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維”適應選擇轉換視閾下的外宣翻譯

王煙朦

摘要：從“三維”即交際維、文化維和語言維適應性選擇轉換的角度出發，對麗江世界遺產景區的英譯文進行舉隅解讀，探討外宣翻譯的“三維”轉換。譯者在產生譯文時，在交際維上應對原語信息進行適當處理，在文化維上應突出文化內涵，在語言維上應注重語言形式和修辭的轉換，以此產生“整合適應選擇度”最高的外宣翻譯。

關鍵詞：“三維”轉換；麗江世界遺產；外宣翻譯；適應選擇

中圖分類號： H315.9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1672-0539（2015）02-0092-06

一、引言

世界遺產是全人類共同繼承和擁有的具有“突出的普遍價值”的共同財富[1]。截止2013年，中國已有45項（文化遺產31項、自然遺產10項、雙重遺產4項）自然文化遺址和自然景觀被列入《世界遺產名錄》，有29項非物質文化遺產被列入《人類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作名錄 》和9項記憶遺產被列入《世界記憶名錄》[2]。

坐落于玉龍雪山腳下的云南省麗江市現擁有三處世界遺產：麗江古城（文化遺產）、三江并流核心區的老君山（自然遺產）和納西東巴古籍文獻（記憶遺產），成為頭戴三頂世界遺產桂冠的滇西北明珠。據此，麗江以其獨特的文化底蘊和優美的自然風光逐漸由一個“被遺忘的王國”[3]變成了一座世人熟知、享譽世界的歷史文化名城。但近些年來，這些世界遺產在保護和開發過程中也產生了許多矛盾，例如三江并流筑壩、麗江古城過度的旅游開發等問題。對遺產的保護不力造成了不可彌補的損失。因此，加強麗江世界遺產保護成為刻不容緩的社會責任。

遺產解說是一種重要的遺產保護策略，解說可以影響游客的知識重組和行為意圖，是實現旅游可持續發展和遺產資源有效保護雙贏目標的關鍵[4]。重視麗江世界遺產的外宣解說翻譯，對于提高麗江世界遺產的知名度，促進其保護和可持續發展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目前針對麗江世界遺產外宣解說翻譯的研究較少，只有彭永和對古城導游圖英譯[5]、古城文化旅游詩詞名句英譯[6]等問題進行了探討，但缺乏深入研究和全面系統的歸納總結。本文擬從“三維”：交際維、文化維和語言維適應性選擇轉換的視角出發，以麗江世界遺產景區外宣解說詞英譯文本為語料，對其進行舉隅解讀，并淺析如何翻譯出“整合適應選擇度”最高的英文外宣解說。

二、“三維”轉換

（一）“三維”轉換在生態翻譯學中的界定

近年來，“生態”一詞已轉義，泛指自然健康、保持平衡與“和諧共生”的集合[7]6。“生態學”也已不僅僅適用于生物學領域，而被越來越多地應用于新領域。生態學理論通過刷新人們的思想觀念，為社會科學研究提供了新視角，向眾多學科滲透，從而擴展了研究范圍，形成了獨特的研究思路，產生了一系列的新興交叉學科[8]。因此，生態學原則和原理被廣泛地應用于人文社科領域，并為解決許多現實問題提供了新視角。

生態翻譯學理論即在此背景下應運而生。它是“一種生態的翻譯觀，或者說是一種生態學的翻譯研究途徑”[9]。翻譯生態環境是生態翻譯學的一個關鍵術語，是制約譯者最佳適應和優化選擇的多種因素的集合，指的是原文、原語和譯語所呈現的世界，即語言、交際、文化、社會、作者、讀者、委托者等（即“翻譯群落”）互聯互動的“整體”[7]18。生態翻譯學采用了生物進化論中適應與選擇的學說，認為翻譯就是一個涉及到適應與選擇的過程，是譯者對于翻譯生態環境做出選擇性適應和適應性選擇的過程。所謂“整合適應選擇度”是指譯者產生譯文時，“在語言維、文化維、交際維等多維度的‘選擇性適應，繼而依此并照顧到其他翻譯生態環境因素的‘適應性選擇程度的總和”[10]。即進行多維度的選擇與適應，以產生最佳的翻譯文。

