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省中醫藥服務貿易現狀及發展策略分析

張小凡

（江蘇省中醫藥局，江蘇南京210008）

近年來，經濟全球化深入發展，中醫藥在國際社會的認可度不斷提升，中醫藥服務貿易日益興起，有力地促進了我國服務貿易整體發展和中醫藥文化國際傳播。江蘇位于我國大陸東部沿海，地處長江三角洲地區，交通便捷，經濟繁榮，文化底蘊深厚，對外開放程度高，目前已與200多個國家和地區建立了經貿聯系。在對外經濟日益擴大、中醫藥蓬勃發展的背景下，中醫藥服務貿易逐步在江蘇服務貿易格局中嶄露頭角，并為推動中醫藥事業發展注入了新的活力。

1 中醫藥服務貿易的概念及主要內容

1.1 中醫藥服務貿易的概念 中醫藥作為健康服務產業的重要組成部分，擁有自主知識產權和獨特優勢，其兼具醫學、社會、人文的內涵和特色吸引了眾多國家和地區的目光。隨著中醫藥國際交流合作的快速發展，中醫藥服務貿易逐漸成為一個專門的貿易門類。

簡單來說，中醫藥服務貿易就是指不同的國家或地區間開展的以中醫藥服務為主題的貿易往來合作。中醫藥服務貿易既具有國際服務貿易的一般特征，同時也具有鮮明的中醫藥服務特點。中醫藥是我國人民在幾千年生產生活實踐和與疾病做斗爭中逐步形成并不斷豐富發展的醫學科學，因此，在中醫藥服務貿易中，我國通常為中醫藥服務貿易出口國。

1.2 中醫藥服務貿易的主要內容 中醫藥服務貿易內容取決于中醫藥服務的內容和范圍，主要包括以下幾個方面：一是醫療服務，即與中醫藥相關的醫療、護理、養生、保健、康復等服務；二是教育服務，即與中醫藥相關的學歷教育、職業教育、繼續教育、培訓交流、考試認證及其他中醫藥教育相關服務等；三是科研服務，即與中醫藥相關的科學交流、科研合作、信息咨詢等；四是文化服務，即與中醫藥文化相關的中醫傳統健身方法服務、著作期刊、出版印刷、文博展覽、影視音像等；五是醫療旅游，該服務是近年來逐漸興起的一種醫療服務，即與中醫藥相關的觀光旅游、康復旅游、養生旅游、藥膳服務及其衍生出的住宿、餐飲等周邊產業服務；六是商務服務，即在中醫藥服務貿易中涉及的物流、翻譯、會展、廣告、分銷等專業商務服務。

由此可以看出，中醫藥服務貿易雖然是以中醫藥為主要內容的服務貿易，但并不局限于中醫藥行業內部，發展中醫藥服務貿易同樣需要經貿、文化、教育、科技、旅游、農業、交通、食品等多種行業的共同參與、支持和發展。

2 江蘇省中醫藥服務貿易現狀及分析

從現行的醫療衛生服務體系來看，各級中醫院（含中西醫結合醫院，下同）是中醫藥醫療衛生服務的主要提供者。在中醫藥服務貿易中，中醫院也是中醫藥服務的主要提供方和貿易往來的重要參與者，因此，以中醫院作為調查對象，了解分析中醫藥服務貿易開展情況，對于推動全省中醫藥服務貿易發展有著十分現實的意義。

2.1 江蘇省中醫藥服務貿易現狀 2012年以來，江蘇省中醫藥服務貿易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

一是中醫藥醫療服務貿易。充分發揮中醫藥整體實力較強的優勢，積極開展中醫援外醫療工作。目前，江蘇省對外醫療支援的國家主要有桑給巴爾、圭亞那、馬耳他等，其中，我國與馬耳他政府的合作項目“地中海地區中醫中心”截至2015年已順利運作了21年。2013年7月，第11期援馬耳他醫療隊出征，至此江蘇已先后派出以中醫為主的援馬耳他醫療隊11批次66人，為14余萬名當地患者提供中醫診療服務。經馬耳他國會批準，馬政府決定在馬耳他國立圣母醫院開設中醫科，這是在歐洲國家中獲得國會同意在政府最大綜合醫院建立中醫科的第一例，標志著中醫首次以獨立科室的形式進入歐盟國家級醫院，對中馬兩國加深中醫藥合作、促進中醫藥學國際推廣發展，具有重大的歷史意義。目前，在馬耳他國立圣母醫院中醫科工作的醫生，均為我省派駐的援外醫療隊隊員。同時，一些中醫院還派遣中醫醫師赴境外開展短期中醫醫療工作，共計12人次，派往國家有美國、德國、盧森堡、羅馬尼亞、新加坡、新西蘭、老撾、柬埔寨等。

