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城軌交通產業“走出去”面臨的形勢分析研究

■ 耿樞馨 馬玉姣

我國城軌交通產業“走出去”面臨的形勢分析研究

■ 耿樞馨 馬玉姣

隨著城市化進程加快，發展高效的城市軌道交通系統已成為全球城市交通的重要發展趨勢之一。從工程建設市場、裝備制造市場兩個層面梳理當前世界城軌交通市場的總體發展情況和市場份額分布情況，在此基礎上總結出市場需求差異化、市場進入壁壘復雜化、工程項目全周期化、市場競爭系統化等開拓國外城軌交通市場中存在的新特點。當前國家正在大力推進高鐵“走出去”戰略，城軌“走出去”同樣具有十分充分的意義，我國城軌交通產業有必要把握有利機遇，加快相關戰略的推進、實施，以此進一步拓寬我國軌道交通產業發展空間，促進軌道交通產業發展成為我國對外經濟的核心產業之一。

走出去；城軌市場；城軌交通產業；發展形勢

“走出去”戰略是我國重點推進的國家戰略之一，自實施以來取得了良好成效，在保增長、穩外需、調結構和促進我國商務事業發展中起到了重要作用。這一過程中，我國軌道交通產業憑借良好聲譽和技術實力，通過建設工程承包、技術裝備出口、運營管理輸出等方式走出國門，海外項目數量持續增加，極大地提升了我國軌道交通業的國際影響力和國際競爭力水平。

城市軌道交通屬于軌道交通大類，是隨著軌道交通業的不斷發展及市場細分而逐步演變形成的，著眼解決大型城市大運量交通問題。近年來，世界范圍內經濟社會持續發展、城鎮化水平不斷提高，城軌交通系統已成為許多城市公共客運交通體系的骨干力量。與同屬于軌道交通、體系構成近似的鐵路系統相比，城軌交通系統在技術、裝備上有其特點，相應產業面臨的“走出去”形勢也不盡相同。

1 世界城軌交通建設市場總體發展情況

1.1 工程建設市場

近年來，城軌交通發展迅速，城軌交通建設逐漸成為世界上許多大城市基礎設施發展不可或缺的重要組成部分之一，并朝著網絡高度發達、系統功能完善、與其他運輸方式高度銜接配套、與商業服務緊密結合的方向發展。地鐵方面，1990年，全世界處于運營狀態的地鐵系統是84個，2000年增長到107個，2013年急劇增至152個。一些早已投入運營的城軌交通系統也在不斷擴展運營里程，擴大自身規模。輕軌方面，目前世界上處于運營狀態的輕軌系統（含有軌電車）380多個，其中一半以上位于歐洲。世界上還有超過200個城市正準備發展輕軌或對本國輕軌系統進行升級。

全球性的城市化進程是城軌交通系統迅猛發展的決定性動力之一。全球城市數量和城市平均規模不斷增長，城市人口數量現已超過全球總人口的一半，但僅有少數城市形成了城軌交通系統，約150個超大型城市還沒有任何制式的城軌交通系統，不得不承受日益增長的各種交通伴生問題的負面影響，例如環境威脅、社會經濟發展壓力等。這類城市中有相當一部分位于亞、非、中東等地區，而這也是未來城軌交通發展的潛力地區。

1.2 裝備制造市場

城軌交通裝備主要包括機車車輛、基礎設施（線路及電氣化設施）和系統技術（通信信號、旅客信息系統）。與城軌交通系統的建設與發展相適應，近年來全球城軌車輛裝備的保有量龐大，而相關采購規模仍在不斷增長，已達到21億歐元左右（SCI Verkehr在2013年公布的數據），預計未來5年還將保持增長態勢。

