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鏗鏘俠客行
“生于貧困,起于憂患。”——這是我對劉佑局藝術人生的簡要概括。
梳理劉佑局的榮譽史,有必要重點著墨2011和2014這兩年。因為,2011年,中國書壇風云再起,一切,因為劉佑局退出中國書協而起。 2014年,中國畫壇大放異彩,又是因劉佑局的幻象主義繪畫現象引起了西方藝術美學界的驚呼。
其實,無論是2011年他退出中國書協,還是2014年他從一個書法家的身份轉型以其幻象主義繪畫引領當代世界藝術潮流的新走向,有關他的一切藝術 行為,均與他的藝術思想有關。在我看來,他一直是一個如跨父追日般鍥而不舍追逐夢想的藝術家,因為,加入中國書協數十年來,他為了社會公平正義而奔走呼號的號角聲從來沒有間歇。多年來,為了推翻橫亙在心口的筑壘,他一直在不斷蓄積力量,上世紀80年代初,從他的現代詩《閃電》就可以體會到他內心的郁怒:
沒有如雷貫耳的高談闊論,
也沒有和風細雨的蜜語甜言。
生命的火焰猛然一擊把天地照得通紅。
啊!
閃電揭示了一條人生哲理,
寧可活一秒去照亮世界,
也不愿在陰暗角落茍活萬年。
飄然歸去,這是他本人的自由選擇,也是一種自由精神的向往和回歸。他的離開,并沒有因為失去體制光環的籠罩而失去生活藝術的真彩,也并沒有因離開中國書協而失去鏗鏘的聲音,反而,他的聲音更加宏烈激昂!因為當代中國文化領域迫切需要一面引人奮進的旗幟,同時也需要一面能催人奮進的大鼓和一些令人振奮的聲音。
逆風揚帆,破浪而行,劉佑局的下一站,仍是文化沙場。
磅礴繪人生
目空心空干盡一碗酒,鏗鏗鏘鏘一去不回首。
離開中國書協,劉佑局讓自己的心靈與自然共處,他的內心,終于獲得了一塊凈土。有了精神凈土,藝術便有了扎根汲取營養的方向。
生于嶺南大山之中,從貧困中走出的劉佑局既有春秋戰國俠客之遺風,又有李白筆下俠客之豪氣。他本人和自己所作的詩歌與幻象繪畫作品一樣,既具備了盛唐時代詩人自由奔放浪漫的個性,又具備了博大、雄渾、舒放、飄逸、豐沛的藝術創作活力。胸肺之氣,發于筆端,把自己的世事感懷注入到筆墨之間,是劉佑局通過幻象主義繪畫藝術表現形式來張揚個性,表露心跡的最好方式。
作為一個杰出的詩人,劉佑局的書法和繪畫一直是用來表露其思想意境的媒介和載體。他詩意般的激情,有融化心靈堡壘的魔力,能讓激情與活力在現實的欣賞空間四處彌漫與沖擊。
2014年11月13日,劉佑局攜數十幅幻象繪畫作品遠涉重洋,鼓聲更加激越。此次美國尼克松總統博物館邀請展,影響深遠,意義重大,劉佑局以其超越前人的藝術創作理論和繪畫方面的卓越成就,得到了西方收藏家和藝術評論家的高度評價。不經意間,劉佑局的幻象繪畫以絢麗的畫面色彩和激蕩的線條觸動了西方藝術品收藏家和藝術評論家的心弦。
作為有史以來第一個在美國尼克松總統博物館舉辦個人畫展的華人書畫家,劉佑局在尼克松總統博物館展出了32幅幻象繪畫作品。他的價值12萬美元的作品《圣誕印象》被美國尼克松博物館收藏,并獲頒了收藏證書。
而在此之前的2014年3月,美國大西洋賭城畫廊陳列出梵高、莫奈、畢加索等世界頂級藝術家作品,劉佑局的幻象繪畫《殘荷秋影》成為本次展覽中唯一陳列的華人藝術家作品,這是世界藝術界對劉佑局幻象主義繪畫精神的最佳禮遇方式。
