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師范大學 李冠杰
在農村的一些貧困地區,發展資金缺乏,市場談判能力以及承擔風險的能力相對較弱,從而造成了貧困地區長時間處于貧困狀態。農業產業化扶貧工作的推進,政府部門與龍頭企業向農村貧困地區投入資金和技術,促進貧困地區的經濟發展,有效的解決了貧困問題。從農戶家庭收支結構情況來說,家庭經驗依舊是他們的主要經濟收入,而生活消費往往占據了收入的50%以上。以2013年舉例,我國貧困地區農戶人均年收入3011元,家庭經營收入達到2689元,占據總收入的89%左右。在家庭經營收入中,第一產業收入大約為2011元,第二產業以及第三產業收入為89元、209元,同年工資性收入約為160元,轉移性收入以及財產性收入為170元、50元,三項相加僅僅占到家庭收入的30%左右,而生活費用支出僅僅1025元,占總支出比例約為30%左右。
因此可見,農村貧困地區要走出低收入的困境,需要借助政府部門以及龍頭企業的力量和支持,向貧困地區給予更多的資金技術扶持。所以我們要采取科學合理的措施確保農業產業化扶貧減貧工作的順利實施,把政府支持與企業引領有機結合起來,讓農戶在脫貧的過程中可以獲得更多的支持,也能夠提高農戶自我脫貧的能力。
我國的經濟增長已經從加速發展時期進入了調整期,過去的二元經濟結構造成了農業比重大,國家扶持重點偏移,城鄉經濟建設發展差異較大等現象,如此便導致了經濟發展速度放緩,資源優勢無法有效轉換成為經濟優勢,農副產品的附加值越來越低,農村地區的市場競爭能力逐漸降低。中央政府早已提出,要努力推進農業和農村經濟發展,促進農業基礎設施建設,增加國家政府對農業貧困地區的經濟投入和政策扶持力度。
另外,中央政府確定將重點加強和農民群眾生產生活直接相關的基礎設施建設投資,退耕還林的資金投入將超過140億元,中央財政投入扶貧減貧資金100億元,信貸扶貧資金超過180億元,農村信用社新增貸款達到1800余億元。因此我們必須要堅持“依靠國家政策支持、依靠農戶自力更生、依靠社會扶持援助”的扶貧工作原則,盡可能的利用好扶貧減貧資源,增強招商引資的力度,積極爭取社會上其他組織的援助,從而盡可能的改善貧困地區的生產生活條件。同時要結合當地農業產業化發展建設的實際需求,優先選擇具有較強競爭力、資金雄厚的企業進入當地,提高主導產業鏈的市場影響力。
龍頭企業是農業產業化扶貧減貧工作的重點,龍頭企業的實力在很大程度上決定了是否能夠順利開展扶貧減貧工作。政府部門必須要妥善合理的對支農資金進行安排,每年從中抽取一部分作為扶持龍頭企業的專項資金,用于企業生產基地的建設、生產設備的更新以及先進生產技術的研發費用,另外還應該降低對龍頭企業的財政補貼,從而避免企業對財政資源形成依賴性,避免企業把更多的精力放在爭奪財政資金上,為大、中、小型企業營造一個公平的發展環境。在稅收上,對于龍頭企業在種植業、畜牧業以及農產品加工等行業獲得的經濟收入,和其他業務進行分別核算的基礎上,對企業所得稅進行一定比例的免征,對于龍頭企業進口外國先進生產設備應給予免征進口關稅的優惠。
另一方面,積極引進農村貧困地區龍頭企業發展所需要的人才和技術,對目前的科技特派員機制進行進一步的改革,支持農業和科技部門的優秀人才進入龍頭企業,幫助企業進行管理和技術研發。根據現代企業制度的實際要求,推動龍頭企業的股份制改造工作,不斷深化國有企業民營化的改革步伐,對于一部分生產規模較小、經營發展存在困難的企業應該實行資產重組,發揮出閑置資產的價值。
進入二十一世紀以來,中央政府就非常重視農村地區的扶貧減貧工作,在農村工作會議上早已將農村經濟發展的關鍵問題進行了明確的闡述:農民收入增長問題。因此我們必須要努力推動農村經濟結構調整,增強農業經濟的整體效益,確保農民群眾的收入持續增長,從而讓農村購買力水平得以最大化的提升。
上世紀九十年代開始,國內農產品的供求市場已經出現了較大的變化。在這一時期,因為農產品市場供應遠大于需求量,很多農產品因為品種或者質量問題找不到合適的銷路,從而導致農民群眾收入無法持續穩定增長,甚至有明顯降低的趨勢。農民群眾收入的降低對農村經濟建設發展和農村社會穩定產生了極大的影響,對農業再生產投入和農業可持續發展也帶來了很大阻礙,甚至影響到我國經濟結構的轉型與升級。所以我們必須要重視農民的收入問題,這是全面打開農村市場,確保農村扶貧減貧工作有效推進的重要問題。我們要真正意識到農民群眾收入增加的重要性,將提高農村貧困地區群眾收入作為扶貧減貧工作的出發點與落腳點,下大力氣處理好這一問題。
總之,農業產業化主要是依靠農村資源優勢,以市場為導向,以經濟效益為核心,集中力量發展農業主導產業,實現專業化生產與集約化經營;從而最終形成市場牽企業,企業帶基地,基地連農戶的農業產業化體系,真正幫助農村脫貧致富。
[1]孫遜.破解農業產業化扶貧難題的赫章路徑[J].當代貴州.2010(05):32
[2]王涵其.加快推進遵義市農業產業化扶貧的思考[J].人口社會法制研究.2012(0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