二是中醫藥教育服務貿易。江蘇優質的中醫藥教育資源吸引了眾多國家和地區的醫務工作者和學生前來接受中醫藥教育培訓。據統計，全省共接受來自美國、英國、法國、瑞典、意大利、挪威、愛爾蘭、澳大利亞、羅馬尼亞、韓國、日本、泰國、巴基斯坦、馬來西亞、越南、香港、臺灣等國家和地區的1283名留學生進行各類中醫藥教育培訓，中醫藥國際教育服務呈現出良好態勢。在境外舉辦的中醫藥教育機構中，南京中醫藥大學與澳大利亞皇家墨爾本理工大學合作舉辦的中醫孔子學院，為國際社會了解中醫藥、了解中華優秀文化開啟了新的窗口。該校定期選拔優秀中醫師資和志愿者前往中醫孔子學院任教和工作，讓更多國外人士接觸和認識中醫藥，有力地推動了中醫藥文化、學術在國際社會的傳播和推廣。

三是中醫藥科研服務貿易。目前，中醫藥科研服務貿易主要以高水平中醫藥人才參加國際學術會議和交流為主。全省派至境外參加國際性學術會議和交流的有441人，由我方舉辦的涉及中醫藥的國際性學術會議計12場，來蘇參會的境外來賓439人。

四是中醫藥文化服務貿易。各地積極加強中醫藥文化建設，努力挖掘整理中醫藥文化資源，梳理中醫名醫成長歷程和學術思想、中醫學術流派的發展歷史和傳承軌跡，推動以中醫院、中醫藥歷史古跡、名醫故居、文博場館等為主要載體的中醫藥文化展示場所建設，積極開展中醫藥文化科普宣傳工作，吸引了來自眾多國家和地區的人士前來參觀、體驗江蘇中醫藥文化。據統計，全省接待境外人士來蘇進行中醫藥文化相關的參觀交流計82批次526人次，人員來自數十個國家和地區。

五是中醫藥對外合作交流。2012年10月，江蘇省—德國巴符州第二十一次混合工作委員會會議在南京召開，雙方將推動包括中醫藥培訓在內的醫療衛生領域合作與交流。2013年，東盟國際貿易投資商會、泰國傳統醫療協會、新加坡南洋理工學院先后到訪江蘇，就加強中醫藥學術研究、中醫藥醫療服務、中藥產業、中醫藥人才培養、中醫藥文化等方面的廣泛合作進行交流。在中醫院開展對外合作方面，2012年，蘇州市中醫醫院與羅馬尼亞圖爾恰縣醫院、SC醫療中心等醫療機構簽訂合作協議，共同建設圖爾恰SC醫療中心中醫診所，蘇州市中醫醫院定期派遣中醫藥專家赴羅馬尼亞開展教學、診療工作；2013年，常州市中醫醫院與美國加州中醫藥大學正式簽訂以孟河醫派學術傳承為主要內容的合作協議，在該校建立孟河醫派美國加州傳承中心，共同加強研究生海外培養。該院還堅持每兩年舉辦一屆國際論壇，努力擴大孟河醫派的學術影響。

2.2 現狀分析

2.2.1 不同類型中醫藥服務貿易開展情況的比較總體來看，目前江蘇主要開展的中醫藥服務貿易主要集中在醫療、教育、科研、文化等方面，而中醫藥旅游、商務等方面的貿易開展得很少。在中醫藥醫療服務貿易中，受政府主導推動，中醫藥援外醫療得以長期開展且成效顯著；受立法、技術、規模、成本等多種因素影響，合作辦醫開展得較少；跨國就醫等境外消費的發生多為突發、臨時性的，且較為零散。在中醫藥教育服務貿易中，由于江蘇中醫醫療、教育機構眾多，基礎實力雄厚，師資力量較強，國際知名度較高，培訓成本相對較小，接收境外人員來蘇培訓工作開展得比較頻繁，3個省直中醫院均有境外人員入院培訓，13個省轄市中有5個地區的中醫院在接受境外人員培訓，南京中醫藥大學作為中醫藥教育高等院校，在中醫藥國際教育方面影響較大。在中醫藥科研服務貿易中，考慮到中醫和西醫理論體系差異、科研實力差距、中醫藥國際標準等問題的影響，聯合開展科研攻關、建立實驗室等高層次、高水平科研工作開展很少，主要服務還是停留在參加學術會議交流的層面上。在中醫藥文化服務貿易中，多以境外人員前來進行中醫藥文化參觀交流為主，服務類型比較單一。