城軌車輛采購量最大的幾個國家依次為美國、法國、德國，以及其他歐洲國家；采購規模增長較快的重點地區有北美、亞洲、非洲、獨聯體，特別是其中的俄羅斯、印度、美國、沙特等國家，未來幾年的采購規模增速可能超過10%。也有部分國家的城軌車輛采購規模趨于放緩，但當局政府為了保障城市的必要公共交通能力，仍會更新、采購一些城軌車輛裝備，例如在城軌交通較為發達的歐洲，就已經有一些城市因經濟危機的影響而放緩了城軌交通發展速度。此外，部分國家雖有一定規模的城軌車輛采購需求，但市場卻相對封閉，通常不會向國際裝備制造商開放，如俄羅斯等。

2 世界城軌交通市場份額分布情況

2.1 工程建設市場

城軌交通建設市場的總體情況與工程承包市場基本類似。

從市場份額分布上看，國際市場呈現“整體分散，區域集中”的格局特點，即全球工程承包市場的集中度并不高，但各區域市場卻均已有大型國際工程承包商在此布局多年，并占有主要市場份額。

（1）中東地區。主要是海灣國家的經濟及基礎建設需求增長較快。這一地區是目前全球工程建設承包市場中競爭最為激烈的區域，市場集中度全球最低，無論是歐美企業、日韓企業，還是我國企業，均以此作為重要的目標區域市場。

（2）非洲地區。非洲正處于基礎建設大發展的階段，是未來的潛力市場。這一地區希望通過改善基礎建設設施來推動經濟發展，近年來不斷增強基建投資力度。此外，非洲經濟一體化發展，非洲與其他地區國家政治經濟互動的不斷深入，也將持續推動非洲基建市場的快速發展。但受諸多因素影響，該市場近年來競爭日趨激烈，進入者不斷增加，市場集中度呈現持續下降趨勢。

（3）亞太地區。近年來亞太地區經濟發展不斷推動基礎建設高速增長，基建市場占全球市場份額的比重逐年增加，但這一市場競爭激烈，市場集中度較低，進入者還不得不面臨價格戰激烈、運營成本不斷上升、高級專業技術人才較為短缺等諸多挑戰。

（4）拉美地區。近年來拉美地區基礎建設需求增長迅速。考慮到該地區區域經濟增長預期較為樂觀，擁有豐富且長期處于未開發狀態的資源，正在圍繞區域經濟一體化進行交通基礎設施建設等積極因素，預計未來該地區基礎建設市場發展還將進一步提速。這一市場的競爭程度雖然相對較低，但西班牙、意大利等早期進入的歐洲企業，已相應具有了十分明顯的先發優勢，因此該地區的市場集中度偏高，而且還在逐漸上升。

（5）歐洲/北美地區。歐洲整體市場不容樂觀，雖然中東歐及俄羅斯等獨聯體國家的基建市場有快速增長的勢頭，但歐債危機給整個區域的經濟復蘇帶來了巨大的不確定性。北美基礎建設市場以定期維護及升級改造需求為主，并且有望隨著區域經濟的復蘇而逐步復蘇。歐洲/北美地區是市場集中度最高的兩大區域市場，均已有本土企業在此居于主導地位，同時由于準入門檻較高等特點，其他地區的企業很難參與到這兩個市場的競爭中。

2.2 裝備制造市場

2.2.1 軌道車輛

城軌交通系統的所有制式中，目前運量最大、且運用較為廣泛的是地鐵。截至2011年底，全球5年間共交付地鐵車輛約20 500輛。市場份額超過10%的制造商包括原中國北車和原中國南車（現為中國中車）、法國阿爾斯通公司、加拿大龐巴迪公司。

在輕軌車輛方面，截至2011年底，全球5年間共交付了輕軌車輛約4 250輛。市場份額超過10%的制造商包括加拿大龐巴迪公司、法國阿爾斯通公司、俄羅斯UKVZ公司和德國西門子公司。

2007年以來，中國中車開始在全球裝備市場中占據重要地位，這很大程度上源于國內巨大的建設需求。國外制造商中，與之發展形勢相似的是西班牙卡夫集團（CAF），同樣由于當時西班牙的強勁軌道交通發展需求，卡夫在全球市場中的份額一度達到11%。當時卡夫也兼顧著北美、南美，以及部分歐亞市場，積極推進國際化進程，準備好應對隨國內市場需求降低而出現的制造能力過剩問題。