在翻譯中，通常很難做到全方位適應翻譯生態環境并進行全面的適應性選擇轉換。但語言、文化和交際三方面一直都是翻譯中關注的焦點和轉換的重點，三者又具有若干內在的邏輯關系，即“翻譯是語言的轉換，語言是文化的載體，文化又是交際的沉淀”，語言生態、文化生態和交際生態又是保持“文本生態”平衡與和諧的關鍵[7]114-115。因此，生態翻譯學的基礎理論將翻譯的具體方法簡括為“三維”轉換，即在“‘多維度適應與適應性選擇的原則之下，相對地集中于語言維、文化維和交際維的適應性選擇轉換”[11]。

（二）“三維”轉換在外宣解說中的應用

不同類型的文本中，“三維”轉換的順序也是不同的：表情類文本中的轉換順序大體上是語言、文化、交際；信息類文本的轉換順序是語言、交際、文化；祈使類文本的轉換順序是交際、文化和語言[12]146-147。中文遺產解說除了信息功能外，描述功能也非常顯著，通過使用華麗的辭藻和豐富的修辭等，給游客以閱讀文學作品般的享受并加深游客對游覽勝地的印象[13]。即遺產景區外宣解說詞通常以交流信息為目的，呼吁受眾游客采取旅游行動，產生宣傳和教育的目的。因此，外宣解說翻譯所涉及的文本可以采用祈使類語篇中“三維”轉換的順序：交際維→文化維→語言維。即首先從交際的層面來確定外宣翻譯的受眾和要實現的效果，再從文化層面對解說信息進行處理，最后在語言層面進行轉換。在翻譯中，語言、文化和交際等多種因素往往相互交織在一起，相互聯系、難以分開[12]135。在討論某一維度的適應轉換時，另外兩個維度和其他元素在翻譯過程中也同時起作用。

外宣解說翻譯只有盡量做到三維的適應性選擇轉換，才能產生“整合適應選擇度”最高英文外宣解說（見圖1）。

圖1“三維”的適應性選擇轉換

三、“三維”適應性選擇轉換視閾下麗江世界遺產的外宣解說翻譯

生態翻譯學對翻譯的本質、過程進行了新的闡釋，為外宣翻譯提供了一個新的評判標準。下面筆者以麗江世界遺產景區的外宣解說英譯本為語料，按照外宣解說所涉及文本的“三維”轉換順序，分別從交際維、文化維和語言維的角度對其進行解讀。

（一）交際維endprint

交際維的適應性選擇轉換，即譯者除語言信息的轉換和文化內涵的轉換之外，把選擇轉換的側重點放在交際的層面上，關注原文中的交際意圖是否在譯文中得以體現[12]138。外宣解說交際意圖的實現，通常取決于譯文的形式和整體效果。換言之，交際維通過文化維和語言維的轉換來實現并決定文化維和語言維的轉換。要實現解說的交際效果，需要在語言層面進行轉換，在文化層面進行處理。因此，英文遺產外宣解說應對原語信息和文化進行適當處理和充分挖掘，把握交際目的，力求產生遺產外宣解說對信息受眾的指示、呼吁、宣傳、感染等效果，從而實現交際維的適應性選擇轉換。請看下例：

例1這里高山綿延、峽谷縱橫、景象萬千，丹霞地貌、碧湖清溪、密林繁花、高山草甸、冰峰奇峽令人稱絕，人說海外有仙山，仙山其實是老君。

原譯文：With stretching peaks and deep valleys， rosy landforms， green lakes and crystal streams， dense forests and colorful flowers， mountainous meadows and icy peaks， all are beyond praise. People say “theres a fairy mountain on the other side of the sea， and this fairy mountain is the Laojunshan Mountain.”