2.2.2 不同地區中醫藥服務貿易開展情況的比較

從蘇南（蘇州、無錫、常州、南京、鎮江）、蘇中（南通、揚州、泰州）、蘇北（徐州、連云港、鹽城、淮安、宿遷）三個地區開展中醫藥服務貿易的情況來看，已開展中醫藥醫療服務貿易的城市中，蘇南有4個，蘇中有1個，蘇北有2個；已開展中醫藥教育服務貿易的城市中，蘇南有3個，蘇中有2個，蘇北為0；已開展中醫藥科研服務貿易的城市中，蘇南有4個，蘇中有2個，蘇北有2個；已開展中醫藥文化服務貿易的城市中，蘇南有4個，蘇中有3個，蘇北有1個。可以看出，蘇南地區中醫院開展中醫藥服務貿易整體水平較高，蘇中地區次之，蘇北地區較弱。差距較大的是在中醫藥教育、文化服務貿易中，蘇北開展的城市數量明顯少一些；而在醫療方面，蘇中開展的城市最少；在科研方面，蘇北、蘇中持平。這也反映出，由于經濟發展水平、對外開放程度、思想認識觀念、中醫藥綜合實力等因素的影響，三個地區間開展中醫藥服務貿易的水平存在著不同程度的差異。

3 存在問題

3.1 中醫藥醫療服務在不少國家不被認可 目前在很多國家，中醫藥并未得到足夠重視，其合法性也并不充分。在醫療手段上，中醫藥有時只是當地醫療資源的一種補充。面對準入門檻十分嚴格的西方市場，中藥產品很難真正得到臨床應用。中醫藥進入歐美國家面臨著諸多的貿易、技術、法律壁壘，由于受到對傳統藥品的嚴格管理或限制，中醫藥還不能廣泛地進入國際市場，這對于中醫藥服務貿易發展來說是個不小的障礙。

3.2 對中醫藥服務貿易發展重視程度不夠 中醫藥服務貿易于近年興起，很多中醫藥工作者平時也很少接觸服務貿易方面的工作。目前中醫藥服務貿易的進展更多的還是在理論研究和實踐摸索上，服務貿易開展得比較分散，規模也不大，加之目前中醫院發展壓力較大，醫療工作任務繁重，對外服務貿易市場需求并不旺盛，因此，行業內對中醫藥服務貿易的認識水平還參差不齊，重視程度不夠，中醫院對于擴大中醫藥服務貿易的積極性、主動性不是特別高漲，中醫藥服務貿易的整體推進比較緩慢。

3.3 中醫藥服務貿易地區間發展不平衡 由于經濟發展、思想觀念、規模水平、技術能力、開放程度等方面的差異，蘇南、蘇中、蘇北地區之間中醫藥服務貿易工作水平懸殊較大，中醫藥服務貿易開展得比較集中的地區以蘇南為主，蘇北地區較少。但我們要看到，江蘇各地中醫藥都各有特色，地區間貿易水平不均衡不利于江蘇中醫藥服務貿易的整體發展，對于服務貿易開展得較慢的地區需要一定的扶持和鼓勵。

3.4 中醫藥服務貿易人才缺乏 中醫藥服務貿易工作需要具有國際視野、業務技能熟練、語言能力突出的高層次人才，這種復合型人才既需要現有高等教育模式的培養，也需要在實踐中加以磨煉，然而這正是目前中醫藥服務貿易人才培養中所缺乏的，中醫藥專業人才往往不懂得如何更好地開展國際貿易工作。應當看到，隨著中醫藥服務貿易的日漸發展，中醫藥服務貿易人才需求相應增多，在不遠的未來，這方面人才的需求量還將大幅增長。因此，對中醫藥服務貿易專業人才的培訓不容忽視。

3.5 中醫藥服務貿易水平有待提高 從全省中醫藥服務貿易發展現狀可以看出，目前，中醫藥服務貿易整體層次和水平不高，開展的種類不多，新興領域如中醫藥健康旅游等方面的服務貿易還有待進一步挖掘和推動；在中醫藥科研、教育貿易方面，學術會議、學術活動等短期交流訪問多，與國外建立長期交流合作的相對較少，中醫藥國際交流合作缺乏長效機制。特別需要注意的是，中醫藥服務貿易的市場需求還缺乏良性引導，中醫藥醫療、養生、科研、教育、旅游等方面的國際市場潛力都需要進一步開拓和激發。