日本近畿車輛、捷克斯柯達、瑞士施泰德、俄羅斯UKVZ、韓國現代Rotem等制造商主要依托企業所在國或所在地區而發展。這類中型制造商對客戶需求的反映更為靈活，更適合建設資金不那么充裕的客戶。其中韓國現代Rotem等企業雖然在國際城軌車輛市場的某個細分領域（如地鐵車輛市場）中取得了一定成功，但從全球角度看，市場份額依然偏低。

2.2.2 基礎設施裝備

與機車車輛裝備制造商相比，基礎設施裝備制造商運營規模相對較小。

軌道結構部件方面。國際性基礎設施裝備制造商主要包括奧地利Voestalpine集團、德國Vossloh集團等。俄羅斯BetEltrans公司和Elteza公司、印度鋼鐵管理局等也占有較大市場份額，但均以區域市場或國內市場為主。

通信信號方面。國際性的大型系統裝備制造商主要包括德國西門子公司、法國泰雷茲集團（Thales）、意大利安薩爾多（Ansaldo STS）及法國阿爾斯通公司，日本供應商在國際市場中也占有一定比例。中國通號集團約占2008—2012年全球控制與信號系統市場的10%、亞洲市場的30%。

3 當前國外城軌交通市場開拓的新特點

3.1 市場需求差異化

城軌交通系統制式繁多，在建設、發展時受城市人口密度、地理條件、經濟發展等因素影響較大。整體來看，全球已形成地鐵、輕軌、單軌、有軌電車、磁懸浮等多種制式并存的城軌交通市場。

美、日以及歐洲一些發達國家的城軌交通發展較為成熟，基本建立起了規模化、網絡化、多制式協同的體系，當地政府或城軌運營企業也大多形成了較為固定的城軌交通問題解決路徑，開拓這些市場時，將主要依靠技術裝備更新升級與各類養護維修服務。

亞、非、中東和拉美等地區的發展中國家以及不發達國家正在成為城市軌道發展的新興市場。這些地區的人口密集、城市較多，對城軌系統的需求較大，城軌交通的發展速度也相對較快。開拓這些市場時，將主要依靠基礎設施建設工程。同時，受財政等因素限制，在選擇城軌制式時，這些市場可能更傾向于造價相對低廉的輕軌、有軌電車、單軌等。

3.2 市場進入壁壘復雜化

一般來說，發達國家的法律制度較完善，認證體系較繁瑣，進入門檻相對較高，需要企業在前期進行充足的準備工作；但一旦相關壁壘得以突破，將大幅提速后續市場開拓的進度。

非洲、中東、東南亞等地區的法律體系相對較寬松，技術標準要求也并不嚴格，這些市場雖然存在一定的進入壁壘，但也有可能以借道當地政府或某些當地勢力的形式迂回進入。另外，因法律體系寬松等原因，即使企業能夠順利進入當地市場，后期仍有很大可能遭遇其他阻礙。

此外，以生態環境保護和勞工人權保護形式出現的綠色壁壘和藍色壁壘，在國際市場中也日趨普遍。這兩類壁壘中包含一定道德因素，更易被大眾接受、認可，但其實質卻仍是實施貿易保護的隱蔽工具。3.3 工程項目全周期化

總承包成為工程承包主流模式。單純的工程施工業務利潤逐漸降低，承包商的業務開始朝著項目的全壽命期特別是產業鏈前端和上游轉移，如規劃、設計、項目管理等。

工程投資作用加強。項目投資主體逐漸多元化，在傳統的EPC、PMC等一攬子式交鑰匙工程承包模式之外，BOT、PPP等帶資承包方式開始逐漸成為當前廣為采用的工程建設模式。國際承包工程市場的競爭已逐步成為承包商之間融資、建設和管理等綜合能力的競爭。