改譯文：Characterized by stretching mountains， icy peaks， alpine valleys and meadows， Karst landscapes and biological diversities， Laojun Mountain is praised as a paradisiacal dreamland.

本句解說是對世界自然遺產“三江并流”景區的核心景區老君山的介紹。原解說中使用了很多形容詞，“海外有仙山，仙山其實是老君”這句又涉及到白居易《長恨歌》中的詩詞。原譯文對原解說尤其是“海外有仙山，仙山其實是老君”這句解說進行了直譯，讓人覺得摸不著頭腦，內陸地區的老君山又為什么會涉及到海外仙山？由于原詩涉及到中國歷史文化，如進行詳細的解釋則會顯得累贅繁瑣，外國游客對此也未必能懂亦或是感興趣。英文遺產解說是典型的信息文本，通常用簡潔流暢的語言和事實數據勾勒出景物的特點，使游客很快獲得對景物的了解。因此，改譯文在語言和文化層面進行了轉換，通過省去形容詞的翻譯，突出重點，力求符合英文解說的特點，使交際效果和解說的宣傳效果相對較容易實現。

例2水車、流水、照壁已經成為麗江古城的入口標志。水車咿咿呀呀地碾過古舊的年華，在水車下聽往事在記憶里旋轉，從時間的這端到那端，悠悠轉著生命的一次次輪回。

原譯文：The water wheel， the flowing water and the screen wall have become the symbols of the entrance to the Lijiang Old Town. The water wheel is squeaking over the old days. Standing by the water wheel and listening to the old stories cycling in the memory， you can feel that the wheel cycles with the birth and death of human beings.

改譯文：The waterwheel， flowing water and screen wall are the entrance symbols of Lijiang Old Town. Standing by the rolling waterwheel， you can feel that time passes just like the flowing water without coming back.

相比于國內其他商業繁華的古鎮，麗江古城被認為是一個可以讓人在喧囂里慢下腳步、沉淀心靈的地方。從原解說中可以看出，中文解說旨在通過描繪抽象的意境，讓讀者產生深刻印象。原譯文是直譯，生搬硬套，會讓受眾游客不知何意而失去閱讀興趣，從而達不到翻譯交際的目的。旅游翻譯信息如果起不到交際即思想交流的作用，就會變得毫無價值[14]。改譯進行了適當的刪減，將原解說的主要信息找出來，進行了概括翻譯。使得解說信息更容易引起國外游客的共鳴，吸引游客駐足品味，較好地實現了交際層面的適應性選擇轉換。

（二）文化維

文化維的適應性選擇轉換，就是譯者在翻譯過程中要有文化意識，認識到翻譯是跨語言、跨文化的交流過程，注意克服由于文化差異造成的障礙，以保證信息交流的順利實現[12]137。文化維的轉換幅度由需要達到的交際效果而決定。文化在語言中的作用以及對習語意義的影響無所不在，因此在不細心考慮文化背景的情況下，譯者很難對文本做出恰當的理解[15]。外宣解說的翻譯應考慮翻譯生態環境，充分挖掘兩種語言的文化內涵，避免從譯入語文化的角度出發來歪曲原解說折射的背景文化。為了幫助游客更好地理解原語，同時將美學意蘊傳遞到譯入語中，實現原文和譯文的對等，將外宣解說翻譯成英文的過程中要如何做到文化維的適應性選擇轉換呢？請看下例：

例3麗江古城是中國歷史文化名城中唯一沒有城墻的古城，據說是因為麗江世襲統治者姓木，筑城墻勢必如木字加框而成“困”字之故。

原譯文：The Old Town of Lijiang is the unique old city without city wall on the list of historical and cultural city in China. It is said that the hereditary rulers family name was “Mu”， and if building the city wall meant surrounding the character “Mu” with a square frame. Therefore you would have the character “Kun”. In English it means to be surrounded.endprint

改譯文：Lijiang Old Town is the only old city built without walls among Chinas famous historical and cultural cities. The reason goes that it was under the reign of the hereditary Mu family； and if the Chinese character “Mu” （the governor of Lijiang） is put into a frame （the city wall）， you have the character “Kun” which means “siege” in Chinese.