3.6 中醫藥服務貿易產業協作機制有待完善 中醫藥服務貿易不是簡單的中醫藥服務的進口或出口，而是涉及諸多職能部門和行業的服務產業，但目前省內中醫藥服務貿易多是各中醫院或企業單位自行聯系開展，既缺少相互的聯系與合作，在產業鏈上也是分散的，游離的，缺乏產業協作機制。從建立新型現代服務業角度出發，中醫藥服務產業有待于進一步整合，專業分工應當進一步細化，對于各中醫藥服務提供方、各相關行業、各節點企業的上下游配合需要進一步加強。

4 形勢分析

4.1 發展基礎 一是江蘇中醫藥快速發展為促進中醫藥服務貿易奠定了良好基礎。近年來，江蘇中醫藥積極推進改革發展，中醫藥服務體系不斷完善，服務水平明顯提高，特色優勢進一步發揮，文化魅力日益彰顯，中醫藥創新發展能力顯著提升。不斷壯大的中醫藥發展規模和高水平的中醫藥服務體系為中醫藥服務貿易的開展提供了重要支撐和保障，同時也吸引了新西蘭、泰國、新加坡、俄羅斯等國家前來開展中醫藥合作交流，進一步擴大了江蘇中醫藥的國際知名度和影響力。二是已開展的中醫藥服務貿易工作積累了一定的實踐經驗。江蘇省堅持以開放促發展，積極開展中醫藥國際交流與合作，不斷擴大對外交往范圍，每年都有境外留學生來蘇接受中醫藥學歷教育或非學歷交流培訓，不少高層次中醫藥人才不定期參加中醫藥相關的國際學術會議和交流，還有一些中醫院通過在境外開設分支機構為當地民眾提供中醫藥服務，大批境外人士在蘇期間參觀體驗中醫藥文化，這些都為以后進一步擴大中醫藥服務貿易提供了經驗，發揮了積極作用。

4.2 政策保障 中醫藥服務貿易的興起與發展離不開政府的支持和推動。2009年4月，《國務院關于扶持和促進中醫藥事業發展的若干意見》中強調要完善相關政策，積極拓展中醫藥服務貿易。2011年9月，商務部發布《服務貿易發展“十二五”規劃綱要》，將中醫藥服務貿易作為重點推動的特色服務行業之一。2011年12月，原衛生部、國家中醫藥管理局下發《中醫藥對外交流與合作中長期規劃綱要（2011-2020）》，將“擴大中醫藥服務貿易”作為今后重點發展任務之一。2012年3月，商務部、國家中醫藥管理局等十四部門聯合下發了《關于促進中醫藥服務貿易發展的若干意見》，明確了中醫藥服務貿易發展的指導思想、基本原則、總體目標，并提出了20項推進中醫藥服務貿易的重要任務。

在江蘇，2008年11月，《省政府關于進一步加快中醫藥事業發展的意見》中強調，要“充分利用我省中醫藥資源豐富、學術文化氛圍濃厚的優勢，在醫療、教育、科研、人才培養及康復保健等方面積極開展對外交流與合作，傳播中醫藥文化，推廣中醫藥技術。鼓勵有條件的中醫藥單位到境外開辦中醫醫療機構和中醫藥學校，培養和接受留學生與外國進修生，促進中醫藥行業對外開放”。2011年6月，江蘇省服務貿易聯席會議印發了《江蘇省服務貿易“十二五”發展規劃綱要》，將中醫藥服務作為重點推進貿易出口的六大產業之一。2013年，中醫藥服務貿易內容被列入全省服務貿易重點推進工作任務。

在加強政策保障的同時，江蘇還積極參與國家中醫藥服務貿易重點項目申報工作。2013年8月，商務部、國家中醫藥管理局開展了中醫藥服務貿易重點項目、骨干企業（機構）和重點區域建設工作，江蘇省組織省內中醫藥院校、醫療機構、科研院所等單位進行申報，通過創建帶動中醫藥服務貿易整體發展。

5 發展策略

5.1 強化政府組織領導 政府部門應充分發揮組織、協調、監督的作用，為開展中醫藥服務貿易建立有力的政策保障體系。要將中醫藥服務貿易納入全省經貿發展總體規劃，加大財政投入力度，統籌推進，重點扶持。中醫藥服務貿易所涉及的相關職能部門要根據各自職責，共同加強對促進中醫藥服務貿易政策條款的研究，盡快出臺符合江蘇經濟發展要求又鼓勵支持中醫藥服務貿易發展的政策措施，如在財政、稅收、信貸等方面予以傾斜，在推動江蘇中醫藥走向國際市場的同時，也吸引境外人士來蘇進行中醫藥服務消費或境外金融資本注入，使江蘇中醫藥服務貿易能夠快速有序發展。