2014年底,有“中國水墨探索之父”的劉國松先生在廣州綠楓美術館參觀了劉佑局的幻象繪畫作品,他一再肯定劉佑局的作品很有創新意識。他說,“趙無極、朱德群的作品畫得很好,但總覺得欠缺一些中國元素。數千年來,中國畫一直沒有走向世界,成為人類藝術舞臺的主流,引進西方無疑是很好的,但更重要的是我們要把中國畫拿出去,融進人類藝術的文化主流,這才是我們要走的最根本的路。”
在我看來,中國畫要走出去,得到世界藝術界的認可,首先要讓你的畫面語言充滿人性的關愛和自由的色調。只有選擇人性的大美作為創作的主線,才能讓自己的作品在世界藝術史上站住腳。 劉佑局的美國之展,不同于國內某些文藝家并沒有把藝術精神打入西方的主流文化,而是出于單純的獲獎目的而在西方國家進行的走秀活動,他不是刻意把中國書畫藝術變成西方感恩節前的貢品,也不是為了迎合西方審美標準而把中國藝術作品烹調成獻給上帝的禮物。思想有差異,藝術無國界,中國古老的傳統繪畫藝術不止是中國的,也不止是中華民族獨享的,在藝術的世界,只有摒棄大民族主義,融進世界藝術創作潮流,共享藝術的創新成果,才會使中國書畫藝術這個古老的傳統文化得以更好地繼承并宏揚光大。
花甲又逢春
有人說當代中國是一個出大師的時代,實際上這是一個偽大師泛濫成災的時代。這個時代不缺“氣宇軒昂”的文學家們的陳詞濫調,也不缺默守陳規的藝術家們的高談闊論,但是絕對缺少血性文人振聾發聵的錚錚之音。這個時代,中國文藝界如果沒有生命活力的喧騰,沒有獨立自由精神的激蕩,就沒有藝術春天的重生,中國文化的命運將被虛假的頌歌所埋葬。
劉佑局既是傳統道德的守望者,也是一位當代中國書畫藝術創新的探索者。
劉佑局幻象主義繪畫作品的開創,是他藝術人生的又個一春天。他將于2015年3月14日-3月28日北京今日美術館舉辦個人畫展,是劉佑局花甲之年藝術春天之花的再次綻放。此次個展,是對劉佑局花甲之年到來為中國藝術界精心創作并奉獻的一次繪畫藝術作品的藝術盛宴,也是對他從事藝術創作數十年來幻象繪畫主義思想理論體系初建后思想靈光的又一次檢驗。
今天與明天僅一字之別,傳統與現代僅一墻之隔,文明與野蠻僅一念之差。百余年來,某些書畫大家一直以保護民族畫魂功臣自居,主張強調中國畫和西洋畫要拉開距離,固守以傳統理念、筆墨和技法來繪畫,這是在給一代又一代才華橫溢的畫家畫地為牢,是對藝術創作者原有的自由獨立精神的愚昧束縛與抹煞。忽視作品創造的時代性和自創性,是當代中國書畫界千人一面的書畫作品泛濫成災,美術展覽中很難見到動人心魄的作品的主要原因。
拆除藝術與思想的樊籬,為了創新,后人費盡心思,也未能跳出中國畫數千年來的陳規陋筑起的那陳舊的格式。別人沒人做到,劉佑局卻做到了。他用飛舞的線條,揮灑的水墨,絢麗的色彩來張揚個性,用行動實踐了他的夢想。因為傳統的創作技法并沒有凝固他的思想,他一直在縱情恣意飛舞的水墨尋找真情的支撐點,水墨與丙烯等色彩顏料的交融,自然的流淌總會留下震憾人心的軌跡。
現在,劉佑局的藝術人生正如奔騰不息的大江大河,奏響著生命中最雄渾,最壯麗的樂章,他開創的幻象藝術繪畫思想,正激蕩著未來。