作為中國眾多的歷史文化名城之一，麗江古城卻是唯一一座沒有城墻的古城。其建筑融合了漢、白、彝、藏等民族的文化，并獨具納西族特色。英漢兩種語言的差異反映了兩種語言所代表的文化之間的差異，對于沒有相同文化背景的國外游客來說，直譯很難讓國外受眾游客會意并領悟到其文化內涵。因此，此處外宣解說的翻譯應充分考慮到翻譯的生態環境和受眾，避免因文化差異而導致信息交流受阻。原譯文雖對漢語中的“困”字進行了補充說明，但沒有理順“木”和“困”的關系。改譯文采用了釋義法和加注法，考慮到中西文化的差異，對原語信息進行了進一步挖掘，改進了文化層面的適應性選擇轉換，可以讓游客充分感受到地處西南邊陲少數民族地區世界文化遺產的獨特魅力。

例4玉龍雪山雄峙于麗江古城北15公里，因有由北而南依次排列的十三座雪峰如巨龍凌空飛舞而得此名。玉龍雪山是納西人的神山，是納西人信仰的民族保護神“三朵”的化身。

原譯文：The Jade Dragon Snow Mountain is situated 15 kilometers north of the Old Town of Lijiang. There are 13 snow peaks stand from north to south in an order of priority， looking like a jade dragon soaring in the sky. The Jade Dragon Snow Mountain is the holy mountain of the Naxi People and is the embodiment of “Sanduo”——the Guardian God of the Naxi ethnic people.

改譯文：The Yulong Snow Mountain is the holy mountain in the mind of Naxi people as it is regarded as the embodiment of “Sanduo”——the guardian deity of Naxi ethnic group. Looking from Lijiang Old Town in the south which is 15 kilometers away， the 13 snow-covered peaks of this snow mountain like a jade Chinese dragon flying in the clouds， hence the name.

麗江古城給了玉龍雪山靈氣，玉龍雪山讓麗江古城變得厚重。古城與雪山的交相輝映，構成了一幅人類文明與自然景觀和諧共生的畫卷。可以說如果沒有玉龍雪山的存在，古城將會黯然失色、毫無生機。對于民族特有的語言文化內涵，翻譯時要避免從譯入語文化觀點出發而曲解原解說。原譯文較好地再現了語言維的轉換，但在文化維的適應轉換方面有所欠缺。尤其是“玉龍”和“龍”的翻譯都是從譯入語文化的角度出發，原文所承載的文化內涵有所流失。熊欣[16]探討過“龍”和中國地名的翻譯，其指出雖然越來越多的外國人開始接受中國的“龍”翻譯成“dragon”，但文化積淀所造成的心理定勢很難在短時期內發生巨變，這一詞仍然帶有明顯的貶義甚至敵意；采用音譯法或音義兼譯的方法來翻譯“龍”和地名，雋意深遠且又符合西方受眾游客的審美需求。改譯文中保留了原語的文化內涵，較好地做到了文化維的選擇適應轉換。避免了國外受眾游客直接聯想到象征邪惡的雙翼西方龍，而是在腦海中勾勒出一條騰飛的中國龍，并對玉龍雪山產生敬畏之情。

（三）語言維

譯者對語言維的適應性轉換是在不同的方面和層次上進行的，尤其是體現在對語言形式和修辭風格的適應性選擇轉換[12]134。外宣解說翻譯注重交際效果，這就要求譯文在語言層面上進行適應選擇轉換，使解說的翻譯在語言形式和表達方式上符合譯入語的要求。由于涉及到英漢兩種具有鮮明異質性特征的語言轉換，遺產外宣解說的翻譯具體該如何做到語言形式的適應性選擇轉換呢？請看下例：

例5麗江古城歷史悠久，古樸自然，兼有水鄉之容、山城之貌。

原譯文：The Old Town of Lijiang has a long historical standing， simple and natural， and combining the feature of river and mountain.

