method, simple and time-saving.
QieYun Kao;Guang Yun; linking method; “homophone group method”; “homophone system method”
H113.1
A
1672-3104(2015)04?0244?05
[編輯: 胡興華]
2015?04?10;
2015?06?25
湖南省社科基金項目(13YBA153)
尹戴忠(1968?),女,湖南邵東人,文學博士,湖南科技大學人文學院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古代漢語,詞匯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