3.4 市場競爭系統化

企業組團出擊。企業組團承接項目的方式在國際城軌市場中比較常見，一些優勢企業聯合國內外的關聯企業及銀行等相關機構，將金融、工程咨詢、工程建設、技術裝備、運營維護等企業的優勢業務有機結合，有組織地共同進軍海外市場，利益共享、風險共擔，項目的前期投入風險也隨著分攤而降低。

依托國家支持出擊。日本等國家設有支持本國企業“走出去”的相關機構，從戰略高度向相關企業提供支持，甚至可以墊資幫助企業進行項目早期介入相關的規劃、設計、咨詢服務，能夠有效降低本國產業“走出去”的風險。

依托標準出擊。目前歐盟、日本等國家或地區的城軌標準在世界上具有較強的公信力和話語權，有利于相關城軌企業挾標準優勢、人文優勢等，通過搶占海外市場咨詢、設計等上游業務的方式，為最終項目由本國或本地區企業所獲得而創造便利條件。

4 我國城軌交通產業“走出去”的意義

未來一段時間，將是我國城軌交通產業快速發展的重要機遇期。我國軌道交通產業“走出去”的發展基礎較好，技術安全可靠，性價比優勢明顯，在已拓展的海外市場中口碑良好。在國家大力推進對包括高鐵在內的高端裝備“走出去”的良好環境下，城軌產業應積極充分把握當前良好機遇，加快推進“走出去”戰略實施。

4.1 有助于配合國家政經外交布局拓展對外合作新領域

（1）策應新型國際關系構建。我國正在大力推動“一帶一路”戰略，著力深化與有關國家的互利合作和雙邊、多邊關系。“一帶一路”沿線有著龐大的經濟總量和稠密的人口分布，但線上一些大型城市的交通基礎建設卻往往底子薄、基礎差，無法滿足實際發展需求。城軌交通系統已被證明是利于大型城市可持續發展的重要交通基礎設施，在這片世界上最急需發展城軌交通系統的重點區域，以城軌“走出去”策應我國建立新型國際關系的戰略愿景，積極參與相關國家的城市建設與發展，不但迎合了當地基建的實際需要，而且將為我國與這些國家政治、經濟、文化等方面的溝通與融合創造良好條件。

（2）維護我國境外利益。在我國外交布局中，位于亞非拉等地區的發展中國家一向處于基礎地位，這些國家往往擁有多種豐富資源，早已與我國就多個領域形成了長期的互助合作關系。城軌項目既是城市民生項目，又是經濟發展項目，更是直接樹立我國國家形象與制造能力招牌的重要途徑。向這些國家進行推介，既能依托項目本身，以該國資源作為一種換取我國技術、資本、管理的支付方式，也可在項目完成后，通過項目對當地經濟社會發展的積極促進作用，提升當地民眾對我國技術的認可與信賴，為深化與我國其他領域交流合作，為我國實現資源能源多元穩定供給創造條件。

（3）開發對外合作新渠道。全球經濟危機的影響至今仍未完全消失，美國、歐洲國家等一些發達國家均有不同程度的引資需求和通過基礎設施建設提振經濟的需求，而我國目前是世界上擁有最多外匯儲備的國家，有資本為“走出去”的城軌項目提供融資；同時我國擁有較為完備的產業配套體系，有能力為海外業主提供成套技術解決方案。值此機遇，城軌“走出去”可開發對外合作新渠道，向上拓展發達國家市場。

（4）鋪路高鐵“走出去”。高鐵現已經成為代表中國當代工業競爭力的重要符號，我國政府更以國家意志大力推行“高鐵外交”。同屬于軌道交通的城軌產業可借助這一有利時機，與高鐵產業形成高低端搭配的軌道交通雙品牌聯動“走出去”格局。與高鐵項目相比，城軌項目通常規模較小，所需建設資金相對較少，以城軌“走出去”作為高鐵“走出去”的前哨，通過城軌項目深耕目標市場，有利于當地市場熟悉中國企業、了解中國技術，將為之后高鐵項目的順利進入創造更多便利條件。

