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的白雪
我家有一條狗,全身雪白雪白的,因此起名為白雪。
白雪來我們家已經一年多了,記得它剛來時才一個月大,如今已是個帥氣的小伙子,沒錯,白雪是個“男生”。白雪平時的工作就是看家迎客,閑來無事還會跟我們一起玩耍,與其說它是一只狗,倒不如說它是我們的好朋友呢。我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跟白雪道一聲早安,每當這時,白雪總是對我搖著它那漂亮得讓人妒忌的尾巴,逗得我們一家子別提有多高興了。
今天早上,我意外發現白雪不在窩里,它的玩具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我的心突然糾結起來,立馬跑去問爸爸:“爸,白雪去哪里了?”卻見爸爸傷心低下了頭。見他這樣,我連忙又問:“爸,白雪到底去哪里了?”這時媽媽端著早餐從廚房走了出來,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是說:“別問了,過來吃早餐吧!我做了你最愛吃的春卷。”不等我靠近,媽媽又快步進了廚房。
到底是怎么了,氣氛有點不對,該不是白雪出事了?我心里擔心白雪,顧不上吃早餐,就到處尋找白雪的蹤影。我去白雪常去的地方都沒有發現它,就想到較遠的村子看看,但是又怕父母擔心,于是急忙回家,把我的想法跟他們說了說,便又準備出門。
“別去了,你找不到白雪的。”聽到爸爸的話,我立馬把邁出門的右腳收了回來。“找不到?爸,難道您把白雪給賣了?您怎么能那樣做。您明明跟我說過,永遠也不賣白雪的。您也許不知道,白雪對我來說,它并只是條狗,它是我的好朋友。您竟然把我的好朋友給賣了……”我斷定爸爸把白雪給賣了,心痛得無法形容,心里在埋怨爸爸的同時,似乎也產生了恨。
“別怪你爸,他并沒有賣白雪!”
“既然沒有,那白雪到底在哪?”我看著坐在飯廳的媽媽,滿懷希望地想問出白雪去處,但我并沒有忽略媽媽眼底的悲傷。
媽媽看了看我,并沒有直接說出白雪的去處,只聽她慢慢地說:“你應該記得昨天我說過我有點不舒服吧。”
“記得,怎么啦?難道跟白雪有關?”瞅了瞅爸爸,又看了看媽媽,忍不住問。
“你爸見我不舒服,就上山挖了一些藥材,買了兩條豬舌頭熬了湯給我喝。”媽媽停了一下,又接著說:“我喝了湯,但是不想吃那豬舌頭,又不想浪費,就把豬舌頭給白雪吃了。其實,白雪昨天下午就有點不對勁,只是我沒有放在心上。沒有想到,今天早上卻發現白雪死了。它的身子都是黑的,應該是中毒了。”
“您是說,白雪它吃了那豬舌頭中毒死了?”我不敢相信媽媽的話。因為媽媽喝了那湯身體就變好了,怎么白雪吃了那豬舌頭就變成中毒呢?盡管我對此事懷有疑問,但事實擺在眼前:昨天白雪沒有出過門,也沒有外人進出家里,白雪除了媽媽給它喂食以外,沒有吃過別的東西。那么白雪應該就是吃下熬過藥的豬舌頭中毒死的。
痛失可愛的白雪,我總想著它的美好,心里有說不盡的哀愁。值得慶幸的是媽媽沒有事,而經過這件事以后,爸爸向我保證不會再上山隨便挖草藥來吃,想到這點我的心情才不那么沉重了。
(指導老師:鄒南定)
文:廣東省佛岡縣石角鎮龍南中心小學六(2)班 黃奕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