改譯文：With a long history and the primitive simplicity， the Old Town of Lijiang also combines the features of water town and mountainous district.

原解說簡潔明了，是對麗江古城總的描述。其中有兩處，共計四次使用了并列的漢語四字結構，形成對仗，具有節奏感。原譯文是機械地采用了英文套中文的方式，出現了誤譯，特別是將“水鄉之容、山城之貌”翻譯成了“combine the feature of river and mountain”，不符合英語的表達習慣和外國人的思維習慣，讀起來讓人如墜霧中而無法理解其獨特之處。改譯文中保留了原文的對仗結構，較好地做到了語言維的適應性轉換，再現了中文解說的思想內容，向國外受眾游客傳遞了古城麗江山水結合的特征。endprint

例6束河位于麗江古城4公里處，是納西先民在麗江壩子中最早的聚居地之一，是茶馬古道上保存完好的重要集鎮，也是納西族從農耕文明向工商文明過渡的活標本，是對外開放和馬幫活動形成的集鎮建設典范，1997年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為世界文化遺產麗江古城的重要組成部分。

原譯文：Shuhe， located at about four kms from the Lijaing Old Town， is one of the earliest places inhabited by the ancestors of the Naxi nationality in Lijiang Flatland and an important and best-reserved old town along the Ancient Merchant & Track （for tea and horse exchange）. Also， it is regarded as a living specimen in the history of Naxi Nationality transiting from the period of farming cultivation to the industrial and trading civilization period. It is a model set up in the town construction mingling the activities of open-to-the-outside and that of caravan. In 1997， Shuhe was enlisted as an important part of Lijiang Old Town， a world cultural heritage by the UNESCO.

改譯文：Located 4 kilometers to the Dayan Old Town， Shuhe Old Town is one of the earliest habitats of Naxi ancestors in Lijiang Flatland； an important town along the Ancient Tea and Horse Caravan Road （for tea and horse exchange，hence the name）； a best reserved living sample marking the transition from farming civilization to commercial civilization and a town-construction model for opening up and caravan activities. In 1997， it was listed as a part of the World Cultural Heritage——Lijiang Old Town by the UNESCO.

2014年4月，束河古鎮發生較大的火災，造成了不可彌補的損失，同時也引發了各界對于加強古城保護的關注。作為世界文化遺產麗江古城的一部分，束河古鎮的知名度卻遠不及大研古城。很多國內外游客都會錯誤地認為麗江古城僅包括大研古城。原中文解說對束河古鎮的歷史及其地位進行了概括和描述，采用了排比的修辭手法，層層遞進。原譯文中排比的轉換欠工整，出現了一些翻譯錯誤，未能較好地做到語言維的適應性選擇轉換，這無疑會影響到游客的閱讀意愿和束河古鎮的宣傳效果。通過簡化和盡量再現原解說的排比效果并形成因果關系，改譯文有助于促進受眾游客對束河古鎮的認識，使他們了解到束河古鎮也是麗江古城的一部分。

四、結語

“三維”翻譯適應選擇理論對麗江遺產外宣解說的翻譯具有重要指導意義。本文從交際、文化和語言維的適應性選擇轉換的角度對麗江世界遺產景區的外宣解說詞進行了舉隅解讀，旨在拋磚引玉。

外宣翻譯中，要考慮到翻譯的生態環境，尤其要在交際維、文化維和語言維上進行適應性選擇轉換。即交際維上對原語信息進行適當處理，再現原文的交際意圖；文化維上盡量突出文化內涵，實現原文和譯文的對等；語言維上要注重語言形式和修辭的轉換，準確傳達信息的同時又符合英語的表達習慣。在側重某一維度的適應選擇轉換時，也應注重另外兩個維度和其他因素的作用。通過選擇翻譯策略，采取相應的翻譯方法，從而翻譯出“整合適應選擇度”最高的英文外宣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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