（5）助力人民幣國際化。人民幣國際化是我國經濟發展的必然選擇與既定目標，城軌“走出去”有利于這一發展目標的加快推進。依托具體的境外城軌項目，可逐步將人民幣結算與中國對外援助、國家開發銀行境外人民幣貸款，以及買方信貸下的工程承包、投資結算、資源開發、機械和設備出口等多種合作形式有機結合、有序試點，從而將“走出去”企業與所在東道國經貿合作開展推向一定的廣度和深度，為最終兩國形成“雙幣”備選結算機制創造條件。

4.2 有助于促進國內相關行業、產業穩健發展

（1）促進城軌行業平穩健康發展。在一定程度上，“走出去”是中國城軌裝備企業擺脫國內需求意外波動沖擊、保持企業和產業平穩發展不可缺少的重要手段。依托國內市場的巨大規模和不斷增強的出口競爭力，借助國內外經濟周期的不同步，中國軌道交通裝備企業有望形成國內外市場相互促進、企業總收入波動平抑的良性循環，從而促進我國城軌交通行業的平穩健康發展。

（2）搭配高鐵產業共同覆蓋軌道交通市場。城軌交通與高速鐵路同屬軌道交通范疇，在許多技術領域上存在共通之處，兩者間的相互促進、共同發展作用較強。城軌“走出去”與高鐵“走出去”搭配，形成雙輪驅動的軌道交通“走出去”戰略，能夠更廣泛地覆蓋國外不同需求的市場，不僅有利于國內軌道交通裝備制造業及相關企業獲得更為廣闊的發展空間，在國際市場中探索尋求先進技術的突破和擴散，還有利于中國軌道交通國際影響力的進一步提升。

（3）推動城軌交通配套產業發展。軌道交通屬于系統工程，產業鏈較長，無論是裝備制造還是建設施工均涉及大量相關的零部件和配套產品生產企業，覆蓋面包括現代工業、基礎材料工業、工程機械工業等。海外項目的實施對這些行業的產業結構升級具有極大推動作用，很多企業也十分重視軌道交通“走出去”拓展國際市場，期待能在其中有所作為。

4.3 有助于提升我國城軌產業國際影響力

城軌產業的“走出去”將為我國城軌企業實現自身品牌建設、提升品牌國際影響力搭建良好平臺。

從短期來看，在“走出去”與國際同行直接競爭的過程中，我國城軌企業必然要在產品質量上下功夫，在營銷手段上做文章，以優秀的技術與服務開拓市場、贏得市場；在“走出去”對外宣傳中，我國城軌行業將形成一系列有利于客戶決策的詳細運用信息與數據，城軌領域相關企業也將逐步摸索形成自己的品牌定位和品牌戰略。

從長期來看，“走出去”及相關的項目工程將是對企業品牌最真切、最實際的宣傳，項目取得的良好業績，以及受益城市自發性的宣傳與推廣，將直接推動企業的品牌建設，甚至還將帶動提升我國裝備制造業、工程承包業的國際影響力，對中國逐步實現從“制造大國”到“制造強國”的轉變具有重要意義。

5 結束語

國外城市建設發展的經驗表明，城軌系統是城市交通主動脈。當前世界城軌市場總體發展趨勢向好，我國城軌產業應在充分了解國外市場需求的基礎上，發揮自身優勢和實力，深入思考、精心謀劃、瞄準機遇，推動“走出去”項目的順利開展，為構建“合作共贏”新型國際關系、為我國產業向全球價值鏈高端躍升、為塑造中國品牌國際形象提供重要助力。

耿樞馨：中國鐵道科學研究院科學技術信息研究所，助理研究員，北京，100081

馬玉姣：中國鐵道科學研究院科學技術信息研究所，助理研究員，北京，100081

責任編輯 王小紅

F573/577

A

1672-061X（2015）04-010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