5.2 提高對中醫藥服務貿易發展重要性的認識

在可以預計的未來，中醫藥服務貿易還將為中醫藥走進更多國家提供新的機遇。中醫藥醫療、教育、科研、文化、旅游、商務、會展等相關的單位也應提高認識，把握機遇，變被動為主動，將開展中醫藥服務貿易列為重點工作，切實加大工作力度，拓展中醫藥服務貿易功能和范圍，不斷推動江蘇中醫藥走向世界。

5.3 加強中醫藥自身能力建設 高水平、高質量、有特色的中醫藥服務是吸引國外市場需求的重要保證。進一步推動江蘇中醫藥“走出去”，首先要堅持立足自身，促進發展，不斷深化中醫藥事業各項創新和改革，保持和增強中醫藥在健康服務領域的特色優勢，充分發揮中醫藥為大眾健康服務的積極作用，以自身健康快速的發展和安全特色的療效引起國際社會的進一步重視，使中醫藥服務在境外得到更廣泛地接納和應用，逐步開拓國際市場。

5.4 進一步優化中醫藥服務產業結構 產業發展的根本動力來源于產業內部。在推動中醫藥服務貿易發展時，要深入研究中醫藥服務產業的內在結構、特點及發展規律。隨著市場需求的增長及多元化發展，中醫藥服務產業內部的分化與集成是大勢所趨。產業結構調整不可避免，新的環節可能會出現，一些老的產業環節面臨重組。因此，要進一步加強中醫藥服務產業鏈管理，優化產業結構，協調各中醫藥服務提供方的關系，在各個環節之間形成集成化、協調化、一體化，建立高效的產業合作伙伴關系。

5.5 加快培養中醫藥服務貿易專業人才 要建立完善符合中醫藥服務貿易工作特點的人才培養和引進機制，探索建立中醫藥服務貿易人才的職業培訓機構，并適時調整中醫藥服務貿易專業結構設置，積極培養具有國際視野的復合型中醫藥服務貿易人才。同時，還要注重對現有服務貿易人才的保護和激勵，防止人才流失，調動中醫藥工作者參與國際服務貿易的積極性，為江蘇中醫藥服務貿易發展提供人才保障。

5.6 提升中醫藥服務質量和水平 提升服務品質，是推動行業長遠發展的關鍵所在，中醫藥同樣如此。中醫藥機構要堅持狠抓服務質量不放松，不斷健全完善中醫藥服務質量管理體系，優化中醫藥規范化服務流程，確保中醫藥服務產品安全有效，帶給服務對象滿意的健康服務體驗。同時，要積極拓展和延伸中醫藥服務范圍和功能，根據目前加快健康服務業發展的要求，探索發展中醫與養老相結合、中醫與旅游相結合等新服務模式，主動引導市場需求，吸引更多的人群樂于接受中醫藥服務。

5.7 加強江蘇中醫藥品牌建設 樹立品牌是穩定消費群體、贏得競爭優勢的重要因素。中醫藥服務貿易機構要積極樹立品牌意識，以優質特色的中醫藥服務贏得廣大民眾的肯定和認可，逐步在消費群體中樹立自己的品牌形象。要積極實施江蘇中醫藥品牌戰略，學習借鑒國內外同行的成熟經驗來打造有江蘇特色的中醫藥品牌，提升服務質量，形成服務特色，加大品牌的宣傳和推廣，通過重大活動、重大項目等，擴展品牌效應，在國際市場上逐步打響江蘇中醫藥品牌。

5.8 進一步推動中醫藥文化繁榮發展 要進一步加強江蘇中醫藥文化建設，持續做好中醫藥學術傳承發展工作，加強中醫藥文化及其科學內涵的國際傳播與宣傳，積極向國際社會展示江蘇中醫藥發展成就、技術水平和特色優勢，鼓勵和支持各中醫藥機構參與或開展以中醫藥為主題的多種國際交流活動，如舉辦國際性的中醫藥展覽、學術會議、論壇等，讓更多國家和地區的人們認識、了解并接受中醫藥，將中醫藥科學知識理念逐步推廣到全球，從而吸引更多的服務需求，使江蘇中醫藥為服務世界人民健康做出更大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